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對女的還能硬得起來嗎
任性沒有喝解酒藥的后果就是,今天早上一起來,鄧一黎頭痛欲裂,感覺自己的腦袋里有人在轟趴。 照例查看工作消息時,手機微博推送了一條廣告,鄧一黎原本是想右滑刪除掉的,但宿醉過后的身體反應有些遲鈍,手指頓了一秒,微博頁面就被打開了。 頁面最新的一條博文是關(guān)于傅典和劉念姿的,下面還配了幾張二人的路透圖,看起來應該是片場偷拍。 圖片里的傅典著一身淺色儒服,手執(zhí)一根纖長的毛筆正低頭對著身著錦衣的劉念姿說笑著什么,拍攝視角刁鉆,從這個角度看去,倆人臉部的距離只有一寸之遠,看起來十分親昵。 娛樂圈的彎彎繞繞鄧一黎不怎么了解,但他好歹在萬眾工作了一年,旗下的娛樂業(yè)務他也關(guān)注了一些,這圖鄧一黎一看就明白,傅劉二人是在炒CP。 他握著手機不斷放大這張圖,看著一個個的小方塊拼湊出傅典白皙的側(cè)臉,鄧一黎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跟女的炒CP,你還硬得起來嗎?” 所以,本著實踐就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原則,第二天下午,鄧一黎就親自到了郊區(qū)片場來檢驗傅典能否對女的硬得起來。 今天下午的戲主要內(nèi)容是祁長安進京趕考,偏巧住店時被賊人偷了本就無幾的盤纏,半路淋雨重病無處可醫(yī),只能躲進寺院里歇腳,碰巧在這時偶遇了偷跑出宮的女主姬月。 “傅老師生的白,這重病妝只用把嘴唇打白就出效果了。”化妝師一邊給傅典上妝,一邊呵呵地笑著。 “祁長安家窮破落,又生了重病,側(cè)臉的陰影稍微打深一些吧,這樣看起來更消瘦一些?!备档渲噶酥缸约旱哪橆a,對化妝師說。 化妝師照著他的意思給他上了妝,看著鏡子里即使病弱也無法掩飾住俊秀的一張臉,贊嘆地開口,“真好看,我要是女主,我也肯定不會放過這么美的小郎君?!?/br> 眾人又嘻嘻哈哈地笑了一會兒,傅典完成妝造,準備開拍。 這一段戲主要是祁長安虛弱地倚坐在寺院的石階上,看落花飄零,感嘆世事無常,自己命途多舛,但同時仍對自己的未來抱有堅定的希望。 女主姬月則是在莽撞之中,碰巧撞上了男主獨自惆悵的一幕,隨即動心。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的劉念姿十分不在狀態(tài),倆人連著拍了十幾條都沒有過,好的時候還能拍到倆人對話那一幕,差的時候劉念姿一出場狀態(tài)就不對,導演直接喊咔。 又拍了一二十條后,眾人漸漸沒了耐心,演員狀態(tài)不對,再拍下去就是浪費時間。導演索性讓男女主演歇歇,讓劉念姿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他們先去拍一些院里配角的戲份,過會兒回來再接著拍。 傅典從表演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鄧一黎帶著墨鏡,翹著二郎腿坐在導演身后偏頭盯著監(jiān)視器。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但傅典隱隱感覺,不是什么好事兒。 果不其然,鄧一黎一見他得了空,趁沒人注意時把他拽進了片場的化妝間。扯下的褲子后,傅典印證了自己準確無誤的直覺。 “這是劇組,你別在這兒胡來?!备档湎蛏咸嶙∽约旱难澴?,壓低了聲音警告他。 這個化妝間不是藝人專用的,而是供那些龍?zhí)籽輪T們化妝換衣服的房間,地方狹小,關(guān)鍵是外面人來人往,這破屋子隔音又不好,萬一被人聽見撞見,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怕什么啊?!编囈焕璋阉木娈斪龆燥L,掰開傅典緊緊揪住褲子的手,隔著內(nèi)褲揉捏著他圓潤緊翹的屁股。 “你是不怕,可我?!备档湔f不下去了,外面導演正在拍龍?zhí)着浣莻兊膽颍粫号耐?,很可能就會有人進來,他不能冒這個險,讓鄧一黎胡來。 鄧一黎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他就是看著傅典的那張路透圖極為不爽。他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用手指在傅典的性器頂端畫圈兒,不一會兒,淺灰色的布料就暈出了深灰色的一片。 理智上再怎么拒絕,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鄧一黎僅僅是用手隔著內(nèi)褲揉了一會兒,傅典的yinjing就翹得老高,叫囂著要沖破內(nèi)褲的束縛。 傅典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隨后立刻反應過來,捂住了嘴巴。 “舒服就叫啊,憋著干什么?!编囈焕璋阉膬?nèi)褲撥到一邊,手指重重地按壓這鈴口,見那小洞撲簌簌地往外冒著yin液,無聲地笑了笑。 “傅老師,跟女人炒CP,什么感覺?我這才碰了你幾下,你就硬成這樣。跟男人做的多了,對著女人你還能硬得起來嗎?” “關(guān)你屁事...