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fù)章節(jié)
金碧輝煌的神殿,精致莊嚴(yán)的神像肅穆的屹立,七彩琉璃的鎏金繪花玻璃窗反射著五顏六色的陽光,暖耀眼的陽光毫不吝惜的灑在殿前之人的臉上。 這人一身繁復(fù)華麗的祭司袍將勻稱高挑的身形包裹的得體合適,像是挺拔堅韌的雪松。 一頭罕見的白發(fā)如接天連地的白雪般披散身后,純凈無垢的連奪目的陽光也無法沾染分毫。 最令人驚嘆的還是他的長相,俊逸雋秀,出塵絕世,美的不似凡塵中人,尤其是那雙眸子,眼尾狹長,瞳色清淺若琉璃又像沉寂澄澈的靜湖,仿佛一眼望去會讓世間所有的骯臟無所遁形,令人不敢逼視。 “那就是伊西大人吧?好看的不可方物啊?!?/br> “伊西大人可是圣堂最年輕的大祭司,神學(xué)院首席信徒啊。無論長相還是地位都讓人自慚形穢呢?!?/br> “如果不是弗里德統(tǒng)領(lǐng)提早凱旋,祭司大人要舉辦祭祀為祈福,我們也不會有緣得見吧?!?/br> 幾個侍女嘰嘰喳喳的小聲討論著。 伊西一字不差的全聽了入耳,卻連一眼也不愿施舍給平民那廉價的喜怒哀樂。 他徑自走到神像的面前,握著十字架輕輕躬身,虔誠的行了一禮。隨著他的動作,一綹發(fā)絲滑過線條優(yōu)美的頸肩,隨性的墜在身前,他輕聲呢喃 :“神啊,我是您最忠誠的神子,向您奉上至死不渝的信仰,今后也請庇佑著這片籠罩在您圣光中的土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吧。” 在他例行禱告時,神殿的門被推開了,伊西尋聲望去,入眼是一個英挺的男人,他腰間的寶劍折射著陽光,長至肩頭的金發(fā)熠熠生輝,朝氣蓬勃的卷翹著。 隨他而來的騎士規(guī)整的列在殿門兩側(cè),而這個青年步伐穩(wěn)健的走在中間。青年鼻梁高挺生的一雙多情桃花眼,碧藍(lán)的眼眸像是幽幽的冥燈,引誘懵懂的行人迷失沉醉其中。 這雙眼睛里此刻的神色凌利堅定,從容不迫的向著伊西走來。 伊西暗自打量著這人,這位率三百精兵直破敵營,拼一己之力逆轉(zhuǎn)戰(zhàn)局的騎士統(tǒng)領(lǐng)早早便在各方威名遠(yuǎn)揚,人盡皆知了。 他名叫弗里德,在帝國里占據(jù)著裁決者統(tǒng)領(lǐng)的名頭,本該是養(yǎng)在王都里的閑散貴族,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會想不開非要跑去帶兵出征,竟還得勝歸來。 伊西從前和裁決者少有職務(wù)往來,也無私交,自然無緣得見這位統(tǒng)領(lǐng)大人,今日一見,這個傳奇人物人……果然氣度不俗。 弗里德走到他面前,恭遜的半跪而下,伸出手托起伊西白皙的手,遞到唇邊,低眉輕吻。 那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吻手禮。 行過禮后,弗里德并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抬頭仰望他,那一雙碧色的眸子里竟然有一絲繾綣溫情的意味。 伊西略微詫異,在交際場合行吻手禮,并不是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但是這種半跪的姿態(tài)在弗里德與他之間出現(xiàn)卻是聞所未聞的,二者地位相當(dāng),不存在誰要跪誰的道理。 弗里德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疑惑,拍了拍衣擺上的塵土,起身緩緩道:“祭司大人,不記得了嗎?”湖藍(lán)色的眸中竟然有些閃閃發(fā)光的期盼。 