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色色吃手指
亞歷克斯看小孩兒似的寵溺微笑,柔聲安慰:“拔完智齒后人人都會這樣,過兩天就好了。” 趙大少要崩潰了,這副德性夠郁悶了,完了還得維持幾天?! 他為啥要讓岳霆這么快搬進來?剛同居,他本來還想展現(xiàn)最完美誘人的一面,現(xiàn)在這丑模樣,他都想出國避一避。終于理解為啥岳霆當初和他大家完說的那句‘頂著豬頭臉,怎么做’的話了,話說他昨天晚上騎在岳霆身上也這個丑樣兒嗎? “啊啊啊啊……”趙柏鶴抓狂。 岳霆煮了清淡鮮甜的魚片粥、蒸了松軟的冰糖發(fā)糕,等涼了后,然后抱著貓咪上樓找趙柏鶴一起吃早飯。 “亞歷克斯,怎么了?”看管家站在浴室門口不停的勸慰。 亞歷克斯哭笑不得:“岳先生,您快勸勸少爺,他因為臉腫,不愿意見人。” “誰說的!”趙柏鶴頭發(fā)半濕,身上還帶著水汽,裹著新浴袍,昂首優(yōu)雅走出,只是臉上的口罩有些違和。 “趙哥,你在家戴啥口罩???” “老子喜歡,老子樂意,你們管不著!” “戴什么戴,快摘了,創(chuàng)口不透氣容易感染的!網(wǎng)上的新聞你沒看啊,拔牙發(fā)炎臉上漏了個大roudong,整張臉爛了一半兒!”岳霆一把按住趙柏鶴,硬是把口罩給扯了。 趙柏鶴被他恐嚇的只好認慫,哀怨的看著他:“哥是不是丑爆了?” “沒有啊,還是和以前一樣英俊迷人!走,咱們下樓去吃點東西,你昨晚上就沒吃幾口?!?/br> 一路下樓都被岳霆牽著手,趙柏鶴磨磨蹭蹭的,懊惱吐槽:“英俊個粑粑!都變成大餅子臉了!你這熊孩子能不能真誠點兒?” “什么大餅子臉,你這是正經(jīng)的國字臉,挺爺們兒的!有梁山好漢那味兒,好看!”岳霆硬是憋住,板著臉舉起大拇指。 “我去你的!”趙柏鶴笑罵,輕輕踢了他一腳。 “寶寶,不要拉著臉了,心情愉悅才能恢復的又好又快,我養(yǎng)父不是東北的嗎,他在世時喜歡吃醬,每年都要做好多,大醬塊兒你知道不?” “不知道,啥東西?好吃嗎?” “你搜搜吧,你現(xiàn)在拉著臉,嘰嘰歪歪,就特別像大醬塊兒。” “臥槽!老子哪兒有這么挫?!這么磕磣?!”趙柏鶴用手機一搜,看見照片好氣好笑,去揍岳霆。 岳霆笑著圈住趙柏鶴:“好啦?!?/br> 兩人嬉笑玩鬧兒好一會兒才下樓。 經(jīng)過岳霆的刺激,趙柏鶴的確不那么記掛臉了,喝下燕窩羹后開始吃飯。 魚片粥鮮美清甜,溫溫的,正合適入口,冰糖發(fā)糕也入口即化,不用咬。 “都幾點了,寶貝兒你不去上班嗎?” “不去,我調(diào)休三天,都陪著你?!痹丽粤丝谛〔?,頭都沒抬。 趙大少定睛看了岳霆的發(fā)旋兒一會兒,唉聲嘆氣。 岳霆失笑:“怎么了?不喜歡我陪著你?” “怎么會呢,哥只是有點可惜。”趙大少一臉哀怨。 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很快樂,可趙大少是rou食動物,還是想把小霆子拆吃入腹,靈rou結合才是王道啊~ 兩腮越來越腫,漸漸開始泛出紫紅血絲,臉部皮膚都被撐出兩塊兒淤青。 晚上徹夜難眠,怎么調(diào)整姿勢都疼,都難以入睡。 “你去第二主臥睡吧,哥折騰的你都沒辦法好睡?!?/br> “沒事?!?/br> 岳霆從后面抱著他,輕輕拍他的胳膊,哼著小調(diào)子,趙柏鶴把玩他的手:“霆子,我脖子的傷口,是用什么法子變沒的?” “一種方術,其實是禁術,叫‘移花接木’,傷口反彈到施暴者身上了?!?/br> 趙柏鶴眼睛睜大,轉過身,幸災樂禍:“真的?” “真的,我本來不想做,但看到你脖子上的傷口,太來氣了?!?