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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君在線閱讀 - 綁架/變態(tài)太子下藥,跟yin奴糟蹋慕修寅,3p,串小鳥,三明治

綁架/變態(tài)太子下藥,跟yin奴糟蹋慕修寅,3p,串小鳥,三明治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

    坐在窗臺上的男人單手抱著小貓反復揉搓貓咪的耳朵,慕修寅隨著仆人走進來,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情景。

    人人都說蒼梧大將軍手握權柄目中無人,且令陛下忌憚,必定是個狼子野心兇神惡煞之輩。

    慕修寅第一眼見到此人,便嗅出了同類的味道。

    同樣是活的很累,卻不得不為的無奈艱辛。

    男人脊梁骨挺直,雖看著不羈浪蕩,其實骨子里是最重規(guī)矩底線的人。

    “其實,按照他們的布局走,你不會吃虧?!?/br>
    “吃不吃虧不是眼下利益決定的。我心中,自有衡量?!?/br>
    “呵~對,那些自以為是的蠢蛋、傻瓜,總是莫名其妙的做些自己感動自己的事,卻永遠學不會尊重別人的想法?!?/br>
    “你能幫我查到,究竟是對卿氏一族下的毒手嗎?”

    擼著貓咪的男人瞇起眼來,似是在出神。

    “你確定要查?”

    “是。上百人命,不是兒戲?!?/br>
    “若說他們活該呢?你要知道,雖然稚子無知,但他們生來高人一等,他們享受的也都是他們的父母長輩從別人身上剝削來的。嚴格來說,他們也不無辜。”

    慕修寅沉默,抿了抿唇。

    男人看他陷入沉思的模樣,不禁好笑,親自下了窗臺給人布置座墊讓他坐下思考。

    “你會這么想,無非是不記得他們曾迫害過你,若你是苦主,還能這么大度嗎?那些讀書的都要求人人做圣賢,但要知,我等本就是凡人,心也本就是偏的,要凡人行圣人之舉,這合理嗎?這些吵嚷著要學圣賢的人卻將之視為理所當然,這本就不合理不公平,又何等傲慢?!?/br>
    慕修寅張嘴,眼中浮現(xiàn)了然。

    “人命貴重。若未犯錯之前便以可能犯錯來定罪,這也不合理。固然,他們的享受出生便帶上罪孽。而如今,這一切已被剝奪,他們已無力做惡,便當由苦主來討公道?!?/br>
    “你又怎知殺他們的不是昔日受迫害的苦主之一呢?”

    “我不知,所以我要調查。再行抉擇,如你所說,心是偏的,但力所能及之內,我不希望他們死的不明不白。”

    “好!好好好!”

    明煌大笑著鼓掌,臥在男人膝頭的金橘色小貓嚇得一骨碌抬起脖子,機靈的金色眼珠子到處亂瞄,一對貓耳也微微向后撇去。

    “我就是喜歡你這份說一是一的莽勁。我便免費幫你這回?!?/br>
    沒一會兒有打扮成管家的軍士送來一疊厚厚情報,明煌示意慕修寅自己去翻看。

    慕修寅道了謝,拿過那疊厚厚的記錄翻看起來。

    越是翻動他面色越是沉重,全部看完,他抬起頭來。男人端著茶杯挑眉看他。

    “還要追究么?”

    “現(xiàn)在不是時候?!?/br>
    “殺人的是你的奶兄,他昔日很賣力的照顧你。后被人輪番折磨羞辱,下體潰爛,你用盡辦法救下他命來。只是,他下身終是殘廢,他向卿氏索命,也不算無辜吧?!?/br>
    “太子...”

    “這小子從小就裝的人模狗樣,其實惡毒的很。卿氏的血脈,你可不要小看,卿離也好,那小子也罷,都不是什么善茬。若非如此,我那腦子不好的皇兄怎會想到用心臟來換取皇位。”

    “你不恨嗎?”

    “恨?”

    男人輕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牢牢凝視面前之人。

    “恨他對我打壓?恨他繼承先輩遺志,要鏟除卿氏集團這個毒瘤?說真的,我并不在意,那個位置也好,他想做的事也好。我從來都不在乎?!?/br>
    明煌悠長的嘆出聲。

    “我只是...可憐他啊~”

    “卿離他害過我嗎?”

