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悅神」H 人前doi 強迫說出zw過程
翌日,伊西一大早就起來準(zhǔn)備關(guān)于祭典悅神的相關(guān)事宜。 這是葉帝大陸舉國歡慶的頭等大事。 服飾有特殊要求,舞蹈也有特別的準(zhǔn)備。 一直忙于祭典的準(zhǔn)備,進(jìn)出宮廷間有幾次和弗里德擦肩而過,伊西都下意識的避開了目光,轉(zhuǎn)頭一邊和和身邊的神侍講話一邊離開。 弗里德倒是想跟上去搭話,但人來人往的,面前又都是不得不應(yīng)付的貴族,根本沒有機會。 是夜,主城中央祭臺。 臺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平民,高臺之上坐著貴族。 他們情緒高昂,交頭接耳的喧嘩談笑,偶爾有酒盞磕碰的叮當(dāng)聲,熱鬧非常。 “鈴——” 一聲鈴響突兀的在臺中央響起,人群不約而同的屏息斂聲,沉靜下來。 奏樂聲響起,臺上轉(zhuǎn)出一個面簾遮蓋的白發(fā)青年。 在看臺上的弗里德呼吸一滯,他瞬間認(rèn)出了那是伊西。 伊西白發(fā)以金紋絲綢發(fā)帶半束,身著華麗的衣袍,里層是銀紋鳥獸內(nèi)衫,再外層是金縷白袍,最后是一件的雪紡紗衣。 因為神明講究雌雄莫辨包容萬物的美。所以伊西身上也有象征著女性的飾品。 流蘇耳墜隨著舞步的蹁躚而搖晃,腰間的金織腰鏈把那段被弗里德把玩過許多次的瘦窄腰身凸顯的淋漓,再往下,為了方便舞蹈動作伊西沒有穿鞋,裸足上墜著一對足環(huán),環(huán)上扣了幾只鈴鐺,只要他一動,鈴音陣陣,攝人心魂。 弗里德看著臺上的人,呼吸沉了幾分。 那鈴鐺的輕響像是響在他心頭,一下一下,讓人失去理智。 伊西跳悅神舞時倒完全不像跳交際舞那樣僵硬,雖然沒有什么高難度的的動作,但他舉手投足間就是那么縹緲輕靈,充滿不可褻瀆的神性光輝。 這番情況,如果弗里德知道貧民窟里的孩子們稱他為神明,估計也會贊同并覺得理所當(dāng)然吧。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弗里德卻在心底油然而生一種“世人都不配直視他”的感覺。 一曲舞畢,伊西退下臺去。 作為大祭司的他還不能離開祭典,伊西去到為他安排好的座位。 剛撩開簾幔,還未及抬腳進(jìn)去,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拉住,拽入簾中。 “今天怎么像在躲著我似的?”弗里德道。 “一時忙碌,恕罪?!币廖鞑懖惑@的答:“請弗里德將軍放開我。” “你在撒謊?!备ダ锏聸]有放手,他篤定的道。 “……”伊西沒有說話。 “你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 “……”伊西依然沒有說話。一時相顧無言,只有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不會讓你這么做的?!?/br> 此時弗里德坐在席上,而伊西站著。 弗里德控制住他的腰身,手探入他的腿間,卻沒有摸到想象中柔軟的肌膚,被一個金屬的硬物硌著了手。 弗里德索性掀開了他的衣擺,一探究竟。 緊實繃直的大腿內(nèi)側(cè),扣了一枚金色的腿環(huán),正散發(fā)著森森寒光。周圍本來白皙的肌膚被勒的微微泛紅,使得那顆黑色的小痣尤為顯眼凸出。 弗里德愣了一下,這…… 弗里德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枚小痣,喉結(jié)滾動一圈,不動聲色的壓抑著什么。 