/br> “你把我牙疼也轉移給他吧!”趙柏鶴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非??駸帷?/br> 岳霆嘴角一抽:“你真是個大孝子。” 趙柏鶴翻了翻眼:“就許他偷襲我,不許我做點惡作劇?能不能轉移?疼的我吃不好,睡不著的,還這么丑,全都給他!” “你牙疼不是被別人施暴造成的,我如果真那樣做其實等同于邪門歪道害人了,會觸犯方術禁令,比我等級高的人會來修理我?!?/br> 趙柏鶴訕訕的:“那算了。” “但不是沒有別的方法,你等我。” 岳霆下床去取東西,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條紅繩,手心也寫了符,讓趙柏鶴親自插上三炷香。 “咬住紅繩,閉上眼?!?/br> 岳霆咬住另一端,兩手放在他腮處。 “啪嗒——”三炷香齊齊折斷,香灰“呼啦”爆開火花兒,精準的飄落在紅繩上,那紅繩“刺啦”燃燒殆盡。 趙柏鶴睜開眼,摸著雖然還高腫,卻一點不疼的腮,興奮:“真神了!不疼了!沒有感覺了!” “別這么激動,當心刀口開線,我只能把疼痛轉移過來,你還是拔完智齒的狀態(tài),需要吃藥恢復?!痹丽孀⊙?,皺眉,暗自感慨,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疼了,怪不得趙柏鶴睡不著。 這能睡著就見鬼了,半張臉臉骨疼??! 趙柏鶴萬萬沒想到,岳霆竟然轉移到自己身上,眼睛都紅了,揪著岳霆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咒罵:“你傻逼?。∞D你自己身上干什么?!我趙柏鶴至于連這點小病痛也忍不了嗎?” 他心里太不是滋味了,岳霆怎么能這么傻?現(xiàn)在是牙疼,以后遇到更嚴重的事兒,這小子還不得……一想他就心痛。 “你別激動,聽我說完,我本身痛覺神經(jīng)不敏感,轉移到身上也不太疼?!痹丽f的是實話,但有部分隱瞞,疼痛沒有趙柏鶴本人那么嚴重,但的確有感覺。 趙柏鶴這才冷靜了,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別鬧騰了,咱們快睡覺?!痹丽彩欠怂?,病痛難受還這么有活力,把人往床上帶。 過了三天,本來恢復能力很強的趙大少臉消腫了三分之二,岳霆見他除了說話不利索,只能吃點涼溫流食外,能跑能跳能睡還能在家里約兩三損友打麻將,就放心去上班了。 又過了兩天,趙柏鶴痊愈了,本來用的是能吸收的縫合線,但大部分人體制不好吸收,留著不適都會去拆線,他也不例外,結果去醫(yī)院,醫(yī)生檢查根本不用,線已經(jīng)被吸收了。 “哈哈不愧是我!”趙柏鶴得意洋洋,翹著尾巴跟岳霆顯擺,問岳霆拔智齒的情形。 “我沒拔智齒,長出來都挺正的,不像你那些畸形怪狀,影響其他牙,我這個就是正常的兩顆牙?!痹丽搜砸怀?,趙大少羨慕嫉妒恨。 “什么?!你張嘴給老子看看!” 岳霆聽話張開,趙柏鶴看那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后槽牙都白白凈凈的像白玉似的,悻悻松手:“你就是幸存者偏差!” “是啊,真幸運。” “霆子,待會兒要回去上班嗎?別去了~”趙柏鶴摟著他的肩膀搖晃他,軟聲撒嬌。 “不去了,反正明天周六,安排其他人值班。”岳霆親他一下,發(fā)信息給柳明。 “真好,寶貝兒咱倆去大吃一頓,這幾天哥嘴里淡出鳥味兒了!想吃辣!