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醫(yī)院
顧長安提前了兩天回國,原因是生病住院。 “出國那天安安就生病了!” “經(jīng)紀公司搞什么呢?藝人病了還安排那么遠的行程!” “我那天在后臺看到Andy了!整個人都是飄的!還強裝無事!心疼死我了!” “……” “……” 公司借機一波炒作,發(fā)了幾張顧長安在病床上的照片,把他愛崗敬業(yè)的話題刷上熱搜。 某知名高端醫(yī)院的vip病房。 丁奧走進病房的時候,穿著病號服的顧長安正靠坐在床頭,懷里抱了臺平板電腦,右手劃拉著,左手時不時打幾下拍子。 專注的青年垂著眼,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打在他清漠的臉上,給那張極具距離感的容顏添加了幾分暖意,像清晨沾著露水的青草,蓬勃又倔強。 “安安?!倍W輕輕敲了敲門,出聲示意自己的到來。 顧長安一驚,條件反射地想把手里的東西藏起來,又意識到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僵硬地握著板子,抬頭向門口揚出一個弱弱的輕笑,“哥,你怎么來了?” 聲音嘶啞。 “我的小寶貝兒病了,我難道不該來?”衣冠楚楚的男人緩步走到床邊。 顧長安趕緊把板子放到一邊,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 “怎么搞的?”丁奧順手拿起床頭柜上的診斷單,上面的診斷是急性咽喉炎。 “感冒。”顧長安簡短回道。 “因為那天?”丁奧單手解開西裝扣,坐到床邊,摸了摸顧長安的額頭。 顧長安抿了抿嘴唇,低著頭不說話。那天被男人折騰得太累,他直接睡著了,醒來后便覺得嗓子不舒服,硬撐著又工作了一天,次日就失聲了。 “安安,”丁奧的手從顧長安的額頭滑下,扣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我告訴過你,我不反對你玩點喜歡的東西,但你首先得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你把身體弄成這樣,我可是很心疼?!?/br> 顧長安的臉上流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說,我該不該把你留在家里,讓你好好修養(yǎng)?!蹦腥丝粗欓L安微笑,笑容里滿是疼惜與珍愛。 “哥!我……”顧長安想說什么,又因為自己沙啞的嗓音頓住。為了音樂,他可以做金絲雀,但絕對不能被圈養(yǎng)在籠子里。 顧長安撐身跪坐到男人面前,拉起男人的手從他寬松的病號服下伸入,覆上自己白凈的身體,他由下自上看男人,輕啟的粉嫩雙唇,優(yōu)雅鳳眼眼角微垂,是一副懇求與順服的姿態(tài)。 “安安,”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微微彎腰,與顧長安額頭相抵,語氣溫柔,“你是不是沒注意到,你在發(fā)低燒,我之所以忍住沒把你的音樂從窗戶扔出去,是因為這里樓層高,我怕高空拋物傷了人?!?/br> 額前的清涼緩解了顧長安的慌亂,男人只是嘴上在說,就證明還有緩和的余地。他抬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挺胸蹭男人的手,用細弱的氣音道歉,“哥,我錯了,你給我‘打一針’,降降‘sao’吧。” “打針是醫(yī)生的事,我可不會?!蹦腥俗焐暇芙^著,手隨著蹭動滑到青年光潔的胸膛上,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他兩顆嬌巧的小紅豆。 青年張著嘴,無聲喘息,潮濕的氣息噴灑到男人鼻尖,炙熱躁動。他不說話,只用水潤含情的漂亮眼眸看著男人,發(fā)出誘人的邀請。 “小妖精。”男人手上微微加了點力道,掐了掐青年已經(jīng)挺立起的乳珠。 “哈……”加重的氣息穿過紅腫的喉腔,青年發(fā)出像是泣音的呻吟。 男人轉(zhuǎn)身走到門口,鎖上門。 回頭,清高的青年解開了衣扣,遙遙望著他,青年寬大的病號服半敞著,露出精致的鎖骨,隱約能看到胸肌和腹肌間的窄窄中縫,半遮半掩,最是能引得人獸性大發(fā)的模樣。 “真想讓那些喊著要嫁給你的粉絲看看,她們的男神sao起來哪還有她們什么事兒。”丁奧脫下西裝外套,拉開領(lǐng)帶,掛到一旁的衣架上。 