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水中分娩祭祀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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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fā)少年安靜地浮在水面上,淺色睫毛半掩瞳孔,卷曲長發(fā)在湖水中與浮萍纏繞難舍難分,攝人心魂的臉上露出冷淡而困惑的表情,宛若神只降臨人世。 ——卻是被玷污的神明。 祂薄長的手從湖面抬起,緩緩落上皓若凝脂般的貢珠,胎腹隨腰身輕挺,逐漸露出水面,浸了水的紗衣黏在祂身上,勾勒出圓潤漲鼓的孕肚。靜似雕塑的神只跪坐湖間,斂眸注視著如凝露,若玉璋的腹部。 神明眉頭微蹙,指尖貼著顫動的隆起,唇間吐出冰冷喘息。 “卡——” 導(dǎo)演瞬間喊停,沖著湖中少年頗為滿意揮了揮手示意拍攝結(jié)束,他可以出來了。 湖水冰寒刺骨,少年彎腰走過及膝水面,雙手將雪緞薄罩攏于圓潤腹部,試圖安撫躁動不安的胎兒。他幾乎每挪動半步都要喘一下,臺下是烏泱泱觀眾,他們癲狂地呼喊著蘇紙的名字。工作人員用露骨的眼神注視著步履蹣跚的蘇紙,卻無一人上來攙扶,亦無人敢攙扶。 導(dǎo)演布滿細紋的眼角充斥著濃烈的笑,他良心發(fā)現(xiàn)地大步走到蘇紙面前。輕輕攙住了少年的肩膀,邊走邊說:“今天狀態(tài)很好,觀眾都在你扮演的神明歡呼?!?/br> 導(dǎo)演一頓,視線觸及蘇紙腹部,語氣嚴肅起來,“你主演的神明系列還有三天才殺青,這段時間你最好護好肚子,拍攝分娩前墜地太厲害會影響美觀?!?/br> “好?!?/br> 碎發(fā)將蘇紙的眼睛完全遮蓋,他乖巧托住沉重渾圓的孕肚,在觀眾瘋狂的目光中隱進角落后,瞬間被工作人員抱上輪椅推進演員宿舍。 宿舍略有些潮濕,拍攝地搭建在A城郊外的廢棄人工湖旁,拘束這是總設(shè)計師白城為了營造“被玷污的神明”的意境,不辭辛苦找到的地方??赡苓^于勞累,回去后大病了一場,現(xiàn)在都還沒恢復(fù)。 “勞累過度”的總設(shè)計師此時坐在總指揮座上,一旁是諂媚的導(dǎo)演。白誠眉峰微蹙,淺色的瞳孔將俊美的容顏顯露地過于冷淡了,骨節(jié)修長的手壓著白襯衫的扣子,他面無表情地吩咐:“神明分娩改到明天。” “這——”導(dǎo)演大為震撼,但對上白誠的眼神就瞬間歇菜了,“但是為什么?!?/br> “為什么?”白誠眼神淡淡,搭在腹部的手一頓。 “可能是因為辛苦吧?!?/br> 說罷,從椅子上起身,木椅角在地上擦出聲音。 “吱呀——” 臨近湖泊的休息室在常年累月的潮濕中已經(jīng)破舊不堪,木門應(yīng)聲而開,蘇紙被丟棄在逼仄窄室。人前他是墮落的美麗神明,人后他卻像只狗一樣禁錮于此。 臨娩的孕肚在湖水浸泡后熠熠生光,蘇紙抱著自己唯一的慰藉蜷在角落,汗水從鬢發(fā)淌下,雙手搭在隆鼓的孕肚上緩緩向下用力。他優(yōu)美的頸倏地后仰,卷曲額發(fā)傾斜,露出雙盛滿痛苦的眼睛,絞緊的tui間隱隱淌出旖旎,滲過華麗薄罩滴在地面上。 “嗯……” 嘴唇被咬出血痕,身體不受控地顫栗。 湖泊拍攝已經(jīng)耗盡他最后的忍耐,陣痛是從凌晨就開始的,瑩潤飽滿的隆起在蘇紙呼吸交錯間微微下墜,他意識混沌,最終暈了過去。 虹膜里最后的影子卻是位身穿白襯衫的年輕男人。 . 正午的陽光灼灼逼人,群演身著祭祀用的白袍,他們?nèi)耸忠槐鸂T臺,臉頰在燭火和烈日的烘烤下呈現(xiàn)出一種不自然的紅暈,他們56度仰望上空。鏡頭“唰”地拉遠,對準了眾人虹膜里倒映的神明。 蘇紙雙臂張開,淡金色寬大袖口紋滿舊日銘文,深黑色火焰觸角從邊緣向上蔓延,隨著他的掙扎逐步擴散。薄罩從頸口曳下,圓潤墜鼓的腹部被一根鐵鏈拴在十字架柱上,距離湖面大約有兩米高,。 隨著喑啞吟唱的開始,架在十字架上的蘇紙忽然睜開眼睛,越過攢動的人頭,不錯地攫著身穿白襯衫的男人。 也許是這目光過于guntang,白誠眼神從手機上挪開,仰頭對蘇紙淡淡一笑。 “神明墜落凡間,祂飲盡苦難,不惜潛入泥潭,孕育惡魔之子,你們看,惡魔即將出世毀滅人間!” 群演適時露出驚恐的表情。 “但是不要怕,我們不會殺死神明,相反,我們會神明就會脫離惡魔的掌控。 “現(xiàn)在——” “祭祀開始。” 十字架逐漸縮短,直至沒過神明凸出的腳踝,而后遽然仰倒,湖面受到?jīng)_擊驚起巨大浪花,駭浪過后用玻璃搭建的水箱拔地而起,將祂整個人籠罩。 “神明需在箱中寫下有關(guān)惡魔的一切,而后湖水沒過眼睛,才能洗凈靈魂的污垢。” 蘇紙眼睫微垂,銀白色的睫毛掩住眸間痛色,祂跪坐箱底,手覆上正在宮縮的圓隆腹部。湖水從箱底縫隙蔓出在,逐漸蜿蜒至神明光luo的tun隙。 “啊……” 祂脖頸猛地后仰,后腦撞上玻璃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也因此掩住唇間溢出的旖旎顫吟。在水箱外觀眾角度出發(fā),能窺見少年薄罩下驟然挺起的孕肚在發(fā)顫,以及緊繃的腳趾——這是觀眾最喜聞樂見的神明分娩的前兆,冷淡與yu望相纏,冰與火的撞擊最為精彩。 直到宮縮弱下,蘇紙才將手從掐紅的腹底挪到腰間,取下暗紅外殼毛筆,軟綿綿地在玻璃箱面上落下一筆。 【我和惡魔楚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