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齋記事*叁 吃干抹凈
鐘沉昀身段極好,削肩窄腰,肌膚白膩柔潤。因手腕與腳踝皆是纖細的,外看有些單薄,其實衣袍下的豐腴相當柔軟。除了“溫香軟玉”四字,再沒有更合適的形容。 趙闕的手掌沿著曼妙起伏的腰線緩緩向下,卻被一把摁住。縱然鐘沉昀有些鈍鈍的,此時也緩過神了:“王妃,這、您這是做什么…” 受驚的兔子眼睛睜得溜圓,頂著紅透的臉,撲騰爪子試圖遁地逃走。 然而趙闕常年習武,豈是足不出戶的伶人可抵的。何況懷中人掙動也不敢太大力,伸手推拒,便如棉花砸在木樁上,徒勞無功。 趙闕道:“妾室進府都需驗身,嬤嬤沒告訴過你么?” 劉氏相看時只問家世是否干凈、身量是否好生養(yǎng)。但這也是民間納妾的普遍章程,從沒聽過要主母親自上手親昵至此的。 “妾不知有這個規(guī)矩,王爺也沒、沒說過呀…” 趙闕眉尖一料:“如今我告訴你也是一樣。怎么,你有異議?” 鐘沉昀慢慢耷下眉眼,撇過臉去了。 嫡庶尊卑分明,自然無他違抗的余地。 趙闕的手精致到仿佛生來就該執(zhí)筆握扇,極盡清雅之事,而現(xiàn)下卻在鐘沉昀飽滿的臀瓣游弋,指尖所及之處,皆惹起小陣戰(zhàn)栗。鐘沉昀閉目深深,不敢再瞧,任由那只帶點涼意的手掌擠進腿間,力道稍重而動作緩緩,像一場繾綣的酷刑。 腿根嫩rou的觸感比趙闕預想中還要膩滑,臀瓣也十分飽滿,處處透著纖秾合度的嬌媚。他雖不似高珩四處留情,但也經(jīng)驗老道。于腿心極富技巧的輕揉兩下,指尖撥開柔嫩花唇,極輕淺地摩挲。受了刺激的雌xue不住張合微微,黏膩體液隨之外溢,將體毛稀少的下身濘得一塌糊涂。 “我記得你入府那晚,高珩去了別人屋里。按理說,你應該還是處子?!?/br> 趙闕的聲嗓里滿是含蓄的勾誘:“清白之身,怎么如此yin亂?” 鐘沉昀膝彎發(fā)軟,將臉埋在趙闕的肩窩,難以自抑的呻吟在喉間過了幾遭,最終轉(zhuǎn)為悶悶的喘息。 “不,不是。妾沒有…” 像溫順的小獸被吞吃殆盡前發(fā)出的哀鳴。 伶人的根具與天閹無異,鐘沉昀偶有欲望,都是自個兒縮在屋里夾著被子蹭腿的。身子得了意趣,慢慢就有些食髓知味起來。他怎敢叫王妃知道這一層,正羞愧,那修長的指節(jié)便愈發(fā)得寸進尺,往蜜xue里探去。 趙闕滿手的滑膩,進入并不算很困難。緊致甬道媚rou層疊,爭先恐后地吮著纖細的異物,吞吃殷勤,仿佛猶嫌不足。趙闕常年習武,覆有薄繭的粗糙指腹有意無意碾過嫩rou,奇異而熱烈的快慰自小腹一路蜿蜒至周身,鐘沉昀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發(fā)燙,敏感的身體觸著這烙刻骨髓的愛欲,有種將要被融化的錯覺。 他難耐地仰首,忍不住嬌聲嗔了出來。 待畢又想起天未擦黑,廊上還有行人走動。后知后覺地抬手捂住嘴,卻被趙闕扣住了手腕。 “王、王妃…?” 唇瓣被粗暴地堵住了,趙闕一直是優(yōu)雅斯文的,即便逗弄他也有條不紊。鐘沉昀不明白這驟然的兇狠從何而來,只能乖乖啟唇任之攻伐。他從不知道交吻也可以這樣纏綿情色,吐息被掠奪,溫度被汲取,甚至勾出點漬漬濡濕的水聲。意亂情迷之間,尚有一絲理智殘存。他趁著空檔促促喘著,想說些什么,可那硬挺性器已然抵上腿根,驚得他徹底失語。 趙闕根物雄峻,顏色紅潤健康,帶著要把人灼傷一般的熱度,分明不是伶人所有。 鐘沉昀雙目瞪得銅鈴一般:“王妃怎么,怎么是男子…?!” 趙闕云淡風輕:“我從未說過我不是?!?/br> 鐘沉昀如遭雷劈,本就不大靈光的腦子理不順其中關系,整個人僵在那里。 “王妃是、是男子,那,總不能王爺是伶人。還是,你們都是男子…可為什么會這樣…”繞來繞去,腦中閃過無數(shù)設想,險些把他繞暈,“總之,王妃與妾都是王爺?shù)娜?。我們,我們很不該這樣…” 趙闕將他打橫抱起繞至屏風后的暖閣,口吻不容置喙:“我與王爺一體同心,你是王爺?shù)娜?,自然也是我的人。?/br> 妾室的確為正妻隨意處置,更有那賤格下流出身的,隨意發(fā)賣了也不算什么。鐘沉昀辨無可辨,頂著將要冒煙的腦袋,抬腕捂住了面龐。 置身柔軟榻間,輕飄如在云端。若不是此刻情形特殊,鐘沉昀倒很有心情枕著錦被美美睡一覺。然而王妃在前,他自覺丑態(tài)難堪,竭力蜷縮,試圖遮掩為欲望折碾的身體。 實是怕羞又膽小。 趙闕難得體貼了一回,把床帳松了,四面圍得嚴嚴實實,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鐘沉昀始終闔目不睜,雙腿被毫不費力地打開,連帶著下半身都往趙闕的腰腹貼。 那處雖然受了拓弄,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經(jīng)不得猙獰性器長驅(qū)直入。鐘沉昀哀哀叫了一聲,被填滿至飽脹的觸覺過于鮮明,從沒有過反應的前端也顫巍巍抬頭,甚至叫人分不清是痛是愉,周身都由不得自己。 趙闕喟嘆一聲,揉了把挺翹臀rou:“放松些?!庇帜钏浅醮纬袣g,遂耐著性子俯身吻那水光紅潤的唇,發(fā)絲低垂,掃過鐘沉昀的臉時有些癢,“不會叫你疼的?!?/br> 手腕也叫趙闕拿開了,但見一雙泠泠杏目染就欲色幽深,墨一般濃沉得化不開。鐘沉昀心尖發(fā)顫,忽而覺得二人的距離近了些。他在這細碎啄吻間暈頭轉(zhuǎn)向,雙臂不覺攀上趙闕的脖頸,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 這一松懈就好辦多了。雌xue濕熱緊致,綿綿軟軟地纏裹勃發(fā)的性器,勾著趙闕大開大合地往里cao干。 趙闕心情甚佳,含了點慵懶的笑意:“我可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