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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場沖動的挑釁給我?guī)砹艘粋€巨大的麻煩。我爸來我家找我了。 外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把他放了進來。我爸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就想把門關(guān)了。但那樣不行,太沒禮貌了。 我爸跟我說,老板跟他談了談,問他是不是要考慮終止關(guān)系。 我挑了挑眉,原來是一條馬上要被人遺棄的狗。不過這種事他來找我商量干什么,然后他提起了后臺的事。 他問我,我們可以試一下嗎。 我覺得他瘋了,我可是他兒子,他怎么問的出來。 但是我答應(yīng)了。 我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 不愧是父子。 我們當然不能在家試,于是我們?nèi)チ宋野肿〉牡胤?。我一直知道他住在哪兒,但我還是第一次進來。 我們?nèi)チ苏{(diào)教室,他說這是老板要求他造的。 在新主面前提舊主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我的腳邊,姿勢很標準。我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的身體,沒有恥毛也沒有穿過環(huán),相當干凈的一副軀體。 我盯著那張與我有幾分相似的臉,我喊他,爸爸。 我看見他下面的東西又有要抬頭的意思。 我發(fā)現(xiàn)我每次在羞辱他的時候提到“爸爸”這兩個字,效果都會翻倍。 真是yin亂至極。 我的鞋留在了玄關(guān),腳上只穿了一雙白襪。我踩上他的yinjing,輕輕壓了下去。這東西的尺寸真的很不錯。 腳下的東西逐漸變大,我對他笑了笑:我該說你什么呢,你對著自己的兒子都能硬。 他稱呼自己為賤狗,我說不行,你是狗,那我豈不是也成狗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我,他好笨。 我給了他幾個選擇,比如賤奴,奴隸,但我告訴他,我們并沒有確認關(guān)系,所以自稱“我”就可以了。 他回答我,是,主人。 這句話從我爸嘴里說出來有點奇怪,但是,我意外的喜歡。 我沒有在這場試調(diào)里加入很多東西,只有簡單的綁縛和guitou責。我連鞭子都沒有動。 說實話,那是因為我有點下不去手,毫無心理負擔的抽自己親爹這種事情,我覺得一般人做不到,至少我要做一些心理建設(shè)。但我不能被他看出來,所以我換了一種方式。 他很爽,這就夠了。 雖然我是主人他是奴隸,但出了調(diào)教室他還是我爸。他坐在沙發(fā)上,我枕在他腿上看著他。 我說,你感覺怎么樣。 他用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好像在逃避現(xiàn)實。他跟我說,很好。 雖然以前也有sub在軟件上夸過我,但那不一樣。 我有些高興,我不知道這種異樣的喜悅是不是源于我生命中的前二十年都沒有收到過來自父親的夸獎。 即使這方面的夸獎,有些不同尋常。 我拉開他的手,看著他的臉。其實我爸長得挺帥的,畢竟我也很帥。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胡渣,有點扎手,于是我把手收了回來。 我跟他說,其實我在跟他第一次出去吃飯的前一天,就在俱樂部看見他了。所以我聽到他說自己有一個同性伴侶的時候,才會毫不驚訝。 他的表情完全沒繃住,大概是想到了我后面兩次的故意刁難,臉黑的不行。 我笑他,他居然過來撓我,我們在沙發(fā)上打成一片,就好像真的父子一樣,嗯..本來就是真的。 我和在Wave認識的小狗斷了,調(diào)完我爸之后再去調(diào)他給我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不夠刺激。雖然他也很乖,是條好狗狗。 我爸這兩天可能犯病,他說想帶我去游樂場。拜托,我是大學生,又不是初中生。 不過誰又能說大學生不喜歡游樂場呢。 我們坐遍了游樂場里所有的過山車。我喜歡,他也喜歡。 晚霞還掛在天上,樂園已經(jīng)一片燈火通明。他說要去坐摩天輪。 那就是有話要對我說了。 我坐在他對面,看著外面逐漸變小的景色。 他說,他和老板徹底斷了,問我愿不愿意收他,長期的那種。 我知道他和老板斷了,因為他今天沒有帶那條漂亮的項圈。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說,爸,我是個0。 他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然后說,無性也可以。 我被他逗笑了,我問他,什么叫也可以?你是指在當我的奴隸期間,你還要偷偷找人出去約炮嗎。 這可不行,爸爸。 他抿了抿唇。 我換了個位置,坐到他身邊。我告訴他,要我收你當然可以,你得上我,做得到嗎? 他沒回答我。我說不急,慢慢想。 這事很難做到。雖然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超越了普通家庭的倫理,但是如果涉及到上床這個概念,還得另當別論。 調(diào)教和性的劃分,說清楚也清楚,說模糊也模糊。時間長了難免會控制不住,而我不喜歡麻煩的事情。所以我從來不收長期的奴隸,這樣有沒有性都無所謂。 我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他求自己的兒子做他的dom,這關(guān)系可不像他和老板那樣想斷就能斷的。 雖然調(diào)教他的時候給我的體驗也是前所未有,但是不行,我是個理智的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