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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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歷是方家小少爺,從小就備受寵愛,全家都很寵溺他,性子自然就養(yǎng)的嬌憨些。雖然長得健碩,模樣也是硬朗,但是還是被家里人小心的護著,生怕被人騙了去。 方歷養(yǎng)在深宅大院,和那未出閣的小姐的待遇一般,出去也是好些人跟著,用轎子抬著,旁人輕易見不到里面坐著的人的。 但是,林望書不一樣,他是見過方家小公子的。 那天,方歷陪著母親去寺廟祈福,路上看見林望舒血淋淋的躺在路上,方夫人菩薩心腸就派人把人送去醫(yī)館,方歷也跟著去了。 林望書迷迷糊糊間,就看見男人似乎是被嚇著了,縮著個高大的身軀躲在母親身后,怯生生的望著自己,心里面從此就記下了。 方歷的大姐是皇貴妃,父親位高權重的丞相,林望書一個破書生,又怎么能見得到方家小公子呢。 林望書就想著,先考取功名,再去找方歷。好不容易成了新科狀元,逮住機會把人攔在了竹園外,日夜的相思,幾乎讓他克制不住的摟上了男人。 方歷感受著那狀元越來越收攏的手臂,開始推拒起來。管家?guī)е腿粟s來,看見嬌貴的少爺被人強行摟著,立馬圍了上去,把那登徒子拉到一邊,打的鼻青眼腫才算作罷。 “呸,一個狀元郎就如此猖狂,我們家老爺可是宰相,輕薄我家公子,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被仆人擁著走了,林望書吐出血水,盯著男人的背影看了許久,被尋來的小廝攙扶著回府了。 縱使林望書考取了功名,還是得不到男人。而阻攔在面前的就是他的家人,如若自己爬的更高,把男人圈在自己懷里,那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嘛。 于是,林望書費盡心機搞垮了老宰相,自己爬了上去,使計讓他們一家背了謀反的罪名,那貴妃也被皇上給處死了,方歷還未被送走,就被林望書帶著兵馬攔住了。 那天,整個方家的土都被血給染透了,血腥味飄了幾天才散去。昔日的在京都屈指一首的方家,一瞬間淪為階下囚,滿門抄斬。老百姓也只敢在暗地里感慨,明面上誰都不敢說的。 為了不讓方歷恨自己,林望書把受給弄瞎了,圓黑透亮的眼睛自此就成了裝飾品,被人按在床上cao弄的時候,才會落下幾滴淚來。 林望書破開男人內(nèi)里那層膜,心里更加得意,這下,沒人能阻攔住他,處子xue也被自己占了,那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方歷才剛看不見就被人破了瓜,家里人也不在了,憋著股氣兒挨著疼,終于在林望書野蠻的占有中潰不成軍,哭哭唧唧的攀上那人的脖子,祈求著。 果然,自己站的高了,那方家的寶貝就任由自己拿捏了,現(xiàn)在自己都把他艸哭了,也沒人能護著他了。 林望書紅著眼,死命的把自己送進男人雙腿間,抵住宮口吐精,大有要讓男人懷胎的架勢。 林望書每晚上都來找方歷,男人原先那粉嫩的xue口,如今都泛著熟婦的瑰麗就是最好的證明。 男人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可要是想好過些,只能由著那人胡鬧。唯一服侍自己的,也是個不能說話的,整日里只能看見昏暗的一片,只要那人來了房里,才大抵知道,又是晚上了。 無度的jianyin,讓男人有些害怕林望舒的到來,可唯一能與自己說話的,只有他,所以,他既希望那人來,又不希望他來。男人摸著窗欞發(fā)呆,啞女就在一旁看著。 啞女有些心疼男人,每每服侍男人沐浴,身上幾乎都見不到好的皮rou,腿間的那處也是腫破了皮,用那綢布擦拭也能叫他痛的哭出來。眼下看著男人的模樣,啞女也能猜出個大概,可自己終是插不了手的,只能嘆了口氣,扶著人坐下,轉身去備飯去了。 男人用完膳就一個人躺下歇息了,按往常,在就要睡時,那人就來了,沾著夜露的手,冰涼涼的,順著中衣就探進去,揉著乳尖把自己弄醒。 可今日,過了許久人都沒來,周圍靜悄悄的,自己又看不見,心里面總感覺毛毛的,正打算喚啞女,男人就被人迷暈帶走了。 