浴室playshuangma,隔離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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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右手一路向下滑到我的腳腕,拇指握在腳踝骨上來回摩挲。 我看著他的表情就想逗他,把蘸著他jingye的手指放到嘴邊,一邊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一邊挑眉看他。張然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嘆出,胳膊順著我的腿彎一勾,把我抱了起來。 我家衛(wèi)生間面積不大,老舊小區(qū)的早期裝修沒有干濕分離這一說,衛(wèi)生間該有的配置一股腦全塞進了那小小的四五平里,就導(dǎo)致可活動的空間變得十分有限,兩個男人進去立刻顯得擁擠了起來。 張然把我放到洗手池的臺面上讓我坐好,拿著花灑試了下水溫,這才分開我的大腿開始給我沖洗。 我看著膝蓋窩里的白濁順著水流向地面,沒來由地一陣害臊。 好色哦。 張然說今天不會做,那就真的不會做。我知道他的意志力極其頑強,輕易不會動搖,所以準備放飛自我在他底線蹦次野迪。 我輕笑一聲,突然伸手勾過張然的脖子,把他向我身前拉進,同時抬起一條腿用膝蓋輕輕蹭他側(cè)腰,“咱們現(xiàn)在不再做點什么,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個氣氛了?” “祖宗,”張然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沉默了半天才接著說道,“別挑戰(zhàn)我的忍耐極限?!?/br> 我被他這幅模樣取悅到了,低著頭狂笑。張然露出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在我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啊,”其實根本不疼,但我故意用平直的語調(diào)叫出聲來,“好疼啊好疼啊張然,你居然打我~” “哦?是我會錯意了嗎?”張然說著含住了我的嘴唇,手又沿著我剛剛被打的部位充滿色情含義地來回撫摸,“原來小流氓不喜歡這樣嗎?” “唔……喜歡的……” 我又被吻又被摸,兩條腿不自覺地圈住張然的腰,最后渾身發(fā)軟地倒在他懷里喘氣。 所以怎么說呢,一個人色那叫耍流氓,兩個人色那就叫情趣。 正當我倆準備把浴室py玩得更久一些時,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有人敲門嗎?”我有些疑惑,現(xiàn)在早過了社交時間,這會兒門鈴響起,聽起來就不太會有好事的樣子。 “我去看看,你在這里等一下?!?/br> 張然把浴巾遞給我,確認我不會自己把自己摔下來后,就轉(zhuǎn)身出去開門了。 我在衛(wèi)生間隱隱約約聽不真切,感覺像是一群人在通知些什么,張然只是偶爾回應(yīng)一下。我依稀從對話里捕捉到了類似“行動軌跡”、“密接”、“封樓”之類的詞語。 哦…… 嗯???????? 等一下,恰坎蠻,橋豆麻袋,不是吧不是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子吧????? 我一下有些慌張,也不管身上還有沒有水,隨便在衣簍里找了件衣服也沖出了浴室準備問問情況。 到了客廳發(fā)現(xiàn)不用問了,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們已經(jīng)開始給張然做核酸了,我一時間有些眩暈,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恍惚間靠一些肌rou記憶先回臥室拿了手機,再走到工作人員身邊打開一碼通,掃碼張嘴一條龍。 無他,唯熟練爾。 大白們采完核酸留下一句“詳細通告等通知”的話后,風風火火走向下一家,徒留我和張然面面相覷。 “咱們……被封了嗎?”這句話問出口我就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但已經(jīng)問出來了,只好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看向張然。 “看來是的,”張然說著可能也覺得好笑,轉(zhuǎn)身拉著我一起坐到沙發(fā)上,又把放在茶幾上的水杯遞給我示意我喝水,“說是檢測出這棟樓里有密接病歷的行動軌跡,所以直接來封樓了?!?/br> 我聽著直皺眉,“這樓一封,明天怎么上學(xué),”又想到張然,他一被隔離那不是純純沒法去上班,“而且你工作怎么辦?” “你先聯(lián)系你們老師,看學(xué)校現(xiàn)在怎么安排,”張然到底比我多吃幾年米,這個時候十分沉穩(wěn)可靠,看到我一臉擔心地看著他,柔聲安慰道:“不用太擔心我,設(shè)計師只要有設(shè)備在哪都能工作,我等會聯(lián)系同事讓他們幫我送來就行。” 被他提醒我才想起來看看消息,沒顧得上管何宵跟吳扉的問候,我先被群消息999+的紅點震撼住了。 我看著飛速被頂上去的一條又一條消息,不合時宜地想原來我們班級群里有這么多活人。 看樣子被封的不止我一個,全校每個班都有被波及到的。同學(xué)們惶惶然地用抱怨和嬉笑掩蓋疫情之下突如其來的隔離帶來的不知所措,好像大家一起說說話也能讓人更加心安。 老鄭終于在大家快把群聊炸了之前帶著全員禁言姍姍來遲,哐哐給群里先甩了兩個在線表格和一個紅頭文件,這才開口發(fā)言。 