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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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紅的唇吐出難耐的呻吟,一個火熱濕滑的軟軟的東西試探性的撬開他的唇齒,溫柔的舔舐著口腔的每一處,他想睜開眼,卻感覺很累,怎么也睜不開。肖琰想把這個侵占他領(lǐng)地的家伙趕出去,嬌嫩的紅舌做著推托的動作,卻不想這個壞家伙趁機勾住來回嬉戲,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到下巴。 那人的一雙手在他身上摩挲著,仿佛在撫摸至寶,所到之處像火一樣又熱又麻,肖琰看不到身前之人,但感官卻被無限放大,他可以清晰的感到那人撩開他衣擺順著腰側(cè)摸上他胸前的rutou,挑逗般的繞著乳圈打轉(zhuǎn),肖琰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脫口而出的呻吟隱沒在唇舌交戰(zhàn)中,那人似乎想要掠奪走最后一絲空氣般與他交纏,終于肖琰感覺要窒息之時,那人退了出來。 大口喘著氣,還未留有緩神的時間,那人頭顱整個鉆入胸前,兇狠的吊住另一顆奶頭,或舔,或咬,或吸,另一個奶頭被掐,被拽,被揉捏。肖琰要瘋了,他全身發(fā)軟,任人擺布卻無力掙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刷著他的大腦。 宛如被擱淺的魚,無法呼吸,肖琰全是都是汗,想要呼吸卻被對方突然猛吸奶頭的快感一窒息,只能張大了嘴,“啊,你…不要…別吸了…要被吸破了,啊…,嗯…求…放…過…我…” “不要,不要碰。”肖琰驚慌的感覺到那人原本停留在尾椎的的手順勢向下,在他臀瓣處停下,打手張到最大然后狠狠的一抓,肖琰甚至可以感覺到rourou在指縫間被抓的疼,“混蛋…”承受不住這般欺凌的人流出了眼淚,卻聽到一聲低沉的嗓音“別哭,我輕輕的?!?/br> 好家伙,感情以為是捏疼了他,殊不知肖琰是想踹飛他,這人如此輕薄他,還如此理所當然,明明是在夢中,掌控的人卻不是自己,這種感覺要氣死了。 就在感覺自己菊花就要不保的時候,那雙手并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一直捏著他的臀瓣,下流的來回揉捏,甚至肖琰可以感覺到菊花在揉捏的過程中張合時不時有微涼的空氣進入內(nèi)壁,真的想把這個混蛋踹飛,雪白筆直的大腿努力彎曲想要給這個人一腳,可是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僅沒有在意,反而趁著機會手臂穿過腿窩,直接雙腿壓倒胸前,男人沉重的身軀也趁機覆蓋了上去,這個姿勢反而更加暴露了下面的xiaoxue。 肖琰直接有些害怕,陌生的男人親著肖琰的小腿,從纖細的腳踝到膝蓋,輕柔的親吻,濕潤的呼吸,男人幾乎沉迷在這雙雪白的細腿上,身下的人拼命的想要蹬開他,腳丫蹬到他的肩膀,卻因為使不上力輕輕擦過,帶上了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呵。"男人似乎被著小舉動逗笑了,下一秒,男人挺跨向前,肖琰瞬間感覺自己的菊花處有一個熱乎乎,特別硬的東西頂著他,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都是男人,而且他還是直男,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對待,他簡直要羞憤欲死,因為他的小弟弟勃起了,整個臉龐此刻被氣的通紅。 可是這個男人并沒有破開直入,似乎就是逗弄一般,圓潤的guitou強硬的擠入股縫中,來回上下的摩擦,馬眼處時不時溢出jingye,成了天然的潤滑劑,使得整個抽插過程十分的順暢,肖琰卻真的要崩潰了,他感覺到男人的yinjing是真的大,guitou在抽插的過程中一直在撞擊他的囊袋,一開始還是輕輕的,后面越來越快,男人的恥骨狠狠的撞擊肖琰雪白的臀部,一片一片的紅在雪白的臀部上及其的鮮艷。 "嗯,混蛋……,放開我,你是……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可惡。"罵了沒幾句,男人忽然放下他的腿將他抱了起來,肖琰整個人坐在了男人腿上,軟綿綿的手掌抵在男人胸膛,為了更方便抽插,男人抓緊他的臀部,大大的roubang和肖琰的小弟弟來回親密摩擦,一個又一個濕漉漉的吻從他的下巴吸允到胸前的小草莓,小草莓看著亮晶晶的,一看就是被吃了很久,再次回到這里,男人像是吸奶一樣大口大口的吞咽,舌尖來回的打轉(zhuǎn),酥麻的電流從男人的舌尖傳遍全身,肖琰不自覺躬起身軀,卻將胸部送進了男人的口里,這看上去就好像是肖琰主動的一樣。 "別吸了,……混蛋,我又不是女的。" 男人還是不說話,反而更加用力的揉捏白嫩的屁股,肖琰無力的伸手去抓男人的大手,泛軟的身子像是沒了骨頭一樣,非但沒有拯救自己的臀部,反而被男人抓著手來到了前面。 男人沙啞的聲音湊近肖琰的耳邊,"我不進去,你幫我弄出了 ,我就放過你。"