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過勿買】【彩蛋】跳舞
S洲的黃沙俱樂部向來出名,其名下的一系列“商品”向來千金難求。 譬如今晚,宣傳了半個多月的脫衣舞給黃沙俱樂部迎來了新的一波浪潮,臺上的約莫有三十來個,有男有女,各種風(fēng)格,引得臺下的人們心猿意馬,恨不得一擲千金,馳騁疆場。 陳燭憐坐在二樓包間,依靠在椅子上,端著一杯酒好整以暇的看著樓下的表演。 “怎么樣?有沒有感興趣的?”黃沙的老板木星坐在一邊,好玩的看著陳燭憐。 陳燭憐斜睨她一眼,勾唇一笑,“花了不少錢吧?!?/br> 木星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及腰的大波浪,鮮艷欲滴的紅唇與身上紅的張揚(yáng)的禮裙相得益彰,白嫩的胸部呼之欲出。 她行事作風(fēng)向來不拘一格,當(dāng)年憑著家里分給她的一份遺產(chǎn)開了這個俱樂部,誰能想到最開始的原因是方便她玩。 這個放蕩不羈的女人似乎總有著澆不滅的熱情,玩不盡的鬼點子。 四十歲的年紀(jì)了,歲月卻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從十幾歲開始玩,至今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伴侶,二十幾歲的陳燭憐跟她坐一塊兒,倒顯得稚嫩了。 “搶來的?!蹦拘切χf,“你個女娃娃一跑跑了三年,回來口味都變淡了?” “沒有,挑花了眼。” 陳燭憐看著臺上賣力脫著衣服的“表演者們”,這些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他們被各種繩子、鎖扣、絲帶纏繞著,不找到開端是解不開的,與此同時,他們還要接著跳舞,畢竟表演不好是要受到觀眾們的“懲罰”的。 話音剛落,簾子外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聲,陳燭憐沒做太大反應(yīng),木星凝眉,對著外面喊道:“誰在外面?” 簾外遲遲沒有動靜,陳燭憐挑眉,“野貓吧?” 木星卻突然來了興趣,起身往外走,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聲音格外響亮,即將逼近簾子時,一只纖細(xì)白滑的手掀開了簾子。 木星挑眉,雖未看清人,但這手生的極好,倒合了她的胃口。 簾外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抓住了手,一股力將她拉了進(jìn)去,撲進(jìn)了柔軟的胸膛。 夏露滋愣了一下,抬頭看去,成熟艷麗的女人正低頭看她,她一陣驚慌,推著女人想要離開,看到夏露滋長相的瞬間,木星更是來了興趣,手上用力,抱她抱的及緊,“美人,可是走錯了路?” “你……放開我!” 夏露滋掙扎著,聽見聲音的陳燭憐回頭,看見夏露滋的瞬間皺起了眉頭,“木星,我的人?!?/br> 木星愣了一下,看看陳燭憐,又看看夏露滋,松了手,疑惑地坐會椅子上,“你的人?” 陳燭憐沒有理會,木星,而是看著夏露滋,“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皺眉,怕她生氣,走進(jìn)兩步剛要開口,又看見木星,順勢改了口,“小姐,大小姐告訴我的?!?/br> “你家的?”木星不依不饒,“多少錢?賣給我?” 陳燭憐好笑的看著木星,“三個億買的?!?/br> “三個億?”木星打量了一番夏露滋,“三個億買到這貨色,你不虧啊?!?/br> “七個億,賣給我?” 陳燭憐抿了一口酒,“她值這個價?” “值?。 蹦拘怯行┘?,看著夏露滋,“你看她那個手,哎呦,細(xì)長滑嫩的,還有那個屁股,又圓又滑,那個胸,一看就很好捏……” 夏露滋站在一邊聽得越發(fā)不安,她偷偷看向陳燭憐,果然,陳燭憐的臉色已經(jīng)不好了。 “行了!”陳燭憐打斷了木星的描述,看向夏露滋,“你覺得呢?三個億還沒還我呢?!?/br> 木星一聽有戲,立馬興奮的站起來,“我替她還!” 夏露滋聽得冷汗直冒,連忙擺手,“不是,我……” 木星走上前來一把勾住夏露滋的肩,樓到了懷里,“別害羞啊,小美人,就這么說定了,我替你還錢?!?/br> 夏露滋掙不開女人,求救的看向陳燭憐,可陳燭憐自始至終只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唯獨眼里變了些什么,夏露滋知道,再這么下去,遭殃的還是她。 “你……您誤會了,我不是……” 夏露滋還想跟木星解釋什么,可上了頭的木星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只一個勁兒的調(diào)戲著1這個即將到手的小美人。 夏露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看向陳燭憐,下意識開口道:“主人,救我……” 聽到“主人”二字 陳燭憐勾唇一笑,木星也是一愣,皺著眉松了手,又重新打量起夏露滋來。 木星看向陳燭憐,無聲的詢問,陳燭憐笑著點頭。 木星掃興的嘆了口氣,走了出去,被勾了滿身的欲望總要找一個宣泄口。 包廂里終于安靜了下來,方才被嚇得眼眶通紅的夏露滋委屈地看著陳燭憐:“主人……” 陳燭憐沒有應(yīng)聲,自顧地倒了一杯酒看著樓下的脫衣舞,甚至還表現(xiàn)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夏露滋感受到了nongnong的危機(jī)感,她上前一步,跪在陳燭憐跟前,雙手扒著陳燭憐的大腿,仰起頭看著陳燭憐,“主人,好看嗎?” 陳燭憐低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還行吧?!?