    “你是想問,他是否是你的仇人吧?!?/br>
    明煌一針見血,慕修寅索性干脆點頭承認。

    “也不算全然無辜吧!”

    小貓四肢落到地板上,踩踏著歡快的小步伐粘到慕修寅身邊,明煌起身走到青年身邊,手掌重重搭在他肩上。

    “你是妖孽,能顛覆這個畸形國家的妖孽。在你心中,只有這個世道的公平,但是...極致的公平又何嘗不是一種罪惡。你過往所受早早磨滅了你心中的情感,對旁人而言這是不幸的,但對注定要坐上那個位置的人來說,這在未來,你會少走許多錯路,避免許多欺騙?!?/br>
    “人人都覺得我會坐上那個位置?!?/br>
    “是啊~那些愚蠢的男人只知欣賞你的美色,卻不知...”

    骨節(jié)勻稱有力的手指自白皙頸項一路滑到喉結,無聲的挑逗,色情與禁欲,無動于衷的青年成了叛逆的將軍手中的獵物。

    “你是何等危險?!?/br>
    手指松開,男人重又直起身。

    “你不需要憐憫,誰敢放肆便殺之。你的強大較之于你的臉,更耀眼?!?/br>
    ****

    對著銅鏡左右自照。

    無疑,這是一張看不出對權力有多在意的臉。

    他不喜歡用那些好聽的名頭替自己的行為洗白,他就是想要權力,就是想要當那握刀的人。

    羔羊若不愿意乖乖接受庇護,那便是侵略者。

    或許極端,但這個世道不需要太多無用的溫情。

    本是來找那幾百口人被殺真相,卻意外被人點醒心中迷茫。

    是了是了!只是丟失記憶,他的本性卻不會改變,正如他所遭受的不幸、傷痛不會就此消失。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依然時時刻刻纏繞在心底。

    慕修寅冷酷盯著鏡中的自己,想起明煌暗示...不,那幾乎是明示了。

    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有欲望,或許不止這么單純。他太清楚越是身居高位的,那些隱藏在堂皇之下的荒謬無道。

    沒有力量,美即是錯。

    這張臉,注定是個禍殃子。

    裝作美好無害的菟絲花,任由他們將結果捧到自己面前,然后再推拒兩聲嗎?

    不!這樣或許方便,但他更期待以全力碾壓之勢坐上那位置后,這些人不可思議的驚恐目光。

    他該慶幸,相較于那些注定只能依附于人的漂亮寵物。至少,他是那個執(zhí)刀人。

    歷史的車輪向前滾動,沒了卿氏卻跳出其他皇子與之背后的支持者來同慕修寅對壘。

    明瀟依然不讓慕修寅上朝,以此來保護他。但這在別人看來,卻是不打算立他為太子的信號。

    待在含章殿中的慕修寅看著那些爭的狗腦子都快打出來的貴族、皇族,不置可否。

    直至...明瀟打算對他的后嗣下手。

    在他又一次避開明瀟給他安排的女人后,慕修寅真的動怒了。

    “陛下執(zhí)著于留下兒臣的子嗣,究竟為何?!?/br>
    一瞬間,某個相似的畫面在腦海中飛速閃現(xiàn)。跪在地上的慕修寅低下頭去,擋住臉上那一刻不自然的神色。

    “立他為太孫,暫時為你穩(wěn)定局勢。不好嗎?”

    “不立太子卻立太孫,陛下是想兒臣成為笑柄嗎。”

    明瀟眉頭微蹙。他只想盡自己所能的保存慕修寅,或許這樣的作法會引來非議,但的確為自己替慕修寅鏟平攔路石湊足了時間。

    慕修寅輕嘆,這就是帝王的悲哀吧。他們不懂如何愛一個人,更不懂如何尊重他人。

    “最近,你跟你的皇叔走的很近。”

    “是。蒼梧戰(zhàn)神是十分有魅力的人,跟著他,兒臣也能學習到許多東西?!?/br>
    “嗤!戰(zhàn)神...”

