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犯錯被訓(xùn)誡,掌摑yinnang,被cao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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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運三兩下就把桌上的剩菜剩飯一掃而光,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頓覺一天的疲累都消散了。 他看李玄君瞅著門口,抬手把他的頭按在懷里,毫不在意的說到:“不過是個小鬼而已,那店家生怕我把死人帶他店里,派人來盯著,真是小氣。” 這世上任何一個客棧都不會想要有死人在店里,若不是他看起來不好惹,他連門都進(jìn)不來。 強(qiáng)龍有強(qiáng)龍的霸道,小鬼有小鬼的活法兒。韓運此時還不知道明天自己就會被官府的人圍起來,其實就算他知道了,應(yīng)該也不會太在意,畢竟他懷里的人也不是個好欺負(fù)的。 “小二!送熱水來!”,韓運稍稍用了點內(nèi)力,超門外大吼一聲。 那偷偷躲在門后的小二被這一吼震的全身發(fā)麻,當(dāng)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嚇的麻溜的把熱水給送過去了。進(jìn)去了也不敢抬頭看,只在臨走的時候偷瞄了一眼,那劍客懷里正抱著一個粉衣女子,只是臉被他用手擋著,看不清楚面目。他不敢多看,那劍客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的拿眼睛瞪過來,他趕緊關(guān)了門走了。 這邊韓運利落的把李玄君衣服脫光,拿蘸了熱水的濕布給他擦身體,這種小店沒有浴桶,只能這樣洗澡了。 “云兒,我自己來吧,你都累了一天了?!?/br> “夫人這么心疼我,一會兒要好好幫為夫解乏才是?!?/br> 幫李玄君擦身體這種事兒,韓運已經(jīng)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他不僅不覺得累,反而樂在其中。 雖然只是擦身,韓運卻非要把他雙手綁在床頭。他明知道李玄君根本不會掙扎,但是這種控制愛人的感覺還是讓他欲罷不能。 他抬起李玄君的一條小腿,仔細(xì)的幫他擦拭大腿內(nèi)側(cè),李玄君下方門戶大開,被鎖著的下體赤裸裸的暴露在兩人眼前。韓運將李玄君束縛在棺內(nèi)時,總會將他的下體鎖嚴(yán)實,等放他在外行走時才會取下來。 李玄君的一條腿被韓運從大腿擦到腳指尖,敏感的地方被人這樣撫弄,讓他的心里也有點難耐。他扭了扭腰,朝韓運說到:“云兒,別擦了·······” 別擦了,來抱我。 韓運撇了李玄君一眼,只見他面色潮紅,已經(jīng)是發(fā)情了。 他輕笑一聲,卻沒有停手,繼續(xù)擦另一條腿:“夫人別急,菜總要洗干凈才能做,不然吃著不香?!?/br> 身為菜的李玄君扯了扯被束縛著的手腕,無奈說道:“那云兒就慢慢洗吧?!?/br> 韓運擦完腿,將他胯間的金籠取下,那已經(jīng)有些漲大的yinjing得了自由,被韓運用布擦了兩下,立刻又大了幾分,在韓運手里顫顫巍巍的吐著yin液。 自從兩人離開韓府,韓運再也沒有讓李玄君射過,此時已經(jīng)憋了數(shù)天,即使被稍微觸碰,也敏感的不行。 李玄君被人握著那處,忍不住的挺腰,粗硬的yinjing在韓運的手間滑動,他仿佛正在cao韓運的手,舒服的瞇起眼。正當(dāng)他沉迷在這一時的舒爽之時,囊袋忽然被扇了一巴掌,巨大的疼痛讓快感被驟然打斷。他驚呼一聲,委屈的睜開眼,韓運已經(jīng)把他的兩條腿都提了起來,屁股懸空,就像給小兒換尿布一樣,但是在李玄君這里,這是他被訓(xùn)誡的姿勢,看來他今天要被打屁股了。 “云兒,我錯了?!?/br> “錯哪了?!?/br> “不該cao云兒的手?!?/br> “二十下,掌陰。” 掌陰,就是抽打yinnang的意思,打yinnang可比打屁股疼多了。yinnang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不小心被磕到都能讓一個大漢腿軟。而且韓運打他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每一下都打的結(jié)結(jié)實實,二十下,就算是打屁股,也會讓他的屁股腫半天,如今打到y(tǒng)innang上······ 李玄君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就算武功高強(qiáng),這yinnang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韓運抬手把他的yinnang塞到兩腿之間,被兩條大腿夾著固定好。多日不曾發(fā)泄,這yinnang鼓鼓囊囊,被兩腿一夾,撐的卵蛋皮都變的透明了。韓運摸著那圓鼓鼓的兩顆小球,心里越發(fā)興奮,罰李玄君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他只是單純想打他。 啪! 韓運毫不留情的扇了上去,不顧李玄君的嗚咽之聲,巴掌雨點般的落在那兩個卵蛋上。 李玄君剛開始還能咬牙忍耐,被打了幾下便疼的忍不住,卵蛋仿佛要被扇碎了一般,揪心的疼痛從下體傳到小腹,讓他整個人都打起了冷顫。