/br> 夏露滋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主人,我快放假了,放假那天你來學(xué)校接我好不好?” 陳燭憐故作思考,“可是那天我還有事?!?/br> “什么事?” 陳燭憐抬起下巴示意夏露滋看向樓下,“看見第一排中間的那個姑娘了嗎?還挺好看,她的拍賣會剛好就是你放假那天?!?/br> 夏露滋愣了一下,收回視線看著陳燭憐一直盯著那個女孩,不滿道:“她有什么好的,我也會跳?!?/br> “是嗎?”陳燭憐收回視線,捏著夏露滋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你挑的有她好看嗎?” “我……”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哪有收回的道理,“主人,別看他們了好不好?” 陳燭憐看著她,沉默片刻后道:“我今天允許你出門了嗎?” 夏露滋一滯,心道:完了! 自從回了S洲之后,陳燭憐對她的行程嚴(yán)格把控,除了上學(xué),第二天如果想出門,必須提前一天請示,還必須有正當(dāng)理由,否則不管你有什么緊急的事情,陳燭憐都不允許她出門。 今天剛放學(xué),陳燭憐的jiejie陳初夏便告訴她今晚黃沙新推出了好多極品,還特地邀請了陳燭憐,夏露滋一著急就忘了規(guī)矩,跑了過來。 夏露滋xiele氣,“主人,我錯了?!?/br> “給你個機(jī)會,你穿著那套衣服給我跳一次,跳的好了,不罰你?!?/br> “真的?”夏露滋激動了一下回過神來,她完全不會跳舞! 陳燭憐輕笑一聲,夏露滋從出生到上學(xué)所有的資料都在她這兒,她哪里不知道夏露滋根本沒學(xué)過跳舞,更別說這種被各種綁縛著跳。 陳燭憐踢了她一下,“衣服脫了?!?/br> 夏露滋一驚,下意識看向周圍,左右以及前面都有簾子遮著,可是后面是欄桿,下面是大廳??! “主人~”夏露滋抓住陳燭憐褲腳試圖撒嬌,被陳燭憐扇了一巴掌,“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br> 夏露滋被打了一巴掌老實了一些,在心理安慰自己,說不定沒人看呢? 夏露滋開始脫衣服,按照陳燭憐的要求,夏露滋一直穿的是改良版修身旗袍。 扣子一顆顆解下,夏露滋趁著脫內(nèi)衣的檔往里挪了挪,陳燭憐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也不說話。 待衣服全部脫掉,夏露滋跪直身體,鎖骨上的圓環(huán)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透亮。 陳燭憐插了一塊菠蘿放到夏露滋面前,“張嘴?!?/br> 夏露滋乖乖的張嘴,這不是簡兮切的,是俱樂部專供客人享用的,很小塊,放嘴里也沒什么。 “舌頭伸出來?!?/br> 菠蘿被放在舌頭上,“別掉了?!?/br> 夏露滋輕輕地點了下頭,陳燭憐踢了她一腳,“起來,站一邊去。” 夏露滋起身,猶豫著,站一邊可以,可是陳燭憐讓她站到欄桿邊上去,樓下是不知道多少人,她還光裸著。 夏露滋求饒的看向陳燭憐,陳燭憐喝了一口酒,說:“去好好看著,學(xué)著點怎么跳,跳的不好把你扔臺上去。”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不容商量的態(tài)度,無奈之下,慢慢地挪到了邊上。羞恥心作祟,夏露滋不敢看著樓下,只逃避性的盯著樓下的一面墻。 “我的命令你也敢陽奉陰違了?” 夏露滋一驚,立馬搖頭。 “從現(xiàn)在開始到他們表演結(jié)束,有多少動作沒學(xué)會,你就要挨多少罰。” 夏露滋只能看著樓下舞臺,認(rèn)真學(xué)著動作。 可是有一種人是天生學(xué)不會跳舞的,你可以讓夏露滋在短時間內(nèi)背誦任何文字內(nèi)容,卻不能指望她在短時間內(nèi)只看一遍就記住所有動作。 表演終于結(jié)束了,不在今日拍賣的奴隸全部離開了,臺上留下了十幾個供顧客今晚享樂的。 陳燭憐手指微曲,敲了兩下桌子。 夏露滋立馬轉(zhuǎn)身回到陳燭憐跟前,跪下。 “學(xué)會了嗎?”陳燭憐用叉子著舌頭上的菠蘿,力氣稍微大了些,夏露滋被壓的身形晃了晃。 “嗯?” 看著陳燭憐失了耐心,夏露滋立馬搖頭。 陳燭憐把菠蘿往里推了推,“吃了吧?!?/br> 夏露滋立馬用舌頭把菠蘿卷了進(jìn)去,咬了兩下咽了下去,她發(fā)誓,陳燭憐再這么用菠蘿對她,她就真的不喜歡菠蘿了。 陳燭憐的臉色暗了幾分,抬手一巴掌扇在夏露滋臉上,夏露滋身子歪了一下,又立馬回正,疑惑地看著陳燭憐,眼里還帶了幾分委屈。 “沒有。” 夏露滋委屈,夏露滋不敢說什么,夏露滋又把舌頭伸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塊菠蘿放在了舌頭上,夏露滋靜靜地等待著陳燭憐的指示,就見陳燭憐玩起了手機(jī)。 夏露滋越發(fā)委屈了,明明是陳燭憐跑出來偷腥,為什么倒霉的是自己。 不一會兒,簾外傳來聲音,“二小姐?” 來人了! 夏露滋下意識想要穿衣服,卻被陳燭憐的眼神制止住了。 “進(jìn)來?!?/br> 看到來人,夏露滋瞬間睜大眼睛,因為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剛剛樓下跳舞的那個!陳燭憐看上的那個! 夏露滋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擋在陳燭憐和來人之間,也顧不得什么禮儀規(guī)矩,質(zhì)問道:“你來干什么?!” 養(yǎng)姳愣了一下,不由得看向陳燭憐,“二小姐?” 夏露滋似是一下子回過神,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菠蘿,瞬間一驚。 