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很安心
突然被人扒掉褲子,窗口的涼風(fēng)一吹,阿梁的屁眼兒不自然的收緊。他雙腿顫抖著,不得不用雙手扶住眼前的床架,悲憤地說道:“是,我是不像其他姨太太一樣有前后兩個(gè)xue眼,我是個(gè)跟你一樣的男人,但我也從沒讓人日過我的屁眼兒。啊……你……白大少,你干什么,你放開我?!?/br> 阿梁驚恐的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兒傳來一股清涼之意,隨之而來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粗暴的探入其中。雖是一處清白之地,可是阿梁早已有了被人侵入的覺悟。每天早八晚六,他都在房里打一盆溫水,擰一面白方巾,仔仔細(xì)細(xì)的將自己的后xue清洗干凈。只怕萬一白老爺子回光返照想要玩弄,入白府這段時(shí)間,早已讓阿梁養(yǎng)成了習(xí)慣。自己清洗和他人玩弄畢竟不同,白大少熟練的找到阿梁的敏感禁忌之地,指腹輕柔摩挲,指甲發(fā)狠掐弄,沒弄幾下,阿梁的屁眼就開始噗嘰冒水,雙腿間的性器也挺立起來,吐著些許濁液。阿梁屈辱著伸手想要推開白大少,厭惡的罵道:“我是你的小媽,你怎么……啊……輕點(diǎn),你放開我?!?/br> “小媽?正好,不是小媽我還不搞呢。” “你……你大膽?!?/br> 白大少看著阿梁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要恪守男的斥責(zé)他的模樣,覺得十分好笑。他死死按住阿梁體內(nèi)一處,身前的雙腿顫抖著支撐不住,很快前面噴出一股白濁,泄過之后,全身無力的阿梁癱坐在白大少的懷里。他仰著頭,白皙的脖頸吞咽著唾沫,大口吸著氣。白大少湊近他的耳邊,輕吻,撫摸,低聲呢喃道:“好小媽,別走了,留在府里讓我搞一搞。” 此言一出,阿梁震怒。 他撲騰著,站起身來。長衫落下,遮住他還在顫抖的雙腿,抬手指著白大少的鼻子,怒道:“你別太過分,我怎么說也是你算你的長輩……你,你不能如此欺辱我?!?/br> 白大少伸出手指,兩根。手上殘留的津液沾濕了白大少的雙手,他分開兩指,津液糾纏著拉絲,他沖阿梁笑道:“長輩?小媽你就是這么當(dāng)長輩的嗎,不過探進(jìn)去兩根手指就流水,那接下來怎么吞的下我的腿間這根東西。”言畢,白大少脫下褲子,一根紫紅的驢貨立在腿間,青筋凸出,看得阿梁心驚rou跳,“小媽,它也想探入的你的甜xue密境?!?/br> 阿梁想逃,可他不敢;他想一頭撞死床邊,可他不甘。 他緊緊抿著嘴唇,冰涼的手被白大少拉起團(tuán)在手心輕輕捏著,像一只小狼狗輕聲哀求道:“可不興讓我久等了。” 只這一句,阿梁xiele大半的勇氣。半推半就著,脫下衣衫,全身上下不著一縷的阿梁被白大少壓在墻上,雙腿被迫岔開,高于體溫的硬物頂住他的后xue。阿梁想叫想哭,卻被白大少捂住口鼻。緊緊摩挲幾下,rouxue便被生生破開,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羞辱,阿梁大顆眼淚滾出。白大少溫柔的親吻著阿梁,柱身卻粗暴的只插到底。他聽見阿梁破碎的呻吟從自己的指尖溢出,他樂于看著往日里假清高的小媽的屁眼為自己臣服。那里面既溫暖又濕軟,將白大少的驢貨緊緊包裹住。即使停住不動(dòng),也讓人銷魂蝕骨。阿梁踮腳塌腰,撅高了屁股,小聲的抽泣著說道:“輕點(diǎn)cao,別弄出血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