顧長安沒辦法回話,只能淺淺笑著,他向男人伸出雙臂,袒露自己的全部,仿佛一朵被采擷的高嶺之花,等待主人的疼愛,或者……蹂躪。 丁奧坐上床,背對門的方向擋住觀察窗,把棉被搭在顧長安身上。 真是紳士啊……顧長安不喜不悲地彎了彎嘴角,修長的手指解開男人的皮帶,拉下拉鏈,掏出男人微微抬頭的欲望。 喉嚨連吞咽都疼痛,自然不能給男人深喉,顧長安干脆不給男人口,他用柔軟的唇舌從男人脖頸一寸寸向下舔吮,寬厚的肩膀、敏感的胸乳、勁瘦的腰腹,他兩只手掌包裹男人的roubang揉搓,指肚圍繞guitou打轉(zhuǎn)。 不能用嗓子,青年盡量用嘴發(fā)出“嘖嘖”的親吻聲、“呲溜呲溜”的吸氣聲,急急緩緩的喘息始終繚繞在男人耳邊。 猙獰的roubang漸漸硬挺,顧長安向上抬眼觀察男人的神色,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輕笑,摸寵物一樣揉了揉他的頭。 顧長安回了個討好的笑容,鉆進被子轉(zhuǎn)過身,把褲子褪到膝蓋,在男人眼前掰開自己圓潤結(jié)實的臀瓣,露出隱藏在臀縫間的小花,他的手指熟練地揉壓擠戳,給花兒擴張。 男人的手覆上青年的身體,青年身材勻稱,體型適當(dāng),是他最喜歡的手感,或者反過來說,正是他的喜好,身下的人才有了這樣的形體。 青年的身體、習(xí)慣、性情,甚至交歡方式,每一點都是為了迎合他而形成的,這個認知讓男人有種扭曲的養(yǎng)成感,這個世上大概沒人能比青年更讓他滿意。 感覺到開拓得差不多,顧長安扶著男人粗壯的roubang,向后挺臀,讓自己的菊xue從guitou一點一點往下吞。 發(fā)熱中的青年xiaoxue里guntang,暴露在空氣中的嫩臀微微顫抖,泛出細密的小疙瘩。 “冷嗎?”男人體貼問,把青年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抱起棉被把他裹好。 后背騎乘,體位的改變讓roubangcao進一個近乎極限的深度,顧長安猛地拽緊被單,挺直身體,仰高下巴大口喘息,努力放松后xue。 “啊,我忘了沒有潤滑液,安安吃得很辛苦吧?”身后的男人歉意地在青年耳邊說。 顧長安覺得男人的道歉沒有半分真心,他就是喜歡把自己逼到崩潰的邊緣,卻又在自己快被玩死的時候拉他一把,讓他有種被拯救的錯覺。 男人溫柔挺腰,讓roubang在發(fā)燙的xiaoxue里慢慢碾磨,一手揉壓青年嫣紅的雙乳,一手握住他的rou莖擼動。 顧長安不解轉(zhuǎn)頭。 男人安撫地親吻青年因為病癥與情欲泛紅的臉頰,“說好是我來‘打針’,病人就不需要cao勞了。” 顧長安笑得柔軟,反手摟住男人的腦袋與他熱情接吻,軟嫩的粉唇吮吸男人的口腔,櫻紅的舌頭靈巧地與他的唇齒糾纏。 “哈……哈……哈……”快感漸漸從下身傳來,青年無力地仰高頭,依靠在男人胸前,茫然地睜大眼,本能地做著頂胯的動作,也不知是想用嫩xue吞吐男人的roubang,還是想把rou莖往男人手里抽送。 男人的掌心很快被粘稠的液體打濕。 “安安里面好熱,快把爸爸的大jiba燙壞了?!蹦腥藫ё“c軟在他懷里的青年。高潮中的rouxue痙攣震顫,升到一個更高的溫度,腸液濕滑,男人感覺自己的roubang像泡在溫泉里。 “安安,你這么敏感,爸爸把你cao尿好不好?”男人輕聲問。 青年顫抖了一下,仰是下巴啜吻男人的側(cè)臉,帶著喘息的氣音有些委屈,“爸爸這么想在外面玩嗎?場會廁所也好,賓館也好,醫(yī)院也好,安安最喜歡的還是家里?!?/br> 不知哪個詞觸動了男人,他沉默了一小會兒,“好,我們回去做。” 男人沒再忍耐,幾百下的快速抽插后,他把jingye射在了青年被拍得紅艷艷的屁股上。 給青年做了簡單的清潔,幫他穿好衣褲,男人在他緊張的視線中拿起pad,“乖乖養(yǎng)病,回家還給你。”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幼稚地伸出小手指,要和男人打勾。 男人寵溺輕笑,勾住青年的手指,“好,不會食言?!?/br> 看著青年在床上躺好,男人替他掖緊被角,出門找醫(yī)生給他開退燒藥。 「系統(tǒng),氣運之子踩到點上了?!苟W笑得一臉和善。 「你又準備立悲情人設(shè)?」系統(tǒng)差不多搞懂了宿主的套路。 「有現(xiàn)成的條件為什么不用?」丁奧看著手里的平板電腦,揚高嘴角,「這場套路里說不準是誰PUA了誰呢,不管他差什么,我通通都會送到他手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