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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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凌菱踩著拖鞋從樓上下來了。 灼靈連忙迎上去:“寶貝,早,想吃點什么?” “不吃,氣都要氣飽了?!?/br> 她在沙發(fā)上坐下,又問,“他們倆醒了嗎?” “還沒呢,估計還要再睡一會?!?/br> 凌菱的臉又鼓起來了。 “噗……”灼靈一下子笑出聲來。 凌菱:死亡凝視.jpg 灼靈連忙收住了臉上的笑意,道:“他都那么大了,你也不能總管這么多嘛?!?/br> 凌菱咬牙道:“我的白菜,當著我的面被拱了!” “沒事啦,反正又不是第一個,被豬拱的白菜那么多,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你要放寬心?!?/br> 凌菱:QAQ ———— 莫安俊看著身邊熟睡的人發(fā)呆。他腦子里漫無邊際地想一些事情,一會想到小時候南洛跟在他后面叫他安俊哥哥,一會又想到在國外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弟弟的驚慌失措。 他一開始是真的把南洛當親弟弟的。 在小時候他就知道如何看人臉色,如何為自己謀求更多利益。南洛剛到孤兒院的時候,小小的一個,很少哭鬧,見人便笑,比那些或哭哭啼啼或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好太多。 大孩子總是有照顧小孩子的義務(wù)的,尤其是老師們忙不過來的時候。這時候就看出跟老師搞好關(guān)系的好處了。莫安俊只是表達了一番對于這個新來的小弟弟的喜愛,老師就讓他去照顧他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也越來越喜愛這個小弟弟,逐漸真心疼愛他。到了十六歲的時候,南洛八歲,他就得了資助,離開孤兒院出去上學(xué)了。離開時兩個人都戀戀不舍,南洛仗著自己是個小孩子,抱著人就不松手,還是莫安俊好說歹說,許下一系列諸如等我放假就來看你,平常也給你寄東西來,咱們還可以打電話之類的不平等條約,才終于叫人放了手。 后來出了國,兩人也經(jīng)常聯(lián)系。莫安俊就在南洛打電話時透露的一堆瑣事中慢慢勾勒出一個積極、樂觀、溫和、乖巧的長大的弟弟。 后來也不知怎么感情就變了質(zhì)。在他某一天凌晨從一個不可言說的夢中驚醒,才驚覺這個視作親弟弟的人在他心里已經(jīng)不只是弟弟那么簡單了。在經(jīng)過幾天的思想斗爭后,他婉拒了導(dǎo)師的邀請,訂了回國的機票。 他常常在想,這個人怎么就這么討人喜歡呢。小時候挑食不吃番茄可愛,后來長大總是撒嬌也可愛,就連昨天那么粗暴……也可愛。 他想起曾經(jīng)看到的一句話:你可以覺得一個人漂亮,帥氣,但你不能覺得一個人可愛。你要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他可愛,那你就完了。 他當時覺得不理解。因為世界上可愛的東西太多了,小貓小狗,或者隨便看見的一個小掛飾,都很可愛,怎么就會完了呢?后來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南洛可愛,也是覺得我弟弟這么可愛,但我也沒有愛上他啊……直到栽了,才明白這句話多么正確。 然而南洛什么都不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只是寵愛他的大哥哥,僅此而已。甚至就連昨天晚上,在他心里也只是一個意外。 唉。 南洛哼哼了一聲,似乎要醒來了,莫安俊翻身閉眼裝睡。南洛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又回身給他蓋好被子,下了樓。 對于昨天晚上的事,他還真的有點糾結(jié)。他自己是不太有所謂的,但是波及到了其他人就……不說莫安俊與他的親密關(guān)系,就是個陌生人,他的良心也過意不去啊。算了算了,順其自然吧,反正事情已成定局,糾結(jié)也沒用了。 一下樓就看見師父超級委屈地縮在師叔懷里,還有點尷尬。 他師父對于他們這些小輩一直抱著一種老父親的心態(tài),生怕他們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混蛋騙了,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找伴侶的時候她也生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悶氣,幾位師叔師伯哄了好久才哄過來。 他清了清嗓子,道:“師父,早啊?!?/br> 師父撇撇嘴,不高興道:“不早了,都要吃午飯了?!?/br> “師父~” “……好吧好吧,就這樣了,哼?!?/br> 南洛偷笑,他就知道師父對于撒嬌毫無抵抗。 三人一起吃了午飯,莫安俊還在房間里不敢下來,南洛只能將飯端了上去。吃完飯后,為避免發(fā)生世界大戰(zhàn),南洛正要辭行,就聽師父道:“過幾天老夢家的小夢妖要來我這里學(xué)習(xí),可能會拉你練習(xí),你到時候別慌哈?!?/br> 南洛笑著回了一句:“知道了。” ———— 莫安俊覺得奇怪。他和南洛一起去看了他的家人,還發(fā)生了一些……咳的事,然而這并不是他根本不記得南洛家人模樣的理由,他甚至連南洛家人與他的具體關(guān)系,是遠方親戚還是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唯二記得的就是那是他很重要的家人,以及發(fā)生了那件事,別的就什么都沒有了。但他又不能和南洛說,怕南洛以為他不重視他,連他家人都不記得,只能將這件事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