伊西皺眉,似是在回憶:“我與閣下,有過交集?” 弗里德怔愣了一瞬,然后迅速道:“并沒有。也許是我記錯了?!?/br> 伊西直覺有哪里異樣,又盡力回想了一陣,弗里德這樣明艷張揚的長相照理來說應(yīng)該會讓人難忘才對的…… 伊西左思右想仍是沒有印象,索性不再想了,也許確實是他記錯了吧。 “既已經(jīng)拜會過祭司大人,那就先告辭了,再會?!?/br> 年輕的裁決者統(tǒng)領(lǐng)笑意盈盈的道別。仿佛剛才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期待只是幻覺。 大堂內(nèi)燈火璀璨,身著華服的小姐夫人與西裝革履的青年先生笑語晏晏,相擁著翩翩起舞,舞步華美優(yōu)雅,隨著樂點起點、終點,旋轉(zhuǎn)時華麗的裙擺勾畫出一片熱鬧繁盛,極盡奢靡。 伊西站在這人潮之中,仍是一身純白的祭司袍,顯得格格不入,盡管如此,也沒人敢多言一句,跟沒人敢上前去與他攀談。 畢竟像祭司這樣神圣的神職人員,在這群信仰強(qiáng)烈的貴族眼中都是是不可侵犯的,更何況伊西本人喜靜,不茍言笑,更令人難生親近之心。 而此刻,他們想象中高貴冷艷的祭司大人,趁眾人不注意悄悄在餐盤上順了一顆水果糖,快速的塞進(jìn)嘴里,拉上兜帽,細(xì)嚼慢咽的品鑒。 果然……只有在宴會上才能擺脫神學(xué)院那味同嚼蠟的素菜羹湯,吃上一顆甜美的水果糖。 “祭司大人,能邀你共舞一曲嗎?” 伊西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手已然伸到自己面前,手的主人微微躬身,做出一副邀請的姿態(tài)。 伊西順著手伸來的方向看去,正對上一雙翡翠色的雙眸,殷切到有一絲懇求的意味。 正是不就之前剛說過再會的弗里德大人。 伊西看了眼他身后,好些個端莊嬌俏的美婦少女眉目含春的看著他,心下了然,不禁暗贊這人的世故圓滑。 以費里德的身份地位在名媛中必然是炙手可熱的存在。它未帶舞伴,又不堪其擾,竟來邀請自己跳舞…… “祭司大人,可愿賞光?”弗里德等了一陣,久久未聞答復(fù),就又問了一遍。 他大概是想著自己與他交集不深,會禮貌性的同意他的邀約吧,可他真是打錯算盤了,伊西誠懇道:“我不會?!?/br> 這并不是伊西推脫的借口,他真的不會跳交際舞,他除了祭典上的悅神舞,別的什么舞種一個不會。 “不要緊,我?guī)е浪敬笕恕!?/br> 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探究的目光向這邊看來,弗里德依然執(zhí)著的伸著手??礃幼硬粫屏T甘休了。 伊西嘆了口氣,將手搭上去。 弗里德順勢牽起他的手,緩慢優(yōu)雅的圓舞曲響起。 并不是一首熱烈的曲子,加之伊西本來就有舞蹈基礎(chǔ),很快適應(yīng)了弗里德的節(jié)奏,兩人的手虛虛搭在一起,伊西白色的手套阻隔了兩人體溫的傳遞,弗里德?lián)е难?,男人的腰身柔軟纖細(xì)不足,但卻勁瘦有力,兩人距離近在咫尺,但卻絲毫生不出遐思。 燈光如水,晃在伊西頰邊那雙清淺的眼眸絲毫沒有受人間煙火的沾染,依然淡漠疏離。 他如同一只蹁躚的蝶,純白的羽翼平等的拂過每一朵嬌艷的花,卻從不在任何一朵花身邊留戀。 舞曲臨近高潮時,弗里德順勢拉下他的兜帽,銀白的發(fā)頃刻間披散開來像是皎皎流轉(zhuǎn)的月華。 伊西湊近他耳畔,略有些不滿的輕聲道:“這是干什么?” 弗里德不答,攬著他的手飛快的在那流暢的腰線上撫弄了一把。 伊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陡然抻直了腰,那陣過電般的麻癢讓他腳步一頓險些摔跤。 “你.....” “抱歉,一時手滑,冒犯祭司大人了。失禮?!备ダ锏路隽怂话?,手趁機(jī)搭在伊西腰窩上。 