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留在胸口的印記
狩獵不是一個人的游戲,貴族老爺們在獵場上娛樂了身心,手下出力的隨從自然也會得到獎賞。 而因為獎賞這個事情,小少爺差點氣到變形。 “不就是有貴族送了你的小寵物幾個漂亮女奴嘛,要不是他給二王子留了些印象,誰會在意一個奴隸?!贝笮〗銓Φ艿艿臍鈵栏械胶眯?,“你不喜歡不給他就是了?!?/br> “我當然不會給他,可他自己居然收下了?!毙∩贍斝箲嵉卮林媲暗目拘∨E牛绻皇轻鳙C后的晚宴拖住他的腳步,他現(xiàn)在就想把不懂事的壞家伙cao到下不了床。 大小姐聳了聳肩,處理奴隸不過一句話的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把玩具看得太重要,一個男奴的價格大概也就相當于這桌酒宴的一盤前菜。 不過,大小姐想到今天和朋友們的閑聊,最近奴隸的價格上漲了不少,除了叛奴增多的原因,似乎和征戰(zhàn)不順也有關,元老院和軍隊天天吵得不可開交,大帝年邁,新法令頒布又廢除,取得的成效也就是絞刑架上多掛了幾個人。 新上的菜肴打斷了大小姐的思緒,賤民們能安分點就好了,嬌生慣養(yǎng)沒有危機意識的大小姐很快將憂慮拋到腦后,享受起美食。 晚宴結束已經(jīng)是深夜,酒足飯飽的貴族們被仆人帶到各自的客房休息。 在房間里忐忑等待了一晚上了青年迎來了他醉醺醺的小主人。 “不想見到你?!北黄腿藬v扶進屋里的小少爺踉蹌地躺到床上,忿忿推開青年向他伸出的手。 “主人,我……”塞西爾才剛開口就被小少爺粗暴打斷。 “別和我說話,出去?!毙∩贍敵哆^被子,連頭帶腳把自己裹成一團,悶悶的聲音隔著蓋被傳出,“出去,出去。” 塞西爾不清楚小主人是真不愿見他還是借著酒勁兒發(fā)脾氣,他想再上前,卻被仆人攔住。 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奴隸,主人寵愛是一回事,敢違抗命令又是另一回事。 床上鼓起的小包沒有動靜,鐵了心不理他,塞西爾沒辦法,只能在仆人咄咄逼人的視線下離開房間。 作為貴族的隨身寵物,奴隸的棚屋自然不會為他安排位置,無處可去青年只能坐在房門口冰冷的地上,獨自等待黎明女神的降臨。 還好已經(jīng)是后半夜,塞西爾自我安慰。走廊的油燈熄滅了大半,只留下幾盞給夜巡的護衛(wèi)照明,昏昏暗暗的,清冷的月光從高處的天窗灑落,形成一排整齊的光柱,能看清其中飄浮的細小塵埃。 塞西爾屈起一條腿背靠墻而坐,抬手,手掌正好穿入一束光柱中,灰塵逃跑似的分散開,又聚攏,像是他抓住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抓住。 自己真是貪心又愚蠢,幸好啊,不缺人戳破這虛假的幻象,提醒自己什么才是真實。 塞西爾微微仰頭,望著石墻高處的窗口,表情和這寂靜的夜色一樣幽沉。 …… 「要維持一個荒yin享樂的人設真難?!沟诙欤拮淼亩W一醒來就抱著頭哀嘆。 「下次讓你樸素點?!瓜到y(tǒng)回道。 「喲,小寶貝兒怎么又有本事安排我了?」丁奧好奇問。 「雖然我不能決定你扮演人物的身份,但我可以給你選一個艱苦的世界啊?!瓜到y(tǒng)扳回一局地得意說。 丁奧以拳捂嘴忍笑,自從確定了系統(tǒng)只是個“OOC警報器”,這小東西在他眼里就越發(fā)蠢萌起來,「系統(tǒng)小寶貝兒,主神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哈?」宿主太過跳脫的問題讓系統(tǒng)沒能跟上節(jié)奏。 「我原本對神的理解是“無欲無求、不喜不悲、絕對理性”,但想到你是它創(chuàng)造的,」丁奧歪了歪頭,「我覺得它還有點可愛?!?/br> 系統(tǒng):「???」 覺得主神可愛?宿主你腦子真的被酒精泡壞了嗎! 沒多久,大小姐的女仆過來傳話,問小少爺醒了沒有,要不要吃點東西,以及什么時候回家。 “沒醒,不吃,不回。”在床上挺尸的小少爺拉著被子翻了個身,片刻之后,他又“噌”地坐起身,“塞西爾呢?” 仆人把一直呆在門外的青年領進房間。 “上來。”