他扭動著自己的雙腿想要從韓運的手里逃脫,但是韓運的打手仿佛是鐵打的一半,死死的捏著他的腳踝,巍然不動。 “?。≡苾骸ぁぁし蚓ぁぁぁ?,李玄君掙扎不開,只能拽著床頭,扭動著自己的頭哭喊。 李玄君的掙扎仿佛是催化劑,韓運瞇了瞇眼,心中施虐的欲望更重,他手里不停,利落的把二十掌打完,才把李玄君的腿放開。 李玄君剛剛還脹大yinjing早已軟成小小一團(tuán),他哭的淚眼朦朧,就算腿被放下了,眼淚也停不下來。 “云兒,抱抱我···”,李玄君帶著泣聲說到。 韓運一笑,他愛憐的摸了摸李玄君的臉,俯身抱住他。這世上在沒有比李玄君更和他心意的伴侶,不管被他怎樣蹂躪都不會有怨言,就像將身體獻(xiàn)祭給自己一樣,只是為了得到自己的愛。李玄君懂得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他的哭泣和掙扎都是真的,但是卻巧妙的控制在一個可以被自己掌控的范圍內(nèi),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捆住自己的鎖鏈掙壞了。 幫李玄君清理過后xue,韓運已經(jīng)把自己的菜做好,李玄君的眼淚就是最好的佐料。他一邊親吻著李玄君的眼角,一邊毫不猶豫的插進(jìn)那濕軟的后xue,享受今晚的大餐。 李玄君被壓在床上cao弄,剛被訓(xùn)誡過的yinnang此時還腫著,卻被韓運壓在兩人跨間,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挺身,yinnang也在被不停的擠壓,剛剛淡去的痛楚再次襲來,仿佛訓(xùn)誡還在繼續(xù)。 這場性愛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強(qiáng)暴,韓運盡情的享受著李玄君的身體,但是他身下之人得到的確只有痛苦。 冷汗從李玄君的發(fā)間滑落,他臉上的潮紅早已褪去,變成了死人一般的蒼白,他緊緊的咬著牙,想要強(qiáng)行忍過去,一枚玉佩抵在了他的唇間,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他慣常含在嘴里的玉佩。 他疼的都差點忘了,自己的愛人最喜歡讓他在被cao的時候嘴里含著東西。韓運曾經(jīng)對他說過,“你總是閉著嘴不出聲,只有往你嘴里塞點東西,你才舍得叫兩聲?!?/br> 他顫抖著張開嘴,任由韓運把那玉佩放在他嘴里,身上那人似乎很是滿意,親了親他的嘴,又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 韓運對李玄君的身體了如指掌,如今看他不得趣,怎么能這樣草草了事,他定要把這人折磨的欲仙欲死才肯罷休。他將那耳垂銜在齒間啃咬,又用舌頭舔弄他的耳蝸。 濕軟的舌頭仿佛一個小刷子,反復(fù)挑逗著李玄君的敏感點,他難耐的晃著頭,想從韓運的嘴里逃開,卻又被咬住了脖子。 “嗚~” 一聲嗚咽從李玄君嘴里溢出,不只是痛楚還是歡愉,只是他那根一直軟著的東西,在一聲聲呻吟中慢慢的脹大了。 韓運被這勾人的叫床聲刺激的差點射出來,他也不想再忍,喘著粗氣在李玄君耳邊命令:“玉奴,不準(zhǔn)射。”,說完便兩手扣住李玄君勁腰,奮力抽插了幾下,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李玄君被挑逗脹大的yinjing還硬挺挺的立著,頂端的小嘴流出了些許yin液,卻終究沒有射出來。他大大的睜著一雙美目,癡癡看著床頂,嘴里還含著玉佩,仿佛被cao傻了一樣,呆呆的躺著。他在性欲的頂端不得解脫,被調(diào)教透了的身體卻被那道命令束縛著,只能硬生生停在那個臨界點。 韓運爽完已經(jīng)有些疲累了,他抬手覆上李玄君的眼睛,幫他把眼睛閉上。拉過被子將兩人蓋好,抬手息了燈,便抱著李玄君睡了。李玄君的雙手還被束縛在床頭,但是韓運只要爽完了,從來都不解他身上的束縛,甚至有精力的時候,還會給他身上加點物件。 李玄君被他調(diào)教多年,早已習(xí)慣了被捆成各種各樣的姿勢睡覺,如今只是綁著雙手,還算是輕松的了。他閉著眼,默默的等待身體里的情潮褪去,后xue中還含著韓運射進(jìn)來的東西,只是韓運不幫他清理,他也沒辦法自己動手,只好收緊了后xue,防止那東西流出來。 一室的旖旎散去,屋中只剩下兩人沉穩(wěn)的呼吸聲。 夜已過半,躲在屋外的小二卻不敢睡下。他已經(jīng)知道那棺中并非死人,現(xiàn)在卻情愿那里面不是個活人。 “哎,那人也太可憐了····”,小二在心里嘆息。 明明是個活人,卻被人關(guān)在棺材里,沒被悶死都算運氣的好的了。晚上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卻被那人毆打。他在門外都能聽到那響亮的巴掌聲,還有被打那人痛苦的呻吟。打完就算了,那劍客還直接強(qiáng)暴了那可憐人。 “簡直就是個畜生!”,他在心里恨恨罵道。就算是個奴隸,也不能這么折磨,都不把那人當(dāng)人看了。誰會把一個活人整日關(guān)在棺材里呢,只怕是當(dāng)做一個性用具放著,晚上就拿出來用用而已。 小二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時日,自認(rèn)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面對這種畜生,他心中莫名燃起了正義感,“明天一定要報官,把這個惡徒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