    明煌走到慕修寅跟前,看著柔順的青年,忍不住伸手輕觸他的發(fā)頂。

    “明煌狼子野心,并不可信?!?/br>
    他無法對慕修寅說出,這位大名鼎鼎的蒼梧戰(zhàn)神,在歷史上的評價,也是兩極分化。

    慕修寅成為旁人口誅筆伐的“暴君”也有此人一番功勞,慕修寅是靠著鐵騎踏平大夏都城,而他上位后更是窮兵黷武四處征戰(zhàn),明煌便是他麾下最得力戰(zhàn)將。

    而野史中也有不少對他們關系的記錄。

    慕修寅一生未娶,甚至身邊連個紅顏都沒有,卻同明煌同進同出,夜里更時不時留宿宮中,這更給慕修寅招了不少罵。

    罵慕修寅靠戰(zhàn)神登基,更嘲諷他當了皇帝也只能雌伏于“恩人”身下,不敢有自己的子嗣。

    明瀟絕不允許這個毒瘤再來禍害未來的慕修寅,或許這其中有殘留下來的明瀟意志。

    “謹遵圣命?!?/br>
    慕修寅絲毫不反駁,在明瀟跟前乖順的不像話。

    應付完明瀟,又迎來卿離。

    近段時日卿離也不著家,回來時對方也沒什么好臉色。仿佛成親后,自己便是他的所有物。

    慕修寅懶得跟他計較,男人卻以為是自己吃定了他。

    “去見誰了?”

    “方才見過父皇,有事?”

    卿離身上飄蕩著淡淡的酒氣,一聽他是去見了那個葷素不忌厚顏無恥的家伙,心中便有火氣上來。

    “明日昴君宴請,你同我出席?!?/br>
    緩了會兒才想起昴君是被廢的太子,作為如今僅剩的卿氏血脈,卿離對他護的很緊。

    不過不提現(xiàn)在,以前再怎么跟卿氏斗,仿佛這人也不允許別人動太子。

    只是,如今太子被廢,他又以什么立場去對太子好呢?

    一本亂賬。

    慕修寅應了聲去書房歇著。

    赴宴當日,兩人裝扮齊整去往曾經的太子府邸現(xiàn)在的晉王府邸。明瀟已經將晉地賜給太子做封地,只是大夏朝的王爺只遙領封地并不強求就藩。

    晉王新妾給他添了個庶子,便舉辦了這場小宴。卿離送上厚禮以表祝福,慕修寅全程不說話,只陪酒。

    作為害太子丟了位置的罪魁,他還是心中有數的。只是不知主動邀請自己來參宴的太子,心里會不會舒坦。

    宴席快結束時,晉王側妃邀請幾個有頭臉的去看看孩子。慕修寅也跟著去了,卿離因著卿氏幾百口人慘死跟明瀟變著法的給慕修寅塞女人,心中不痛快,多喝了幾杯,就被攙到客房去休息。

    慕修寅便代替卿離過去,屋子里人多,也不透風。慕修寅站在角落遠遠的看了眼。

    晉王卻從外走了來跟他搭話,其實全程都是晉王在說。那些兄弟之情他聽著都覺得假,可晉王好似真的沉浸在兄友弟恭中。

    兩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更僻靜的湖邊,晉王頓住話頭,叫了聲慕修寅的名字。

    “皇兄有何賜教?!?/br>
    晉王天生儒雅貴氣,說話的聲音也總是不急不徐給人以春風拂面之感。他今天穿了身華貴的翻領紅袍,更襯的人俊美沉穩(wěn)。

    慕修寅卻覺得眼前的紅色成了一塊塊移動的色斑,當意識到被下藥時,晉王已精準的點了他的xue道。

    這里四下無人,因著怕尷尬,他是獨自一人來的,身邊的侍衛(wèi)都派去保護卿離了。

    晉王一把扶住向前撲倒的慕修寅,唇角微微提起。

    ****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熏香味,慕修寅勉力撐開眼。發(fā)覺自己身處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不遠處一個披著薄紗的裸女雙腿夾著紅色的錦被翻來覆去的廝磨。

    見慕修寅醒了,淡然的看著裸女,靠著床欄的晉王也放下了手中的煙桿。

    “殿下~”

    近乎于男女的陰柔音調自那艷麗的裸女口中吐出,對方不在意的坐起來,敞露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慕修寅不可避免的看遍了對方全身,有女人的豐滿,但腿間也有一副玲瓏的陽物。

    這居然是個陰陽人!

