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剝奪:只有我才是你的安眠藥
船長任性甩手不干,小弟被迫擔負重任。 艦上搭載的人工智能凱撒盡職盡責規(guī)劃航行路線、調整角度躲避太空垃圾,偶爾還得打開艙門把關在艦上憋得嗷嗷叫的海盜放出去撒歡,像把關在家里好幾天的狗放出去兜風,然后銜回來一堆需要分揀清理的東西。 “1號1號請報告你的位置”凱撒趁著艾德里安縮在房間里和新撿來的帝國少將卿卿我我,大逆不道地坐在艦長位上,開著通話頻道和人對話。 “報告報告還有半天時間就到了”凱撒一本正經說道。 “好嘞好嘞給你安排降落點,坐標是——”屏幕對面和凱撒一模一樣的人像也回道。 “斯帕羅保佑,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人工智能自己和自己說話的場景了”奧利弗癱在位置上有氣無力地抱怨。 “看起來像是什么奇怪的細胞有絲分裂了一個自己出來”與奧利弗相反,潘朵拉顯得熱情高漲?!耙郊伊?,振奮一點啊癟三!” “家里又空又冷,沒有一個香香軟軟的Omega躺在床上等我回去,這趟收獲還不高,我不開心了!”說話間奧利弗快要癱軟到地面去了。 “沒有Omega是你自己的問題,自己不出去搶一個難道還等著像船長一樣隨便掉到一個地方等著帝國給你分配嗎?”潘朵拉手指整理了一下胸襟的衣服,纖長的手指帶著細小的傷痕和薄繭,顯示出這雙手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害?!癆lpha就是身體發(fā)育太好了,我恨Alpha”煩躁的拖了一下快要把上衣崩開的胸部,潘朵拉自得的表情卻不像她說的那樣嫌棄。 裝作落難Alpha騙了人家Omega的感情,事發(fā)之后強勢把人擄回老巢,美色和武力雙管齊下把人搞到手這件事不僅不以為恥甚至還出了本教程書,專門教單身多年的Alpha哄騙Omega,關鍵是這本書在星盜之間流傳甚廣!奧利弗不理解,并且嫉妒使他面目全非,他也很想要一個香香軟軟Omega。 其實勞倫斯少將那樣的Omega也可以,Alpha就算了。 “各位!各位!”凱撒在首位做出拍手的動作,并且播放了相關的配音。 “勞駕誰去通知一下快要死在男人床上的船長,我們要躍遷降落了,需要固定位置?”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開始變得忙碌起來,手指在各個屏幕之間指指點點。 見狀,凱撒面無表情取消了這處空間的重力模擬模塊的加載,哀嚎和怒罵瞬間就充斥房間,眾人連人帶椅在空中飄來飄去撞來撞去。 “你就不能開個喇叭在船長頭上喊一聲?”帕里斯被三個椅子夾住,熱情建議道。 “他把我對船長室的權限都關掉了”凱撒攤手。 就在凱撒一眾在為了誰去叫艾德里安鬧得雞飛狗跳的時候,艾德里安也在忙碌,忙著跟黑心人體改造師談價,這幾天話轱轆來回轉,艾德里安和對方rou眼可見現出幾分了無生趣,最終改造師受不了艾德里安沒完沒了的sao擾,退了一步,只要艾德里安幫他宰個人就行。 艾德里安心情愉快,勞倫斯對艦上僅有的藥劑適應良好,但是最關鍵的一步還需要更專業(yè)的改造,針對基因的一點小改造,例如讓勞倫斯以后只針對他的信息素發(fā)情之類的。 空曠毫無人氣的船長室散落著各種小東西,還包括了部分刑具。都是艾德里安從審訊室拆過來的,像進行一場古老的馴化一樣,一絲不茍照著說明書對勞倫斯使用,試圖瓦解勞倫斯強悍的意志力。 在此之前眾人使用這些深淵出品的刑具都是無視各條需知,按照心情隨機在最大和慎用之間二選一,以至于他們俘虜率低和致死率成反比。 勞倫斯赤條條地被安置在一架膠囊狀的刑具里,一側手臂扎著輸液管,輸送著營養(yǎng)液和肌rou松弛劑,維持著最低限度的生存需求。