伊西搖了搖頭道: “沒事,繼續(xù)吧?!?/br> 舞曲漸入尾聲,那只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腰窩處點按,不輕不重。 對上這人紳士般的得體笑容,伊西覺得異樣,卻說不出哪里古怪。 終于,一個意猶未盡的綿長尾音,舞曲結(jié)束。 “抱歉,弗里德先生,失陪了?!币廖鱾}皇的推開他,逃也似的向殿外走去。 圣潔不諳世事的神使不解情愛,看不懂弗里德眼中熾烈的近乎不急掩飾的愛意。 弗里德笑了笑,徑自抓了一把水果糖,也緩步跟了上去。 殿外,月華流轉(zhuǎn),墜兔收光。 玉磚鋪陳的小徑旁,鮮紅如火的玫瑰綻的正盛,馥郁芳香,勾人沉醉。 只可惜,今夜舞會燕笑語兮,遮蓋了這微不足道的美景。 盛開的玫瑰注定孤芳自賞。 伊西在這小道上停住,卻無心賞花。 這里人跡罕至,倒是個靜心的好地方。 推開舞伴離席,實在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伊西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使在不通人情世故,這樣基礎(chǔ)的錯誤也是斷不該犯得。 也許是因為弗里德意味不明的舉動,也許因為他那雙漂亮的眼睛。 湖藍(lán)色的,像是廣闊遼遠(yuǎn)的天空,含著期待時,又像揉碎了點點星辰,溶入那片深幽的湖水中,不經(jīng)意間發(fā)散出柔和的光芒,讓人亂了方寸。 但即使如此,伊西也不會長久的將目光停留。 他仰望蒼穹。虔誠真摯的眼神始終追隨著神明。 伊西雙手交叉在胸前,低眉禱告。 “祭司大人!”一聲輕喚驚破了這安詳靜謐的場面:“原來您在這里,剛才突然離席,是身體不適嗎?” 來人正是讓他心煩意亂的弗里德。 “并不是……”伊西嘆了口氣:“不喜歡宴會的氛圍而已?!?/br> “原來如此,”弗里德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我還以為您討厭我呢?!?/br> “沒有!”伊西飛快的否認(rèn)。 這下誤會大了,自己這行為好像讓這位裁決者統(tǒng)領(lǐng)多想了。 “也是……您也許并不在意”弗里德說著,眼神有些落寞,顯得有些委屈。 伊西看著,覺得實在招人可憐。 于是摸了摸他的頭,金色的發(fā)絲柔軟服帖,蹭過伊西的指尖,微癢。 而這發(fā)絲的主人,眸色深了深,抓住伊西的手。 那只手節(jié)骨分明,修長姣好,一看就是鮮少勞作的貴族。 “?”伊西還沒來得及表達(dá)疑惑,手上的重量就沉了沉,手心里多了一把糖果,正是他剛剛在宴會上吃的那種。 “!”這人怎么知道自己喜歡吃甜食! 神子不能有偏愛,就算有也不能被發(fā)現(xiàn)。伊西打算拒絕他。 但弗里德笑了笑:“這是宴會上最后的幾顆了。” “……謝謝了”伊西飛快的敗下陣來了。戒律甚多的圣堂大祭司想要吃上一顆糖可太不容易了。 在弗里德殷切的目光中,伊西剝開一顆糖送進(jìn)嘴里。 弗里德追問:“甜嗎?” 伊西道:“糖都是甜的。” “這樣啊……”弗里德沉默了。 伊西直覺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補(bǔ)救:“我的意思是……”他道:“糖很甜,你想嘗嘗嗎?” 伊西誠懇的從手心里挑出一顆糖,遞了過去。 “嗯,嘗嘗?!备ダ锏露⒅廖鞯〉拇?。 他附身湊近,在那淺色的唇上迅速啄了一下。 柔軟的唇上沾著甜膩的柑橘味糖香。絲絲縷縷纏繞上他的氣息:“甜的?!?/br> “你……這……”伊西瞳孔微張,眸中皆是不可置信:“我堂堂祭司,你怎敢……” “怎敢怎樣?”弗里德勾了勾唇角,他生了一顆銳利的虎牙,笑時漏出尖銳來,抹去了那雙眼中的溫柔色,平添些痞氣,他挑釁道:“怎敢輕薄你?” “不對……”他皺了皺眉,又道:“不該叫輕薄?!?