    慕修寅皺眉,他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晉王是來邀他共賞這美貌的陰陽人的。

    “這是我用藥喂出的yin奴。他天生雌雄同體,還有副哺乳期的女人才有的大奶。肛xue、陰xue更是經過多番調教,滑嫩緊致如名器。父皇曾經很是喜愛他,只是嫌他臟,不曾叫他留下子嗣。”

    那妖嬈如蛇的身軀攀附上晉王的身體又磨又蹭,一副隨時都要高潮的模樣。慕修寅試著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內力如泥牛入海。

    放棄了抵抗,慕修寅保持緘默。

    晉王見他的樣子不禁好笑,身體傾軋過來,用煙桿挑起青年下巴。

    “你這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仙人之貌,比之少年的柔美居然更有滋味。只是不知,你在父皇床上時是否也是這副冰山模樣,亦或...”

    煙桿向下,挑開慕修寅的衣襟。

    “如我這yin奴一般,sao浪下賤?!?/br>
    那貌美的奴隸目光直勾勾盯著慕修寅露出的一片鎖骨胸膛,強壯的男人他見多了,然而如慕修寅這般頎長勻稱穿衣圣潔,露出一點部位來便春色無邊的,還是第一次見。

    穿著衣服時只覺這張臉的盛艷,脫了衣服,那挺翹渾圓的屁股跟干凈白皙的身體便喧賓奪主的耀目起來。

    這渾身的色氣,不柔弱不嫵媚,只該死的吸引著旁人目光。無關男女,就是叫人欣賞,叫人沉醉。

    晉王似也被眼前美景迷住,他伸手撕開已經滑落到肩膀上的衣服,露出胸膛誘人嫣紅。

    這處,他曾經愛不釋手,多番用嘴品嘗。

    他還記得那清冽干凈的味道,還有那副柔韌精瘦的腰身,跳舞時有多好看,cao起來時又有多帶勁。

    yin奴迫不及待爬過來,纖細手指撫上慕修寅腿間揉弄起來。慕修寅沉默的看著面前的奴隸。

    不知是丹藥的藥效削減了還是其他原因,他本該是黑色的眼珠此刻居然隱隱透出了一絲深邃的藍色。

    那好看的眼睛望入人心底,直叫人想去親吻。

    奴隸也看呆了,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停下。晉王是最先醒過來的,他一巴掌扇偏慕修寅的臉,也打斷了他的魅術。

    “不要盯著他的眼睛看?!?/br>
    晉王提醒,yin奴也被嚇了跳,卻還是忍不住偷偷瞧慕修寅。挨了一巴掌的美人少了方才的壓力,愈發(fā)的脆弱叫人心動。

    那張小臉上的紅色巴掌印,襯的青年皮膚愈發(fā)白皙,脆弱又美好,想叫他其他地方也染上這樣的糜麗色彩。

    yin奴解開慕修寅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去,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

    “發(fā)什么sao,快去舔他?!?/br>
    yin奴“嗯”了聲,盯著慕修寅藏身在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饞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一頭埋入慕修寅胯下,張嘴含住他垂順的性器。慕修寅皺眉哼了聲卻一個字也叫不出來。

    晉王也欺身上前,勾起他的下巴同他纏綿親吻。慕修寅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用著一點力氣用舌頭抵著對方的舌頭推出去,卻被晉王一口叼住拖拽出來,含入自己的嘴里吮吸的發(fā)麻。

    那yin奴也有點本事,口技十分了得,吞吐裹納,幾套下來慕修寅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yin奴吐出慕修寅的性器,虔誠的吻著莖身上方的皮膚,一路吻著向上,舌頭探入肚臍眼里舔過一圈,又繼續(xù)向上,直到來到胸口。

    那兩顆緋櫻遭到充分照顧,慕修寅被吮的身子發(fā)麻。雙腿在床上艱難的支起,膝蓋頂到一處濕濘的柔軟。

    “嗯哼~”

