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臉紅唇紅還是菊紅
做好清理和擴(kuò)張,傅典從衛(wèi)生間出來,見鄧一黎正倚在窗邊向外看。傅典走過去,順著他的視線向外看去,入目是萬家燈火。 二人各懷心事,盯著窗外默了許久。 “宋少良?”鄧一黎開口喊他。 聽他喊自己的原名,傅典楞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調(diào)查我?” “這不很正常嗎,總得摸清自己包養(yǎng)的藝人的底細(xì)吧,”鄧一黎勾唇笑了一下,又說,“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傅老師,您可真是能給我驚喜啊。” “既然都知道了,那你是后悔了嗎?” “后悔?我后悔了,然后你好去找邢野那小子摟摟抱抱?”鄧一黎把傅典按在窗邊,口氣有些兇狠。 傅典只覺得莫名奇妙,鄧一黎這一晚怎么就跟邢野過不去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還是個孩子,你有什么就沖我來。” 傅典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聽在鄧一黎耳朵里立馬就有了袒護(hù)之嫌,“他是你兒子還是你爹啊,你這么護(hù)著他?就這么怕我動他?” “你別這樣?!备档渫崎_鄧一黎的手,企圖掙開他的桎梏,但鄧一黎反而錮地他更緊了。 傅典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有脾氣沒地兒撒來找茬的,不想再跟他硬來對著干,給自己找罪受。 “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你到底來不來?” 鄧一黎見傅典態(tài)度軟了下來,手上禁錮他的力道也松了許多,“我警告你,既然做了我的人,就最好管住自己,別讓我看見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否則,有你好看的?!?/br> 聞言,傅典瞪大了眼睛,敢情鄧一黎是以為自己和邢野有一腿呢,傅典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笑屁笑啊,我用不用另說,反正你的屁股是我的,你要是自己管不好,就別逼著我來替你管?!编囈焕璋缘佬U狠地捏著傅典的下巴,捏地他下巴處的皮膚泛出白色的指印。 傅典無奈答他,“行,我知道了,以后我替您的私人財產(chǎn)上個鎖,這樣您看行嗎?” “這還差不多?!?/br> 說著,鄧一黎就伸手去解傅典的睡袍,向他的股間探去。 傅典任由著鄧一黎手下的動作,隨他擺弄。 小孩子在三四歲時,會開始進(jìn)入占有欲敏感期,具體表現(xiàn)為將家中的一些物品占為己有,并且不許別人碰自己喜歡的東西。 鄧一黎雖然已經(jīng)二十三了,但骨子里孩童般的幼稚占有欲還會時常跑出來作祟。盡管鄧一黎可能仍然厭惡自己,看不上自己,但拿捏住他的這一心理,以后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你能不能專心點(diǎn)兒,居然還敢走神?!编囈焕柙诟档涞钠ü缮虾菖牧艘话驼疲琯untang堅硬的性器在他柔軟的xuerou里深淺抽插著。 挨了一巴掌,傅典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太久沒有zuoai,后xue的空虛一時間被填滿,勾地他愈發(fā)瘙癢難耐。 傅典扭動著屁股,一前一后地晃動著身體,配合著鄧一黎的抽送,讓他的guitou一下下地往自己的敏感點(diǎn)上撞。 鄧一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偏偏不如他的愿,每一下都巧妙地蹭過那一點(diǎn),就是不用力去碾壓。 “你好sao啊,傅典。”鄧一黎大手揉捏著傅典的屁股,“你就這么饑渴嗎?嗯?” 傅典深喘著氣,沒有說話,支起上半身去吻鄧一黎的乳粒,這是鄧一黎的敏感點(diǎn),也是可以讓他爽的方式之一。 如果說,在商業(yè)和身體方面對鄧一黎產(chǎn)生利用價值是第一步的話。那么,拿捏他的心理,讓他對自己欲罷不能,就是傅典的第二步。 傅典摟住鄧一黎的肩膀,將他的上半身壓向自己的臉,伸出舌尖去勾舔鄧一黎胸前的rou粒。 淺粉色的rutou在傅典的舔咬下直挺挺地立起,細(xì)密酥麻的快感竄上頭頂。鄧一黎將五指插進(jìn)傅典的頭發(fā)里,向前挺動上身,企圖將rou粒更好地送進(jìn)傅典的嘴里。 傅典埋首在胸前用牙齒輕輕廝磨著乳rou,舌頭舔了又舔。鄧一黎低頭失神地看著他頭頂?shù)陌l(fā)旋,片刻后,對上一雙濕潤迷離的眼睛。 傅典眼中蒙著一層瀲滟的水光,眼尾微微泛紅,雙唇沾著些許晶亮的口水,像是一顆成熟飽滿的櫻桃,愈發(fā)誘人。 