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坐輪椅的韓夫人(慕殘梗)彩蛋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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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府在周圍人的眼中是個十分神秘的地方。 這等氣派豪宅,牌匾上只寫了韓府二字,也不知道是哪個韓老爺?shù)母?。尋常大戶人家門口總是常有車馬往來,這韓府每日靜悄悄的,除了那老仆天天守在門口,根本就沒見過其他人。 就這么過了四五年,那個神秘的韓老爺終于出現(xiàn)。 人人都以為能建造這種宅院的韓老爺必定是個耄耋老人,建造這宅院是養(yǎng)老來了,但是當(dāng)韓老爺跟他的夫人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瞎猜的人都大吃一驚。 這韓老爺竟然年紀(jì)不大,看起來還不到不惑之年,生的是豐神俊朗,氣度不凡,若不是身邊有個夫人,不知多少妙齡女子要邀他共賞風(fēng)月。韓老爺本人已經(jīng)足夠吸引人眼球了,他夫人在身邊卻絲毫不會被搶了風(fēng)頭,這韓夫人雖然總是戴著面紗,不能一堵真容,卻單單靠一雙明眸就能讓人移不開眼,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象其面紗之下的花容。 只可惜天妒紅顏,這韓夫人身體不好,每次出去都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行,見過她的人都會唏噓不已。 傳言韓夫人之前遭了大難,從那以后就久病在床,身體孱弱,連走路都沒有力氣,每日只能靠輪椅代步。更慘的是她的兩只胳膊在那場大難中被損傷,從此就變成了無臂之人。韓夫人遭此打擊傷心欲絕,欲絕食自盡,幸而韓老爺是個癡情郎,對韓夫人情深意重,每日衣不解帶的照顧夫人,寸步不離,連吃飯都親自喂夫人吃。韓夫人被老爺?shù)纳钋樗騽?,不忍就這樣撒手而去,生生從鬼門關(guān)繞一圈又回來了,雖然身體已經(jīng)不能自理,但是好歹活了下來。 韓運聽到這些坊間傳言的時候,正在給自家夫人喂飯,聽完笑的碗都拿不穩(wěn)了,李玄君被他抱在懷里,看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心中暗想,這還不是你老用輪椅推著我去街上轉(zhuǎn)悠,別人難免會瞎猜。 剛開始的時候,李玄君身體確實太虛弱,走多了就會耳鳴心跳,渾身冒虛汗。若是在韓府還好,韓運直接就把他抱在自己懷里。但是有時他帶李玄君出門轉(zhuǎn)悠,當(dāng)著別人不好過度親密,是以韓運給他轉(zhuǎn)門造了一個輪椅,出門的時候就推著他,從不讓他下地。韓運雖是皇帝,但是見過他的人并不多,而且此處是夜國,他懶得遮掩自己,就這樣大刺刺的出門。但是李玄君就不一樣了,他之前身為夜國儲君,在都城跟各大官員都有往來,認(rèn)識他的人很多,韓運只好給他戴上面紗,防止他被人認(rèn)出來。 而且因為韓運的惡趣味,韓運總是將李玄君打扮成大戶人家的婦人模樣,錦衣秀鞋,金釵云鬢,而且將他原來的劍眉刮去眉峰,變成彎彎細(xì)細(xì)的柳葉眉,再加上李玄君天生的一雙動人明眸,看起來妥妥的一個端莊優(yōu)雅的當(dāng)家主母。 李玄君對于別人怎么說他這個韓夫人毫不在意,本來這宅院就是給韓運建造的,怕他住不習(xí)慣,專門按照云國皇宮的樣子建造了亭臺樓閣,至于寢殿更是將折鳳宮直接搬了過來。