伊西被那目光看的不自在,羞憤得打下他的手:“看夠了嗎,弗里德先生請你自重!” “夠了!停下……” 弗里德拽了伊西一把,伊西被跌坐在弗里德的腿上,然后被他控制著難以逃脫,這種別扭的姿勢讓他有些難堪。 “我為什么要停下來?尊貴的祭司大人,我剛剛在下面看著你的時候就硬了?!?/br> 伊西被他這樣直白的表達(dá)弄得有些慍怒:“我們這樣是不對!” 弗里德:“不對嗎?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不對?以前不是喜歡的很嗎” 伊西: “你、你難道不怕我告訴斐爾嗎?” 弗里德氣急敗壞:“哈!你在指望他救你嗎?瞧瞧我聽到了怎樣的傻話!你要是選擇了他,他必然不會真心待你的,你知道他有多少個情人么?萊爾密家的小姐、杰克拉公爵的夫人、甚至黑街里不出名的酒?!种付紨?shù)不過來!” “等等……我為什么要選擇他?” 看到伊西迷茫的神情,弗里德終于知道他在別扭什么了,他以為斐爾和自己是一對吧?還真是…… “他不過是我微不足道的一個盟友。甚至,他對你懷著的心思也和我一樣,嗯……不對。不一樣?!?/br> “祭司大人,我和他是不一樣的?!?/br> “我對你是想共度一生的愛慕?!?/br> 伊西被這左一句愛慕右一句共度一生蠱的五迷三道,但還是保持理智的問出了那個自己一直困惑的問題:“為什么……是我?” 如果不僅僅是為了報復(fù)神明的不公,也不是rou欲上的享受,那……還會是為什么? “祭司大人,我們以前見過的?!?/br> “你對我說,你說……我不是神的棄子,我是神跡?!?/br> 伊西猛然睜大了眼。 他想起來了。如果那是他的話,他們確實,見過的。 —— 十八年前。雪山神殿。 廣闊無垠的雪地里寂靜無聲,連鳥獸的叫聲都顯得寂寥凄涼,拉的綿長又空曠。 這其中,躺著一個孩子,他的白發(fā)幾乎與這一地白雪融為一體,孩子面無表情,凍得瑟瑟發(fā)抖,如果不是仍在微弱起伏的胸膛,根本無法判斷他是不是活著。 他出生在一個偏遠(yuǎn)的城鎮(zhèn),因為天生白發(fā),他被視作罪孽,被視作不詳異端,被父母拋棄,好不容易東躲西藏長大,卻還是逃不掉被村人發(fā)現(xiàn)并驅(qū)趕到雪山的命運。 少年流著淚,流著淚掙扎著喊到:“我沒罪??!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 愚昧無知的村人一把將他推到雪山腳下:“有沒有罪,要交給神來審判?!?/br> 十四歲的伊西哪里知道什么神不神的,他只知道自己什么都沒做,自己不應(yīng)該被這樣對待。 再后來,雪崩忽至,那些面目可憎的村人都被葬在了白雪中,大雪封路,他也出不去這雪山了。 他手腳并用的從長階爬上雪山之巔,就是因為看到山巔上的一點亮光。 他以為找到了溫暖的燈光,就會有村莊或者人家,他就可以乞討些吃食和衣物活下去。 可是,等他真的竭盡全力爬上來了,燈光里沒有什么人間煙火,有的只是一座裝修的富麗堂皇的神殿,神殿的大門落著鎖,把唯一的希望關(guān)在門內(nèi)。 伊西終于無力的倒在地上,力竭昏倒前,他仍不死心的死死盯著那座神殿。 神吶……如果真的有神的話……請救救我吧…… 少年在無聲的嘶吼,聲嘶力竭。 溫暖的觸感包裹著身體,伊西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他靠在一只銀白的雪狼身上,獸類溫暖的體溫隔著衣料傳遞過來,稍微溫暖了凍僵的身體,衣兜里還被塞了滿滿一兜漿果。 