肖琰第一時間不是覺得氣憤,反而是覺得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也不知道是被情欲糊了腦還是被聲音迷了心,等肖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肖琰的手已經(jīng)握住那巨根了,很大,比他看過的歐美的男人的還要大,不敢相信如果這玩意進入自己身體,會不會插壞他,呸,絕對不會讓這個混蛋插進來的,肖琰已經(jīng)害怕了。 肖琰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小手慢慢的上下擼動,此時此刻的肖琰看不到男人的樣子,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火熱的視線緊緊盯著他,是的,肖琰此刻的樣子在男人看來真的誘人極了,雪白的身子,在情欲的勾引下泛著淡淡的粉,如血一般的唇色,外面一圈泛著光,一看就是被親的。時不時的喘著氣,雪白的牙齒里包裹著粉嫩的小舌頭,剛剛還被男人叼來叼去,反復(fù)的吃。軟綿綿的身子無力的依靠的他的身上,小手正色情的擼著他的roubang,不情不愿的樣子既顯得清純又極其的妖艷,真的美到讓人窒息。 手里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又變大了一圈,兩只手只能圈住努力的上下動作,正在肖琰專心致志的時候,男人按住他的后腦勺與他深深的接吻,先是含住他的唇,細致的咬來咬去,肖琰有時候感覺自己快要被吃下去了,然后勾住他的舌頭來回的嬉戲,有些急促的意味,使得肖琰來不及吞咽自己的誕液順著下巴留下,緋紅的臉龐好像三月的紅花一樣的嬌艷。 肖琰不知道承受了多久,手都要酸掉了,男人終于射了,滿滿的白色jingye在他的小腹和手里,男人滿意的撫摸他的背脊,獎勵似得說:"很棒,我的王后很厲害。" 肖琰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就在他想罵回去,夢醒了。肖琰睜開眼,一時間還沒意識回籠,在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濕透,渾身酸軟,真的好像經(jīng)歷一場性事一樣。 但是身上毫無痕跡,肖琰一時間只當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只是他不能接受,為什么夢里的人會是一個男人,而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這不正常,明明這幾十年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g(shù)ay的傾向啊。 肖琰無比懊惱,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明白,在來回亂動的時候身上掉下來一個白色的動物,肖琰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龍瀛,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小東西爬到自己胸前睡覺去了。小心翼翼的托起他,檢查沒有發(fā)現(xiàn)他被自己壓到,把它放一邊繼續(xù)懷疑人生,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小東西一臉饜足的樣子,猥瑣極了。 早上,雪國 的早上十分的寒冷,這里終年都是白色,偶爾的才會看到別的顏色,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的雪國人早就學(xué)會了如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生存,雪橇和雪地犬是必不可少的,幾乎家家戶戶都會養(yǎng)很多只雪地犬,這對從小就在南方的肖琰來說是非常驚奇的,要知道在南方下雪很少,常年都是潮濕的,偶爾一次下雪,還是基本看不到雪的小雪花的對南方人來說都十分的激動,肖琰看著這一望無際的白,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下腳,但是又不能表現(xiàn)的很驚奇,畢竟"肖墨宇"可是從小就在雪地長大的啊。 剛剛大病初愈的肖墨宇手里抱著暖爐,披著大貘,皇宮里的人都早早的把昨晚剛剛下的雪鏟干凈,道路上干干凈凈,一時間不由感嘆封建社會的效率,啊不,奇幻世界,畢竟這里龍是真的存在的,摸了摸纏在手腕上好奇看著外面的龍瀛,再一次驚嘆自己的幸運,有一只龍崽被自己碰到了,這得祖上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吧,這要是帶回家應(yīng)該會嚇壞家里的人吧。喜滋滋的肖琰還沒暢想完自己的未來,就被福來打斷了。 "主子,三皇子來看您了。"福來一臉的驚恐,不知道這三皇子的來意是什么,總歸不會是什么真心實意來看望,但是又不能回避不見。 "既然皇兄來看我了,我又怎么能拂了皇兄的好意呢,請他到正廳吧,我稍后就到。" 