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是你的了(反攻梗,雷者勿點,不耽誤后面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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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運跟著李玄君的兩個下屬,一路快馬加鞭,很快就趕到夜國,但是他們沒有去夜國皇宮,而是來到了夜國都城附近的一個莊園。 此處依山傍水,美不勝收,氣派的府門上懸掛一方大朱紅大匾,兩個漆金的“韓府”二字十分顯眼。 守在門口的年長老仆似乎跟這兩個下屬是熟識,招呼人幫他們牽馬,又看了看韓運,向那兩人問道:“這位是?” 那兩人側(cè)身給韓運讓道,朝那老仆說道:“這就是我們韓府的老爺,快去通報主子,老爺回來了。” 韓運心想我什么時候成你們老爺了,嘴上卻毫不含糊的吩咐道:“不必,直接帶我過去。” 那老仆連連應(yīng)聲,引他進(jìn)去了。 明明知道這是李玄君搞定鬼,韓運卻自然而然的帶入了韓府老爺?shù)纳矸?,這種過分和諧的的感覺有點詭異,卻又找不到哪里不對。 進(jìn)入府內(nèi),韓運跟在老仆后面走,看著府內(nèi)的裝飾,總感覺十分熟悉,待他看到那個十分扎眼的內(nèi)院大門,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不就是是折鳳宮的大門!連李玄君之前老跪著等他下朝的那個臺階都一摸一樣,甚至旁邊花壇里種的花都是同一種。 待韓運走入寢殿,簡直像直接回到了云國皇宮,殿內(nèi)各種物品均為云國皇家制式,世間也只有李玄君敢這么干。 李玄君這個笨蛋,真是病的不輕,韓運心中邊罵邊開心,看來這小子對我實在是喜歡的緊。 還未等他感慨完,就看到了寢殿中間的大床前方的地上有一團(tuán)明黃,和云國宮內(nèi)一樣的黃色寢被,中間微微鼓起。 韓運一眼便猜出那是什么,心中一痛,像是被劃了一刀。 他快步走過去,拉開寢被,李玄君赤裸的身體展現(xiàn)在他眼前。 他的愛妻蜷縮著團(tuán)成一團(tuán),躺在和折鳳宮一摸一樣的地墊上,此時不敢相信一般,睜大了眼睛看著韓運,一臉驚慌。 眼淚在那雙琥珀一樣的眼睛中的氤氳,從眼眶滿溢而出。 “云兒······” 李玄君剛一張口,就被韓運抱了起來,兩人一起滾在床上,緊緊抱在一起。 “云兒······云兒······”你原諒我了嗎,李玄君不敢問出來,他只能啜泣著呼喚他的名字,緊緊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愛人,生怕這是一場夢。 韓運微抬起上半身,舔著李玄君臉上的眼淚。終于可以幫他擦掉眼淚了,韓運心中又酸楚,又滿足。 他自命不凡,從未想過屈于人下,也從來看不上什么以德報怨,只有這個人,用手段將他束縛,他卻心甘情愿。 他看著李玄君哭的嫣紅的消瘦俊顏,堅定而深情的說道:“別哭了,我回來了,我是你的了?!?/br> 不可一世的帝王終于低下了頭,鉆進(jìn)了名為李玄君的鎖鏈中。 李玄君聽完哭的更甚,眼淚模糊了視線,他著急的想要伸手擦掉,卻被韓運按住。那人重新低下頭,溫柔的親吻他的眼睛,將他的眼淚一點一點含入口中。 而后他的嘴巴又被那人捏開,放入了一個涼涼的石片,他舌尖一舔便知道這是李明稔的玉牌,看來這次又是小妹幫他收拾殘局,心中一暖,便將其乖乖含在口中。口中沉甸甸的玉牌讓他感覺到踏實,這一切都不是夢,他的云兒真的回來了。 韓運把他臉上的眼淚舔干凈,看他終于不再哭了,才稍稍放下心來,嘴唇下移,從他的臉頰舔到脖頸,留下了一條亮亮的水漬。 他吸吮著已經(jīng)摘了乳環(huán)的小小奶頭,含含糊糊的說:“摘了挺好,你這里什么都不戴也好看?!?/br> 誰知李玄君卻嗚嗚的抗議起來,他口中含物沒辦法說話,只能委屈的抬起頭看著韓運,默默抗議。 你不在,乳環(huán)毫無意義,讓我身上戴上你的標(biāo)志吧,這樣才能隨時感覺到你的存在。 韓運抬頭看著李玄君哀怨的小眼神,捏著他的奶頭笑道:“行吧,改天給你打一個新的,焊死在上面,你可就跑不掉了。”說完又俯下身去,將李玄君已經(jīng)腫大的性器含在嘴里,舔弄起來。 李玄君突然被他這樣撫慰,一時受不了,竟然直接xiele出來。 韓運還沒怎么賣力舔,就被流了一嘴,他無奈咽下,重新抱住了那個尷尬的愣在那里的人,悶悶說道:“需要給你找個醫(yī)生看看了。” 李玄君已經(jīng)許久沒有被韓運這樣伺候過了。 