見他醒來,雪狼抖抖身子站起來,伊西起先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但雪狼并沒有惡意,它圍著伊西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和善的舔了舔他的臉,轉(zhuǎn)身朝神殿后方走去了,伊西釀蹌了兩步想要追過去。 雪狼卻突然轉(zhuǎn)頭朝他兇惡的齜牙。 伊西嚇了一跳,縮回腿,不再靠近。 “等一下!”伊西突然大喊:“你是在這里的神的使徒嗎!替我謝謝那位神明大人?!?/br> 雪狼消失在神殿轉(zhuǎn)角處。 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我不是什么神,我只是被丟在這里的棄子?!蹦锹曇袈犞坪踔挥衅甙藲q,被吹散在雪里格外空靈虛浮。 “不、不是的。”少年抬起頭,堅定不移的否認(rèn):“您不是神的棄子,您是獨一無二的神跡?!?/br> 彼時的伊西以為對方是被神拋棄的神子,自然脫口而出這樣一番話。 他救贖了瀕死的自己。 他一定是神,他的出現(xiàn)一定是神跡。 少年堅定的眼神閃閃發(fā)光,比雪地里少見的陽光還要純粹明亮。 —— 隔天,伊西被上雪山祭祀的前任大祭司撿到帶回神學(xué)院。 他在那里被奉為最有神性的神使,結(jié)識了其他許多志趣相投的神使,有一位有趣的老頑童神父做他的老師,之后就有了現(xiàn)在圣堂最年輕的大祭司伊西。 他那樣虔誠的信仰神明,其實有一部分因素是,他相信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個稚嫩的神就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 伊西那時真的以為是神跡現(xiàn)世,不知道他們之間橫陳著這么一段舊事,此時經(jīng)過弗里德娓娓道來,才深感命運的奇妙。 直到今天伊西才明白,雪山神殿上,本沒有什么神。 有的只是兩個窮途末路,互相取暖的凡人。 弗里德見他沉浸在往事中,正好順其自然的將他的衣袍剝落,伊西瞬間便回過神來,把被他扒到一半的衣服拽回來。 弗里德看他這副貞潔烈婦的做派有些好笑,忍不住開口調(diào)戲:“都多少回了,祭司大人怎么還是這么害羞?” “衣服貴重,別扯?!币廖髡J(rèn)真道。 弗里德還以為他害羞,卻沒想到這典禮用的衣飾昂貴,伊西平時壓箱底都不舍得拿出來穿幾回,眼下被他這么手法暴躁的幾下拉扯,衣襟處已經(jīng)有了些許褶皺,看的伊西是心疼不已。 弗里德:“那我不扯,你自己脫開?” 伊西:“……” 弗里德:“你要不愿意自己動手,我當(dāng)然也不介意代勞?!?/br> 伊西嘆了一口氣,玉白修長的手指搭上衣帶。 弗里德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看著他。 他努力忽略掉那道擾人的視線,指間微動,挑落了最外件朦朧的紗衣。 然后指尖猶疑著在外衣的衣結(jié)上久久停留。 “你要再不動作,我可真要懷疑這是存心勾引我親自動手了?!备ダ锏峦嫘Φ?,眸色深深。 伊西似乎也悟到要是這樣磨磨蹭蹭的,反倒更會激起他調(diào)戲的欲望,于是狠下心,盡可能快速的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美人祭司眉峰微蹙,臉上的表情禁欲隱忍,好像這對他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折辱般,漂亮骨感的手指在解開衣帶時如同扶柳摘花,剝下衣裳時又如撩水挽月,動作優(yōu)雅好看,無人能及。 隨著他的動作,一件件華麗的衣袍被褪下,漸漸漏出風(fēng)骨極佳的身段。 