這三皇子在肖琰的人生中,真的出現(xiàn)的頻率非常之高,只要是欺負他的事情,這人就必然存在,只是連肖琰也無法理解,為何這人一直看他不爽。 算了,既來之既安之。 換了一身保暖的衣服,把剛剛吃飽的龍瀛揣進懷里,本來不想帶著龍瀛過去的,但是他卻一直纏著自己的手腕,又害怕被三皇子看到,只能帶到懷里來。 肖梁,也就是三皇子,不耐煩的朝倒茶的福來問到:"我這個弟弟真是好大的架子,哥哥在這等他許久,竟還不來會客,怎么,起不來了嗎?" 福來低頭誠惶誠恐的回答:"回三皇子,主子身體孱弱,現(xiàn)在剛剛有些好轉(zhuǎn),但還是渾身無力,故怠慢了您,還望您見諒。" "哼。"不屑的鼻音,表示不愿多搭理,肖梁倒是耐下性子等了下去。 喝了一口熱茶,就察覺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一聽這步伐,虛弱無力,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來了。 果不其然,門口一身白衣的肖墨宇的披著厚厚的衣服,手上拿著一個暖爐,捂得嚴嚴實實的,精致的臉龐毫無血色,卻讓肖梁感覺這個弟弟一直都是這么好看,從小到大,肖墨宇都是安安靜靜,精致的像是一個精靈,在這個皇宮里沒有人會比他好看,別人欺負他的時候也是,明明渾身傷痕累累,卻仍然讓人感覺好看的心疼。 "九弟來了,不知九弟身子可還好,哥哥真的愧疚的不行啊。" 假惺惺的,福來在一旁誹腹道。 本以為這個弟弟會一如既往的懦弱,肖梁也是這樣想的,本來這次落水就是這小子的錯,誰讓他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己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人敢和他搶,也不知道肖墨宇發(fā)了什么瘋,和他搶一個杈子,他是不小心才把他推到河里的,父皇罰了他禁足,并讓他解除禁足后來給肖墨宇道歉,要不是父皇的命令,他才不會來,今天來就是意思的來一下,他都曲膝來道歉了,相信這個弟弟也會明白事理,將這表面功夫做好,不然,后果他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肖琰面不改色的回答"多謝皇兄的看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不卑不亢,完全沒了之前的怯懦的神情。 肖琰抱著暖爐,坐到肖梁對面的位置上,福來有眼色的在肖琰的位置下放了一個墊子,肖梁看到了,嘲笑到:"九弟還真的是體弱多病啊,一點也不像我們強大的雪國人,連雪也不會滑,不僅容易生病而且你長的這個樣子,和女人有什么區(qū)別"完全的侮辱的意味,聽的福來都要氣死了,正要還嘴,卻聽見自己主人云淡風(fēng)輕的回答:"那是自然比不上皇兄,可以肆意在雪上滑行,若是可以,弟弟也想像哥哥一樣暢快游玩,只是這長相,唉,只能說我的母妃太過艷麗,弟弟我也是無可奈何,不像皇兄那般幸運,真真是讓弟弟羨慕。" 福來幾乎要笑出來了,誰人不知道肖梁雖然長相魁梧,身材高大,卻是整個皇子中最丑的,全是因為他的母妃,出身于魁族,這魁族可是雪地上最驍勇善戰(zhàn)的一族,后來雪帝為了雪國的穩(wěn)定,讓魁族歸順,便娶了魁族族長的女兒,魁麗,然而這魁麗從小跟隨父親,練就了一身的蠻力,長相也是十分的,嗯,差強人意吧,而雪帝可算是雪國最為英俊的男人,自然一眼就俘獲了魁麗的心,心甘情愿的入了宮,本以為自己會過的很幸福,卻沒想到雪帝除了洞房之夜和她行了夫妻之實之外,再也沒碰過她,也是這一夜,有了肖梁,雖然貴為三皇子,母妃不受寵,卻依然憑借強大的家族勢力在眾多皇子中成為眾人巴結(jié)的對象。 主子這幾句話,一是順了肖梁的意,二是借貶低自己插肖梁的心窩,奈何肖琰表情真情實意,叫肖梁咬牙切齒的,"你,好得很,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兒子,伶牙俐齒,走著瞧,哼。" 肖梁拂袖而去,鬧了個不歡而散。 人一走,肖琰便感覺到有些累,沒想到應(yīng)付個人身子會這么乏,就像昨晚作了什么一樣,肖琰莫名想到了昨晚的夢,耳根一紅,總不能是縱欲傷身了吧。 隨便吃了一點飯菜,給龍瀛喂了羊奶,肖琰就準備去小憩一會,打發(fā)了福來,肖琰就開始補眠。 躺下沒多久,肖琰就睡了過去,雖然整個屋子有地爐不似外面寒冷,可肖琰還是冷的瑟瑟發(fā)抖,即時在睡眠中也是感覺手腳發(fā)冷。 龍瀛吃飽喝足并沒有休息,反而爬出肖琰的懷里,察覺到屬下的呼喚,留下一個虛假的分身,便閃現(xiàn)到了幾百里外的山洞里,里面東南西北早已等待許久,龍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明白是龍瀛的幻化的,"王上,現(xiàn)在您需要足夠的靈力去成長,現(xiàn)在雪國東西部有一處靈泉,里面靈力濃郁,可以助您修煉" "修煉需要上百年時間,雖然我可以在靈泉里修煉,可是……" 龍西明白龍瀛的意思,但人類的壽命很短暫,難道要讓王上放棄修煉而去陪一個人類浪費百年的時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