/br> 他手已覆上了伊西的手腕,扭到身后,扯了腰帶將他雙手綁在后腰,然后蹲身看著他極力掙扎的狼狽模樣,愉悅道:“這叫褻瀆。” 褻瀆這個詞有著背德的禁忌感,形容這不容侵犯的潔白再合適不過。 “你想……干什么……!”伊西眼尾泛起薄紅,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衣袍沒了固定用的衣帶,松垮的掛 在腰間,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弗里德突然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低低笑出了聲:“想不到……祭司大人身上還有這么可愛的東西???” 他用手指捏了捏伊西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留下紅紅的指印,那指印中間,竟然是一顆小小的黑痣,在格外白嫩的腿間顯得非常突出。 “……別碰我!”成年后從未被第二個人觸碰過的地方被如此輕浮的逗弄讓伊西真的起了怒意。 但他對上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將軍真的毫無對策,所有的反抗都被他以輕化重的破解了。 弗里德將他放倒在綠茵地上,細(xì)軟的嫩草扎的他有些難受,他白發(fā)披散有幾綹掛在花枝,拉扯間掃落幾片花瓣,那抹熾烈鮮紅落在雪白瑩潤的肩頭,生襯出幾分妖冶來。 弗里德一手制住伊西,一手扯落身上的衣袍,伊西能清楚的看見他堅實健碩的腰背處傷痕交錯,以及一片形狀怪異奇詭的刺青,蜿蜒纏繞著他幾乎整片脊背。 “惡詛……”伊西吃驚道:“為何、為何你是?。俊?/br> 葉蒂格爾大陸上,每個新生的嬰兒都要接受祭司的圣禮與祝福。圣禮即為新生兒測算預(yù)知命格,有神性者收歸神學(xué)院教學(xué),而命格兇殺至極者,則被刺印“惡詛”,流放極寒之地的雪山神殿。 說是流放,其實也是變相處死。 一個尚不能言辭行動的幼嬰在數(shù)九寒天下如何能獨自生存? 不是被凍死就是被餓死,十死無生。 一個神權(quán)至上的國家,撕開浮華光鮮的皮,底下確實腐爛骯臟的rou。 “為何?拜圣堂和慈悲萬能的神所賜?!备ダ锏锣托σ宦暿种柑綄ぶ爝M(jìn)伊西所剩無幾的衣袍,撫弄過錦緞似的肌膚。 他扯著伊西的頭發(fā)逼迫他仰視著自己:“祭司大人,你在驚訝嗎?驚訝我為什么能活下來?” 伊西被他扯得頭疼,輕輕“嘶”了一聲,這個角度他能清楚的看見男人寬闊的胸膛,緊實有力的腰腹以及身下昂揚的,離他的臉近在咫尺的龐然巨物。 這個人……為什么能在神的使者面前產(chǎn)生欲望… “你…弗里德將軍,你需要冷靜……!”話還沒說完,那人已經(jīng)就著他來不及閉緊的唇頂了進(jìn)來。 “唔!”伊西驚慌失措的看著弗里德,嘴里嘗到腥膻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想要干嘔。 這樣無措的眼神顯然讓弗里德十分受用,他感受著伊西口腔里溫?zé)釢駶櫟挠|感包裹著他的欲望,軟舌不安分的動著像是想要把他推出去,卻掃過他敏感的頂端,湊巧取悅了他。 “出……去……”伊西含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幾乎辨不清的氣音。 弗里德置若罔聞,手插進(jìn)他銀白的發(fā)絲里,按著他的頭強(qiáng)制他吞進(jìn)去。 那物什頂?shù)揭廖骱眍^也還有半截露在外面,他嗚咽著想說什么,但話都被堵住,連嘴角也被脹的生疼。 