如同主動掰開堅硬的蚌殼,只允許你看到他柔軟的內(nèi)在。 弗里德光是看著這個畫面就遭不住蠢蠢欲動。 這套衣服繁瑣重疊,復(fù)雜的結(jié)扣打開了一個又一個,用了不短的時間,才堪堪脫到最后一件,他終于道:“別在這里……人多?!?/br> 弗里德再也忍不住了欺身上前,將他囿于雙臂間,溫?zé)岬暮粑鼑娫谒亩希骸拔乙谶@里。我就喜歡這里。” 伊西知道他們之間武力懸殊,他即便逃也是逃不掉的,雖然說他可以喊人,但……用自己身敗名裂換弗里德鋃鐺入獄,真的值當(dāng)嗎…… 于理,弗里德怎么說也是他曾經(jīng)的救命恩人。 于情,這段時間的朝夕相對,舍不得對弗里德下手了。 又或許,還有別的理由。伊西深深望了弗里德一眼,在他那雙總是在訴說愛意的碧瞳里,能找到答案的。 伊西心里早已放棄掙扎了,卻又實在習(xí)慣不了這么坦坦蕩蕩的把自己交出去,于是只能閉上眼,不再說話。 這對于弗里德而言是一種默許,他這回倒是沒有扯衣服,只把手伸進(jìn)衣襟里胡亂摸著,把胸前兩顆敏感的rou珠蹭的挺立起來。 另一只手深入袍里,順著大腿向下擼動了兩把已經(jīng)抬頭的roubang,摸到隱秘的幽xue,一面揉捏軟彈挺翹的臀rou,一面探了指進(jìn)去。 觸手就是溢出xue口的蜜液,剛一進(jìn)入,xuerou立刻諂媚的含住兩根手指不放,弗里德“咦”了一聲,直接加進(jìn)了第三根,依然是照單全收。 有些奇怪。 伊西身體如何弗里德幾乎比他還清楚,他昨天并沒有做,那今天的開擴應(yīng)該要費些時間的,沒想到竟然輕而易舉的就進(jìn)了三根手指,未免讓人起疑心。 于是干脆將他的袍子從下到上推到胯部,俯身查看。 勻稱漂亮的腿根上錯落了著幾點紅痕,像是掐出來的。再往后那溫馴的xue口微微紅腫,也像是使用過的樣子。 他昨天根本沒對伊西下手,那這些痕跡不會是…… 弗里德瞬間怒從心起:“是誰!伊西,昨晚是誰碰了你?” 伊西懵了一瞬,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自己昨晚不知輕重的撫慰時胡亂掐出的痕跡被他看到了,低下嗓子解釋:“不是……” 弗里德沒聽見他說話,一邊咬住他腿根處的嫩rou,在那處掐痕上吮吸輕咬要把那痕跡蓋上,一邊要把晦物弄出來般用三根帶著薄繭的手在他rouxue里扣挖。 “嘶……別...啊啊…”伊西痛呼出聲。 “是斐爾?他威脅你了?!” “要真是這樣,我明天就讓這發(fā)情的瘋狗下地獄贖罪去!”弗里德終于盡力平復(fù)了一下,輕輕吻了下他:“別怕,你都告訴我。我把他剁碎了喂狗給你出氣?!?/br> “不是!是我……”伊西羞赫得雙頰緋紅,但還是強撐出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是我自己?!?/br> “伊西你……自己?意思是……這是你自己玩兒的?”仍捅在他xue里的手指分開,把rou嘟嘟的xiaoxue撐的張開一個小洞,仔細(xì)觀察還能看到紅軟的媚rou。 弗里德湊到他耳邊,燥熱的呼吸與低沉的聲音相合出流氓的話語:“我們的大祭司,是想著誰弄的呢?” 伊西不回答他,弗里德就手指頂著陽心漫不經(jīng)心的戳刺幾下,然后蹭著這敏感的部分再進(jìn)半分,把手指撐得更大。 “啊嗯!弗里德……別、這樣,我我……啊啊痛……這太、太瘋狂了?!北粨伍_到極致的xue口傳來輕微的撕裂感,但內(nèi)里的敏感被不斷的刺激摩擦,伊西還是爽得流出更多的蜜液,把弗里德沾得滿手濕滑,甚至順著他的掌根沾濕袖口。 弗里德把他的求饒放在一邊,依舊我行我素的“刑訊逼供”:“大祭司,你自己玩兒的時候也這么浪嗎,水流的把我袖子都浸濕了。” “我……嗯嗯……不要、我沒有……啊!” 