此時的她特別想要自己看不見陳燭憐,可是不可能,夏露滋緩緩轉(zhuǎn)身,正對上陳燭憐的眼睛。 陳燭憐倒也不是很生氣,就覺得夏露滋吃醋的樣子很好玩,可還是故作嚴(yán)肅的瞪了她一眼,“沒規(guī)矩?!?/br> 夏露滋明顯被嚇到了,立馬跪下求饒,“主人~我錯了嘛~” 夏露滋相較于之前,真的是臉皮厚了不少,陳燭憐沒有理她,而是看向養(yǎng)姳,招手。 養(yǎng)姳繞過夏露滋走到陳燭憐跟前,自然的下跪,“二小姐?!?/br> “叫什么名字?” “養(yǎng)姳?!?/br> “跳得不錯?!?/br> “謝二小姐?!?/br> 夏露滋跪在一邊看著陳燭憐和養(yǎng)姳互動,覺得甚是扎眼。 “主人~我們該回家了~” 陳燭憐皺眉,“夏露滋,你說話再帶波浪號,我就把你舌頭拔了!” “我!”夏露滋覺得陳燭憐這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但她又不能把陳燭憐怎么樣,還是xiele氣,低下頭,“那主人好好玩,我在家等主人?!?/br> 說著,夏露滋就準(zhǔn)備穿衣服。 本來夏露滋跟她鬧陳燭憐就當(dāng)是玩了,可看著夏露滋跟她較勁,一下子氣就上來了,“你敢穿著衣服走出這俱樂部半步試試!” 夏露滋愣了一下,看向陳燭憐,她自認(rèn)淚腺沒有發(fā)達(dá)到那種一句話就哭的,可夏露滋還是忍不住,眼淚蓄滿整個眼眶,可就是不敢掉出來一滴。 陳燭憐沒有理她,她把養(yǎng)姳拉起來坐到腿上,養(yǎng)姳叉起一塊蘋果送到陳燭憐嘴里。 夏露滋皺眉,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彎腰俯身向著陳燭憐拜了一拜,“小姐要罰什么我都認(rèn)?!?/br> 緊接著,陳燭憐就看著夏露滋拿著衣服走了出去,她在外面走廊穿好衣服,離開了。 明晃晃的忤逆! 陳燭憐松了手,養(yǎng)姳自覺地起身站在一邊,就見陳燭憐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起身離開了。 來的時候就不是一輛車,夏露滋先行回到主宅,一般陳燭憐生氣,都是會回主宅的。 夏露滋自覺地跪在陳燭憐房門前,等著陳燭憐回家。 陳燭憐也猜到夏露滋回主宅了,她故意讓司機(jī)去了外面的房子,沒有回家。 一夜過去,陳燭憐早就沒氣了,單純把昨晚的夏露滋當(dāng)成情趣也是不錯的,可夏露滋偏偏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五六月份的天,說熱不熱,說冷不冷的,夏露滋就穿著一條裙子跪了一夜,再加上半夜里下了點小雨,中午陳燭憐回到主宅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 “她跪了多長時間?”陳燭憐問宦琬。 “一夜?!?/br> 陳燭憐皺眉,她原以為夏露滋就算是跪也會跪在屋子里或者調(diào)教室,她什么時候讓夏露滋跪到院子里了? 心里一陣無名火升起,她快步走到夏露滋跟前,掐著夏露滋下巴使她抬頭,“夏露滋,你在委屈什么?跟我鬧什么!” 夏露滋著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搖頭,“不是……” 陳燭憐松了手,“不是你跪在這里做什么?誰讓你跪的?我嗎?” 夏露滋反思了一晚上,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萬一陳燭憐不是去玩的呢?她都沒有聽陳燭憐解釋,想著見到陳燭憐向她道歉,可沒想到這一跪就跪了一晚上。 可她好像又讓陳燭憐生氣了……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這個樣子,害怕極了,她伸出手,抓著陳燭憐的衣服,輕輕拽了拽,“主人……” 陳燭憐后退一步,讓夏露滋松了手,“叫什么主人啊,你昨天不是硬氣的很嗎?” 夏露滋知道陳燭憐說的是昨天她最后稱呼“小姐”的事,那個時候她真的是氣上來了,說話不管不顧了。 夏露滋膝行兩步,死死抓住陳燭憐的衣服,“我錯了,主人——” 陳燭憐垂眸看著她,突然笑了一聲,“起來?!?/br> “?。俊毕穆蹲桃粫r拿不準(zhǔn)陳燭憐什么意思,剛剛起身,就聽見陳燭憐說,“給你一天時間,昨天晚上那個舞你學(xué)會了,今天晚上我在黃沙給你安排一場演出,跳好了,我原諒你?!?/br> 夏露滋不確定的看著陳燭憐,昨天晚上臺上那些人都是沒有穿正經(jīng)衣服的,她不認(rèn)為幾塊布和幾根繩子算是可以穿的出去的衣服,而且那是脫衣舞??! “主人……” 陳燭憐睨了她一眼,“怎么,不愿意?” 夏露滋為難的拽了拽她衣服,“主人,我學(xué)會了跳給您看好不好?只給您一個人看?!?/br> 陳燭憐挑眉,“可以啊,你如果上臺,只要跳完了,不管好不好都算你過關(guān),可如果只給我一個人看,要求可是很嚴(yán)的哦。” 夏露滋立馬點頭,“好?!?/br> 陳燭憐冷笑,“走吧?!?/br>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離開院子的背影,一愣,立馬跟上,“主人,您也去嗎?” 陳燭憐笑了一聲說:“我不去,誰虐你啊?!?/br> 黃沙俱樂部的舞蹈訓(xùn)練時內(nèi),夏露滋與養(yǎng)姳尷尬對視。 陳燭憐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四面皆是鏡子的屋子里,夏露滋與養(yǎng)姳相對而立,卻又站的極遠(yuǎn)。 陳燭憐挑眉,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愣著干什么?” 養(yǎng)姳率先反應(yīng)過來,朝著陳燭憐的方向跪下,“二小姐安。” 不愧是專門訓(xùn)練出來的頭牌,這姿態(tài)、這樣貌、這態(tài)度,陳燭憐的目光停在養(yǎng)姳身上,眼里還帶著似有若無的笑。 