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番外11 當著下屬被caoxue,膀胱灌精,束縛雙手學習繡花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重生后被上輩子不愛自己的老攻強制愛了(ABO)、偏執(zhí)愛欲、病態(tài)妄情、扎根saoxue(勾引艸逼合集)、鄰家哥哥、反攻失敗后我真香了[快穿]、《「主攻」被男明星勾引》、爛俗橋段、玩弄美人【黃雯合集】、各位面的他【總攻】短篇合集
鈺鳳宮之前不叫鈺鳳宮,叫折鳳宮。 折這個字不好聽,折斷,折辱,怎么聽都是糟踐人的詞兒。 天子為龍,后為鳳,折鳳,不就是折斷皇后的翅膀,是囚禁的意思。 這皇宮對于皇后來說,確實像個囚籠,那位溫婉馴順的皇后在這籠子里,除了被皇帝偶爾逗一逗,壓在身下玩一玩,也沒其他事可做。 每天被調(diào)教著怎么當一個yin奴,比青樓里的婊子還低賤。 但是不知道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這幾天就把這折字改成了鈺字,鈺鳳宮,這聽起來就金貴了許多,也配得上皇后的身份。 宮里人都傳皇帝轉了性子,要對皇后好了。 之前皇后除了教養(yǎng)嬤嬤,連宮人都不能見,不管是被牽著走,還是關籠子里抬著,每次都被蓋的嚴嚴實實,宮里人過了這么久,愣是不知道皇后長什么樣?,F(xiàn)在可大不一樣了,皇后偶爾能到御花園走動走動,雖然還戴著面紗,身上也捂的嚴,至少眼睛露出來了。 這一露眼,把那些對皇后好奇的人都嚇一跳。 他們想象中的皇后應該有一雙翦水秋瞳,看一眼就能把人給看化了那種,但是皇后的眼睛不是這樣的。 那雙眼睛狹長而淡漠,就算頂著一雙秀眉,也絲毫遮掩不住那眸中的攝人英氣。 之前皇后總是從頭蓋到腳,他們只要避著他周圍的教養(yǎng)嬤嬤,那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一邊看一邊在心里想,想皇后的柳腰,豐臀,雪膚,想著皇后有多美,想著陛下cao皇后的時候有多爽。 現(xiàn)在皇后露眼了,他們反而不敢看了,膽子小的跟皇后見禮都打哆嗦,仿佛眼前這個走路都不穩(wěn)當?shù)娜四艹粤怂频摹?/br> 宮人們吃飽了沒事兒瞎嚼舌頭的時候,甚至懷疑陛下到底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在他們看來,陛下雖然威武,但遠不如皇后娘娘的眼神霸氣。 人人都當皇后以后要過上好日子了,想套近乎的人也不少,就等著皇后掌管后宮,好跟著這位主子混口好飯吃。 但是他們左等右等,皇后掌權的事兒傳了小半個月了,還是不落地。 管后宮的還是掌事嬤嬤,內(nèi)務府,掌印太監(jiān)這幾位,皇后在御花園溜達來溜達去,連個賬本都沒摸著,但是盼著皇后掌權的人還是沒有放棄。 秦霜陰著臉,不耐煩的把幾個過來找門路的打發(fā)走,這才感覺稍微能喘口氣兒。 外人都以為皇后在宮里要飛黃騰達了,她卻知道那個狗皇帝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底下什么都沒干,別說讓皇后管后宮了,自己主上過的還不如以前呢。 不過,再怎么憋屈,現(xiàn)在也跟之前不一樣了,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 秦霜把計劃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呷著茶,看見小祥子過來了,給她往桌子上放了一疊栗子糕。 秦霜喝茶是不愛就點心的,她手下人都知道,但是小祥子不是呆瓜,他送栗子糕過來,一定有必須送過來的理由。 她抬眼一撇,栗子糕上的花紋跟之前不一樣,這是他們的暗號,從夜國發(fā)來的消息。 秦霜眉頭一皺,這消息必須第一時間上報主上。 她帶上自己的人,直奔鈺鳳宮。 剛走到宮門口,隱隱約約就能聽到門內(nèi)傳來的呻吟聲,秦霜對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宮里在發(fā)生什么。 