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三百年后重生/自慰/小樹林挨ca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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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木集開掛的能力之一就是可以將最后一株靈植的年限轉(zhuǎn)換為重生的時間點。陰陽三生蒂三萬年,何蕪在三百年后得以重生。 “好難受,嗯唔……” 經(jīng)過調(diào)教后的身子異常敏感,熱浪一股股襲上心頭,后xue瘙癢難耐,能感覺到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褲子黏糊糊貼在那里。 周圍一片漆黑,好像掉進了一個洞里。因為看不見,感觀被無限放大,全身像著火一樣。 魅香果的作用不會因為死亡消失,而且隨著重生的副作用,強大的恢復(fù)力在這一刻也發(fā)揮不了作用。 渾身上下又熱又癢,地面的涼意緩解不了體內(nèi)的yuhuo,奶子隔著衣服壓到石子,瞬間疼得何蕪倒吸一口氣。 rou莖顫巍巍吐出一點yin水,好癢,想要個人幫自己摸摸,掌心揉搓著硬挺的yinjing,上下擼,“好爽,可是不夠……唔嗯,怎么辦……” 強烈的情欲怎么都發(fā)泄不出來,習(xí)慣刺激性事的身體根本不滿足這種溫柔淡如水的,后xue不滿地蠕動著,想要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捅進去,狠狠的cao,cao到最敏感最深的地方,cao到他高潮都停不下來。 “這藥效也太強了吧!啊啊?。 ?/br> 明明只有一分鐘的時限,卻感覺度日如年。 怎么也不夠,光靠前面根本無法射出來,手指撫摸流水的yinchun,一根根捅到里面,用指甲戳弄每一絲媚rou。 洞xue回里蕩著急促的喘息聲,如同幼崽無助的嗚咽,“騰邢騰邢,我知道錯了,別這么罰我,好癢?!?/br> 猛地清醒,剛竟然下意識喚著男人的名字,何蕪羞恥得全身都泛起粉紅,咬住手臂不讓更多呻吟泄出來,自虐的方式卻讓他更加有感覺,整個人如同煮熟的龍蝦。 好不容易挨過最難熬的一分鐘,整個人宛如脫水了一樣,面色潮紅,雙腳發(fā)軟。完了好一陣才有力氣站起來扶著墻壁一點點往外走。 好在位置隱蔽,應(yīng)該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出了洞xue之后四周全是高大的樹木,蔥蔥綠綠,仔細辨別了一下附近的靈植,發(fā)現(xiàn)是曾經(jīng)來過的地方,按照記憶中的方向,如果沒錯的話,這里有一條小溪,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自己身上的味道洗掉。 拖著疲憊的身體剛到溪邊,洗了把臉,終于涼快了點。 瞧著水面一副無求不滿的臉,苦笑的喝了一口水,自己這是離不開那個男人了嗎? 不等他緩過勁來,窸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是蛇爬行的聲音,這時他才想起,這里是蛇族的地盤,“不好!” 剛站起身就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你還想跑哪去?消失了300年,可算讓我找到你了,黃泉路上我都沒有找到你的魂,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br> 鼻息間全是騰邢的味道,剛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燃燒起來,男人身上的氣味猶如最猛烈的春藥,使他欲罷不能。 騰邢探出蛇信子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嗤笑道:“剛跟哪個野男人混過?一股子sao味,有沒有被捅爛,松了沒?” 之前為了推脫,說自己松了,現(xiàn)在被男人拿出來說事,何蕪有氣無處發(fā),敢怒不敢言,他又不能解釋,沉悶了好一會兒道:“沒和其他人做過?!?/br> “那就是你自己玩自己了?” 被說中事實,何蕪惱羞成怒,干脆撇過頭不去看他。 “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再找我麻煩的?!?/br> 赤瞳蹙得一縮,里面是他人看不懂的情緒。 “何蕪,我之前說過你會被我cao死床上的,300年后再來實現(xiàn)也不算晚。” 男人用性感的聲音說出最下流的話,一字一句都是一個警告。 后背撞在粗糙的樹干上,磨破的皮膚火辣辣的疼,何蕪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面已經(jīng)剝得比餃子還干凈。 男人帶著怒氣摸到濕漉漉的后庭,手指摩擦著縫隙,壓在yinchun周圍,嘴里諷刺道:“我看你這里都還沒吃飽呢,怎么能說不要?!?/br> 何蕪是真的怕了,他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眼光濕潤,委屈巴巴縮著身子,“我沒有,唔唔唔!” 手抓著他的胳膊不斷推搡,現(xiàn)在的騰邢好可怕,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神冷漠,比當(dāng)初在陰陽湖時還要冰冷。 何蕪的壓根擋不住騰邢,手背生出蛇鱗,鱗片摩挲著敏感的yinchun,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響聲,樹林里鳥鳴聲,溪水聲,混雜著這些聲音,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在野外zuoai,卻是第一次讓他感覺周圍有無數(shù)眼睛在看著他們。 感官被無限放大,手指捏住圓潤的rou粒,狠狠的碾壓夾緊拉伸,搔刮旁邊的軟rou。 “何蕪真sao?!?/br> 騰邢捏住何蕪的下頜,掰開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蛇信子探入沒有防備的口腔,何蕪被動的受著,想躲開,細長的蛇信子繞著舌尖,纏了一圈拖到他的嘴里,被反復(fù)叼著交纏吮吸,來不及咽下的銀水順著嘴角流到喉結(jié),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鼻息間全是彼此的味道。 待兩人分開時,銀絲藕斷絲連纏著對方,難舍難分,辨不清究竟是誰先動了情。 趁著何蕪失神片刻,一根roubang狠狠捅開緊致的rouxue。 現(xiàn)實與虛幻交融,再次擁抱彼此的身體,欲望比想象中來得強烈,粗壯的roubang直搗黃龍,一只腳被拉高吊著,單腿站立靠著樹干,全身都坐在了蛇尾上,以更深的姿態(tài)狠狠咬緊,這副樣子就像是自己在求歡一樣。 “唔唔唔啊啊啊——” “叫我名字?!?/br> “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要被cao死了!” 得不到滿意的回復(fù),男人更加霸道過分。媚rou隨著yinjing抽出全部拉扯著外翻,熟透的顏色輕輕一碰就能掐出水來,roubang拔出時發(fā)出“?!钡捻懧暎瑳]了堵塞物,后庭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像發(fā)了洪,等另外一根roubang插進來時,渾身都發(fā)出舒暢的聲音。 何蕪無意識呢喃著男人的名字:“騰邢?!?/br> “真sao。” 騰起的怒氣消了幾分,但仍不夠解氣,手握住不知疲軟流著水的rou莖,狠狠掐了一下最脆弱的地方,疼痛刺激得何蕪軟趴趴的身子下面更濕了,在被這樣的對待后,后xue又達到了一次潮吹。 “真yin蕩。” “別說了,求你……” 何蕪無助地摟著他,被cao到潰不成軍。 “誰也不能欠我,你也不行,受著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