男人在顏色艷俗的錦被中醒來,老鴇看著健壯的方歷,跟手底下的埋怨,除了皮膚細膩些,和那底下已然不是處女的xue,那壯的跟頭牛似的,哪里有客人愿意要呢。 女人的話落進還在恍惚的人耳朵里,嘭的在腦袋中炸開,心里面難受的不行,甜膩的熏香更是讓人頭痛欲裂,男人看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拽著被子,默默地流淚。 女人見人哭了,頓時就覺出這人的賣點了,吩咐底下的人去掛牌子,扭著腰走了。 被調(diào)走的林望書,終于擺脫了政務,回來不見人,找方歷找的都快瘋了,絲毫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寶貝,被王爺劫去京都有名的青樓做妓去了。 沒錯,王爺把心上人的寶貝擄走了。 王爺愛慕著高嶺之花一般的狀元郎,可他對自己總是冷眼相待,王爺一再的表明心跡,也只能換來厭惡的一瞥。林望書帶兵斬殺方家時的激動, 被王爺察覺,細查之下,原來是那方家小公子把自己心上人給勾了去。 王爺就支開林望書,派人把方歷送到青樓。一個萬人騎的妓子,肯定會被清高的林望書所唾棄,到時候自己不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聽說那方歷今夜就要接客,為了去看看情敵的落魄樣,王爺折扇一甩,決定今晚就去瞧瞧那素未謀面的人,到底有什么資本把自己比了下去。 瀟玉樓 男人罩著月白色的外袍被仆人抱到了貴妃椅上,那衣袍只系了個帶子, 人靠坐在椅子上頓時春光乍泄。被褻玩大的rutou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面前,蜜色的肌膚泛著柔光,過度飽滿的胸部輕輕一戳,就好像能流出奶來,軒逸晟坐在臺下甚至能隱隱的聞到男人身上的sao味,勾人的緊。 怪不得林望書那么想要得到他,原來如此。 老鴇滿意的看著臺下的人急不可耐的探著的頭,看來這人今晚上必定能賣個高價。 女人用羅帕遮住翹起的嘴角,伸手讓手底下的人分開男人的腿。 男人大張的雙腿處,居然嵌著口女xue,糜爛的rou花居然還在在一眾熱切的目光中哭了出來,底下的人頓時都躁動起來。 男人黑暗中感受到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只能無措的扣緊了手,強裝鎮(zhèn)定。 軒逸晟離得近,自然看到了男人蒙著眼睛的布條已經(jīng)濕了,在老鴇喊價的時候,他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竅的出了最高價,抱著人上了樓。 等王爺一走,男人早就被玩的意識模糊,roudong還吐著精,人早就昏睡了過去。 軒逸晟自那一晚后就沒在去找過男人,也沒出過門,任由那股焦躁的情緒漫延。 瀟玉樓最近可熱鬧了,那盲妓惹的秦家和顧家倆位公子大打出手,還有個富商出了千金包了那妓,要去游湖呢。 話傳到新宰相的耳朵里,立馬就帶著人直奔京都的游湖處。 男人跨坐在卜琉今的身上,乳首被人卷進嘴里舔弄的嘖嘖作響,酥酥麻麻頓時讓方歷軟了腰,卸了力癱軟在卜琉今的身上。 卜琉今摟著人,溫聲問可愿意跟他走,男人喘息著,沒有作答。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丞相揣開門,帶著人攔截畫舫,看著抱著自己寶貝的野男人,氣不打一處來,拿著劍就刺了過去。 打斗的兩人,都默契遠離了驚慌失措的人,心里都想著趕緊解決了,好好安慰男人。 林望書自從那次被方家仆人打過后,就勤練武藝,世人皆知狀元郎文采斐然,卻不知其武藝也超然出群。 不出幾息,卜琉今就被林望書給拿下,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被抱走。 要不是這卜琉今背后的人他還動不得,林望書早就把他給殺了。丞相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回了府,設下層層把手,將方歷藏了起來。 軒逸晟被夢里的人擾的渾身燥熱,睡醒后就匆匆跑去瀟玉樓找方歷,卻被告知那盲妓前些日子和富商游湖被人劫走了,那卜琉今至今還昏迷著。 軒逸晟急忙派人去尋男人的蹤跡,卻不知方歷此刻在丞相府里,被人狠狠地疼愛過后,昏睡在林望書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