能造的這樣像,自然少不了他安排在云國皇宮中的暗線的功勞。秦霜等人不僅要監(jiān)視宮中機要官員的動態(tài),還要把云國皇宮內(nèi)的建筑和布置畫出來,讓夜國的工匠建造。云國并不是天天都有大事發(fā)生,他們大多數(shù)傳遞情報的時候,交換的都是彼此畫的建筑圖紙,或者宮中擺件的樣式,若是得了空閑聚在一起,還會彼此夸贊一番對方畫技,或是互相指點一二。幾年下來,這些暗線各個都能妙筆生花,就算以后不當(dāng)李玄君手下,出去賣畫也能衣食無憂了。 再說當(dāng)初韓運絕情而去,李玄君一個人呆在這里,處處都是熟悉的景象,處處都能牽動他的情絲。他那時以為跟韓運再也不會見面,每日睹物思情,心痛不已,曾想一把火燒了這里,又不忍破壞這關(guān)于韓運最后的回憶。他每日在這莊園中受盡煎熬,晚上躺在跟原來一樣的大床上,卻再沒有人把他抱在懷里,閉上眼睛就是韓運最后狠絕的眼神。他只能躺在床前的地墊上,像之前一樣把自己蒙頭蓋住,裝作韓運還在床上,而自己還是他的皇后,才能勉強入睡。 上天還是待他不薄啊,李玄君窩在那個哈哈大笑之人的懷中,心中感概萬千,雖然他每天束縛加身,至少可以跟韓運日日耳語廝磨,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 李玄君看著韓運近在咫尺的容顏,心中情動,伸了伸自己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脖子,在他臉上一吻。韓運被懷中的夫人突然親吻,嘴角咧的老高,將手中碗勺一放,便低頭親了下去。李玄君被親的亂了呼吸,因為一身的束縛,又開始上不來氣,憋的脖子都紅了。 韓運一邊揉著他的胸口幫他順氣,一邊笑道:“夫人如此身嬌體弱,就不要隨便撩撥為夫了,當(dāng)心病體啊!” 被迫身嬌體弱的韓夫人被剛剛的一陣窒息憋的臉頰嫣紅,閉著眼睛只顧著喘氣,此時倒是真的跟久病之人一般。 待李玄君喘過來氣,韓運又拿起桌上的粥喂給他吃,偶爾再給他夾一兩筷子其他菜。李玄君本來在云國被養(yǎng)的每日只能吃粥,如今韓運給他調(diào)養(yǎng)兩年,已經(jīng)可以吃一些菜了。 李玄君時時都被束縛著雙手,并沒有自己拿筷子吃飯的權(quán)利。他每頓飯都被韓運抱在懷里喂食,只能乖乖等著,韓運喂他喝粥他便喝粥,韓運給他吃菜他便張嘴吃菜,如同剛出生的嬰孩一般,溫順乖巧。 韓運身無官職,也沒有錢財之憂,每天大把時間跟李玄君膩在一起,吃頓飯就能吃半個時辰,從來不嫌麻煩。不過他偶爾需要去李明稔安排的地方見一見自己的母親,這是他少有的跟李玄君分開的時間,每次離開之前都會交代秦霜好好喂李玄君吃飯。 就算韓運不在韓府,李玄君依然是被嚴(yán)格束縛著的,只不過每日照顧他的人從韓運換成了他的屬下,他依然不能自己吃飯。 對于喂自己家有手有腳的主子吃飯這件事,秦霜總能熟練的拿出秦嬤嬤的表情,就當(dāng)他還是皇后,臉一冷心一橫,一頓飯就喂完了,讓其他下屬佩服不已。 韓運喂完了飯,感覺剛剛聽到的傳聞十分好玩,便準(zhǔn)備再加一把火。 他給李玄君換了月白的衣衫,下面自然是沒有穿褲子的,韓運從來都不給李玄君穿褲子。 之后用同樣顏色的束帶將他胳膊束縛好,再給他披上披風(fēng),披風(fēng)從李玄君的肩膀處直直垂落,布料沒有顯露一絲胳膊的痕跡,看起來完全就是個無臂殘疾人。 除了日常梳的婦人發(fā)髻以外,今日韓運特意給他眼角擦了點胭脂,看起來眼角微紅,似乎剛剛哭過,惹人無限憐惜。 再被帶上面紗之后,李玄君被韓運放在輪椅上,一身月白衣衫更顯嬌弱,就這樣被韓運推著出門了。 韓府雖在都城之外,附近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一條小小的街市雖不似城中那般繁華,飯館酒肆也算齊全,偶爾來逛一逛,就當(dāng)解解悶。 “韓老爺跟夫人今天吃點啥?”進(jìn)了一個小小的飯館,小二熱情的招呼道。 韓運和李玄君在這條街上早就出了名,癡情的韓老爺和苦命的韓夫人的故事被口口相傳,李玄君每次被推著在街上轉(zhuǎn)悠,總能收到眾人憐憫中帶著鼓勵的眼神:韓夫人,千萬別再想不開啊,你走了韓老爺可怎么辦?。?/br> 幸好他臉上帶著面紗,不然他真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面對這些人。 “今天不吃飯,來一壺茶?!表n運本人倒是十分自在,將李玄君輪椅在桌前安置好,便在旁邊坐下了。 韓運剛剛在給李玄君喂飯的時候已經(jīng)給他喝了不少茶水,此時李玄君腹中鼓脹,尿液早就聚滿了膀胱,李玄君已經(jīng)猜到韓運準(zhǔn)備干什么了,心中暗暗嘆氣,卻沒有開口阻止。 韓運手中拿著一個茶杯,輕輕掀開李玄君面紗一角,喂他喝茶。李玄君腹中早已鼓脹不堪,勉強又喝了兩杯,只感覺膀胱要爆炸,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一雙秀眉緊蹙,眼中霧蒙蒙的,可憐巴巴的望著韓運,輕聲說道:“夫君,我喝不下了······” 韓運卻偏偏又將茶杯舉到他唇邊,輕輕攏著他的肩膀,在旁人眼中似是對夫人的愛憐。他輕聲朝李玄君說道:“夫人肚子裝不下了就排出來點,這壺茶夫人必須要喝完才能回家?!?/br> 韓運看李玄君眼神一會兒羞澀一會兒哀怨的,不為所動,淡定的一杯一杯給他喂茶。 李玄君聽他這樣霸道,眼神更加哀怨,似是要哭出來一般,嘴上卻沒拒絕,又喝下一杯。他知道韓運喜歡看他羞恥的表情,但是此時旁邊食客眾多,他還沒有當(dāng)著夜國人的面失禁過。 自己曾經(jīng)也是夜國太子,走到哪里都是萬人矚目,人人對他尊敬有加,如今卻被束縛著雙手坐在輪椅之上,要當(dāng)著曾經(jīng)的子民的面失禁,就算是李玄君也有些崩潰。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反抗,只好一杯杯喝下去,肚子越來越漲,尿口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心中的羞恥已經(jīng)被排泄的欲望所覆蓋。 只要放棄掙扎,就可以解脫了,云兒也會高興,為什么要控制自己呢? 李玄君勉強又喝一杯,而韓運半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心中又委屈又著急,下半身被憋的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仿佛稍微一碰就會漏出尿來。 此時韓運忽然將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看似是在扶著他防止他摔倒,其實在暗暗磨蹭他的乳環(huán)。自家夫人這般不聽話,韓運有點不耐煩了,他只好幫他一把。 被隔著衣料摩擦乳環(huán),沒有直接被拉扯那么刺激,但是快感卻綿延不絕,讓李玄君更加把持不住。他的身體被性欲和排泄的欲望所撕裂,理智已經(jīng)失去了主場,什么儲君,什么子民,他只想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李玄君終于放棄了對身體的控制,眼睛一閉,尿口放松的一瞬,尿液傾斜而出。他全身都在顫抖,有一種當(dāng)眾高潮的感覺,而且這種高潮隨著尿液的流出似乎綿延不絕。他在這種高潮中尿了自己一身,整個屁股都浸在自己的尿液中,身體僵硬了一瞬,又重新軟倒在輪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