夏露滋愣了一下,她的主人,憑什么外人來跪! 尤其在注意到陳燭憐一直看著養(yǎng)姳,越發(fā)受不了了。 夏露滋兩步走到陳燭憐跟前,跪下,占有似的抓住陳燭憐衣服,“主人……”看我,不要看她! 夏露滋沒有敢說出后面的話,可眼里的欲望已經(jīng)是陳燭憐忽視不了的了。 陳燭憐笑笑,揉揉她腦袋,“乖,把衣服脫了,讓小銘教你跳舞?!?/br> 小銘小銘,叫的真親切!夏露滋憤憤的看了眼養(yǎng)姳,低下頭乖乖脫衣服。 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讓主人生氣了,尤其是臨近期末,不然慘的只會是她。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鎖骨上的兩個環(huán),思索著?!鞍砚忚K繼續(xù)帶著吧,聽個響先。” 夏露滋瞪大眼睛看著陳燭憐,本來脫衣服什么的已經(jīng)夠羞的了,竟然還要讓她帶鈴鐺!這在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低養(yǎng)姳一程了。 陳燭憐覺得這小丫頭眼里的變化著實有趣,她笑了笑,拿出一個小錦囊,里面裝的儼然是兩個鈴鐺。 陳燭憐遞給夏露滋,隨時百般不愿,到底不能說什么,默默接了過來,低著頭自己帶鈴鐺。 從之前開始上學(xué),這個鈴鐺就取了下來,到現(xiàn)在也有一年了吧。 陳燭憐撥弄了一下戴好的鈴鐺,“去吧,先學(xué)動作?!?/br> 言罷,又看向養(yǎng)姳,“你學(xué)這些動作學(xué)了多長時間?” “回二小姐,這套動作并不難,小銘一共學(xué)了三個小時?!?/br> 夏露滋驚疑的看著養(yǎng)姳,不難?三個小時?你在逗我嗎? 陳燭憐笑笑,玩弄著鈴鐺,使它響個不停,“給你三個小時。” 夏露滋為難的看著陳燭憐,“主人~” 陳燭憐身子后仰,笑著看她,“嗯?” “三個小時太短了吧~” 陳燭憐嘆了口氣,“那好吧,你主人我?guī)蛶湍???/br> “嗯?怎么幫?”一說這個,夏露滋就來勁了。 “好辦啊?!标悹T憐拿出手機(jī)發(fā)了條消息出去,很快有俱樂部的侍應(yīng)拿進(jìn)來一個長匣子,陳燭憐打開,里面躺著一條鞭子。 夏露滋不禁打了個寒顫,“不……不用了吧,主人……” “跟主人我還客氣什么呢?”陳燭憐把鞭子拿在手里,試了下力度,看向夏露滋,“去吧?!?/br> “是。” 不上也得上了,夏露滋起身朝養(yǎng)姳走過去,養(yǎng)姳朝著陳燭憐的方向叩首,隨后起身,面對夏露滋。 養(yǎng)姳是穿了衣服的,上面是寬松的短袖,下面穿的及膝短褲,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人裸體,可這種她穿著衣服對面裸體的還真是第一次。 兩人尷尬的對視一眼,別過眼來,養(yǎng)姳看了一眼陳燭憐,深吸一口氣開始了這份差事。 “嗯……第一個動作,兩手舉起來,然后交叉落在身前,然后再舉起來兩腳前后站立,左腳在前,然后隨著手的動作,落手坐胯,抬手提胯?!?/br> 養(yǎng)姳的語言表達(dá)沒有問題,示范也很詳細(xì),甚至在爭得陳燭憐的同意后上手幫助夏露滋擺動作,可十分鐘過去了,夏露滋第一個動作死活做不好,明明養(yǎng)姳做出來的是妖嬈性感,夏露滋做出來的怎么就跟狗熊跳舞一樣? 白瞎了這好身材!陳燭憐嘆了口氣,拿著鞭子起身,她還是幫一下夏露滋吧。 看著陳燭憐過來,夏露滋下意識后退一步,陳燭憐深吸一口氣,用鞭子指著地面,“過來,站這兒?!?/br> 夏露滋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上前站好。 陳燭憐看著養(yǎng)姳,“你站前面,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做。” “是?!?/br> 養(yǎng)姳為了讓陳燭憐觀察的仔細(xì),特地把上衣卷起來露出腰。 陳燭憐眼睛掃過養(yǎng)姳的細(xì)腰,嘆了口氣,其實能擁有養(yǎng)姳也算是好福氣吧,小小的一只,還能夠在可愛與性感之間反復(fù)橫跳。 夏露滋一直看著陳燭憐,注意到陳燭憐的視線,皺眉,輕聲叫道:“主人……” 陳燭憐回頭,看著夏露滋,笑了一下,“開始吧?!?/br> 養(yǎng)姳站在前面,前后腳站好,隨后落手坐胯,夏露滋站后面有樣學(xué)樣,原本要養(yǎng)姳來教的話,或許會給她放放水,可陳燭憐就不一樣了。 陳燭憐把玩著鞭子,揚(yáng)手抽到夏露滋左大腿上,“腿往前,你看看小銘的腿在哪兒?!?/br> 夏露滋委屈,她腿不就是在前面嘛。 可還是聽話的往前邊扭了扭,隨后又是一鞭子抽到右胯上,“坐下去,你看看小銘坐到哪兒了!” 夏露滋瞥了一眼養(yǎng)姳,更委屈了,她本來就比自己低好嘛,而且她也沒有坐下去多少啊! 然后,夏露滋乖乖的又低了幾分。 就這樣,三個小時過去了,夏露滋在陳燭憐的鞭子下學(xué)完了整套動作,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個地方?jīng)]挨過鞭子,就連臉上都被劃了幾道。 夏露滋不明白,為什么有舞能夠全身上下都涉及到的?甚至還有睜眼閉眼、笑與不笑的要求! 陳燭憐滿意的看著夏露滋跟著音樂完整的跳了一遍,鈴鐺聲混雜著音樂響個不停,雖然沒有養(yǎng)姳那種驚艷的程度,但到底有這張臉和這個身材加分,倒也算賞心悅目。 之后陳燭憐叫人送了兩套衣服來,夏露滋一套,養(yǎng)姳一套,讓養(yǎng)姳教夏露滋穿這套衣服。 “本來是給你一天時間讓你做上臺準(zhǔn)備的,可現(xiàn)在看著倒也不用一天的時間了?!标悹T憐看著穿好衣服的夏露滋,笑著說:“回家吧,跳給我看?!?/br> 陳燭憐給夏露滋披了件風(fēng)衣,勉強(qiáng)遮住了部分身體。 