我知道不錯的火鍋店,咱倆去吧?” “行,噯?司機路不對啊,這是回家的路。” “當然回去打扮打扮啊,嘿嘿,咱倆約會去!晚上也不回家了,哥帶你去洗桑拿。” “……” 看著趙大少滿血復活,金棕玻璃珠桃花美目春水淋漓,不說yin光大盛,也差不離了,撲在岳霆身上,前胸貼著,風sao蕩漾的親那修長冰白的脖子,咬了口性感滾動的喉結。 “心肝兒,你今天危險了,哥要把你吃干抹凈~” 岳霆耳朵被趙妖孽吹氣,聽著那曖昧磁性的嗓音,心跳加速,腰子一緊。 趙柏鶴帶岳霆去了家火鍋店,兩人吃的痛快,小嘴都被辣的通紅,還喝了不少酒。 為了醒酒消食,買了兩根雪糕,手牽著手,邊吃邊散步,趙柏鶴實在太熱了:“咱倆去桑拿浴吧?太熱了,黏黏糊糊的?!?/br> “行。” “我叫司機把車開過來?!?/br> 突然,在路邊一家餐廳看到了老熟人,岳霆眼睛都亮了,大步過馬路:“我朋友!去打個招呼!” 岳霆一直都是外冷內(nèi)熱的人,哪怕關系特別好諸如何梟柳明,在公共場合也不會表現(xiàn)的多熱情,冷冰冰的,這還是趙柏鶴第一次見岳霆這么熱情,跟在岳霆身后,看到了那人。 長身玉立,頭發(fā)烏黑濃密,成熟清貴,露出的皮膚全都是冷白色,背上搭著西裝外套,只穿著淡藍襯衫和西褲,脖子上的領帶也松松垮垮的,吊兒郎當?shù)幕ɑü幽?,親手給一對中年夫妻可能是客戶打開車門相送,儀態(tài)風度翩翩,因為和人說笑,臉頰一側時隱時現(xiàn)的大酒窩非常吸睛,惹的路邊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頻頻看向他,還有人猶豫搭訕的。 這不是沈望川嗎?他怎么來京城了? 沈望川跟秘書助理說了兩句話,結束應酬,剛要打個電話跟老婆匯報,一打眼兒看到了岳霆,驚喜的收起手機,走向岳霆:“小胖兒!” 岳霆幾個大步跑過來,笑著展開手臂:“老沈!” “哈哈哈……咱兄弟倆多久沒見面了?!快讓哥親香親香!”沈望川大笑抱住岳霆,兩個許久未見,但一直有聯(lián)絡的老鄉(xiāng)摯友熱烈擁抱。 “老沈你還是這么酸!裝什么裝?都變成乘龍快婿了,來京城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啊!你什么時候來的?”岳霆捶了他背一下,不滿道。 沈望川裝作受內(nèi)傷的樣子,笑:“你這小胖兒都變得這么帥氣了,咋還是那么毒舌,今天剛剛到,我本來也想忙完這兩天的事兒就去公安局找你喝酒呢!清明節(jié)托你上墳那事兒,還有我家老房子的事兒,小胖兒,我得好好謝謝你?!?/br> “咱倆客氣啥?”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這里面門道你比我清楚?!?/br> 趙柏鶴已經(jīng)走到岳霆身邊了,不客氣的橫插到兩人中間,皮笑rou不笑的看向岳霆:“霆子,挺親熱呀,不介紹介紹我嗎?” 岳霆一看趙大少這副不善的模樣,就知道他想歪了,立即握住他的手,不好意思的對沈望川說:“老沈,這位是趙柏鶴,我男朋友?!?/br> 趙柏鶴滿意的點頭,接著霸氣補充:“兼同居對象,定情之人?!?/br> 岳霆窘迫羞恥的腳趾頭摳地,這rou麻的形容也是醉了,頭頂冒煙了,撓了撓后腦勺,掩飾性的看向別處。 沈望川瞠目:“趙總?小胖你倆……” 岳霆驚訝:“你倆認識?” “嗯,去魔都出差的時候,有幸跟沈總討教一二,大開眼界。”趙柏鶴說的是很客氣,但語氣和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于是導致整個語境像是在譏諷沈望川。 