鄧一黎腦中瞬間一片嗡鳴,他粗暴地捏起傅典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舔舐撕咬那柔軟熟悉的唇瓣。 傅典順勢摟住鄧一黎的脖子,撬開齒關(guān),伸舌去戲弄勾探鄧一黎的舌頭,加深了這個略顯蠻橫的吻。 唇齒之間緊密糾纏,交合之處拍聲不絕。 已入六月,酒店內(nèi)冷氣溫度打的很低,但兩具火熱的身軀交疊擁吻卻讓這室內(nèi)的溫度一路升高。 濃稠的jingye直直地射向鄧一黎的小腹,順著腹肌向下流淌,掛在了他黑色卷曲的恥毛上。 鄧一黎磋磨著傅典射精后逐漸疲軟的性器,低笑一聲,“你這速度怎么越來越快?都快趕上衛(wèi)星發(fā)射了?!?/br> 傅典斜了他一眼,“為我國航天事業(yè)做出貢獻(xiàn),我很榮幸。” 傅典濕潤的雙唇一張一合,鄧一黎看的眼熱,低頭又親了一口,“屁話張口就來,你還真是不臉紅啊?!?/br> “那就讓它紅起來吧?!闭f完,傅典再一次摟住鄧一黎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兩人互相抱著頭又啃咬了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分開,分開時,面色皆是緋紅。 傅典問,“這回呢?紅了嗎?” 鄧一黎伸手摸到二人交合之處,戳了戳那嬌媚的xuerou,“沒這兒紅?!?/br> 粗長的rou刃野蠻地一次次破開濕熱緊致的甬道,直往最深處搗去,碾過每一寸薄嫩的腸rou,激烈?guī)资潞?,充血腫脹的guitou猛地一抖,guntang的jingye隔著薄如蟬翼的安全套,留在了傅典體內(nèi)的最深處。 傅典昂頭望著鄧一黎有些意亂情迷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 鄧一黎喘著粗氣,低頭看著傅典柔和的眉眼和潤澤的雙唇,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下蠱了一般,貪戀上了和他接吻的感覺,這是一種他之前從未體驗(yàn)過的感覺。 過去的一年里,他從未認(rèn)真地去了解過傅典,無論是他這個人隱藏的很深的過往經(jīng)歷,還是他在性事方面給自己帶來的全新體驗(yàn)。 鄧一黎觸了觸他溫?zé)岬哪橆a,明知故問道,“你什么時候跟著我爸的?” 傅典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我祖墳都被你刨出來了,你能不知道這個?” “一天不頂嘴你難受是吧?我是你老板,我問什么你答什么?” “十九?!?/br> “為了錢?” 傅典深深看了他一眼,偏開頭,承認(rèn)道,“是,或許你不理解,覺得我拜金下賤,可我別無選擇。我之前說過,不是所有人一出生就像你一樣好命的。這是當(dāng)初我自己的選擇,有什么后果也都是我應(yīng)該受的。” 鄧一黎不放過他,又問,“照你這么說,我爸應(yīng)該是你的恩人才對,你現(xiàn)在背著他跟了我,算不算是忘恩負(fù)義?” “良禽擇佳木而棲。”傅典彈了彈鄧一黎的乳粒,又說,“我自然是感謝鄧總,但誰讓您英俊帥氣,年輕有為,最主要是身體也好,我更想得了您的歡心?!?/br> “撒謊精?!?/br> 傅典笑了笑,片刻后,他問道,“鄧一黎,我能你問個問題嗎?” 鄧一黎自然是不信傅典的鬼話,但他對自己的描述卻是客觀事實(shí),鄧一黎心情還是好了很多,“給你個機(jī)會,問吧?!?/br> “你這么“關(guān)心”我,是我哪里得罪過你,還是你就是單純看我不順眼?” 倆人難得能有這么心平氣和談話的時候,傅典一直都想問他為何偏偏是自己? 簡單清理了下二人腿間的黏膩,鄧一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無可奉告?!?/br> 傅典:“.......................” 鄧一黎隨手抽了一個枕頭枕在腦后,平躺在床上,思緒重回他第一次見傅典的去年夏天。 盛夏蟬鳴,一邁進(jìn)大門,一股涼爽的冷風(fēng)撲面而來,吹散了些許夏日心頭的煩悶。孫姨和周叔接過鄧一黎手中的行李,滿心歡喜地迎他進(jìn)了家門。 和兩位老人寒暄了半天,鄧一黎才發(fā)現(xiàn),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正抬頭向他們的方向投來探究的目光。 傅典一身藍(lán)T白褲,黑發(fā)柔順的搭在額前,鼻梁架著一副透明鏡片,襯得他整個人氣質(zhì)溫潤又干凈。 在那一刻,鄧一黎的心,空了一拍。 沒等鄧一黎先開口詢問,鄧江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所有還未開始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