其實夏露滋現(xiàn)在是動不了的,由著陳燭憐的惡趣味,夏露滋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大腿也被綁在一起,她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動。 陳燭憐沒有等她,率先坐在車?yán)铮穆蹲躺狭塑嚭笞杂X地跪在陳燭憐跟前,身體上卻是守規(guī)矩,可那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陳燭憐。 陳燭憐被盯得不自在,收起手機(jī)看著夏露滋,“看什么?!?/br> 夏露滋傻傻的笑著,“看主人好看?!?/br> 陳燭憐不耐煩的刪了她一巴掌,力度不大,響卻是挺大的,“沒規(guī)矩。” 夏露滋不要臉的往陳燭憐跟前蹭了蹭,“我是沒規(guī)矩,主人,以后只看我一個好不好?” 陳燭憐伸手拽著她的頭發(fā)后仰,“還得寸進(jìn)尺了?” 夏露滋笑笑,“主人,您教我規(guī)矩,只教我一個人好不好?” 夏露滋的每句話都透著nongnong的占有欲,陳燭憐笑了一下,松了手,拍拍她的臉,“今天先過了關(guān)再說?!?/br> 回到家,陳燭憐沒有直接動夏露滋,而是先讓她吃了午飯,從昨晚到現(xiàn)在,夏露滋可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她得先補(bǔ)充體力。 “吃好了?” 陳燭憐放下筷子,看著對面坐的筆直的夏露滋,夏露滋點點頭,“好了?!?/br> 陳燭憐點頭,“調(diào)教室,去吧?!?/br> 夏露滋咽了口唾沫,起身出去了。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離開的背影,發(fā)消息給云信,【借我?guī)讐K玻璃】 【幾塊?】 【七八塊吧,要那種能夠四面八方都能照到的】 【好,送哪兒?】 【調(diào)教室】 【……】 陳燭憐輕笑一聲,她已經(jīng)能想象出來云信那種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表情了。 其實早先陳家是沒有這個調(diào)教室的,陳燭憐玩也是在外面玩,直到帶著夏露滋回家,在另開辟出這個調(diào)教室,而作為陳家新任家主的貼身侍衛(wèi),這個調(diào)教室就是云信幫忙弄得。 陳燭憐現(xiàn)在還能想起來當(dāng)初云信為難的表情,甚是有趣。 陳燭憐記得云信的那個訓(xùn)練營里有那種專門用來訓(xùn)練的玻璃,底邊是一個透明支架,能夠保證鏡子直直的立在那里還不遮擋視線。 陳燭憐提著收音機(jī)進(jìn)到調(diào)教室的時候就看到夏露滋“穿著”那幾根繩跪在沙發(fā)跟前,旁邊擺著八塊鏡子。 陳燭憐把收音機(jī)放到一邊的桌子上,隨后坐在沙發(fā)上,打量著這個現(xiàn)在乖到不行的小奴隸,嘴角略帶笑意,“說一下游戲規(guī)則。” “我問過了,這收音機(jī)里一首歌是十分鐘,而你身上一共有十三根繩子,一根繩子一首歌,歌結(jié)束了,繩子沒接下來,加一根,我親自綁。” “一共一百首歌,歌全部放完,沒有跳完,今晚就是你的難日。” “那……跳完呢?”夏露滋忍不住問。 陳燭憐勾唇,“跳完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 一說起這個,夏露滋就激動了,“好!” “別高興的太早,跳的不好了,我隨時喊停,這就算是一首歌了?!?/br> 夏露滋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如果我做到了,您是不是什么要求都能答應(yīng)?” 陳燭憐笑著看她,“不是?!?/br> “啊?”夏露滋不高興了,“主人您賴皮?!?/br> 陳燭憐揚(yáng)手不輕不重的刪了她一巴掌,“夏露滋,給你機(jī)會是恩賜,別在這跟我鬧脾氣?!?/br> 夏露滋頓了一下,低下頭,“知道了。” 陳燭憐看著她,笑道:“不過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br> 夏露滋立馬抬頭,“主人,我一定好好跳?!?/br> 陳燭憐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愿望能讓夏露滋這么干勁十足,可精神和行動終歸是不能混為一談的,不一會兒功夫,陳燭憐已經(jīng)切了三首歌了,喊了三次停了,夏露一根繩子還沒解開。 夏露滋有些著急了,連動作都錯了,陳燭憐無奈嘆氣,“停!” 夏露滋已經(jīng)被鬧得有些煩了,興趣明顯不高了,她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主人,您還是抽我一頓吧,我實在解不開?!?/br> 陳燭憐起身,走至夏露滋跟前,手指穿過繩扣,輕輕一挑,繩子就開了。 夏露滋驚訝的看著落在地上的繩子,又抬頭看向她的主人,不愧是主人,她想。 “你著什么急,之前沒讓你練過?” “練過,可那些都是固定的,這還要跳舞……”夏露滋越說越心虛,聲音越來越低。 陳燭憐輕敲了一下夏露滋額頭,“你委屈什么,你不亂吃醋,我會罰你?” “可是……是您先去看跳舞的,還說要去買她……” “還跟我犟!”陳燭憐扇了她一巴掌,“我買了嗎?” “沒有。” “我要是真喜歡她,你昨天那么鬧,早就被我扔出去了?!?/br> 夏露滋驚訝地抬頭看著陳燭憐,“主人,您喜歡我?” 陳燭憐皺眉,“你從哪兒聽見的?” “你說您要是喜歡她就把我扔出去了,您沒有扔我,不就是說明您喜歡我?” 陳燭憐皺眉,又扇了她一巴掌,“我說的什么你仔細(xì)聽了沒,妄加揣測什么呢?不聽話把你換了。” 夏露滋立馬搖頭,“我很聽話的?!?/br> “聽話就好好跳,再消極怠工我揍你。” 