    被頂到陰戶的yin奴綿軟的叫了聲,索性張開腿,用濕淋淋的陰戶主動去蹭慕修寅的腿。

    慕修寅艱難獲得了嘴巴的自由,他威脅的盯著晉王看。晉王卻掐住他脖子,在他下巴上舔過,一只手則繞到y(tǒng)in奴身后,扣挖起他的菊門。

    yin奴蹭的哼哼唧唧,要瀉不瀉的翻著白眼,看上去sao浪艷麗,勾人的緊。慕修寅心底排斥,卻不知晉王給他用了什么藥,他的身體guntang的厲害,那里更是硬的碰不得。

    晉王將yin奴的屁股玩的水淋淋的,不想再拖延時間,抽出手指拍了拍對方的屁股。

    “躺過去?!?/br>
    yin奴立刻迫不及待的躺下,雙腿叉開,雙手抓著腦袋后的軟枕。他一張漂亮的白皙小臉泛著期待的暈紅,見晉王粗暴拽著慕修寅,將他按到自己身上。

    yin奴被慕修寅硬邦邦那話兒頂的“咿呀”浪叫,晉王的手探入慕修寅下腹,握住他挺立的分身插進yin奴早已期待許久的軟爛陰xue中。

    慕修寅雖只被男人干過,但不代表他沒干人的能力。他平日里奔波于擴張地盤,對付仇敵,哪有心思弄些風花雪月。

    跟人上床也多是為了還人情或是利益相關,但不代表他自己沒有欲望。他的欲望淺淡,但被引誘出來時也十分猛烈。

    此刻在藥性之下,那副干凈漂亮卻頎長有力的性器成了另類的兇器。guntang的楔入那yin奴的xue內。

    “哎呀~他都不能動啦!殿下要不給他解了xue嘛~”

    說著,yin奴就著插在體內的性器很是不滿的扭動了幾下屁股,晉王看了眼趴在yin奴身上壓抑著喘息的慕修寅。

    “男人不會動你就沒法子了么?”

    被晉王陰惻惻一威脅,yin奴立刻噤聲,只能起身將慕修寅翻過去。慕修寅詫異的睜大了一瞬眼眸。

    這奴隸的力氣居然出奇的大,yin奴瞥到慕修寅的視線,很是做作的嬌羞一笑。

    “別看奴家這樣,奴家的武功可也不差呢~”

    說著,騎在慕修寅身上主動擺動起腰身。

    慕修寅咬住下唇別過臉去。

    咕呲咕呲的yin水從被插滿的陰xue內陣陣噴濺而出,有著一張艷麗少女的臉龐,yin奴的那里卻是如身經百戰(zhàn)的妓女那般肥大色深。

    晉王坐到一旁看他們媾和,吸了口煙掰過慕修寅的臉頰,將那口香煙渡進青年嘴里。

    慕修寅艱難的躲過還想喂他煙的男人,yin奴騎在慕修寅身上搖著屁股浪叫聲清晰的傳到門外去。

    晉王丟開慕修寅的下巴,解開腰帶,一把將yin奴推到慕修寅身上,自己也翻身騎了上來。

    guntang的陽具狠狠鉆入那yin奴的肛xue,yin奴嘴角流著涎水,軟軟的唉叫一聲,身子開始有節(jié)奏的前后聳動,連帶著taonong起慕修寅的。

    晉王在yin奴xue內馳騁了一陣,又抽出油亮的性器掰開慕修寅的臀rou,壓著鉆了進去。

    “呃...嗯——”

    慕修寅痛苦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單,卿離雖言語下流,但在床上從來都是將他潤澤了擴張了才進來,一時間受不住這樣粗暴直接的進入,慕修寅疼的咬住了牙。

    yin奴感受到體內的東西也軟了下來,趕緊搖擺腰身,用xiaoxuetaonong。

    “怎么?卿離沒干你還是父皇對你太溫柔了,這樣子就疼了?以前孤望你xue里灌水再做你也可是扭的歡呢!”

    晉王嘲諷著狠狠往慕修寅臀rou上打了兩下。

    “sao逼,知道么!你面前這個風光月霽的二皇子,是個勾引親哥哥,跟父親luanlun的婊子。哦~還有卿離,誰有權有勢就能一嘗君澤是吧!孤把你當寶,誰知你看著干凈,骨子里卻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br>
    想到憤怒之處,晉王一把抓住yin奴的胸rou狠狠揉捏。

    他還是舍不得真弄傷慕修寅,yin奴被抓的哎哎叫,男人發(fā)狂的cao干著慕修寅,他看的眼饞,晉王揪著yin奴的rutourou狠狠一揪。

    “你背叛我!你以為跟卿離成親了你就能擺脫過去嗎?做夢!背著丈夫被我這親哥哥上的滋味如何?你不是最喜歡了么!賤貨!”