就算她不想聽,不想看,但是正事兒不能耽誤。 秦霜一路走進主殿,宮人屋里屋外站了兩三層,捧著衣服的,端著水的,備著毛巾的,都給殿里的兩人預備著呢。 往里看,床榻上沒人,窗邊的小桌案上倒是春意正濃。 皇后瑩白如玉的嬌軀正陳列在朱紅的案板上,他身上壓著一個穿明黃龍袍的男人,正是韓運。 皇帝寵幸自己的皇后從來不避著人,之前在旁邊看著的是教養(yǎng)嬤嬤,現(xiàn)在鈺鳳宮里的宮人多了,都跟著一飽眼福。 只是這里的宮侍都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人有心思去看皇后被cao的yin態(tài)。 他們都是秦霜安排進來的,整個鈺鳳宮都被夜國密探占據(jù)著,保護著。 他們是夜國最忠誠的戰(zhàn)士,最隱蔽的暗線,最受李玄君兄妹二人信任的屬下。 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站在這里,一臉木然,木然之下又藏著一絲羞赧,看著自己的主上被caoxue。 也不知為何這桌案怎的這么不結實,在兩人歡好時吱呀吱呀響個不停,把眾人都聽的臉紅心跳。 皇后發(fā)髻上的金飾掉了一地,一頭墨發(fā)從桌案上傾瀉而下。 他輕蹙秀眉,一雙鳳眸空落落看著屋頂,薄唇微張,貝齒間含著一條金鏈,那是他脖頸上的項圈上的牽引鏈,那嗚咽聲就是從這里喘出來的。 雙手被系帶綁在桌案的兩邊,胸朝上挺著,兩枚櫻果上都穿著小金環(huán)。不知是不是被皇帝給捏的狠了,一顆櫻果脹的比平時大很多,像是被掐腫了一樣,又紅又紫,像是一顆小葡萄,rutou頂上還泛著水光。 韓運壓著李玄君的兩條大腿,將人幾乎折成了兩半,深深淺淺的在自己皇后的xue里插。 那口xue被調(diào)教了這么多年,能張能縮,插的狠了還會出水兒,伴著藥油,xue里又軟又滑,要不是他定力還算可以,怕不是要在這口xue里精盡人亡。 李玄君的yinjing在半空中挺立,隨著韓運cao干的動作左右晃蕩著,帶著尿道里伸出來的一個小鈴鐺叮鈴鈴響個不停。 韓運一邊cao著李玄君,一邊用手擼他挺立的yinjing,看樣子像是在幫自己的皇后,但是到底爽不爽,之后李玄君自己知道。 李玄君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cao了多久了,他從床上被帶到地上,又從地上拖到了桌案上,整個人都被撞的快要散架,xue口都被cao腫了,縮都縮不住,只能軟軟的含著那人的巨物。 自從韓運禁了他原來的調(diào)教,他每日的排泄都只能被韓運看著進行,但是韓運一天都在前朝忙碌,所以他一整天都要揣著一肚子的尿液等韓運回來。 偶爾韓運會在白天過來,那就是最難熬的時候。 韓運比他自己跟熟悉他的身體,每次都把他撩撥的徘徊在高潮邊緣,但是又不肯讓他射精,揉著他的尿包,又不允他排泄。 他的yinjing常年含著金簪倒也習慣了,但是一邊含著東西一邊被擼就像是酷刑一般,尿也尿不出,射也不敢射,就算被cao的神志不清,那里也聽話的連一滴yin水也漏不出來。 “你這里倒是乖巧?!表n運一邊挺腰,一邊揉捻著李玄君尿口里的金簪,像是在插xue一樣用金簪插李玄君的尿口。 尿道深處被金簪的頂端戳弄,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李玄君不住的打哆嗦。他被束縛在桌案上的雙手不安的扭動著,下身被插著后xue,玩著尿口,但是他卻連起身都做不到,只能躺在案板上,像一條待宰的魚一樣無力的掙扎。 金簪在李玄君的尿道里進進出出,不一會就帶出了汩汩yin液,從金簪和尿口的縫隙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玉奴多久沒有泄身過了?”韓運捏著金簪轉了一圈,把流出的yin水都抹在李玄君的性器上:“朕記不得了,不如今天就讓玉奴這前xue也流些精出來?!?/br> 李玄君只覺得前后兩xue都有痛又爽,咬著嘴里的鏈子忍情欲忍的辛苦,哪顧得上聽韓運在說什么,只覺得身邊宮人似乎遞了一個東西,然后性器一空,里面的金簪已經(jīng)被拔了出來。 