夏露滋立馬點頭,陳燭憐扯過一根繩子過來綁在她身上,拉著她起來,隨后回身點開音樂,繼續(xù)看夏露滋跳舞。 其實今天的陳燭憐對夏露滋還是很寬容的,一百首歌,夏露滋再笨也該熟能生巧了,更何況這人聰明的很,終于,第78首歌的時候,夏露滋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了,夏露滋也一絲不掛的站在了那里。 “78.”陳燭憐起身,慢慢朝夏露滋逼近,“怎么算?” 夏露滋默默嘆了口氣,她就知道不會那么容易。 夏露滋當(dāng)即跪下,“要不您抽鞭子吧?” 陳燭憐微微歪頭,不解道:“你對鞭子到底有什么獨特的情懷?” “啊?”夏露滋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是,我這不是為了讓您輕松點嘛?!?/br> 陳燭憐略微想了一下,笑道:“打屁股吧,我記得昨天木星說你的屁股又圓又滑的,是不是?” 夏露滋心下一驚,“主人!” 陳燭憐沒有管她,繼續(xù)說著:“還有沒有其他的?我記得還有胸?手?” 夏露滋忍不住膝行上前,抓著陳燭憐衣服,“好主人,饒了我吧,這么打完我還怎么伺候您???” 陳燭憐笑著拍拍她的臉,“沒事啊,我去找小銘。” “主人!” 陳燭憐笑了一下,道:“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有什么要求?” 夏露滋猶豫一下,道:“主人,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去黃沙那種地方了?” 主人太好色了,沒辦法! 陳燭憐微微皺眉,“這么好的機(jī)會,你就提這么個要求?” 夏露滋趕緊點頭,“我哪兒敢得寸進(jìn)尺啊,主人,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陳燭憐略微想了一下,笑道:“過分,換一個。” “???主人~” 陳燭憐后退一步,皺眉,“別撒嬌?!?/br> 她是真的受不了夏露滋這種撒嬌的語氣,“大不了你陪我一起去就是了?!?/br> 夏露滋眼睛瞬間亮了,“真的!主人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在您就不去了?” 陳燭憐不解,“我是這個意思嗎?” 陳燭憐蹲下來與夏露滋平視,“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放了學(xué)可以不回家,來黃沙找我。” “那……主人,您在黃沙的時候身邊可不可以不要有其他人?您要是想玩了,就玩我好不好。” “小夏——”陳燭憐放低聲音,輕聲道:“老實說,你是不是吃醋了?!?/br> 夏露滋沉默了一下,跪起身來直接抱住陳燭憐,“我就是吃醋了,說什么不讓我跑,說什么我只能是您的,可您還是轉(zhuǎn)頭去找別人去了!” 陳燭憐被夏露滋抱地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啞然失笑,她扒拉開夏露滋,嚴(yán)肅的看著她:“跪好了,沒大沒小的?!?/br> 夏露滋委委屈屈的跪好,低聲嘟囔著,“您不就喜歡這種的嘛?!?/br> “說什么呢?”陳燭憐扇了她一巴掌,起身拿了根戒尺回來,道:“大逆不道的愿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78下打完我滿足你。” 夏露滋欣喜若狂,“好!” 防止某人說她耍賴,陳燭憐決定一次性說完:“不是總共78下,而是一項78下?!?/br> 夏露滋驚訝的看著陳燭憐,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說:手、胸以及屁股各78下,陳燭憐的手多黑啊,這打完還得了? 夏露滋下意識想求饒,陳燭憐卻先開了口:“不想打也可以,愿望作廢。” 這真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夏露滋抬頭,一副壯士斷腕的樣子看著陳燭憐,“主人,您打吧?!?/br>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這個樣子,笑了一下,拿著戒尺點了點她的胸,“不著急,還有鏡子沒派上用場呢?!?/br> 夏露滋下意識看向一邊的八塊鏡子,她一直以為那個只是讓她跳舞的時候看的。 陳燭憐推著鏡子前后擺成了一個圓,把兩人包圍在其中,又稍微轉(zhuǎn)了一下角度,這樣,夏露滋就可以從前面的鏡子看到后面的景象。 “站起來。”陳燭憐道。 夏露滋乖乖站起來,低著頭。 陳燭憐輕嘖一聲,拿戒尺抵住夏露滋的屁股,“我想讓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抬頭?” 夏露滋當(dāng)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要低頭??! 夏露滋無奈抬起頭,看著鏡中自己被戒尺抵著的屁股,紅了臉。 陳燭憐笑了一聲,“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還這么害羞?” “我……” 陳燭憐觀察著夏露滋的反應(yīng),輕笑一聲,“跟你說說規(guī)則,“報數(shù),可以動,可以叫,每次報完數(shù)后描述一下你身體的反應(yīng),屁股或者你身體的任何一方面?!?/br> 夏露滋驚訝的看著陳燭憐,這怎么玩了一年多了還有新花樣? 陳燭憐挑眉,“怎么?有異議?” “沒,我哪敢啊?!?/br> 陳燭憐滿意的笑笑,“那就自己數(shù)好了?!?/br>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抬手,胳膊高的嚇人。 “啪!” 戒尺接觸皮膚的瞬間,夏露滋忍不住向前走了半步,“嗯……” 陳燭憐停下來,等著她。 