小少爺像是還在生氣,板著個臉命令青年。 塞西爾一言不發(fā)地脫去外衣,乖順地躺到小主人身邊。 小少爺拉著他側過身,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他的后背,膝蓋一只頂進他雙腿間一只搭在他大腿上,整個人縮成一團鉆進了他懷中。見青年愣愣地望著自己,小少年兇巴巴地瞪他,“看什么,拿你擋光,閉眼?!?/br> 塞西爾聽話地閉上眼,黑暗中,柔軟的床鋪緩和了身體的僵硬,懷里的小小身體不再亂動,只是隨著呼吸輕緩起伏,溫軟又安寧,讓他一直沒得到休息的神經(jīng)不自覺放松下來。 看來小主人是后悔了醉酒時的沖動決定,但又不愿意坦誠承認,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他。塞西爾有些想笑,卻怎么也牽動不了嘴角。 時間慢慢過去,小少爺?shù)暮粑崎L平緩,像是睡熟,而深知主人睡覺習慣的塞西爾卻清楚,少年這樣安安靜靜反倒表明他還清醒著。 塞西爾私心地裝作不知,他輕輕親了親小主人的額頭,溫柔回摟住少年,放任自己的意識陷入黑暗。 小少爺硬是拖到他的寵物睡醒才啟程回家,被大小姐抱怨了一路。 “還有那么多人明天才走呢,她就是不想和她未婚夫多呆?!毙∩贍斪隈R車上,氣成了一只圓鼓鼓的河豚。 少年越來越習慣把孩子氣的一面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陪乘的青年靜靜聽著,車輛行駛,明明暗暗的光線在他輪廓分明的面容上不斷交替。 “對了,塞西爾不是收了女奴嗎,要不要叫上來陪你呀?”小少爺說著說著就轉(zhuǎn)移了矛頭。 躺槍的青年輕嘆口氣,他轉(zhuǎn)坐為跪,伏到小主人腳邊,仰頭直視少年的眼睛,解釋道:“主人,她們是我的族人?!?/br> “所以呢?”小少爺挑眉,一副不饒人的模樣。 塞西爾抿了抿嘴,“不然……今晚我還是睡門外?” 小少爺噎了一下,臉鼓得更圓了,他恨恨地一個頭槌撞到青年肩上,揚手把青年的頭發(fā)揉成了雞窩,“壞蛋!” 塞西爾不躲不閃地接受了小主人撓癢癢似的攻擊。 “我要讓她們?nèi)唏R廄。”小少爺哼聲決定道。 不被人壓在身下侮辱欺凌就是她們此時最好的結果,塞西爾心里終于松了松,由衷道:“感謝主人。” “高興什么呢,”小少爺一臉輕佻地勾起青年的下巴,“你的懲罰又沒免除?!?/br> 沒把族人變成男人們的泄欲工具、不讓自己希望變成絕望,小主人已經(jīng)很顧及自己的感受,自己還有什么不能接受?塞西爾恭順地垂下眼,“任憑主人處置?!?/br> …… 塞西爾靠坐在床頭,神情略微恍惚地喘息著。 他的雙手被捆在一起,舉過頭頂,綁在床柱上。一條純金鏈條一頭纏在他脖子的項圈上,一頭隱入他股間的縫隙中。鏈條光亮閃爍,經(jīng)過他健實的胸肌與腹肌,和他覆著汗光的蜜色肌膚交相輝映。 小少爺跪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扯著金鏈將他拉近自己,柔緩地扭動纖瘦腰肢,用白嫩平坦的小腹摩擦他高昂挺立的性器。 “哈……嗯……嗯……”塞西爾低低呻吟,極力忍耐,繃緊身體控制想要不顧一切聳動的胯部。 這樣溫柔的挑逗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不短時間,他的情欲被小主人吊在半空,發(fā)泄不出也消退不了,從舒緩的愉悅變成綿長的煎熬。 小少爺看著皺眉隱忍的青年,他臉上泛著不明顯的緋紅,碧藍的水潤眼眸半闔著,寬厚的胸膛隨著呼吸大幅度地上下起伏,讓堅實的肌rou也跟著微微顫動。 性感得要命,小少爺?shù)拖骂^,重重咬在青年的rutou上。 “唔!”塞西爾悶哼一聲,身體的輕顫停下來。疼痛緩和了他不能疏解的難耐,拉回他快要失控的理智。 “塞西爾怎么這么yin蕩?”小少爺晃動著鏈條,壞心眼地“指責”青年。 鏈條牽動了塞西爾另一處敏感部位,他的rouxue不自覺地抽了抽,像是害怕含著的玩具被抽走,要把它吸到更深處。 “主人?!比鳡栞p喘著低淺呼喚,他不能頂撞小主人,只能盡可能真誠地與少年對視,讓少年感受到他的謙卑與溫順。 “不僅yin蕩,還愛撒嬌。”