但是他并沒有舒服太久,一個更粗的東西插進了他的性器里。 他艱難的抬頭看了看,是一個漏斗一樣的東西,漏斗下面連著的管子正在往他的尿口里插。 狹窄的地方被強行擴寬,雖然有藥油的潤滑,撕裂一般的疼痛還是讓李玄君出了一頭冷汗。 他扭著身子想要從桌案上下來,但是兩條大腿都被宮人們按著,后xue還插在韓運的yinjing上,不管他怎么掙扎都不能挪動分毫,xue口反射性的收縮,一下一下的裹著里面的巨大性器。 韓運感覺李玄君下面的那口xue就像一張小嘴一樣,幾乎要把吞吃入腹,裹的他差點忍不住泄出來。 他隨手在李玄君的囊袋上扇了一巴掌,才把那口xiaoxue給扇開,手里的動作不停,直將軟管往李玄君的膀胱里插。 李玄君的尿口被捅了一下就自動放開了,讓那根軟管長驅直入,他幾乎能感覺到軟管已經(jīng)戳到了他的膀胱壁上。 “唔···陛下···”李玄君含著金鏈,模糊不清的說著什么。 韓運早已被李玄君那口xue嗦的受不了,匆匆將性器拔出,對著漏斗稍微擼動幾下,濃稠的jingye就噴涌而出,順著漏斗流入軟管中。 李玄君只感覺腹中一熱,似乎什么東西通過軟管流進了他的身體里。他抬眼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正好韓運正在將最后的jingye射進去。 像是被jingye燙到了一樣,他口中的嗚咽驟然增大,身體再次劇烈的扭動起來,握著他兩條腿的宮人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把他壓住。 有些jingye粘在了漏斗壁上,韓運提上褲子,拿過旁邊的茶壺,仔細的把那點白濁沖干凈。 茶水混著jingye慢慢的流入李玄君的性器中,最后進入膀胱,一肚子的尿水,jingye,茶水讓李玄君的身體不堪重負,他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最后哆嗦著打了一個尿擺,才徹底安靜下來。 茶水還在不停的往里灌進去,李玄君的肚子rou眼可見的隆起了一個小水包,直到茶水已經(jīng)溢到了漏斗頂端,膀胱里再也灌不進去了,韓運才將茶壺放下。 “玉奴乖乖含著朕的子孫,晚上再替朕射出來。”韓運摸著李玄君隆起的肚子,射在皇后尿包里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滿足感,好像這樣可以讓李玄君受精一樣。 李玄君被灌的太滿,渾身都在打哆嗦,他躺在桌案上,含著一肚子的污濁,向皇帝道謝:“玉奴···謝···陛下···賜精···” 韓運擺駕回御書房,眾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把他送走,這才趕忙去把還躺在桌案上的皇后扶起來。 秦霜等一眾宮侍擦身的擦身,穿衣的穿衣,沒人敢多說一句話,都自動清空大腦,就當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別的其他人都能干,但是李玄君一身的束縛還是得作為掌事嬤嬤的秦霜來添上。 她木著一張臉冷冷命令:“皇后娘娘,請豎起玉莖,在下幫您封前xue?!?/br> 韓運不在的時候,秦霜就是皇后身體的維護人,李玄君必須對她順從。 他雙手扶起自己的性器,任由秦霜把那根帶著鈴鐺的金簪插回了性器里。金簪的頂端輕輕研磨著尿口,這讓李玄君差點拿不住自己的yinjing,咬著牙打了一個尿顫,到底沒有把膀胱里的濁液漏出來。 封完前xue就是封后xue,李玄君在戒尺的指引下側躺在地上,上方的那條腿輕抬,露出臀間的rouxue。 今天韓運cao的有點狠了,那xue口已經(jīng)紅腫一片,張不開也縮不住,粉嫩的xue口中間露著一個小洞,里面隱隱露出玫紅色的腸rou。 秦霜將水袋口插進去,捏著水袋將藥油擠進皇后的后xue里,一水袋灌滿之后,再將十幾顆玉球推入xue中,這是御醫(yī)開的方子,以藥養(yǎng)玉,以玉養(yǎng)xue,兩者缺一不可。 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李玄君是不會呻吟的,他靜靜的躺在那里,任由手下在自己的身后擺弄,把自己灌滿,然后用玉勢將xue口堵上。 