夏露滋稍微緩了一些,發(fā)現(xiàn)好像并不是很疼? 夏露滋心下暗喜,她就知道陳燭憐舍不得打她。 陳燭憐見她半天不說話,皺眉,戒尺輕輕敲了兩下夏露滋屁股,“報數(shù)?!?/br> 夏露滋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一……” 夏露滋偷偷看了眼陳燭憐的表情,猶豫著說道:“我屁股紅了?” 陳燭憐笑笑,“可以?!?/br> 緊接著又是一下子,“二……” “紅的更厲害了?” “三!”陳燭憐用了些力,夏露滋哭喪著臉說,“也疼了。” “四!”夏露滋從鏡子看著陳燭憐,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嘛,“我……紅透了?” 陳燭憐嘆氣,揚(yáng)手就是狠狠地一下,“重來。” “???怎么還能重來?” 陳燭憐挑眉,“我說不用重來了?” “說過的不能再說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嘛,夏露滋心想,她又不是天天看小黃文的,哪能有那么多描述詞!她一個學(xué)法律的! 夏露滋轉(zhuǎn)身直接跪下,抬頭看著陳燭憐,“好主人,饒了我吧?!?/br> “愿望作廢?” 夏露滋想了想,問道:“我以后還有可以提要求的機(jī)會嗎?” 陳燭憐勾唇,“沒有?!?/br> 夏露滋略微想了一下,道:“那主人您打吧,78*2好不好?不描述了可不可以?我不躲,一次性打完。” 陳燭憐勾起夏露滋下頜,笑道:“*2?你想累死誰?” “主人~”夏露滋抓著陳燭憐衣服試圖撒嬌,“求求你嘛~” 陳燭憐垂眼看著她,“爪子拿開,起來扒鏡子上?!?/br> 夏露滋有些害怕陳燭憐這樣的眼神,悻悻的收了手,站起來,雙手撐在鏡子上。 陳燭憐在手上轉(zhuǎn)了一下戒尺,道:“說78下就是78下,你今天說不出來我們就死耗著?!?/br> “對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在那之前沒打完的話,你就真的沒機(jī)會了?!?/br> 聽著陳燭憐不容商量的語氣,夏露滋無奈嘆氣,穩(wěn)定好姿勢,對陳燭憐道:“主人,我準(zhǔn)備好了?!?/br> “一,屁股有點熱……” “二,它真的好紅……” “三,心里有點癢癢的……” “四,它腫起來了……” 陳燭憐哭笑不得,用戒尺抵著夏露滋屁股,“才四下,腫什么腫?!?/br> “我這不是……提前說說嘛……”她是真的想不出該怎么說啊。 陳燭憐冷笑,“看來是我不用力啊,滿足不了你?” “不不不……不是……” “啊!”就在夏露滋矢口否認(rèn)時,陳燭憐揚(yáng)手狠狠地打了下來,夏露滋閉上眼睛緩了一下才再次張開眼睛,眼里蓄滿了淚水,她看著鏡子,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五……” “屁股是不是出血了?” “別矯情了。”陳燭憐繼續(xù)揚(yáng)手,到底還是收了力度。 “六,我出汗了……” “七,我的胸好熱,有些漲……” “八……”夏露滋猶豫了一下,扭頭看向陳燭憐,“主人,我好像……有反應(yīng)了……” 陳燭憐勾唇,“繼續(xù)。” “九,我下面……好像開始收縮了……”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越來越上道,手上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力度,引導(dǎo)她說出更多的話,可是突然之間,畫風(fēng)突變: “四十,我心里更愛主人了……” 陳燭憐嘴角抽搐,沒說什么,揚(yáng)手就是一戒尺,“四十一!我想把全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主人,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主人就是全世界最好的?!?/br> 陳燭憐皺眉,“我讓你說什么?” 夏露滋想了想道:“心里面也算是身體的一部分吧?” “夏、露、滋!” 陳燭憐看著她,一字一頓的喊著她的名字,“來,你跟我說說你還準(zhǔn)備說什么?” 夏露滋不自覺縮了一下,支支吾吾的看著陳燭憐,“我……” “說!” 陳燭憐突然拔高聲音,嚇了夏露滋一跳,夏露滋立馬道:“我準(zhǔn)備把我知道的情話都說一遍!” 說完夏露滋就后悔了,哪怕隨便編點什么都比這好吧。 陳燭憐靜靜地看著夏露滋,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鏡子圍成的圓周,夏露滋以為陳燭憐生氣了,立馬跟上,“主人,您別生氣……” 緊接著,就見陳燭憐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邊說還邊看著夏露滋,“我不去了,剩下的你們處理一下,我這邊有事?!?/br> “嗯,就這樣。” 然后陳燭憐放下手機(jī),看著夏露滋。 夏露滋知道事情鬧大了,不再多說一句話,乖乖的跪下,等候發(fā)落。 陳燭憐甚是無奈,夏露滋這人聽話的時候是真聽話,鬧騰的時候也是真鬧騰,而且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鬧騰,甚是頭疼。 陳燭憐拉著夏露滋胳膊站起來,把她按到桌邊,讓她兩個手撐著桌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夏露滋搖頭,“我錯了,主人?!?/br> 陳燭憐冷笑,“你承認(rèn)的錯誤還少?你能保證不犯嗎?” “能,我能的,主人?!?/br> “我不信,”陳燭憐道:“我覺得以后還是打到你不敢再犯比較好,比如以后我的命令不允許投機(jī)取巧?!?