刑具豎立在墻邊,一半透明供人觀察,另一半看起來像一張舒適至極的床鋪,邊緣的指示燈泛著無機質的紅光顯示儀器仍在運作中。 眼睛被冰冷的機械遮蓋,聽力也被隔絕,四肢沉重且麻木,唯有持續(xù)存在的呼吸證實自己還活著的事實。自第一次藥物注射昏睡了一晚后,勞倫斯就告別了長久安穩(wěn)的睡眠。被剝奪了視覺和聽覺,期初還能聞到噴灑在面上的清醒藥劑的味道,后面連嗅覺也逐漸麻木,只有下體被撐開的不適和胸部的腫脹感清晰地存在著。 最初勞倫斯在黑暗無聲的環(huán)境中仍能保持清醒的意識,靠著嗅覺和換藥劑的次數判斷時間,腦海里有條不紊的復習軍校學過的知識。 第一天,每六個小時艾德里安就會摁下一次清醒藥劑噴霧按鍵。 第二天,艾德里安開始無規(guī)律使用清醒藥劑,期間給勞倫斯下體的藥劑瓶換了一個新瓶子。 第三天,清醒藥劑已經無法讓勞倫斯保持清醒,艾德里安加載了電擊懲罰系統(tǒng),檢測到勞倫斯失去意識就會釋放強大的電流強制喚醒勞倫斯。每次即將墜入深眠時就被強勁的電流貫穿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勞倫斯短暫失神,咬緊的唇齒間溢出鮮血,蒼白的肌膚現出道道樹狀紅痕隨著電擊次數層層疊加,昭示著這具軀體遭受的刑罰。 在無間的痛苦和困頓中,下體逐漸適應被撐開的感覺,偶有微弱的酥麻感一閃而逝。艾德里安對此有更直觀的感受,換藥劑瓶時,xue口溫順地吞下瓶吞下瓶身,露出一點紅色的軟rou,翁張著含住藥劑瓶,于是艾德里安開始逐漸加大瓶身的大小。 第四天,勞倫斯被電擊的時間縮短到了半個小時。 艾德里安關了電擊懲罰系統(tǒng),放平裝置,更換完藥劑瓶后。伸手頂開勞倫斯咬緊的牙關,另一只手用布料包裹,伸入勞倫斯的唇齒間粗暴又細致的擦過舌面、齒面。柔軟的口腔被粗糲的布料狠狠摩擦,勞倫斯意識混亂中泄出幾聲難受的輕哼,艾德里安手上動作一停,扯出的布料沾滿了唾液和血液。 艾德里安低頭叼住勞倫斯干裂起皮的嘴唇廝磨,舌尖浸潤裂開的唇面,侵入刺痛麻木的口腔,用一種要把勞倫斯舌尖咬斷吞掉的力道啃咬著。勞倫斯混沌的意識無力掌控身體反擊,只喉間含混不清的呻吟反抗。 折磨完勞倫斯的唇舌,艾德里安伸手取下勞倫斯耳邊的罩子,附在他耳邊輕聲喚他。 “勞倫斯,你想睡覺嗎?” 被自己的名字喚起微薄的清醒,勞倫斯順從內心的渴望,嘶啞又微不可聞的說出“想······” “勞倫斯,你是誰的?”艾德里安像對待一件易碎品般輕聲問他。 “誰······?”而勞倫斯混沌的意識不足以支撐他思考。 “勞倫斯,你是我的。”艾德里安摸著勞倫斯凸起的喉結,一下下刮擦著“只要你說,你是我的,是艾德里安的,我就讓你睡,好不好?”艾德里安語氣充滿誘惑性的說著,宛如盤踞在紅蘋果上的毒蛇。 “滾。”被話中的兩個名詞刺激到神經,勞倫斯有氣無力的拒絕。 “勞倫斯,你做了錯事,你需要反思你的錯誤,等你意識到你是誰的,我會給你安眠。”話語落下,勞倫斯再次被剝奪了聽覺。所有感覺再次消失的一瞬間勞倫斯有些后悔,又被強烈的睡意沖散意識,黑暗中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聒噪得無法忍受,卻也只有這點跳動的聲音存在,以及間隔時間越來越短,持續(xù)時間越來越長的電擊劇痛。 勞倫斯無法控制不去想長久的寂靜無聲中突然聽到的這幾句話,艾德里安誘導的話語輕柔和緩,爬進他的意識深處,被剝奪休息的大腦瀕臨奔潰,思緒破碎且混亂,無意義的重復著兩個名字——勞倫斯和艾德里安。 第四天中午,勞倫斯無法忍受的說出支離破碎的話語,有些只是微張著嘴無意識的乞求和呻吟。