岳霆暗暗捏他的手心,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只是好朋友,小時候一起玩兒到大的?!?/br> 沈望川卻沒岳霆想的那么敏感,朗聲笑,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都是做企業(yè)的,我才是有幸能跟趙總交流,獲益匪淺,我真心的祝福二位,小胖,一定要幸??鞓钒?!” 趙柏鶴“嘖”了一聲,握住沈望川的手,立刻就松開了,岳霆覺得太失禮,立馬握?。骸拔視模x謝,噯,你忙完了一定要聯(lián)絡我??!平時見面機會也不多,要是容先生也來,大家一起聚聚,多好呀。” “一定聯(lián)絡你,他在魔都照顧女兒呢,也讓我代他跟你道謝,你送的長命鎖,小家伙兒很喜歡,小胖,你和趙總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成,再見啊?!?/br> “已經(jīng)很晚了,你倆注意安全?!鄙蛲P心的擺擺手。 等上了車,趙柏鶴一語不發(fā),氣氛有點沉悶。 本來對沈望川印象蠻好,有機會做朋友做合作伙伴都挺好,但沈望川太優(yōu)秀,還和他家霆子關系這么好,還是個同性戀,這就讓他心里不是滋味兒了。 沒錯,他承認,他就是吃醋了。 “他女兒都兩歲了,而且還準備要二胎,寶寶,別醋了?!?/br> “嗯?!?/br> 趙柏鶴愛答不理的,白了岳霆一眼,岳霆無辜看著他。 他心里煩躁,一面是吃醋岳霆那種好態(tài)度,他感覺他要變態(tài)了,岳霆對別人和顏悅色,對別人熱情,他就渾身難受!這已經(jīng)超出吃醋范圍了吧?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正常! 岳霆小聲嘟噥一句,長長嘆氣。 這嘆氣和模糊不清的嘟噥把趙大少給惹毛了:“你丫還敢嘆氣?覺得老子煩了是不是?” “我說我的心里只有你~”岳霆哼哼著小曲兒,聲音大了點兒,然后從褲兜掏出一個小玩應兒塞到休閑襯衫領子里,抓著趙柏鶴的手往自己胸口掏。 “親愛的,我把心挖出來給你?!?/br> “哼!”趙柏鶴扭過頭,冷哼不滿意這么老土的情話,但也沒掙扎,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要干嘛。 接著在岳霆襯衫里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拿出來一瞧,真的是顆心臟?! 也就他三分一個掌心大,黏土做的手工工藝品,非常小巧精致,心臟的血管,紋路,rou色,全都塑造的栩栩如生,正面是心臟,背面則是空了一個大洞,上方還有藤蔓玫瑰,洞里坐著個穿著白襯衫黑褲子的青年。 趙柏鶴握在手里把玩兒,翹嘴角:“小玩應兒挺有意思的,哪里買的?” “不是啥名牌貨,上班的時候路過學校附近的手工工藝品店,覺得挺有創(chuàng)意的,你看這顆心,就這么大點兒,只能住一個人,不就代表愛情嗎?”岳霆親了親他翹起的嘴角。 趙大少心里甜蜜,也不吃醋鬧別扭了,只是傲嬌的毛病改不了:“哼!逗小孩兒玩兒的!湊合吧。” 突然,趙柏鶴柳眉挑起,敏銳推測到既然是上班,附近沒學校,也就是出任務路過的學校,岳霆兩天前才出任務,也就說一直沒送給自己,難道他另有打算:“那你怎么今天才送?” “你別想歪了,我不好意思呀!幼稚啊,拿不出手?!痹丽獩]想到趙柏鶴這么敏銳,臉紅撓了撓后腦勺,跟個少年人似的。 “小可愛~”趙柏鶴捏了捏那水嫩的臉蛋,笑著咬了一口。 “噯,可算把你哄好了。”岳霆抱住趙柏鶴,品嘗著甜蜜,感慨萬千。 他老婆真不好糊弄,實在太精明強干了,他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趙柏鶴靠在他懷里,斜眼看他,瞇起妖孽桃花眼:“看你那德性,哥不好哄嗎?” “大部分情況下很好哄,很可愛?!?/br> “哥只對你這樣,寶貝,親一個。” “mua~” 兩人到了桑拿洗浴會所,一起泡澡,一起做SPA,一起坐在貴賓席看表演。 岳霆真是一飽眼福,除了當紅的歌星、舞蹈演員、偶像組合外,還有國外的,什么日本藝伎之類的。 “EXKP組合本來也來商演的,但Amanda正在魔都參加綜藝呢,人不齊來了也沒啥意思,下回我再讓她們來表演?!壁w柏鶴把玩著岳霆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道。 “現(xiàn)在女子偶像團體也來這種地方嗎?”岳霆不忍心。 趙柏鶴好笑,咬了他手指一下:“你真行,還這種地方?這里正兒八經(jīng)的會所,商演都走高價,還分個三六九等,只能去晚會表演?。俊?/br> “說的也是,賺錢嘛,去哪里都不寒磣,我不了解行情,還以為你們公司都只去校慶啊,企業(yè)晚會啊這種?!?/br> “狹隘了吧?以后跟著哥,多漲漲見識。” 趙柏鶴聲音忽地邊的很磁性,濕軟軟的在岳霆鬢角留下一個吻,接著,舔岳霆戴著情侶鉆戒的手指,從下往上,像是品嘗什么美味東西一般,把岳霆的手指舔的濕漉漉,金棕色的寶石桃花眼特別妖氣邪魅,裹著厚厚的水汽,像是春波粼粼的湖面,整個人sao動不已的貼著岳霆。 他倆本來是兩人座,一人一個大扶手椅中間擺著小圓桌臺,結果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兩人座一個椅子,趙柏鶴的兩條腿被岳霆搬上自己的大腿抱著,姿勢情色親密。 岳霆腦子里無法自控的想到趙柏鶴給他koujiao時的樣子,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 心臟怦怦跳,下腹生殖器膨脹硬熱,瞬間支棱著,撐抵著褲襠。 岳霆喉結滾動,耐不住的把一根手指塞進趙柏鶴紅艷艷的唇瓣里,撬開那貝齒,故意攪弄那只水紅甜嫩的舌頭。 趙柏鶴臉上氤氳著紅潮,勾魂美目直勾勾的盯著岳霆,張嘴含住,兩手捏著那只大手,吞吐手指,一吸一吸,完全是模仿性交的動作。 岳霆呼吸沉重guntang,面目還是冷峻的,淡淡評價:“真sao,真濕。” 又插進去一根手指,夾住趙柏鶴的舌頭,攪弄的越來越快,抽插。 “唔……”趙柏鶴渾身發(fā)燙發(fā)酥,腦子脹脹的,舌頭都不像自己的了,唇舌麻痹,唾液分泌旺盛,岳霆那張冰塊臉和動作的野性色氣成鮮明反差,更刺激了。 要是別人敢這樣玩兒他,他非得宰了那人,但是岳霆這樣對他,他卻想要的更多。 岳霆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狠狠含住那張無比誘人,被玩弄的紅腫艷麗,裹著sao情汁水的唇瓣。 熱辣的法式濕吻親到快要斷氣兒,岳霆揉掐趙柏鶴的屁股,腦袋貼著趙柏鶴的頸窩,喘的跟發(fā)情的野狼似的:“哈、哈……” “呼……寶貝兒咱們?nèi)シ块g?!壁w柏鶴臉緋紅,呼吸上氣不接下氣,舔了舔唇,抓著岳霆頭發(fā)揉了揉,親了親,催促:“快點別壓死人,我們?nèi)シ块g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