弗里德托著他的腦袋在他口里淺淺抽動,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頂?shù)胶眍^被收縮的喉嚨包裹住,另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伊西跪坐著,如羽的睫毛不安的顫動,被拽著頭發(fā)以至于昂著纖長白皙的頸脖,像是一場望向天神的頂禮膜拜。 這人就是這樣,哪怕是做著這樣yin穢的事情,看起來也依舊高潔神圣。 有個聲音在心底叫囂著:“盡情的肆虐吧” 弗里德加重了力道以及抽送的頻率,伊西難受的皺起眉,那分量不輕的物什讓他根本無法再活動舌頭,且次次抵住喉頭yin污的氣味讓他幾欲作嘔。 弗里德在快要釋放時拔了出來,濃稠白濁盡數(shù)射在了伊西的臉上。 微張的唇被摩擦的紅腫,臉上沾滿白濁,連細(xì)密的睫毛上都被掛上了yin靡的濁液,蓄了淚的瞳孔被模糊了視線,茫然的神情和糜亂的場景構(gòu)成一種奇妙的對比,誘人至極。 好一會伊西才逐漸緩過神來,使勁擦凈臉上的濁液,可哪里能全擦的干凈,他只得用力的把眼眶擦的通紅,他撈起自己的長袍胡亂裹住身體:“你……玷污圣堂祭司,神明注視著你,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他可是堂堂圣堂的大祭司,神最寵幸的信徒,何曾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大祭司……”弗里德玩味的笑了笑,摟住伊西的腰,手指沾了些濁液探到xue口,試探著送了進(jìn)去:“這話可太天真了,指望陛下么?你若是想他救你,你現(xiàn)在大可以喊,把巡邏的侍衛(wèi)隊都喊來,喊他們看你衣衫不整滿臉精水的樣子?!?/br> “啊……” 弗里德又加了一根手指,常年握劍的指尖有著粗糙的薄繭,在xue內(nèi)探索開括,時而刮過柔軟的壁rou,讓伊西騰冉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行……這樣下去不可以…… “唔??!” 那兩根手指戳到體內(nèi)微凸的點時,伊西猝不及防的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喘。 身前的玉莖顫顫巍巍的抬起來頭來,在衣袍的遮蓋下頂起一個小包。 “是這里啊?!备ダ锏乱馕渡铋L的道。指尖惡意的在那處按壓。 “嗯嗯……”伊西壓抑著自己的喘息,陌生而不可控的感覺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他顫著聲道:“請、停下……惡詛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啊、我會代表仁慈的神為你洗清身上的罪孽……” 弗里德掰過他的下顎,望進(jìn)那認(rèn)真的眸中,他俯下身咬了口身下人微凸的鎖骨,留下一圈齒印:“我本就沒有罪,不需要任何人寬恕我?!?/br> “至于你口中那位無所不能的神……”弗里德順著鎖骨往下一寸寸吮吻,留下一個個刺眼的吻痕,他最后輕輕含住了伊西胸前粉色的茱萸,舌尖挑逗了一下,那可愛的紅珠便翹起了頭,渴求更多愛撫, “他能夠拯救現(xiàn)在的你嗎?” 話說到最后,在體內(nèi)作祟的手指撤了出去,換成了那尺寸可觀的巨物,在xue口蹭了蹭,然后無所顧忌的一入到底。 那腸壁緊張的收縮著排斥異物的入侵,弗里德嘗試著動作了幾下,xue內(nèi)溫軟濕熱,行動起來雖然還有些艱澀但并不算困難。 “放松點。”弗里德靠近伊西,撫平他因為痛苦而皺起的眉:“我會讓你也舒服的?!闭f著,按照記憶中一下一下撞擊敏感的陽心。 “別……啊嗯……嗯……”酥麻激烈的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伊西難耐的曲蜷起玉趾,即使盡力忍耐,軟媚的呻吟依然脫口而出。 如果沒有被這人制住,他一定會用力掙脫。 如果手沒有被捆住,他一定會捂住自己的嘴,不讓這可恥的聲音外泄。 他只能低下頭叼起垂掛在身前的十字架,半含在口中,試圖壓下這羞人的呻吟。 神的使者,純潔無瑕,怎么能屈從于欲望。 弗里德從善如流的退了出來,他注視著身下這人的臉,如同紅梅覆雪,淺淡的眸子沾染上了突兀的欲色,眼尾泛著春意,咬著唇間的銀制十字架,無措的喘息。 xue口失去性器的撫慰后,感到異樣的空虛,不自覺的翕合,尚未閉緊的xue口淌出一股讓人臉熱的蜜液。 伊西沒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真的這么輕易的就放過自己了? 顯然沒有。 弗里德下身抵在腿根處摩擦,模擬著交媾的姿勢,把那一片白嫩的肌膚擦的通紅。 手上也不閑著,一只手握住伊西身前精致的玉莖緩緩擼動,另一只手順著臉頰滑過,捏著粉紅色的茱萸,用力的揉搓捻弄。 專心把一邊搓弄的紅腫挺立,只可憐了另一邊的紅珠,酥癢難耐,卻沒人愛撫。 “……嗯…另一邊…”兩重不同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思考,伊西不由自主的說著 ,象征著神明的十字架從唇邊掉落。 “要什么,嗯?”弗里德像是誘惑著旅人落入欲望羅網(wǎng)的阿斯蒙蒂斯。 “不…哈…不知道……”伊西半張著紅腫的唇,溢出細(xì)碎的喘息聲。 弗里德一口含住那被冷落已久的乳珠,吮咬廝磨。 “啊啊……” 下身被包裹在溫暖的掌心里撫弄,乳珠被咬的發(fā)疼。 弗里德拇指捏著玉莖頂端刮搔了一下,伊西便猝不及防的xiele自己一身。 弗里德松開手,就著那高潮中仍在痙攣的xuerou頂了進(jìn)去。 緊致的壁rou庸附上來,被毫不猶疑的頂開,重且狠戾發(fā)進(jìn)出,抽插間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啊啊……不、不要、嗚……慢點…………嗯啊……”伊西快被這滅頂?shù)目旄兴?,他嗚咽著求饒,一句完整的話夾雜著呻吟聲被頂弄得支離破碎。 “不要慢點是么?遵命,我親愛的祭司大人。” 身后這人不打算放過他,一下一下的捅進(jìn)最里,胸膛前掛著的十字架隨著這人進(jìn)出的頻率搖晃,像是在提醒這是多么混亂yin蕩的一場情事。 頂端狠狠擦過陽心,流淌的蜜液被rou棍快速的抽插帶出xue口,順著伊西的腿根抹上一層晶瑩,囊袋打在圓潤白皙的臀部頃刻間紅暈一片。 弗里德抽空解開了他的手,伊西僵麻的手并沒有推拒,而是握住了玫瑰的花苞來抵御著讓人失控的攻勢。 嬌艷欲滴的玫瑰在他手中被碾碎,紅艷的汁液順著白玉般的骨節(jié)流到指縫蜿蜒下手臂。 而伊西躺在月光下,發(fā)絲被晶瑩的汗水打濕貼在臉側(cè),身上被涂滿了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弗里德的白濁,渾身泛起情潮的紅暈,連指節(jié)都微微泛著紅。 不堪凌虐的身體微微發(fā)顫,被吻的濕潤紅腫的唇輕啟,吐出的不是禱詞或是圣經(jīng),而是勾人的、誘惑的吟哦。 一貫冷靜自持的眼失去聚焦,迷茫的望著虛空,胸前的十字架反射著月光閃閃發(fā)亮,皎皎月華不知是想撫摸這誘人的肌膚,還是想為他他鍍上一層遮蔽污穢的圣光。 神只。 在釋放的時候弗里德想到了這么一個詞。 無怪乎他是神明的寵兒,他一定是迷途的神只。 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奪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