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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甘心為后-訓誡sm在線閱讀 - 4 接近(酒桌賞奴,xue口吞杯

4 接近(酒桌賞奴,xue口吞杯

    萬花樓內(nèi),韓運報了自己的名號,便有小倌帶他去了樓上的雅間,雅間不大,里面上首坐著一個人,韓運猜此人應(yīng)該就是周金元。

    韓運來之前,以為周金元是個大腹便便的猥瑣老頭,見面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那人年歲確實不小,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了天命之年,但是周身的氣度卻并非韓運想象中的那樣。他一身暗藍色長袍,身材消瘦卻看起來十分精悍,指節(jié)分明的手保養(yǎng)的十分好,大拇指上戴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玉扳指。

    萬花樓里這么多鶯鶯燕燕,他卻只點了個清倌在一旁彈琴,身后站著一個精壯的年輕仆從,看起來是他的護衛(wèi)。

    周金元看到韓運,便立刻起身迎接,沒有一點倨傲之態(tài),韓運不由的對他沒有那么厭惡了,臉上也帶了笑與對方寒暄。

    韓運自稱是云國逃難出來的,帶著自己的奴隸云游四方,只為了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好安身立命。

    周金元倒是不疑有他,或者說他對于韓運的身世并不是很在乎,他好奇的是那口棺材里的奴隸,還有云國的那些虐待人的手段。

    這點兩人都心知肚明,但誰都沒有說破。周金元不緊不慢的跟韓運閑聊,說一些兩國的風土人情,若是拋開周金元嫌犯的身份,韓運覺得這人氣度非凡,隨和有禮,算是個可以結(jié)交的朋友。然而他此次是為了查案,不得不小心應(yīng)付寒暄。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聽曲,等到韓運有些微醺之時,才聽周金元說道:“聽聞韓兄帶著一個奴隸,可否讓周某見識一下。”

    韓運就等著他這句話,李玄君已經(jīng)在棺材里憋了半天了,也該放出來透透氣了,他爽快答應(yīng):“周兄客氣,區(qū)區(qū)一個奴隸而已,給周兄看看有何不可?!闭f罷,便去提棺材。

    這棺材自他進屋就被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仿佛只是個空盒子一樣,靜靜的一點聲響也沒有,周金元還懷疑里面并沒有裝奴隸。此時將桌上酒菜撤走,這個扁扁的薄棺材就被放在桌上,韓運將一旁的三道金鎖打開,掀開棺蓋,露出了白花花的棉被。

    周金元已經(jīng)猜到被子下面是什么了,他不禁覺得喉嚨有點發(fā)緊,終于不是剛才那淡然的神色,雙眼直直盯著棉被,仿佛能把棉被看穿。

    韓運見此心中一笑,他知道這種束縛對于嗜好虐待他人的瘋子來說最有吸引力,眼下也不吊他胃口,一口氣把棉被掀開,棺中人近乎赤裸的身體就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只見李玄君周身白玉一般的身體靜靜的躺在盒中,那一層薄紗更是給這身體增添了一層瑰麗的美感,欲蓋彌彰的包裹著他精瘦矯健的軀體。他的四肢被沉重的鐐銬鎖著,下體帶著一個鐵質(zhì)的貞cao鎖,被鎖著的yinjing已經(jīng)將籠子脹滿。而最令周金元感到吃驚的是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頭顱,已經(jīng)被包裹的看不出五官,仿佛是一個假的雕塑。

    這種非人的束縛讓周金元的身體有些燥熱,他喝了口酒,才稍稍壓下心中的欲念:“韓兄不愧是云國人,這束縛手段真是讓周某佩服。”

    就算此時棉被已經(jīng)拿走,他的四肢依然柔順的放在原來的地方,雙腿軟軟伸長鋪在棺底的棉被上,被鎖在項圈上的兩只手也乖巧的疊在胸前,若不是那yinjing不停的在鐵籠中抖動,周金元都以為這個奴隸已經(jīng)死了。