這次密接正好是學(xué)生,流調(diào)路線涉及區(qū)域太大,學(xué)校接到緊急通知全區(qū)停課,明天開始全員網(wǎng)課,過幾天的考試也改為線上測驗。 雖然之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網(wǎng)課,但這次看到消息還是會忍不住嘆氣。 “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張然摸了摸我的頭,可能也是想安慰我。 既然封樓已經(jīng)成了既定事實,我也只好選擇接受。沒過一會又有工作人員來敲門,說有什么需要購買的物資可以網(wǎng)上下單他們代為送達,我道謝之后接過遞來的卡片,上面寫著物業(yè)和防疫小組的聯(lián)系電話。 “嘿……還挺周到的?!蔽蚁肫饋砑依锎_實也沒存糧了,趕緊打開手機準備買點菜,扭頭就看到張然拿著手機對我搖搖手,說了句“已經(jīng)買好了。” “你都買了啥?”我震驚于他的速度,原來要強的基因不止刻在試圖教會我數(shù)學(xué)壓軸題上。 “油鹽醬醋家里都有,就買了rou、蛋、比較經(jīng)放的菜,還有一點干貨?!睆埲簧罱?jīng)驗很是豐富,選菜穩(wěn)準狠且毫不猶豫,短短幾秒一氣呵成,在其他人可能還在猶豫買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用最短的時間把需要的食物全都選好且下單了。 “哇,”我感嘆,“你好快?!?/br> 張然有些無奈,伸手彈了我額頭一下,“男人不能說快,記住了嗎?” “哦……”我點點頭,大腦在這波沖擊之后反應(yīng)有些遲鈍,卻又詭異地在某一方面很清醒。 我盯著張然,慢慢將視線向下轉(zhuǎn)移到胯部,有些尷尬地說:“對了,我家……沒你的換洗衣服和內(nèi)褲。” 張然的表情今天第二次意味深長了起來。 “哈哈……”我只好用干笑掩飾自己的尷尬,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不然讓朋友去你家?guī)兔κ帐皞€行李送來?” 張然顯然還沒想到這一茬,沉默了半晌,還是開口道:“算了,我買新的吧?!?/br> 我這才想起來張然來西城也不過半年,可能也沒有熟悉到可以放心托付家門鑰匙的人。 想到這一點,我不免有些自責,低著頭跟他說抱歉。 “你道什么歉,”張然又摸了摸我的頭笑了,“封樓是誰都沒想到的突發(fā)狀況,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可是如果……” 張然沒讓我說完,伸手堵在我嘴唇上,神色認真地看著我說道:“如果我沒在,知道你一個人被封在家里,不是會更擔心嗎?” 我垂下眼睛掙扎了片刻,又深深嘆了口氣,把頭枕在張然肩膀上靠著,“也是,還好有你在?!?/br> 張然側(cè)過頭在我發(fā)頂落下一吻,再次安慰道:“別擔心了,有問題咱們解決掉不就好了?” “嗯,”我蹭著他的肩膀點頭,表示被安慰到了,于是點開盒○開始搜索男士內(nèi)褲,“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解決你的穿衣問題吧,你內(nèi)褲一般穿多大碼的?” “你給我買嗎?” 我點頭,“你都把吃的買好了,我當然要給你一點補償啊。而且前一陣子我一直在接寄拍,最近手頭還是比較寬裕的?!?/br> 張然看起來并沒有被我的理由說服,還是想自己付款。 “都說了別跟我搶,”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隨手塞到沙發(fā)后面,皺眉警告他,“不然我等會就要把菜錢轉(zhuǎn)給你了。” 張然總算被我制止住了,噗嗤一聲笑著退出爭搶,把給他買生活用品的任務(wù)重新交給我。 盒○上的內(nèi)褲款式不多,但勝在速度快可以立刻送達,我選中一款看起來還算合適的,再次問他尺碼,張然今天第三次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我穿多大你不清楚嗎?” 我盯著他想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在跟我開黃腔,驚訝于這人這個時候居然如此不正經(jīng),我只好冷哼一聲不理他,低頭自己猜。 我的碼他穿肯定小,那再大一碼應(yīng)該就夠了吧?正準備加購物車,我又想到了他那玩意兒的尺寸,想了又想,還是選了大我兩個號的尺碼。 不管了,錯了就怪他。 我又隨手挑了點洗漱用品,剛下完單,群視頻邀請就彈了出來。 看來是何宵和吳扉來慰問我了。 我拿著手機看了眼張然,張然了然地對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出聲。 視頻接通之后吳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何宵的問題已經(jīng)倒豆子一樣蹦跶出一籮筐來,我聽得耳朵生疼,只好趕緊打斷他。 我們彼此交換著信息,確認大家雖然都被關(guān)在家里,但好在都是安全的,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你家只有你一個人沒問題嗎?”吳扉突然想起我的處境,有些擔憂地問我。 “沒事,”我又笑了笑,“今天正好有人在我家,還能做個伴?!?/br> 何宵可能也沒想到我家還會有除了他倆以外的訪客,不由有點好奇地問:“誰???” 我看了眼張然,思考如何給我的朋友介紹眼前的這個男人。想了半天,我才開口回應(yīng)道: “我的……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