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齊隊長的優(yōu)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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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二順發(fā)現(xiàn)嚴齊這兩天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常常莫名其妙地發(fā)著呆,跟他講話要么像沒聽到,要么要好半天才回?,F(xiàn)下又是如此,他看著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的嚴齊,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小齊哥,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黑帖了?” 嚴齊腦子里事多,聽人叫他堪堪回過神來,停頓著想了半天,才遲鈍地反應(yīng)了別人在說些什么,他扯出個笑說:“沒有沒有,我現(xiàn)在都不看那些了?!?/br> “但是你最近看著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老是發(fā)呆走神。” 二順聯(lián)想到上回看到的黑帖里說的那些話,十分擔心嚴齊。 嚴齊有點心虛。他自從幾天前跟簡洲羽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之后,總會不由地去注意簡洲羽,腦子里胡亂琢磨。他一會兒想著自己這樣是不是算失了身,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是個男的,沒必要糾結(jié)這種問題。而他的身體也像是還殘留著那天的記憶,仍有當時被人肆意揉捏撫摸的感覺。他回憶起那些,又是害怕,又覺全身燥熱,事全沒理明白,倒是糊里糊涂地出一身汗。 嚴齊沉浸于揣摩這事,沒覺出自己常常走神,經(jīng)人提起,才意識到老是這樣不行,精神總不集中,不利于他的偶像事業(yè),而且容易叫人瞧出端倪、抓到把柄。嚴齊又想起不知阮少杰是如何得知簡洲羽是同性戀的,心里便也涌動了一些惶恐。 nnn現(xiàn)在正在棚內(nèi)錄制mv,嚴齊左右瞧了瞧,四下都是忙前忙后人擠著人的工作人員們,他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說:“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會好好調(diào)整的?!?/br> 嚴齊坐在椅子上定了神,心無雜念地思惦上正事,腦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播著編排的舞步。偏在這時,余光瞄見簡洲羽迎面往這邊走過來,他的身體陡然僵硬,心也怦怦地亂跳,緊張中又參雜了別的情緒,那種情緒讓他有空cao心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是怎么一個樣子。 他們這張專輯的主打歌是首夏日舞曲,mv堆砌大量色彩繽紛的元素,他們身上的衣服也是如此。 嚴齊穿了條背帶牛仔褲跟明黃色的體恤,他樣子本就白凈顯小,這樣一穿都快像個高中學生了。簡洲羽則穿了藍色的夾克棒球服配白色短褲,看著干凈清爽,像一陣薄荷味的風。 嚴齊的心胡亂跳著,簡洲羽卻越過他往霍聞北跟冉霖坐著的地方走了過去,他松了口氣,心卻茫茫地落空了。 嚴齊又干起了那事,偷偷觀察nnn的成員們。 nnn的其他四個成員全都長得俊帥好看,即使拿到整個娛樂圈對比也排得上號,而且四個人各有各的氣質(zhì),帥得迥然不同。嚴齊原先認為冉霖是最帥的那個,冉霖有點混血血統(tǒng),五官深刻,眉眼鋒利,一看見他就像把漂亮的刀扎過來挪不開眼。但才短短幾天,嚴齊的審美不知怎么就變了,他覺得簡洲羽笑起來特別陽光,跟別人站在一起時,他總只能注意到他了。 嚴齊盯著他們鬼鬼祟祟地打量,大家都習慣他這樣,偏著腦袋避開他眼神的方位。唯獨簡洲羽抬起頭來跟他對視上,朝嚴齊露了一個在他的審美里特別陽光的笑。 很快就開始了第一遍的正式錄制,嚴齊記著那段總也跳不順的動作,戰(zhàn)戰(zhàn)兢兢,嚴陣以待,結(jié)果副歌部分還是錯了個拍子,該伸左腳的地方他伸成了右腳。站在嚴齊旁邊的阮少杰沒預料到原本空的地方會突然多了只腳,踉蹌了一下摔倒在地。 這事本來沒什么,出現(xiàn)失誤挺正常的,沒人覺得錄一次就能過。如果他累害的是其他人,那這事就真沒什么,偏偏是阮少杰。阮少杰這個人嬌生慣養(yǎng),少爺脾氣,極愛面子。他意外摔倒這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聽到了圍觀的工作人員中發(fā)出的笑聲,大感丟臉,咬著牙質(zhì)問嚴齊:“你故意的吧?” 嚴齊連忙擺手說:“不是不是,我忘了動作,對不起?!彼B著說了好幾次道歉的話,想去扶阮少杰。阮少杰摔得不重,自己一撐就站起來了,他無視嚴齊伸來的手狠瞪了一眼,徑自走到旁邊的休息椅坐下,這是打算罷錄了。 嚴齊茫然地站在原地,舉目四望,人人都在看向這邊,卻沒有一個人要站出來說些什么。 冉霖跟霍聞北不耐煩地皺著眉,在心里給阮少杰跟嚴齊各打了五十大板,嚴齊成事不足,阮少杰敗事有余。 大家都知道阮少杰的脾氣,沒人敢去勸,大家也都知道嚴齊的脾氣,紛紛來勸嚴齊,要他再去道道歉哄哄阮少杰,就連冉霖都為了不耽誤進度,罕見地走來跟他說話:“你是隊長,該協(xié)調(diào)的事要協(xié)調(diào)好?!?/br> 嚴齊抿著嘴,也犯上倔。明明平常時候沒人把他的“隊長”當一回事,現(xiàn)在卻又都知道抓住隊長的身份要求他。道歉低頭示好,他不是不能做,他信手拈來,可他偏偏這下不想做了,他的責任心下線,他的大局觀罷工,他就要爭一爭辯一辯,他雖然有錯,阮少杰同樣沒理。 簡洲羽本來事不關(guān)己地站在一邊看戲,沒想到嚴齊會像他求助,也不能說是特意向他求助吧,嚴齊的眼神只是像流動的河經(jīng)過了一圈人,把簡洲羽順帶浸濕,簡洲羽透過那條河,仿佛看到那天鏡子前的嚴齊,濕濕的心就錯拍地跳了一下。 于是簡洲羽衡量著,這個忙值不值得幫,這個場值不值得圓,孤立無援的嚴齊值不值得施恩。 如果是識趣的嚴齊就值得。 嚴齊跟識趣這個詞完全沾不上邊,個性軸、臉皮厚,就連拿去問嚴齊自己,嚴齊恐怕也會睜大眼睛問識趣是什么意思? 了然于此的簡洲羽本來準備了長篇說辭,打算在又軸又笨的嚴齊糾纏那件事時講來哄他。沒想到嚴齊完全沒來找過他,反而還刻意避著他,除了經(jīng)常偷看他以外,他們兩個之間仿佛無事發(fā)生過。于是簡洲羽松了口氣,對著在這種事上好像很識趣的嚴齊,又生出活泛的心思來。 所以,識趣其實是簡洲羽懷揣私心加諸在嚴齊身上的。 嚴齊很好cao,卻不能算是個劃得來的炮友對象,因為簡洲羽跟嚴齊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幾乎朝夕相處,隱患太多,不夠安全。但如果是個識趣的嚴齊,就規(guī)避了某種麻煩,可以讓簡洲羽冒一冒險,畢竟嚴齊很好cao嘛。 識趣是嚴齊的優(yōu)點、好cao也是嚴齊的優(yōu)點,堆在一起分量不算重,剛好夠簡洲羽愿意去跟阮少杰打場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