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少年扮作他人模樣勾引道長
盛夏的清晨,霞光透過云層照在大地上,眼見又是萬里無云的一日。 青州城外停了三輛馬車,蓮花紋垂簾,高頭大馬,馬夫模樣硬朗,身材高大。 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馬車?yán)飩鞒鲆幻嗄甑穆曇簦骸坝駜涸醯倪€不來?” 桓沐閉目養(yǎng)神,對弟弟的問話充耳不聞,許久,才淡淡答道:“想是昨夜鬧得太過火?!?/br> 話語剛落,便聽見陣陣馬蹄聲傳來,桓曄跳下馬車,見熙玉衣裳凌亂,神采飛揚,又見楚景策神色冷淡地站在一旁,心里暗覺好笑,卻是上前去將自家馬兒好生查探了一番。 少年含笑道:“差不多得了,我可沒折騰你這汗血寶馬?!?/br> 桓曄瞧他一眼,示意馬夫?qū)ⅠR牽著,自己又上了馬車,還不忘叮囑道:“這一趟路途遙遠(yuǎn),少說也要半個月,你若是憋不住,也小聲些,別吵著兄長靜養(yǎng)。” 熙玉嗤笑道:“沐哥哥豈會被我影響,怕不是你這色鬼憋不住,沿途尋些妓子尋歡作樂?!?/br> 桓曄忿忿不平,正要與他辯駁,卻聽見車?yán)飩鱽砘搞宓穆曇簦骸凹热蝗硕紒砹?,便啟程罷。” 一前一后三輛馬車行進(jìn)在驛道上,沿路不歇,自隋縣、吳州一路朝京師而去。 那夜整夜歡好似乎讓少年得了不少精氣,接連幾日在馬車上都安分守己修煉術(shù)法,竟鮮少與同車的楚景策搭話。 趕了三日的路,眾人總算在入夜前趕到了潁州城。 潁州乃是中原重鎮(zhèn),市井繁華,街鋪眾多。眾人進(jìn)城時城門正要關(guān)閉,暮色沉沉,街市上商販們紛紛支起燈架?;搞逶缫杨A(yù)定好了住所,乃是潁州最為繁華之處。楚景策下了馬車,似是不習(xí)慣如此豪華的住所,只撿了最邊緣的位置坐下。 熙玉也不理會他,與桓曄坐在一旁飲酒作樂。 酒宴正酣,卻有人掀了簾進(jìn)來,聲音嫵媚:“桓少爺可總算來了。” 楚景策抬頭看去,那女子穿著綺羅衣裳,發(fā)髻上鎏金步搖兀自搖晃,燈影下眉目如畫,稱得上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她扭著身子在桓沐身旁坐下,又去討酒喝。 她生得漂亮,楚景策不禁多看了幾眼,卻被熙玉看在眼里,連抓著桓曄的胳膊都緊了幾分。 向來迷戀的美人卻出乎意料地沒在這絕美女子身上停留,而是暗自給她使了個眼色。 后者纖腰一扭,竟是站起身來朝楚景策走來:“這位就是楚道長?”一邊說著,一邊要往青年大腿上坐去。 楚景策嗅到她身上妖氣,當(dāng)下抬手阻攔,空中仿佛有光芒閃過,二人瞬間便過了一招。 女子皺著眉瞧他,聲音也恢復(fù)到男子模樣:“表哥,你家男人當(dāng)真嬌貴,讓我碰下也碰不得?!?/br> 少年不由笑道:“那是你自己沒本事?!?/br> 光影幻化,漸漸顯露出少年人的模樣,與方才女子裝扮有八分相似,只是那雙流光溢彩的妖眸讓楚景策下意識心生厭惡。 沈渺靠著熙玉坐下,伸手?jǐn)堊∷难裨谒i側(cè)深深吸了一口:“表哥,說好讓我嘗嘗這道士的滋味,現(xiàn)在看來是不能兌現(xiàn)了?!?/br> 熙玉輕輕笑起來:“如何不能兌現(xiàn),等晚些我將他綁去你房中,任你處置。” 楚景策聽他將自己比作物品可隨意贈送于人,不禁大怒,徑直起身回房去。 沈渺微微詫異,忽而又貼著熙玉的耳朵輕聲道:“表哥說的可是真的?” 少年臉色微紅,已是有些微醺,附耳上去同他細(xì)細(xì)說了起來。 夜已有些深了,楚景策躺在陌生的床榻上,半分睡意也無。夏日的暑熱早已散去,加上外頭被下人們潑了水,只覺清涼無比。他心事重重,時不時聽到隔壁傳來嬉鬧之聲,讓他更是煩躁不堪。 起身推開窗戶,獨有冷冷月色潑灑在他的身上,映出一片凄冷。 青年微微嘆息,想起少年這幾日對自己頗為疏離的態(tài)度,等到尋得師父,他與熙玉又該如何?等到孩子生下來后,少年會對這孩子好么?不若還是讓自己親自來帶。 他正凝神想著,外頭卻依稀傳來敲門聲。 楚景策開了門,見到一張妖嬈面容也是一愣:“怎么是你?” 沈渺微微一笑,立時便進(jìn)屋反手將門緊緊關(guān)上:“是我很意外么?還是說楚道長不想見到我?” 楚景策冷哼一聲,稍微打量一番少年身上輕薄的粉色紗衣,如何不知道他存的心思:“我沒有和妖孽夜半談話的想法?!?/br> 沈渺走上前一步,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撲鼻而來,青年雖聞慣了許多味道,卻也感覺那味道柔媚入骨,顯然是狐妖天生所帶。 楚景策下意識后退幾步,冷笑道:“與其費盡心思勾引我,不如好生想想被我剔除妖骨,毀了金丹后該如何活下去?!痹捯粑绰?,青年便已出手,一股駭然殺氣如狂飚而來,少年猝不及防,整個人如落葉般摔了出去,重重地倒在多寶格前。 青年面無表情,提劍朝沈渺走去,眼見便要一劍刺下時,卻驟然意識到劍尖有異。再仔細(xì)看,卻發(fā)現(xiàn)刺入的竟是白狐尾巴。 