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用尿道管堵著sao狗的尿道不讓他射,把sao狗摁在墻上狂cao
陸云琛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支連珠狀的細長尿道管,朝著上面擠上潤滑液用手抹勻,旋即懟上了岑瑾的尿道口,緩緩推入一截。 “啊……”岑瑾頓時被疼得呻吟出聲:“爸爸……疼……” “一會就爽了。” 說話間,陸云琛將尿道管推進了一大半,然后開始緩慢捏著圈狀尾部在他的尿道中緩慢抽插。 那些珠子磨蹭著岑瑾尿道里的敏感點,快感逐漸替代了疼痛,岑瑾哆嗦著趴下身來:“爸爸……啊……好爽啊爸爸……” 陸云琛一下子將尿道管整根沒入他的體內,然后扇了他的屁股一個巴掌:“我是懲罰sao狗,可不是讓sao狗爽的。” 被抵到尿道的最深處,疼得岑瑾塌下腰身,花xue一緊,冰塊這下才被擠了出來,他顫著聲:“啊……sao狗狗把冰塊擠出來了……爸爸不要懲罰sao狗了……” “不錯?!标懺畦∷闪耸?,但尿道管卻被他留在了岑瑾尿道內,并未拿出。 陸云琛又夾起一塊冰塊,抵著岑瑾的roubang,上下磨蹭。 冰得岑瑾的roubang甚至又硬挺了幾分,尿道卻是不自覺地夾緊,描摹著珠串的形狀。 陸云琛用手指在岑瑾的花xue中摳弄了兩下,由于剛剛才吐出一塊冰塊,所以岑瑾的花xue中還很濕潤,且被菊xue中堆滿的冰塊捂得冰涼。 他扶著自己又硬挺起來的roubang,抵著岑瑾的花xue擠了進去。 陸云琛一下子被這種緊致感舒爽到深呼出一口氣,岑瑾也在浪叫著:“啊……爸爸又cao進來了……啊……爸爸的大roubang好粗好燙……啊……” 花xue中很冰涼,但陸云琛的roubang卻很guntang,冰與火的雙重刺激讓這種爽感一下子直線上升了百分之兩百,岑瑾扭著腰身:“啊……爸爸再用力點cao我……啊……爸爸……” 陸云琛抽插了兩下,次次抵到深處,力度大到床吱呀呀的響,然后拔出了岑瑾菊xue里的軟木塞,拍了下他的屁股說道:“把冰塊夾好了,不準漏出來?!?/br> 然后開始扶著岑瑾的腰身大力cao干。 不只是岑瑾爽,陸云琛也是極爽的,岑瑾又冰又緊致的花xue夾得他險些直接精關失守,他大力cao干著岑瑾的花xue,roubang在岑瑾的花xue內被這種刺激帶動得又粗大了一圈,脹得岑瑾嗷嗷叫著:“啊……爸爸的roubang好大……啊……撐得sao狗的花xue好脹……” 陸云琛次次抵入最深處的宮口,宮口的軟rou吸得他roubang的頭部發(fā)酥發(fā)麻,他掐著岑瑾的細腰,一邊大力抽插一邊拍打岑瑾的屁股。 他每打一下,岑瑾的花xue夾得就緊一分。 岑瑾的屁股被他打得又紅又腫,但卻讓陸云琛的征服感又上升了不少,cao干的也愈發(fā)用力。 他的花xue中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吸得岑瑾舒爽至極。 岑瑾搖著屁股:“爸爸射給我,爸爸射給我,爸爸快射給我……” 陸云琛拿起皮鞭,在他背部抽打:“這才哪到哪就催著爸爸射了,sao狗是不是餓了?” 鞭痕刺激著陸云琛的眼,胯骨與岑瑾白嫩的屁股碰撞著,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床板不停的碰撞在墻壁上,發(fā)出不小的動靜。 陸云琛突然把他換了個姿勢。 兩人的下體還在連接著,陸云琛就這么抱起了趴著背對自己的岑瑾,將他面對著墻壁摁住,雙腿極大限度的撐開他的腿,膝蓋抵著墻,扶著他的腰身將他的身體上下擺動。 這樣的姿勢進入的極深,且是次次因為岑瑾身體失了支撐點自然下墜而進得極深,岑瑾無力的撲騰著自己的腿口中溢出呻吟:“啊……爸爸……爸爸抵到了sao狗的宮口……爸爸cao的sao母狗好舒服……” 岑瑾的菊xue中的冰塊逐漸被體溫捂化,淅淅瀝瀝的朝著外面滴水,淋在地上。 陸云琛將他整個人貼合在了墻面,然后一邊用手捻著岑瑾胸前兩枚挺立著的小rou粒,一邊挺動腰身,roubang在他的體內上下抽插。 岑瑾的腿沒有辦法接觸到地面,他只能用手緊緊扒著墻壁,將全身的重心依附在陸云琛的身上。 陸云琛抽插間時不時給他帶來的失重感愈發(fā)激發(fā)著岑瑾的快感,花xue深處又汩汩流出一股yin液,澆在岑瑾的大roubang上,被堵得死死的,花xue深處在發(fā)脹、 菊xue在這個重心向下的姿勢終于也不堪重負,吐出了半顆冰塊,欲到掉落下來。 陸云琛用手接住了那塊冰塊,捏著往岑瑾胸前的小rou粒上摁,小rou粒又是被鞭子抽又是被陸云琛捏得又紅又腫,此時又被冰塊一刺激,竟生出了莫名的快感。 “啊……sao母狗的小rou粒被冰得好舒服……啊……sao狗狗的屁眼要夾不住冰塊了……” 陸云琛cao干的動作未停,次次整根沒入,手捏著冰塊還不斷的在岑瑾的小rou粒上轉悠,快感不斷堆積著,岑瑾已經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覺,但是尿道口卻被堵得嚴嚴實實,他哭道:“爸爸快讓sao母狗射出來……爸爸……求求爸爸了把管子拔出來吧……” 陸云琛置若未聞,用手抵住了岑瑾的嘴巴,撐開了他的嘴,然后將冰塊塞進了他的口中,用手指頭在他的嘴里攪動。 岑瑾被他cao地身體上下?lián)u曳,用舌頭卷走了那塊冰塊,舔弄著陸云琛的手指。 陸云琛又驀地將手指抽了出來,塞進了他的菊xue里,又摳出了一塊冰塊,塞進岑瑾口中,這樣的動作又反復了一次,岑瑾的菊xue里就只剩下三塊冰塊了。 然而陸云琛突然扶著岑瑾,在岑瑾花xue中的快感達到巔峰時,驀地抽出了roubang,然后插進了岑瑾的菊xue里。 “啊……sao母狗的屁眼里好滿啊……” 陸云琛的roubang抵著冰塊懟進了菊xue的最深處,刺激著岑瑾腸道中的軟rou,死死咬著陸云琛的roubang,陸云琛就在這樣的緊致中掐著岑瑾軟滑的腰身將他整個人上下擺動,次次進到最里,巴不得要將自己的兩顆大精囊都塞進去。 岑瑾呻吟著,射精的欲望極其強烈,roubang因為發(fā)泄不出欲望都腫得老大,發(fā)紅發(fā)紫,他抽噎著:“爸爸讓sao狗射出來吧……求求爸爸讓sao狗射出來吧?!?/br> 陸云琛不予理會,驀地用雙手抬起了他的兩腿,岑瑾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用手撐著墻壁才讓自己穩(wěn)住身形,陸云琛就用這種小孩把尿般的姿勢cao干他的菊xue。 他抵著冰塊進到岑瑾菊xue最深處時,冰塊也與他的馬眼相碰撞,爽到整個尾椎骨都在發(fā)麻。 陸云琛就這樣抬著岑瑾的兩腿將他抵在墻上狂草,淅瀝瀝的冰塊化出的水順著他抽插的動作流出岑瑾的菊xue,混雜著粘稠腸液滴落在地上,兩人交接之處濕噠噠的。 岑瑾不斷地呻吟著,感受到陸云琛cao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力度也越來越猛,他撐在墻上的手都在顫抖著,拼命用菊xue夾著陸云琛的roubang,期待著陸云琛將jingye射入他的菊xue最深處。 陸云琛被他的菊xue吮吸著倒抽了一口涼氣,抽插的速度愈發(fā)快到似乎都要產生重影,終于,他突然松開了抬著岑瑾雙腿的手,岑瑾一下子失去重心跌落下來,這也讓他的菊xue將陸云琛的roubang整個吞入進去,陸云琛向上一挺勁腰,喘著粗氣將jingye全部射入進了岑瑾的菊xue深處,沖刷在冰塊上。 終于,他的手摸到了岑瑾已經腫脹得極大的roubang,蜷起手指將塞進他尿道中的尿道管抽拉出來。 幾乎是立刻—— 好不容易能夠射出憋了許久欲望的岑瑾顫巍巍的達到了高潮,將濃精射了陸云琛滿手,roubang垮了下來。 陸云琛并沒有放開岑瑾,而是將自己沾滿了岑瑾jingye的手塞進了他的口中,岑瑾立刻乖順的伸出舌頭舔凈了陸云琛手上的屬于自己的檀腥jingye。 陸云琛這才將自己已經軟下的roubang從岑瑾的體內抽出,沒有了roubang的堵塞,岑瑾體內的jingye與冰塊化出的水淅淅瀝瀝的從他未來得及閉上的菊xue口中流淌出來,流了一地。 岑瑾喘息著,緩緩順著墻跪坐到地上,陸云琛蹲在他的面前,將手塞進了他的菊xue里,將兩塊融化到只剩下小小的一個的冰塊摳出了他的體內。 做完這一切,陸云琛站起身來:“我先去洗澡?!?/br> 岑瑾點了點頭,想到了一些事情,他的眼眸突然沉了沉,問他:“你和程朗……” 陸云琛走向浴室的腳步突然一頓,轉過身來望著岑瑾,眉心微蹙著:“你問的是新聞上的事情?岑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初建立炮友關系時說得很清楚,不介入對方的私生活,所以你現在問我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岑瑾的心里有些苦澀,他舔了舔唇瓣,強撐著用一種很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我只是擔心你和他做不帶套,到時候染了什么臟病到我身上?!?/br> 陸云琛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很諷刺的笑意:“那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染上臟病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