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皇帝用手指玩到高潮邊緣,卻不允許泄身,被迫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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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君靜靜站在大殿中間,輕抬雙手,等嬤嬤給他重新戴上鳳拷,才緩緩朝韓運走去。 他的雙手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束縛著的,特別是在韓運身邊的時候,這是為了曾經(jīng)的絕世高手李玄君所定下的規(guī)矩,防止他傷害到皇帝。雖然他此時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手無縛雞之力,這規(guī)矩卻一直保留了下來。李玄君并沒有什么異議,他千萬種煎熬都經(jīng)歷了,這等束縛早已不看在眼里。 嬤嬤牽著李玄君頸上的金鏈,牽引著他朝韓運案前走去。 在案前一步遠的地方,嬤嬤將金鏈末端放在桌案上,便退下了。李玄君屈身跪下,膝行過去,芊芊玉手拿起酒杯,想要給韓運斟酒,卻發(fā)現(xiàn)韓運面前的酒杯是滿的。 他微微一怔,也不敢抬頭看韓運的眼睛,只好停在那里,輕聲問道:“殿下?” 韓運看著呆呆愣在那里的李玄君,眼中滿是玩弄成功的笑意。他一把扯過李玄君項圈上的金鏈,把他猛的拉到自己面前,玩味道:“玉奴為何不給朕斟酒,難道玉奴不聽朕的話了?” 李玄君被扯的踉蹌一下,被迫看著韓運沒有一點怒氣的臉,心中滿是無奈,看來今天陛下在前朝受了不少委屈,到他這里找茬來了。但是就算知道他是沒事找事,李玄君也只能依著他,若被玩弄能讓他心情好一點,李玄君配合他一下也是愿意的。 李玄君的眼睛閉了閉,再次睜開便帶了些許哀傷的神色。他簇著眉仿佛看不懂韓運的心思一樣,將頭側(cè)過去看向別處:“陛下想讓玉奴如何做。”他的聲音淡淡的,夾雜著一絲屈辱的情緒。 韓運一看李玄君演起來了,便順著他的話說道:“看來玉奴還沒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 韓運拿過李玄君手中的酒壺,把他拉到自己懷中,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的嘴巴大張,隔空便將酒液朝他口中灌去。李玄君被迫大張著嘴,被灌了滿滿的酒,卻不敢咽下去,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韓運的酒杯而已。韓運隨意的向李玄君口中倒酒,灑的他滿臉都是,漫溢的酒從那描過唇脂的紅唇中流出來,沿著細瘦的脖頸往下流淌,而那“酒杯”依然乖巧的順著他的力道被他固定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等酒壺中一滴也流不出來之后,韓運俯身探向那張開的小嘴,吸吮著其中的酒液,當然也沒有放過那兩片櫻唇。 韓運喝夠了,便拿過一個玉蝶,依舊捏著李玄君的臉,讓他臉朝下,將他口中的酒倒了出來。李玄君是不能喝酒的,韓運心里記得很清楚,玩弄歸玩弄,他并不想傷害自己寶貝愛妻的身子。待李玄君嘴中酒液流盡,韓運又拿過一方巾帕,在他的嘴里擦拭著,仿佛只是在擦拭一個酒杯一般。 “你現(xiàn)在只是我的一個玩意兒而已,明白了嗎?” 說罷韓運又把李玄君整個抱在懷里,一邊揉捏著他胸前的櫻紅,一邊感嘆自家皇后的身子抱起來越來越舒服了。 李玄君被他抱在懷里褻玩,雙手被鎖在鳳拷中,晃蕩在頭頂上方,連推拒的動作都沒有,仿佛失去了筋骨一般。他臉上被酒水灑濕了一片,仿佛剛剛哭過,眼角的粉黛都暈染開來,在臉上劃出些許粉色的水痕,仿佛是他的眼淚。那雙剛剛還帶著些許倔強的眸子現(xiàn)在盛滿了委屈,溢出了一層霧氣。 “陛下之前不是這樣的?!彼瓶卦V,又似嘆息,仿佛在努力回想那人曾經(jīng)的樣子。 “玉奴還是不死心啊,難道你現(xiàn)在對朕不滿意?”韓運危險的瞇起了眼,隨手拉扯李玄君胸前的乳環(huán),懷中之人的眉頭微蹙,眼睛看向別處,默默的忍耐胸口的拉扯。韓運自然知道李玄君不會這么輕易就叫出來,他可不想把愛妻的乳尖扯壞。 他的手離開乳環(huán),用指尖在李玄君的身體上輕輕的來會滑動,細嫩的皮rou在他的指尖下凹陷又平復,這宮中嬤嬤調(diào)教出來的極品身軀手感極好,仿佛是上好的錦緞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果然,李玄君在韓運的描摹之下輕微地掙扎起來。