啊...” “讓你頂嘴?!编囈焕柙谒拟徔谏虾莺輷噶艘幌拢碳さ酶档渲苯蛹饨谐雎?,隨后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鄧一黎胯下也硬得脹痛,看見傅典這幅想叫又不敢叫的憋屈樣子,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索性一把扯下了傅典的內(nèi)褲。 “舔濕了?!?/br> 鄧一黎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傅典的嘴邊,傅典緊捂著嘴巴疑惑地看著他。 “沒有潤滑劑,你要不想受罪,就趕緊舔?!?/br> 傅典按照他的的要求,把鄧一黎的食指含進了嘴里潤濕。 鄧一黎像故意玩弄傅典似的,把食指放在他的嘴里攪來攪去,黏膩濕滑的舌頭磨蹭著骨節(jié)和皮膚,鄧一黎手指微微有些發(fā)麻。 感覺舔的差不多了,鄧一黎將手指從傅典的嘴里抽出,朝他的股間探去。 “你鎖門了沒有?”正當鄧一黎探到了緊致的xue口,傅典忽然推了他一下,緊張兮兮地問他。 鄧一黎無語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借助著唾液的潤滑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你他媽的想轉(zhuǎn)行演gv,我還不想呢,鎖了?!?/br> 倆人有大半個月沒做了,xue口緊致無比,鄧一黎翻攪了半天,才勉強探進去了兩根手指。 “你放松行嗎?不然做不完,我絕對絕對不會放你出去。”鄧一黎惡狠狠地兇了傅典一句,又抬頭問他,“這么緊,這段時間我爸沒干你嗎?” 他自己問完,又自顧自地答,“也是,他最近在S市正開心著呢。” “你說什么?” “沒什么?!闭f著,鄧一黎又將第三根手指插了進去,等擴張到xiaoxue松軟好進時,鄧一黎才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扶住挺翹赤紅的rou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套。 “你記得拿安全套,不記得拿潤滑劑?”傅典靠著墻,撐住自己的身體,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下次一定?!编囈焕韬俸傩α藘陕?,將傅典翻了個面屁股沖著自己,然后握住yinjing,對著他的后門擠了進去,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緊縮的xue口緊緊裹縛著柱身,一進一出摩擦著guitou。快感如潮水侵襲過鄧一黎的全身,他食髓知味地掐著傅典的腰身,重重地抽插起來。 傅典背對著鄧一黎,大半個月無人開發(fā)的后xue一下又一下地承受著鄧一黎無情的撞擊。自己硬邦邦翹起的yinjing孤零零地磨蹭著顆粒粗糙的水泥墻面。前后夾擊下,傅典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想叫你就叫?!编囈焕枰娝桓曳怕暣蠼校室獬舾幸稽c撞上去,死死碾壓著。 “混蛋...啊...鄧一...黎.....唔” 敏感嬌嫩的guitou一下下地磨蹭著墻壁,微張的鈴口不斷向下滴著前列腺液,順著墻面往下流,形成一小條清麗的水痕。 傅典捂著嘴巴,臉色憋得通紅,破碎難耐的呻吟聲偷偷從指縫中流出。 鄧一黎大手掰開他的屁股,向兩邊拉扯,柔嫩粉紅的xue口被rou柱撐開,隨著鄧一黎的動作,不斷吞吐著他粗長的性器。 “你...慢...點兒” 傅典向前挺著自己的腰,企圖避開鄧一黎每次給他的最激烈最直接的刺激,他有些受不了了,有想要射精的沖動。 見傅典下意識地往前躲,鄧一黎生氣地鉗制住他的胯部,將他的屁股用力地向后拉,直到莖身完全沒進后xue,傅典白嫩的屁股嚴絲合縫地貼在他的髖部,鄧一黎才懲罰性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別想躲?!?/br> 說著,鄧一黎又把傅典翻了個面,讓他面向自己。他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在2332的衛(wèi)生間里破戒后,他心里好像沒那么排斥和傅典面對面做了。 傅典的性器高高的翹著,鄧一黎感覺出他有要射精的趨勢,可他偏不能如他的愿,他用拇指和食指環(huán)成圈,緊緊勒住傅典guitou下方的一圈,不許他射精。 傅典眼里蓄著眼淚,隨著鄧一黎上下撞擊的動作往下流,“你讓....我射?!?/br> “讓我爽了你再射?!编囈焕璀h(huán)著他guitou的手指更加用力,腰胯發(fā)力,使勁的刺戳著傅典的敏感點,讓他深陷想射又射不出的,痛并快樂著的矛盾之中。 傅典松了松捂著嘴巴的手,聲音顫抖著問他,“怎么...你才.....嗯啊....爽?!?/br> 因為拍戲,傅典只能戴隱形眼鏡。沒了框架眼鏡的阻隔,鄧一黎看著他水汽蒙蒙的眼睛,大手解開自己的襯衫,將胸前挺立的兩點送到傅典的嘴邊。 “這樣我會比較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