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老師奉命來接勇者時,天才蒙蒙亮,圣城起了一層薄霧,讓神圣的旗幟顯得影影綽綽。 老師踏上雕刻著神圣誓約的長階,用魔法加固過的誓約哪怕千百年后也依然清晰。他沒有低頭,卻早已對其上的內容熟稔于心,每走一步就在心中默念一句。 老師是勇者的老師,這是從出生起就注定的東西。 騎士鐵靴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在寂靜中顯出一種重復的枯燥意味。才走到一半,顯然那位大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盔甲下原本安靜縮在后xue中的異物蠕動起來,拉成長條,帶著催促意味地抽打在他的臀部,用力不大,只是一個訊號。 那東西像小孩子發(fā)脾氣般亂抽幾下,倒也沒有再做什么,又團回了xue口。那位大人向來有分寸的過分,讓腦子里其實塞滿了些過分場景的老師不知該慶幸還是失望。 他加快了步伐。霧在隨著太陽的升起而散去,他瞇起眼睛,踏入量產勇者的神恩殿堂。 神官在一進門的地方迎接他,面露愧疚之色,低聲道:“勞煩您白跑一趟了……” 老師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是這次的“勇者”出了什么問題,異物在后xue中攪了攪,這大概是那位好奇之下本能的反應,卻讓老師并緊了雙腿,犬牙咬住舌尖壓抑下翻涌上來的情欲,喉間溢出一聲嘆息。 神官將這聲嘆息當做了不滿,硬著頭皮試圖解釋:“這次召喚來的勇者他……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br> 老師跟著他來到圣壇,勇者就跪坐在召喚的法陣中央,赤裸著健壯有力的身體,脖子上像狗一樣帶著項圈和銘牌——這兩樣東西勾起了老師一些并不討厭的回憶。 他知道自己該收斂心神,而不是用后xue回味般用力吮吸那件大人留在他體內的異物,貪婪地讓那團異物一動不動,像在裝死。 老師走近兩步,看清了那銘牌上的字,和勇者沒有一絲光亮的、空洞無神的雙眸。 ——西區(qū)人類牧場·A511 “他似乎來自一個已經(jīng)被惡魔攻陷的世界。”神官好似悲憫地說。 勇者以“愛”作為觸發(fā)奇跡力量的能源,而這樣已經(jīng)全然被馴化的器具,顯然不具備這樣的功能。 也不算太可惜,老師想,還挺有意思的,可以帶回去作為給那位大人的伴手禮……或者是今天早上自己掙開他的賠禮。 …… 那位大人顯然并不這么覺得,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克制住了想教訓他的沖動——僅限于在外人前。 或許是覺得勇者沒什么意識不算外人,老師離開圣城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時,身體里那團異物終于能夠發(fā)火。 老師第一次知道這東西還能膨大,內里cao的太深幾乎要頂穿不存在的zigong,蠕動著變幻著向腸道施壓的力度,還能在xue口外延展開,幾條鞭子毫不留情地把之前被寬限了的臀部抽的紅腫,甚至時不時打到泥濘的xue口。拉長成細線的那部分繞上胸前的乳粒,幾乎要將它們絞斷般用力向前揪弄。 老師不再忍耐自己的失神,那位大人不會將他這份模樣展現(xiàn)給別人看的。所以他干脆大膽了起來,跪趴在地上高抬起臀部,像被牽著項圈鏈子般向前爬行,盔甲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而被他牽著的、只裹著一件白色長袍的勇者不知道從他這個行為中得到了什么提示,也跟著跪了下來四肢著地爬行,看起來顯然比老師還要適應這一行為。但他臉上神色還是一片空白。 兩條獵犬。 老師喘息著,將那位大人的怒火幾乎當做了一場賞賜,舌尖也吐出來一截來,秘銀鑄造的盔甲內yin水和些許的乳汁弄的到處都是。 為了防止寄生類魔物入侵而密閉的設計,現(xiàn)在成了掩蓋放蕩的武器。 老師瞇起眼,額前的金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饜足和貪婪兩種對立的情緒在那雙藍眼睛中交替,直到那位大人再也忍不了—— 魔王從路邊的樹叢里飄出來,顯然是剛剛傳送到這里,他頭頂還戴著保護發(fā)型用的睡帽,睡眼惺忪的模樣讓慍怒也沒什么威懾力。 他飄到老師身邊,忍無可忍道:“你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