他心下一驚,只覺得肩上微微一重,整個人已是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后方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腕,輕輕撫摸著青年的臉龐:“景策哥哥,表哥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況且,正是他要我來找你的?!?/br> 被他撫摸過的地方一陣麻癢,楚景策心中怒極,卻仍是鎮(zhèn)定道:“既然你們狐貍精都如此想吸食精氣,橫豎我也不吃虧,請便?!?/br> 少年的笑聲輕柔得如同春日拂面的楊柳:“楚道長當(dāng)真如此想么?那敢情好,不如我偷偷將狐族的雙修法門傳給你,以后你也別去尋表哥了,專心與我歡好,我保證你會更加舒服?!笔种秆刂腥说纳眢w一路往下,所經(jīng)之處,好似點燃了火苗,一點點纏繞著青年的肌膚,讓他無端生出欲望來。 在惱怒沈渺的同時,楚景策自身亦覺得無比悲哀,他本以為自己對熙玉還有那么一絲真心在,沒想到被另一個同時狐妖的少年輕易便能引出情欲。 火熱的氣息輕拂過他的耳廓:“景策哥哥,你的jiba好像硬了?!?/br> 青年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要狠狠地推開少年,可他只能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身體完全不屬于自己。 少年的身體從后方摟住他,他說的不錯,熙玉有的他都有,包括胸前那兩團(tuán)綿軟。 即使無法回頭,楚景策也能想象到少年潔白的身體仿佛新剝出的荔枝rou,散發(fā)著森然妖氣,那鴿頭軟rou緊貼著自己的脊背,緩緩磨蹭。再這樣下去,只怕……楚景策不知從何處涌來一股力氣,狠狠咬下舌尖,瞬時將沈渺推出幾丈開外。 施法本就消耗壽元,他強行沖破禁錮更是加倍消耗。少年心中又是歡喜又是難受,這才恢復(fù)了原本的聲音:“好了,不鬧你了。” 楚景策赫然抬頭,只見熙玉靠在桌前,渾身赤裸,雌xue淅淅瀝瀝地流著yin水,想來已是饑渴至極。 他知曉沈渺擅長變幻模樣,故而不敢放松警惕,冷笑一聲準(zhǔn)備推門出去。 熙玉急切地站起身來再度從背后抱住他,低低地喚了聲楚道長。 “這幾日在馬車?yán)?,你一直視我為陌生人,楚道長,你心里……當(dāng)真對玉兒就沒有絲毫憐惜么?” “憐惜?”他艱難地抗拒著,想要去推開門:“我不會憐惜妖物,尤其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妖物?!?/br> 熙玉心中一痛,頓時也有些急切起來,想伸手去握住男人下身那粗長的器物:“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 先是化作沈渺的模樣試探,再是老調(diào)重彈的糾葛,楚景策漸漸不耐煩起來,心里頭仿佛有一頭猛獸正在咆哮,他天生就是這樣yin蕩的狐貍精,羞辱他有何用處?既然他想要精氣,給他便是了,反正等到孩子出生,你與他一別兩寬,今后也不會再相見。 他這樣想著,轉(zhuǎn)過身來直接用手指探入了少年的雌xue。 突然深入雌xue中的冰冷手指讓少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而剛發(fā)出一聲驚呼,唇齒又被男人堵住。 楚景策低頭吻著少年的唇,將那總是會惹他生氣的紅舌緊緊吸住,熙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便想逃,卻被狠狠抓住,迫使他將嘴張得更大,用那靈活的舌頭侵犯他口腔里的每一個地方。 少年只覺得唇舌都要被吸吮得麻木,來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從兩人的唇邊溢出來,最后在唇角形成yin靡的銀絲。男人的手粗魯?shù)亓脫苤苮ue,帶著羞辱的意味。你不是就想要我的jingye嗎,好啊,我給你,我全都給你。 自己明明應(yīng)該高興才對,熙玉想著,可楚景策的主動讓他完全高興不起來。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渴望男人的占有,可又不是這樣的占有。 感覺到雌xue深處吐出更多yin水,楚景策笑起來,松開他的唇:“小狐貍精,以后若是沒了我在,還有誰能滿足你?” 熙玉似乎猜出了他的打算,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面前的男人一定會將孩子帶走,以后與他永不相見。他感覺到了莫大的恐慌,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不,他不要這樣…… 楚景策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至少是沒有半點愛的,熙玉感覺到體內(nèi)沸騰的情欲驟然冷卻下來,他突然不想要了,于是試圖擺脫男人的侵犯:“放開我,我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