弗里德用指腹狠狠磨蹭了一下可憐的陽心,伊西便縮了縮小腹,難耐的綣起腿,驟然收縮的xue口咬著弗里德的手指緊閉,又被他不由分說的分開。 剛剛受過刺激的rouxue蠕動著媚rou吐出更多晶瑩的液體,伊西本人爽得連抓住身下木椅的手都用力的發(fā)白。 “大祭司,究竟是想著誰弄的呢?” 伊西搖了搖頭,他忍著那陣酥麻可恥的快感,喘著氣道:“你……明.....哈.....明知故問……” “嗯哼。你第一天認(rèn)識我嗎?我就是愛明知故問。”弗里德看著他沉淪在欲海里的表情,身下早已硬的發(fā)痛,于是解了腰帶不由分說地進(jìn)入溫暖的rouxue。 伊西被突入的碩大驚得差點咬到舌頭,伸手去推他,卻被他迫不及待的動作撞得攀附不穩(wěn),反被他擁進(jìn)了懷里。 “嗯……”xuerou熱情的簇?fù)碜屗嫠膰@了口氣,弗里德把玩他潔白的長發(fā),欣賞他被情欲覆蓋的昳麗脫俗的容顏。 伊西知道他不達(dá)目的絕不善罷甘休的性格,但要臉皮薄的祭司說出昨天竟然想著他用手指撫慰自己,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這場拉鋸戰(zhàn)持續(xù)了許久,弗里德仗著上位者的優(yōu)勢抽插捅弄那口軟糯的xue,讓伊西咬著唇被他cao射了一回,神色瀲滟迷蒙,無助的輕輕喘氣。 弗里德卻沒有放過他,在高潮的余韻中重重撞了進(jìn)去,逼出他一聲高昂的呻吟。 弗里德壞心的在他耳邊“噓”了一聲:“祭司大人小聲點,你的信徒可還在外邊聽著呢?!?/br> “!”伊西瞬間瞪大了眼睛,神色清明了幾分,宴飲談笑之聲不絕于耳。 離得稍近的席位聲音清晰入耳:“我國大祭司天神所眷,那一曲悅神舞驚為天人, 看來征伐收復(fù)大陸指日可待了!” “不過……幾位……”有一人壓低了嗓子,悄聲道:“你們真沒人覺得大祭司長得好看嗎?比上回斯?fàn)柼毓艏夷莻€號稱絕色的娼妓都要好看的多吧?” 人聲嘈雜,加上說話者刻意壓低了音量,伊西只聽到“祭司”“娼妓”幾個字。 “去你的,不要妄議神明使徒,當(dāng)心死后下地獄去!”馬上就有人低聲喝止。 伊西以為自己的情狀被人看了去,緊張得縮緊rouxue,連吸帶絞地包裹得弗里德喟嘆了一聲,有心要逗他:“他們要是知道你此刻的樣子,怕就不只是嘴上說說了?!?/br> 伊西以為他在威脅自己,緊張得捉住他的衣襟低呼:“不要說……不要說出去……” 潤澤的藍(lán)眸揣揣不安地看著人的樣子,怕是任何一個人都拒絕不了他的請求。 “他們還說娼妓也不如你呢,娼妓哪有你cao起來舒服,是不是,大祭司?” “啊啊……不行……” 弗里德偏就個以欺負(fù)他為樂的人,性器往前送了送,碾壓過他的敏感處,如愿以償?shù)穆牭剿麎阂种捏@喘。 “不讓我說……那你就告訴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弗里德的性器在rouxue的包裹下又脹大了幾分,按著他的腰用力而緩慢的抽插。 弗里德故意要讓他聽到泥濘的xuerou被cao出的水聲和肥軟臀rou撞上他跨間的羞人拍rou聲。 加上他漂亮的腳踝上掛了著個鈴鐺,cao一下,響一下,cao一下,響一下…… “別……別弄出……哈……這么大聲音……”伊西雙頰緋紅,盡量小聲的呻吟:“會被發(fā)現(xiàn)的……” “那你就說說看,昨晚怎么想著我cao的自己?”說著又是一記用力的頂弄,將吸附上來的媚rou撞開,cao到最深。 “嗯!嗚……”祭司大人及時捂住了嘴,不讓呻吟外泄。 “祭司大人好好想想吧,我可是有很多種辦法讓你上下兩張嘴一起開口的?!钡统恋纳ひ魩в型{的意味,弗里德含住他的乳首,用尖尖的虎牙廝磨拉長輕咬。 “嘶……疼.......”為了不讓敏感的乳珠被扯痛,伊西只能挺著腰把前胸送到弗里德嘴里,看著像是他恬不知恥的要讓別人給他吸奶似的。 乳尖和后xue一起被cao,伊西再也沒辦法保持清明,被情欲折磨的落下淚來,雪花一樣的睫毛顫了顫,然后認(rèn)命般閉上:“是……是想著你。啊……我自己摸……嗯……性器射不出來,嗯啊……別咬……” “然后呢。”弗里德放開那顆飽受摧殘的乳珠,原本小巧的乳珠已經(jīng)變得小拇指肚般腫大,色澤鮮紅,只要輕輕一碰伊西都會受不了的呻吟,離開時涎水拉出一根細(xì)長的銀絲,又咬住右邊的乳珠舔弄,卷進(jìn)舌頭里吸吮。 “只有想著你……用手指……嗯……弄后、后面……才可以出來……啊啊啊……”圣潔的祭司在與眾人一帳之隔的地方被cao得欲仙欲死,嘴里還一邊在說自己昨晚自慰的經(jīng)歷……這對于伊西來說實在是太超過了…… 可是在著折磨人的羞恥中竟然還有隱隱的快感自下腹洶涌而起,在心理的恥感和身體的快感雙重感知下,祭司大人終于哭叫著射了出來。 弗里德及時吻住他的唇,把高亢的呻吟變成嗯嗯哼哼的悶哼,和靈巧柔軟的舌交纏在一起,舔弄他的上萼,把蚌rou般的舌在口腔里逼得退無可退,只能任由他卷起含住,無法出聲。 弗里德慢慢等的他射完,才放開那截紅舌,伊西還是沒學(xué)會接吻時怎么換氣,缺氧的感覺把他眼角熬紅一片,像是暈開的胭脂。 他如同瀕死的魚,大口的呼吸,胸膛起伏,白發(fā)早已凌亂垂散,幾縷欲遮不掩地?fù)踝⌒厍俺墒斓募t珠,紅梅覆雪。 被cao到話都說不出來的祭司別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弗里德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柔軟的臀被打得顫了顫,像塊白嫩的豆腐浮上淺淺的粉色:“叫這么大聲,祭司大人是真想喊所有人都來圍觀你挨cao嗎?真是壞孩子?!?/br> “嗯……啊……沒有…” 伊西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打巴掌,雖然弗里德注意分寸不會真的把他打傷,但他心里被一個小他好幾歲的人打了屁股的羞恥感是不會削減半分的。 “我……嗯哼……比你、大……”所以不要叫我孩子。 “哈……”弗里德笑了笑,咬住他胸前紅腫鼓脹的紅珠,用牙尖堵著奶孔研磨:“祭司大人你還真是,沒情趣……” “嗯嗚……不要再……啊……”感覺到他把牙尖刺入那個嬌嫩的小孔,被摩擦的熱痛的乳尖讓他的玉莖又一次微抬了頭。 “那我是孩子,我這么乖,祭司大人獎賞我吧!” 伊西一邊腹議哪有孩子咬人這么兇的,一邊喘息道:“要什么……” 其實他根本沒什么可給弗里德的了,金錢權(quán)利他自己就不缺,神殿里的典冊他不喜歡,自己給他釋經(jīng)他估計也沒什么興趣,唯一他還看的上的人…… 還被他按在身下cao著呢。 出乎意料的,弗里德放開那顆被凌虐的發(fā)顫的紅珠,吻了吻它的頂端:“我要祭司大人聽我一個無聊的故事?!?/br> —— 弗里德是最早一批惡詛。他父親與母親為了逃避戰(zhàn)亂而逃上雪山的角落里。 他的父親曾是個牧羊人, 也許是天賦異稟,這個失去了牧羊職業(yè)的軟弱男人,和狼群成為了好朋友。 弗里德的母親雪山上難產(chǎn)去世,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場暴風(fēng)雪在這時刮到了他們的木屋。 父親只得抱著剛出生的嬰孩下山尋找新住處,恰逢祭司為新生兒施加圣禮,自然弗里德也沒有逃過。 被打上惡詛的烙印后?!