    “唔~好刺激...”

    yin奴低聲叫喚,慕修寅厭惡的閉上眼,由著男人發(fā)泄。

    “當初你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情來接近我的?小凌,我將你引為知己??!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卿離cao的你shuangma?啊~我都忘了,他現(xiàn)在恨你還來不及吧~就像你當初離間我跟父皇,如今被自己在意的人忌憚的滋味如何?不止如此,我還要叫父皇看清你的真面目!”

    晉王抽出腫脹的陽具,掐著yin奴的屁股又再度插入他的肛xue。

    “你們都是一樣的賤貨,婊子!cao死你,cao死你!”

    “啊~??!殿下...好猛,奴...奴家的小屄也要!”

    “閉嘴,你這個挨cao的爛貨?!?/br>
    yin奴面頰泛紅雙眼蕩著秋波癡癡的回看晉王,又看了看身下始終一副冷冰冰樣子的慕修寅。

    “殿下很猛,美人你也不錯。嘖~你就看一看奴家嘛~都插著奴家呢,莫不是在害臊?”

    慕修寅恨不得堵住耳朵,只覺果真是一對變態(tài)。

    他跟男人上床,就如這位蠢貨太子后院里的那些側妃小妾,憑什么他會以為自己被不痛不癢說兩句就會恥辱。

    難道不是只有廢物,才只能用jiba羞辱敵人么!

    “美人你好棒啊,這副陰狠的表情,啊~jiba...又熱騰騰起來了!”

    晉王cao了會兒yin奴的屁眼,又去干慕修寅。

    到最后嫌棄yin奴礙事將他趕到一邊,自己將慕修寅翻過去,讓他跟狗一樣趴在床上,從后面干他。

    yin奴看的眼熱,試探著也想分一杯羹。

    不能cao美人的后xue,用嘴巴爽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然而才嘗試著讓躲閃的慕修寅替他含jiba,晉王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是我的,懂么!”

    yin奴被掐的瑟瑟發(fā)抖,不敢再動色心,縮到一邊親吻晉王的身體伺候他。

    晉王掰過慕修寅的下巴,那張精致的下巴上滿布他的手指印。晉王咬了會而他的唇角,又摁著抽插了百來下,在里頭射出了,讓yin奴過來跟他含。

    等硬起來,拽著慕修寅散亂的黑發(fā),帶動他去cao那yin奴。

    慕修寅不斷嘗試著運轉內力,手指勉強動了下,卻根本不足以脫身。

    “唔嗯!”

    性器插在那yin奴xue內瀉了出來,晉王也在他的肛xue內爆了出來。

    慕修寅頭發(fā)散亂,渾身粘膩發(fā)熱的倒在yin奴身上。他嘴唇動了動,卻再度被男人兇狠的噙住了唇舌。

    “小凌...嗯...好香,這么滑...當我的sao貨,留在我身邊,嗯!”

    “唔嗯...放——嗯!”

    “還是這么緊,真想叫他們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的!”

    “殿下,奴家也想嘗嘗!”

    yin奴掙扎著去親慕修寅的唇角,又去舔插在慕修寅口中到處攪動的舌頭。

    “美人~再cao我!看著這么瘦,jiba真厲害!”

    見到那雙藍盈盈的眸子,yin奴又有一瞬的失神,正欲為他解xue,卻被眼疾手快的晉王一把拍開手。

    他抬手覆住慕修寅的雙眼,惡狠狠罵道。

    “都告訴你不準看他的眼睛了!”

    “可是...可是他真的好看嘛!奴家,奴家實在忍不住~”

    “真是賤貨?!?/br>
    晉王從慕修寅殘破的衣服上撕下條布料蒙住他的雙眼。

    “沒了聲音,沒了雙眼,你還怎么蠱惑人幫你?小凌,你逃不掉的,今晚你逃不掉——”

    男人沉醉的呢喃道,下身再度狠狠撞擊起慕修寅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