小少爺調(diào)笑,仰頭親了親青年叫他的嘴,又低頭舔了舔青年胸前被自己咬出牙印的小豆子。 塞西爾的胸型很好看,健碩飽滿,線條流暢,摸上去彈性而不死板,手感極佳。小少爺把臉整個貼上去,一邊摩蹭一邊略微用勁兒地吸咬,雙手沒什么章法地肆意揉抓。 “嗯……”被埋胸的青年喉間震顫出聲。少年的面頰溫熱柔軟,與他的肌膚緊貼在一起;口腔濕滑細嫩,把他敏感的胸乳攪得酥麻酸癢;手上略重的力道讓他感覺到些許疼痛,同時也給予他的身體更大刺激。 “主人……想射……”快感從胸口向下游竄,積累的欲望越發(fā)難以忍受,塞西爾討?zhàn)埖氐偷统雎暋?/br> “塞西爾揉揉胸就想射了?”小少爺假裝驚訝地抬眼往上看,故意忽略他之前對青年漫長的玩弄。 青年在小主人戲謔的眼神下抿了抿嘴唇,誠實地解釋道:“主人玩得我……太舒服……” 被青年的直白取悅,小少爺彎起嘴角,伸手對門邊的仆人打了個響指。仆人端著托盤走近,盤子里放著裝有鹽水的銀碗和一對乳環(huán)??紤]到傷口的清潔和愈合,這對乳環(huán)小巧簡潔,但制造卻十分精細,一看就是花了大功夫打磨。 “帶上就讓塞西爾徹底舒服,好不好?”小少爺又掐了掐青年的乳珠,被捻揉許久的rutou耐受度提高了不少,加上青年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身,他的身體沒有給出太大回應。 塞西爾沒有猶豫地點下頭。 不管愿不愿意他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帶著涼意的鹽水涂抹上塞西爾被揉捏堅挺的嬌小乳尖,看著青年陷入情欲卻又安靜空漠的臉,小少爺考慮了片刻,命令道:“閉眼?!?/br> 自己又不會害怕,塞西爾不明所以地照做。 小少爺移動了一下位置,下一秒,塞西爾感覺自己的性器進入了某個高熱狹窄的柔軟地方。 塞西爾不可置信地猛地睜大眼。 小少爺趴在他的雙腿間,小小的嘴巴被jiba塞得滿滿的。不知是吞咽不下還是嫌棄味道,他皺著眉頭,臉頰鼓起,細長的睫毛不斷扇動,小鼻子急促呼吸。明明占著主導地位,卻因為生澀的動作和僵硬的表情帶上種凌辱味兒,仿佛他才是被人欺負的小可憐。 塞西爾被眼前的景象激得差點直接出精,他咬緊牙,大腿根劇烈地抖了抖。 “主人……您……”塞西爾聲音發(fā)顫地開口。 “閉眼!”小少爺抬頭,臉紅紅地瞪著不聽話的寵物,氣惱呵斥。 何必做到這種地步……塞西爾閉上眼,放軟身體,后靠到床柱上,接受小主人的侍奉。 小少爺?shù)膋oujiao技術完全沒法和他手上的活兒相比,斷斷續(xù)續(xù)地吸舔,牙齒磕磕碰碰,除了唇舌滑過roubang的“哧溜”聲,塞西爾隱隱還能聽見他有些難受的哽塞聲。 眼前的黑暗完全不能阻止塞西爾腦補出身下的香艷畫面: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公子勉強克服厭惡感,把男人骯臟丑陋的jiba含進嘴里,試圖學著性奴的方式伺候,可他怎么會那種精心調(diào)教的yin靡技巧,他的眼睛一定被霧氣籠蓋,又紅又濕,喉嚨沾染上jingye的腥澀,苦得直撇嘴,露出惹人愛憐的嬌氣表情。 塞西爾興奮得性器脹痛,忍耐達到極限,他大口喘息,啞著聲音低喊:“我不行了……主人……” 回答他的是小少爺重重一吸。 “唔!”身心的雙重刺激讓塞西爾一個顫抖射出來。 少年柔軟的唇湊上來,一邊和他交換了一個咸腥的濕吻,一邊把塞進他后xue的假陽具拖出來,快速地反復抽插。 塞西爾呻吟著,被玩具撐開的rouxue抽搐痙攣,燙得像要燒起來,快感在前后激蕩,整個人輕飄飄的,卻又無力動彈,感官仿佛被覆滅,只剩下席卷一切的高漲情欲。 伴著被延長的高潮,穿刺的疼痛隨即而至,激爽與劇痛混雜在一起,攪亂了腦袋,痛苦又甜蜜,塞西爾低吼著高揚起頭,雙手絞緊捆綁的繩索。 微涼的風拂過乳尖,耳邊響起小少爺用嘴吹出的“呼呼”聲,輕輕淺淺,溫柔又細致。 好久,塞西爾的感官終于恢復正常,胸口蔓延著陣陣刺痛,與性愛后的愉悅分離開。 小少爺小心地親了親他rutou的小圓環(huán),笑得可愛爛漫,“塞西爾,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