∩駥W(xué)院的人抱走了他,而他的父親抵死不讓,被稱為異端被侍衛(wèi)亂棍打死。 這個懦弱了一輩子的男人,逃了一輩子,最后避無可避,甚至連死也死的毫無意義。 后來,弗里德被神學(xué)院丟棄在雪山神殿后,竟然被和父親關(guān)系不錯的溫馴雪狼群給收養(yǎng)了,母狼以狼奶哺育他,鑿冰捕魚給他實用。 他一直在這里呆到五歲時,曾經(jīng)也試圖出去過。 在雪狼的幫助下,他下了雪山,但是由于與人類社會脫節(jié),他不會說話,走路姿勢也非常奇怪。 小鎮(zhèn)上的孩子們常常嘲弄他,鄙視他。 再后來,弗里德被一對盲眼夫婦收養(yǎng),這對夫婦待他很好,教他學(xué)會了人類行走說話的方式和社會規(guī)則。 但好景不長,有一日他在河邊戲水時,被一個村民看到了他背后的惡詛。 村民驚慌失措地昭告天下,說他是神的棄子,是該被扼殺的罪孽。 弗里德一遍遍想象著盲眼夫婦聽說這件事會怎么樣?憤怒?害怕?后悔?或者是……諒解? 但是事實,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村民帶著火把要將他綁給神學(xué)院。 —— 弗里德趁著夜色,在雪狼的協(xié)助下又回到了雪山。 他從不知道山下的世界是這樣的,沒有芬芳的玫瑰,只有不辨黑白、面目可憎的臉。 他被人間驅(qū)逐出境了,他成了神的棄子。 后來每年都有一批的棄嬰被送來雪山,弗里德冷眼旁觀著他們哭泣、掙扎然后氣絕。 很長一段時間里他認(rèn)為那就是正確的。 被遺棄的人,哪怕活下去也會成為像自己一樣混沌度日的行尸走rou。 但在那之后他遇見了雪地里的伊西。 這里從來沒有被送來這么大的孩子,因為一時好奇,他駐足停留。 雪中的那個人,如此潔凈純粹,在初霽的天光里,陽光傾瀉在他的發(fā)間,白發(fā)勝雪。 陽光融進(jìn)他湖藍(lán)的眼眸,熠熠生輝,琉璃般璀錯易碎。 那是這銀裝素裹茫茫大雪中弗里德所見的唯一色彩。 弗里德產(chǎn)生了自殘形愧的想法。他不敢出現(xiàn)在這個人面前。于是請求雪狼救助了他。 然后那個美好的少年,他說:“你不是神的棄子,你是神跡。” 一直被拋棄鄙夷的他,頭一次,被認(rèn)可了。 隔天少年就被圣堂的神學(xué)院帶走了,神學(xué)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弗里德聽到他們說伊西是他們測算出來的圣子。 弗里德也明白真正能讓少年活下去的,是圣堂、是神學(xué)院。 然后的然后……弗里德追隨少年的足跡而去,他路途中遇見了一輛馬車,馬車?yán)锏膵D人和孩子談?wù)撈饘⒁爻侵姓J(rèn)親,談?wù)撈鸹首搴鸵廖鳌?/br> 弗里德偽造成落難的孩子博取婦人信任后,順理成章地蹭車去尋找伊西。 后來那孩子竟然患病去世了,婦人為了榮華富貴,將錯就錯把弗里德當(dāng)做公爵的孩子,領(lǐng)回了皇城。 弗里德嘗試去找伊西,彼時的伊西已經(jīng)是大祭司了,弗里德很少有機會能見到他,哪怕是見到也只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一眼。 那時邊疆未定,伊西整日為戰(zhàn)事和死去的士兵祈福禱告。 弗里德就去參了軍。 既然伊西如此想要戰(zhàn)事的勝利,想要安邦定國,那么他可以成為助力。 你渴望的東西,我會為你爭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因為……你曾拯救我,你說我是神跡。你是……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