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宴會」微H 在人前被調(diào)♂戲
第二日的宴會尤其盛大。 伊西幾乎是步履不穩(wěn)的被弗里德扶著去的宴會廳。 弗里德這回倒是消停了,規(guī)矩的像個真正的紳士。 伊西落座后,弗里德便和貴族們推杯換盞的應(yīng)酬,伊西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于是別過臉去。 一位身著正裝的青年正巧與他對視。 那青年眉目含笑,金絲眼鏡遮掩了含情脈脈的眉眼,發(fā)色是罕見的黑色,梳成一束垂在胸前,他舉著酒杯走了過來。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優(yōu)雅俊逸。 “我叫斐爾亞帝,審判者統(tǒng)領(lǐng)?!膘碃杹喌郯丫票种廖鞯谋嘏隽伺觯骸拔覀兿惹耙娺^的,祭司大人?!?/br> 確實見過,而且不止一次。 審判者是這個帝國中集司法與行政為一體的政府機(jī)關(guān)。每次庭審時,神職人員都會在場,以證公正。 伊西出席過幾次大型的庭審,和斐爾亞帝有過幾面之緣。也實在算不上有什么交情。 比較印象深刻的是他輕浮浪蕩和花錢如流水的名聲,據(jù)說是干過不少把漂亮罪犯重金贖出來養(yǎng)在莊園里的事情。 伊西頷首:“審判者大人有什么事么?” “有啊,”斐爾亞帝順勢坐下,笑得眉眼彎彎:“給你個忠告,一定要遠(yuǎn)離弗里德將軍。” “什……” “別問?!膘碃杹喌蹨惤持付轮拇剑骸澳阒灰浀镁秃??!?/br> “斐爾,你不缺床伴,我說過,讓你不要覬覦他?!膘碃杹喌鄣氖滞蟊粡?qiáng)行握住從伊西臉上移開。 斐爾亞帝被這樣無禮的對待了倒也沒有生氣,反而順勢湊到弗里德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覺得很有趣嗎……” 兩個人的距離只隔了半寸,看上去異常親密,讓人誤解。 當(dāng)然是在沒聽見他們談話內(nèi)容的情況下。 “如果你什么時候厭倦了他,讓他做我的床伴吧?我會好好對待他的?!?/br> “我說過,不準(zhǔn)覬覦他。”弗里德把他的手狠狠甩開了:“做好你該做的,不要干多余的事情?!?/br> “啊,還怪兇的?!?/br> 斐爾自討了個沒趣,聳聳肩走了。 弗里德轉(zhuǎn)頭看伊西,伊西也看著他,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弗里德看著他的面無表情的無辜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怎么隨便一個陌生人搭話你也接啊?!?/br> “……不算陌生人?!币廖鞯?。 “總之別和他說話?!?/br> 伊西還是不解的樣子。 真是的,明明當(dāng)初就是因為毫無防范意識所以被自己得手了。 現(xiàn)在依然也沒有長記性。 只要這個人站在那里即使不做什么也很誘人。 如果可以弗里德也想將他藏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但仔細(xì)一想,這個人在陽光下的樣子才最讓自己心動。 弗里德嘆氣:“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一邊說著手隔著桌布的遮掩探進(jìn)伊西的衣袍里,隔著褻褲揪了下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xì)嫩皮rou。 伊西猛然夾起腿,看起來倒像是熱情的挽留,臉自耳根往上紅透一片,小聲呵斥:“你……別鬧!” 弗里德裝作沒有聽見,掰開他的腿,手指不輕不重的摩挲,布料蹭著軟rou,帶起一種微癢的感覺。 “腿根這里有顆痣,只有我知道?!?/br> 他曾經(jīng)在伊西快要高潮時吻過這顆小痣,逼得他落下淚來。 手從腿間抽出,摸上腰窩。 “這里,只要我一碰就會軟下去……” 他曾經(jīng)握著伊西的腰,把他做的哀聲求饒。 伊西緊張的看著來往貴族,他們談笑著路過。好在宴會氛圍太好,沒有人注意到弗里德大膽的舉動和他們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別在這里……宴會還沒散,有人的……啊……” 手離開腰,又撫上胸膛,捻弄著胸前的紅珠,手法極其情色,伊西喘息急促起來。 “這里……很喜歡我,對吧? ” “不……啊……有人會看……別……” 弗里德像是孩子清點喜愛的玩具一般一一算過他的敏感點。 伊西為了遮掩自己的表情,趴在桌上,恐懼感襲上心頭。 怎么辦……他要是在這里……真的會被所有人知道的…… 一滴冰涼的水滴在弗里德手背上,把他熾烈的動作澆熄了。 他一頓,摸了一把伊西的臉,揩下一手濕潤。 弗里德嚇了一跳,小幅度的抬起了伊西的臉,見那張臉上滿是淚痕。 伊西趕緊把臉重新埋進(jìn)手臂里,聲音委委屈屈的:“帶我走,別讓他們看到……” 弗里德這才驚覺,自己把人欺負(fù)太過了。 他拉上伊西的兜帽,把他抱在懷里,向帝王請示:“祭司大人身體不適,臣帶他先行離場,請吾王恕罪?!?/br> 在最上座的帝王十分善解人意地點頭準(zhǔn)了:“伊西卿近日準(zhǔn)備慶典過于勞累了。需要請御醫(yī)去一趟嗎?” “不必……臣稍作休整就好……”伊西在弗里德懷里顫著聲開口。 弗里德把伊西帶回了神學(xué)院里他的寢殿。 柔軟潔白的床上,弗里德溫柔萬分的解開了他的衣帶,脫去他的外袍。 伊西閉上眼,他似乎知道弗里德接下來就會做什么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沒有。弗里德俯下身仔細(xì)的為他掖好被角。 然后萬分溫柔的在他額間落下一個吻:“今天嚇到你了。抱歉。早點休息,晚安?!比缓筠D(zhuǎn)身離開了。 沒有任何越矩的舉動。 連那個吻都好像是伊西臆想出來的一般。 這邊,弗里德出了門,泄氣般用力捶在墻上:“我在做什么……” 他如此卑劣。他不顧一切的占有他的祭司,甚至并不后悔起初強(qiáng)迫了他。 如果不是最初的那一次強(qiáng)暴,他們根本不會有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可是……哪怕這樣做都是自己所堅定的,看到那個人泫然欲泣的表情,還是會忍不住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