/br> 話音剛落,陳燭憐就cao著戒尺重重地打了下去。 “??!” 是真的疼,陳燭憐這次沒有收著力氣,一戒尺下去一道紅檁子瞬間浮現(xiàn)出來,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第二下接踵而至。、 “啊!主人!我真的錯了……” “饒了我吧……” 擊打聲與夏露滋的求饒聲交錯,隨著身體的晃動,鈴鐺聲也像個不停,甚至隱隱有著超過夏露滋聲音的趨勢。 夏露滋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她早就撐不住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后背、屁股、大腿無一幸免。 “哐當(dāng)”一聲,陳燭憐丟了戒尺,坐回沙發(fā)上。 夏露滋緩了一下,意識回籠,才撐著胳膊想要起身。 胳膊顫抖著撐不起來,夏露滋直接跌坐在地上,她順勢跪好,朝著夏露滋的方向挪動,頭蹭著陳燭憐褲腳撒嬌道:“主人,還生氣嗎?” 陳燭憐彎腰抓著她的頭發(fā)往上提,夏露滋只得跟著跪直身體,“還敢嗎?” 夏露滋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燭憐看著她那汗水和淚水交雜的臉,嫌棄的松了手,“臟死了?!?/br> 聽著陳燭憐的語氣似乎好了一些,夏露滋大著膽子蹭了蹭,“主人,我好疼……” 陳燭憐踢了她一腳,“自己上藥去?!?/br> “不要~”夏露滋又往跟前蹭了蹭,“主人,您要你滅火啊……” 陳燭憐睨了她一眼,冷笑道:“自己找盆水澆滅了?!?/br> 夏露滋沉默了一瞬,眸子里開始閃著精光,抬頭看了一眼陳燭憐,以很快的速度起身撲到陳燭憐身上,順勢兩條腿分開跪在沙發(fā)上,低頭吻住陳燭憐。 陳燭憐被她撲的身子后仰,整個背靠在了沙發(fā)背上。 陳燭憐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夏露滋堵住了嘴。 夏露滋大著膽子吸吮著陳燭憐的嘴唇,甚至試圖伸出舌頭敲開陳燭憐的嘴唇。 陳燭憐眼眸微瞇,看著膽大的小奴隸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倒也沒什么動作,順?biāo)鞆堥_嘴,讓小奴隸自己玩。 夏露滋驚喜的看著陳燭憐,她勾著陳燭憐脖子,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抬頭討好著陳燭憐。 陳燭憐嘴上回應(yīng)著夏露滋,手上卻不是放任不管。 她左手固定著夏露滋的腰,右手從脊柱往下摸,酥酥麻麻的,弄得夏露滋癢癢的,不舒服。 夏露滋想要起身,卻被陳燭憐一手按著后腦勺動彈不得,陳燭憐輕咬著夏露滋嘴唇,逼迫她自己打開城池,放陳燭憐進(jìn)去。 另一只手則是從腰上下去,順著臀縫往下摸到y(tǒng)inchun。 夏露滋被激的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腰,可是陳燭憐按著她的頭,連逃都逃不了。 陳燭憐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yindao口打轉(zhuǎn),戲弄著yinchun,很快,夏露滋yinchun開始腫脹,渾身發(fā)熱,知道夏露滋體內(nèi)流出的yin水濕了陳燭憐的手,陳燭憐才放開了她。 看著夏露滋面紅耳赤,喘著氣,陳燭憐心情甚好,“這就受不住了?” 夏露滋雙眼迷離的看著陳燭憐,笑著說:“受得住,只要是主人就受得住?!?/br> 陳燭憐笑了一下把沾滿陰精的手指塞進(jìn)夏露滋嘴里攪拌著,“大律師怎么還會發(fā)sao呢?” 陳燭憐的手指深入喉嚨,夏露滋難受的扭了一下,被陳燭憐按住腰,“亂動什么?!?/br> 夏露滋求饒的看著陳燭憐,陳燭憐嘆了口氣,把手抽了出來,夏露滋立馬抓住機(jī)會,趴在陳燭憐肩上咬了一口。 “嘶——” 夏露滋咬的不重,當(dāng)然她也不敢咬重,只是輕輕的一下立馬分開,笑著看陳燭憐,“主人您說過的,上了床百無禁忌。” 陳燭憐笑了一下,“好,我們下了床再算賬?!?/br> 她的手指撥過鈴鐺,“叮鈴鈴”的響個不停,陳燭憐低頭咬住夏露滋rutou,夏露滋不自覺身子前挺,悶哼一聲。 陳燭憐手上仍在撩撥夏露滋身體各處,激的夏露滋身子泛紅后,一根手指進(jìn)入yindao。 “呃……” 陳燭憐的手在里面各種挑逗刮撓,夏露滋舒服的把頭埋到陳燭憐懷里。 夏露滋被陳燭憐刺激的呼吸加快,她咬著陳燭憐的肩帶,往下拽。 混亂的喘息聲混雜著空氣中彌漫著的奇異的香味,陳燭憐身上的衣服被徹底扒了個干凈,沙發(fā)靠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了下來,夏露滋被雙手扣住按在沙發(fā)上,鈴鐺響了一夜未?!?/br> “主人,舒服嗎?” 夏露滋跪趴在陳燭憐兩腿之間,為她清理著xue口處的yin水。 舌頭微微深入,輕輕轉(zhuǎn)動,就激的陳燭憐舒服的悶哼一聲,陳燭憐的聲音極大地刺激了夏露滋,夏露滋更加賣力的開始攪動舌頭。 好一會兒,新的yin水再次噴涌而出,夏露滋全部舔舐干凈,陳燭憐抓著她的頭發(fā)使她直起身來,看著她。 兩人皆是滿臉紅暈,夏露滋嘴邊更是沾染著未舔干凈白濁,汗水與淚水夾雜著的臉頰令陳燭憐看來分外心動。 陳燭憐抓著夏露滋脖子湊近她,伸出舌頭順著白濁舔向夏露滋嘴唇,陳燭憐的吻分外激烈,不由分說的敲開城門,攻城略地。 陳燭憐觀察著夏露滋的反應(yīng),快要到極限時才放過了她,湊到夏露滋耳邊輕聲道:“奴隸,如你所愿?!?/br> 喘著氣的夏露滋聽到這話,直接愣在了原地,瞬間忘了呼吸。 陳燭憐好笑的看著她,很快,夏露滋反應(yīng)過來,rou眼可見的興奮不少,摟著陳燭憐又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