雖然之前二人相愛時經(jīng)常互相撫慰,但是自他入宮之后,因為宮中禮訓(xùn),他只能躺在那人身下被cao弄,性器再沒有被撫慰過,每次都是直接被韓運命令著泄身,他都忘了被愛人含在嘴里是什么感覺。 他有點不好意思,幸好現(xiàn)在他口不能言,不然真不知道說什么,太丟人了。 他伸手解開韓運身上的衣服,把他脫光,兩人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均是一聲謂嘆。 僅僅分開幾天而已,卻像是分開了幾年。 韓運舔弄著李玄君的耳垂,他知道那是李玄君的敏感點之一。 他把他的耳朵里里外外都舔的濕漉漉,聽著他含著玉牌低聲呻吟,感到身下人剛泄過的那一根又漸漸漲大了。 韓運心中有點得意,李玄君的身體雖然被宮中嬤嬤調(diào)教多年,但是有些敏感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坐起來把自己屁股掰開,一手扶著李玄君再次漲大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的后xue,就這樣直接坐了下去。 雖然自己剛剛給李玄君口過,但是后xue許久沒有用過,就算有唾液的潤滑,依然很艱難。韓運仰頭喘著氣,緩緩的放松身體,一點一點的將李玄君容納進(jìn)去。 “云兒,你這樣會弄傷自己的!”李玄君看他皺眉忍痛,也顧不上什么規(guī)矩,一把將口中之物拿了出來,急急說道。 “沒事,之前又不是沒被你cao過,你這次可千萬忍住,別那么快了?!表n運一邊小口喘著氣,一邊還騰出心思調(diào)戲他,直到整根含進(jìn)去,才緩緩上下吞吐起來。 李玄君還未說什么,就被巨大的快感所包裹,他剛剛泄過一次,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看著韓運含著自己的性器忘情的起落,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被他引誘的情潮涌動,情不自禁的想要讓他發(fā)出更性感的聲音。他抓著韓運的屁股,上下挺弄,韓運配合地跟著他的挺弄收縮后xue,被他磨到要緊處就輕哼出聲,仿佛未經(jīng)人事的雛一般,生澀又可愛。 李玄君看他這樣勾人,哪里還忍得住,勾著韓運脖子將他拉下抱住,然后腰身一扭,兩人位置翻轉(zhuǎn)。 他將韓運兩只腿壓在他胸前,讓他自己抱著,然后按著他的大腿大力cao干起來。 韓運身上肌rou嶙峋,大張著腿,疊起來也是巨大一坨,被李玄君cao弄著敏感點,不害臊的嗯嗯啊啊的浪叫。 李玄君的內(nèi)力雖然恢復(fù),卻依然是臠寵身型,曲線窈窕,仿佛是女人一般。 韓運恍惚間有一種自己在被女人干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既羞恥又興奮,他在喘息的間隙,朝李玄君喊著:“啊···啊···夫人····夫人要干死為夫了······” 李玄君哪受的了這種刺激,他被這話激的全身一顫,又xiele。 李玄君連xiele兩次,他身體本就孱弱,此時已經(jīng)累的一聲虛汗。他瑩白的皮膚之下泛著粉紅,臉上一片情事之后的嫣紅,仿佛剛被澆了水的澆花一般,直接伏在韓運身上,性器還被他后xue含著,就那樣閉著眼睛喘氣。 韓運讓李玄君xiele兩回,自己那里還硬邦邦腫的不行,但是他深知李玄君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再折騰,便不再管它,拉過旁邊的錦被,將兩人蓋好。 含著那人性器的xue口在向外緩緩滲出液體,韓運強(qiáng)迫自己忽視這種失禁的感覺。 他抱著那個伏在自己胸前的愛人,親了親他的頭發(fā),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胸口個人自泄在他體內(nèi)之后一句話也沒說,在他胸口喘了一會兒,竟然直接睡著了。韓運聽著他逐漸綿長的呼吸,瞬間哭笑不得,暗想今后一定要將他的身體養(yǎng)回去,之前在宮里都被養(yǎng)廢了,太不經(jīng)折騰了。 李明稔給的那塊小小的玉牌被扔在一旁,什么抱負(fù),什么志向,似乎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 他突然感覺時間很多,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滿了,熱熱乎乎,就像懷中人的身體一樣,讓他感覺十分舒服,竟也這樣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這個建造了五年的韓府終于迎來了它的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