他的雙手在頭頂晃動著,帶動手腕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他的腰腹在韓運懷中微微扭動,卻不敢大力大掙扎,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的幼貓一般,始終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這還不夠,韓運當然不會就此罷手。他的手來到了李玄君的下腹,輕輕逗弄了一下那根微微脹起的玉莖,便捏著插在玉莖中的鳳釵,緩緩抽動起來。 此時的李玄君渾身顫抖著,終于忍不住帶著哭腔朝韓運求饒:“陛下,玉奴知錯了,放過玉奴吧······陛下·····”他的命根子被人玩弄著,再也不敢像剛剛那樣扭動掙扎,但是卻止不住生理性的顫抖,卻不知他這任人宰割的樣子讓韓運更想欺負他,想看到這張臉上展示出更加誘人的表情。 “既然玉奴知錯了,那朕就獎勵你一下?!表n運說罷便把李玄君的一條腿折了過來,疊在他的胸口,伸手捏住了他后xue中的肛塞,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 李玄君此時剛松了一口氣,便感覺到后xue的肛塞被粗暴的拔了出去,愣了一下。他的后xue經(jīng)過嬤嬤常年的調(diào)教,能松能緊,這樣的玩弄還是經(jīng)的住的,所以韓運玩起來一直都隨心所欲,并不怕傷到他。只不過是韓運拔的太快,李玄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在他愣神的一瞬,他感覺到自己的后xue又被插入了一根細細的東西,那是韓運的手指。 韓運并不經(jīng)常親自進入他,大多數(shù)只是用器具玩弄一番。自韓運繼位以來就被政務(wù)拖的疲累不堪,就算有心想親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他還有四大嬪妃需要生子,他必須對她們雨露均沾,等輪到李玄君這里,中間都不知隔了多久了。而李玄君雖然沒有這種困擾,但是他是韓運的東西,只有在韓運射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他才能泄身。所以相對韓運的疲累來說。李玄君反而日日忍耐情欲忍的辛苦,往往被韓運玩的情潮涌動,卻不能瀉身。 韓運的手指在李玄君的體內(nèi)左右撩撥著,逗弄著腸道中的嫩rou,偶爾輕按那要命的一點,便能收獲到壞中人驚慌的呻吟。 李玄君的腿自從被韓運疊在胸口,便乖乖的呆在那里,只是隨著身體里的那根手指偶爾掙動一下。余下的那只腿在地上前后滑動著,白玉般的腳趾似乎想要抓緊地面,過一會兒又無力的伸開。李玄君的后xue一直被藥調(diào)教著,十分敏感,平常都得帶著玉勢,才能稍稍緩解瘙癢。此時被韓運這樣肆無忌憚的逗弄,李玄君整個人都被那根手指cao控著,隨著那根手指的按壓時而繃緊時而顫栗,口中也說不出什么完整的話來,高高低低的呻吟聲不斷泄露出來。他仿佛是一個沉淪在欲海中的奴隸,不由自主的磨蹭著韓運的胸口,后xue饑渴的吮吸著韓運的手指,似乎忘記了剛剛自己還在表演忍辱負重的李玄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調(diào)教完美的玉奴。 韓運欣賞著李玄君在自己懷中的癡態(tài),看著他含著金釵的玉莖顫顫巍巍的抬頭,卻因著金叉的緣故不能完全豎立,只能在半空中可憐的掙扎。腰身被金鏈束縛著,讓他的呼吸也被限制了許多,只能在小幅的喘息中低聲呻吟。雖然韓運也想讓李玄君痛快,但是禮訓在此,韓運不能讓李玄君犯錯。在李玄君身體突然緊繃的時候,韓運便知道他要到了,迅速抽出了手指,捏住了他的玉莖根部。李玄君少見的劇烈掙扎起來,韓運只好把他緊緊的抱在懷里,任他的手臂在頭頂晃動,扯的鳳拷錚錚作響,在地上的那只腿也是痙攣一般卷曲又伸開,腳腕上的鈴鐺也叮鈴鈴響作一片。 片刻之后,李玄君終于安靜下來,他閉著眼被韓運抱在懷里,額頭的發(fā)間被汗?jié)窳艘黄樕奔t,小口的喘息著。玉莖依然乖乖含著金釵,并沒有液體泄出。他沒有獨自泄身的權(quán)利,而韓運只是按照他的請求幫他守住規(guī)矩而已,雖然這情欲是韓運逗弄起來的,但是他給了韓運玩弄他的權(quán)利。 “玉奴謝過陛下?!崩钚晕⑵较⒘艘恍愠n運道謝,眼中再也沒有了剛剛故作的不羈,只剩下往日的乖巧與愛意。 韓運愛憐的在他眼眸上輕輕一吻,將他平放在地上,拿過旁邊嬤嬤遞過來的黃色綢緞,將李玄君蓋了起來。 “讓他休息一會兒?!表n運朝嬤嬤吩咐道,便擺架回前朝了,陪皇后玩了不少時間,他還有一堆折子要批。 黃色綢緞下的李玄君靜靜的躺在地上,珍惜著韓運賜予的片刻休憩時間。他睜著眼看著眼前的黃色錦緞,后xue不由自主的伸縮著xue口,似乎還在懷念那根手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