除了偶爾皺皺眉,他就像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一樣,完全沒有剛剛被韓運玩弄時的媚態(tài)。 套上宮裝之后,李玄君自覺朝前伸出雙手,秦霜默不作聲的把鳳銬扣在那雙細腕上,再將鳳銬和項圈上的金鏈鎖在一起,李玄君的雙手最多只能放到小腹的位置,再往下就要扯著鏈子了。 如果說后xue里的玉是養(yǎng)xue的,那么上面的嘴就是以xue養(yǎng)珠。 韓運送給李玄君一顆巨大的珍珠,正好可以放入他的口中。每次韓運離開鈺鳳宮的時候,李玄君的嘴里就會放入那顆珍珠,按照韓運的說法,他想讓李玄君像蛤蚌一樣把珍珠養(yǎng)的大一點。 最后,秦霜給李玄君臉上蒙上紗巾,渾身上下能露出來的只有眼睛,這裝扮差不多就算完了。 秦霜扶著李玄君跪好,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不管干了多少次,給自己的主上戴yin具還是讓秦霜壓力很大,特別是主上側躺著露出后xue,一點一點的把絲巾吃進去的時候,她就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砍過來一樣。 李玄君跪坐在桌案旁,一身皇后尊袍,金絲勾鳳,發(fā)髻上的繁雜飾品垂金墜玉,看起來鳳儀萬千,跟方才青樓小倌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用鎖在鳳銬里的手輕輕捧著肚子,想要緩解腹中濁液的脹痛,卻聽一旁的秦霜說道:“皇后娘娘,陛下留了口諭,您今天需將這錦帕上的鴛鴦戲水秀完?!?/br> 李玄君看了眼秦霜遞過來的針線,暗暗嘆了口氣,伸手接了過來。 也不知道韓運在想什么,這幾天非要自己給他做香囊,說想掛腰上。 李玄君的手這么多年都被鎖的嚴嚴實實,除了被韓運拿著觀賞,什么都沒做過,而且還戴著手套,手指不靈敏,這猛然用一次,竟然連針都捏不住。 他學了幾天才會拿針,秀出來的東西自然也不成樣子,但是韓運每次看過都會不疼不癢的來一句“繼續(xù)”,李玄君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xù)秀自己的丑鴨子。 宮人們都被遣走,殿中留下的只有秦霜和她的幾位心腹。 即使如此,她還是小心的用內(nèi)力在周圍探查了兩遍,確定沒有人之后,才敢在李玄君面前單膝跪地:“主上,國主來信,夜國士大夫中謠傳您是妖后,最近可能會有刺客,讓您小心。” 夜國的國主就是李明稔,也是就李玄君的meimei。 殿內(nèi)靜悄悄的,午后的陽光讓人容易打瞌睡,李玄君挪了挪跪姿,讓自己的肚子好受一點,含著一肚子的jingye尿液,繼續(xù)秀鴨子的尾巴。 秦霜跪的不動如山,“主上,是否需要查一下誰放出的謠言?!?/br> 李玄君將秀框放在一邊,嘴里含著珠子不便說話,只好用手勢跟秦霜打暗語:“不要打草驚蛇,活捉刺客,找出幕后主使。” “是?!鼻厮p輕應了一聲,起身站在一邊,朝外打了個手勢,鈺鳳宮里的宮人們再次忙碌起來,他們要為晚上可能會過來的陛下做準備,也是為了不知何時會來的刺客做準備。 腹中一陣絞痛,李玄君摸著肚子冷冷皺眉,他必須要等韓運回來才能排尿,不過他被調(diào)教了很久,即使被灌滿,這點疼痛還是能忍下來的。 難道有人發(fā)現(xiàn)大廈將傾嗎?李玄君捏著針線,心中卻在想那個妖后的謠言。 一般臣子對皇帝不滿的時候,不好直接罵皇帝昏庸,就會將罪責推到皇帝身邊的人身上,或是掌權宮侍,或者后宮妃子,或是皇帝的近臣。 他現(xiàn)在被傳妖后,說明已經(jīng)有人對云國的未來產(chǎn)生憂慮,可能是因為李明稔對云國附屬國的動作,也可能是因為韓運動輒改動的政策,也可能是其他······ 皇后剪斷針線,看了看自己秀的丑鴨子,面紗下嘴角輕勾:不論如何,都太晚了,李明稔已經(jīng)掌控了大局,云國必亡。 至于那些刺客,就當解悶,陪他們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