到了晚上,艾德里安享用完晚餐之后回到房間,發(fā)現在一次電流通過后,勞倫斯無意識流下眼淚,順著眼罩的邊沿浸濕了鬢發(fā),艾德里安挑了挑眉,再次放平裝置打開艙門,取下了勞倫斯耳邊的罩子問他“勞倫斯,你是誰的?” 電擊的痛楚越來越讓人無法忍受,勞倫斯仍停留在意識的空白期,分不清耳邊的聲音是幻覺還是真實。 艾德里安伸手輕輕揉捏勞倫斯一側的耳朵,湊近了舔著勞倫斯的耳廓再不厭其煩的再問了一遍。勞倫斯從這種近乎安撫性的動作恢復意識,仍然是混亂且無序的意識,只聽到“勞倫斯”三字后條件反射一樣說出“艾德里安”。 “好孩子?!卑吕锇步凄皣@,脫下身上的衣服關閉懲罰系統(tǒng)之后,側身躺進狹小的艙室里,勞倫斯幾乎是睡在了他身上,兩具顏色截然相反的軀體親密依靠在一起。 “睡吧,這是你的獎勵?!卑吕锇脖е鴦趥愃梗挥谏厦娴氖州p輕拂過電流貫穿皮膚留下的道道傷口。勞倫斯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崩潰般陷入昏睡。 十分鐘后,艾德里安從艙室里爬出來,并啟動了懲罰機制。強烈的電流如一道強橫的鎖鏈將勞倫斯從沉睡中拉扯回清醒狀態(tài),勞倫斯傷痕累累的身體猛然掙動了一下,幾乎要將輸液管扯掉,慘叫被壓在喉間如野獸痛苦至極的嘶吼。 “勞倫斯,獎勵時間到了,下次我要你清楚的說出你是艾德里安的,我會給你更長時間的獎勵?!卑吕锇舱f著對勞倫斯而言殘忍至極的話語,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這點溫柔的變化在他鋒利的五官線條上甚至顯出恐怖意味。 “不······求你——”艾德里安無視勞倫斯虛弱的請求,為他戴上耳罩,更換藥劑瓶。幾天過后藥劑瓶已經換到兩指粗細,達到了一些弱小的Omega的yinjing大小,勞倫斯飽滿的胸脯鼓脹了一些,翹起的小尖一直泛著紅。 半夜,艾德里安在鬧鐘想起前瞬間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看向墻邊豎立的膠囊艙。勞倫斯口齒不清的囈語著,口涎和淚水不受控制的淌滿了胸膛,肌膚顯得濕漉漉的。雙唇開合間重復著“勞倫斯”“艾德里安”“你的”“我是”不成句子的音節(jié)。 艾德里安關掉懲罰機制,將勞倫斯臂間的輸液管扯掉,取下了他耳邊的罩子,攬著勞倫斯勁瘦的腰把人帶到了床上。 “勞倫斯?!边€未等艾德里安話說完,勞倫斯下意識答道“我是你的,我是艾德里安的?!甭槟镜纳囝^不受控制,話語含糊不清,連口水也控制不了淌滿了下頜。 艾德里安卻很滿意地摸著勞倫斯的臉,干燥溫暖的手掌帶著磨人的繭子,勞倫斯被摸的難受得呻吟。 “乖孩子,做得很好,睡吧?!睖嘏瘡妷训纳碥|貼了上來,勞倫斯連話也沒能聽清就陷入昏睡。艾德里安抱著勞倫斯,眼睛透過散亂的發(fā)絲盯著勞倫斯露出的下半張臉,像一條蓄勢待發(fā)的毒蛇吐著濕冷的蛇信。 這次被允許睡眠的時間延長到了半個小時,等艾德里安把勞倫斯從床上抱起來的時候,勞倫斯就醒了過來,貼在艾德里安脖頸邊低低乞求安眠,狼狽又可憐。 艾德里安無動于衷的把人放回去,接好輸液管,安撫著說“勞倫斯,乖孩子,下一次你要記住只有我,艾德里安能給你安穩(wěn)的睡眠。” 最后一句話說完,艾德里安又為他戴上耳罩。勞倫斯無法控制的落下淚來,隨著聽覺的消失心頭翻涌著恨意和失落,短暫的休息讓勞倫斯大腦恢復幾絲清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正是艾德里安一手cao作,卻又無法不順從艾德里安的話語去爭取可貴的安眠,脆弱的大腦和瘋狂混亂的思緒將要把他逼瘋,只有艾德里安的懷中能給他短暫的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