    能讓奴隸在被關(guān)了這么久以后還保持安靜,說明這個奴隸已經(jīng)在內(nèi)心服從了自己的主人,這種奴隸周金元一直都求而不得,他癡迷的看著橫躺在眼前的李玄君,仿佛在欣賞一個精美的器物。

    韓運同為嗜虐之人,自然知道周金元此時的感受,他得意的說到:“此奴已經(jīng)被我封了所有感官,他聽不到也看不到,也不能跟人說話,是生是死皆由我掌控,這時候才是最敏感的時候?!?/br>
    他一邊說,一邊抬手托起了李玄君的雙腿,讓他的雙腿分別像外彎曲,就像青蛙一樣,擱置在了兩側(cè)的棺壁上,露出了臀瓣中的后xue。

    “我先前已經(jīng)給他喂了點藥,此時想必早已yuhuo焚身,周兄你看,這后xue已經(jīng)在求歡了。”

    周金元放下酒杯,探身一看,只見那臀縫中的xiaoxue殷紅如小嘴,正一張一合的往外流yin水,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幼鳥一般,等待主人的投喂,看得他口舌發(fā)干,握著酒杯的手動了動,恨不得立刻拿東西把那小嘴填飽。

    韓運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想法,他拿起桌上小巧的酒杯,將杯口對準了xue口,手指抵著杯底,慢慢將酒杯推入其中。

    只見那xue口十分柔順的展開了褶皺,將酒杯一點一點容納其中,最后仿佛迫不及待一般,一口將杯身吞沒,只剩連著杯身的底座扣在xiaoxue外面,像一個蓋子一般,遮住了xue口。

    在后xue吃杯的過程中,那原本還算安靜的鐵籠開始不停的抖動,被鐵籠封印的yinjing在酒杯的刺激下抽搐一般的顫動,一跳一跳的想要立起來,卻又被鐵籠限制著,被迫貼在yinnang上,連帶著yinnang也被扯的一顫一顫。

    yinjing頂端的小口已經(jīng)開始滿滿向外流yin水,看的出來這奴隸被死物伺候的挺舒服。

    雖然棺中人已經(jīng)十分明顯的發(fā)情了,但是他依然保持著剛開始的姿勢,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頭顱都沒有絲毫晃動,雙手也安安分分的放在胸前,只是他的胸脯起伏的比剛剛更加劇烈,讓人知道他的并不是外表看到的那般平靜。

    周金元只覺得自己下半身已經(jīng)脹的發(fā)疼,若不是跟韓運還不熟,他當下就想招個小倌爽快爽快,他仰頭又灌了一杯酒,啞著嗓子夸到:“這奴隸真乃極品,敢問韓兄是怎么調(diào)教出來的?!?/br>
    這可是夜國曾經(jīng)的儲君,如今做了奴隸,不僅擁有完美身材,順從度也是最高的,自然是極品。

    韓運也早就被挑起了性欲,他就算看李玄君的身體一千次一萬次,也能立刻把自己給看硬。

    他客氣的笑道:“不過是些尋常的小手段而已,若是周兄感興趣,韓某倒是可以獻丑,說上一二?!?/br>
    周金元急切道:“韓兄請講!”

    周金元越是著急,韓運越是氣定神閑,他又喝了一杯酒,才說道:“這調(diào)教奴隸,首先便讓他知道規(guī)矩,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都要由我說了算,我讓他動他就得動,我不讓他動,他就算疼死也不能動一根手指頭,這一步做好,這奴隸基本上就調(diào)教好了大半?!?/br>
    這些周金元都知道,但是能讓奴隸做到確實難上加難,他就算對那些奴隸打罵,也調(diào)教不到這種效果。

    他給韓運滿上一杯酒,問道:“韓兄說的如此輕松,我卻知道能做到這一點奴隸少之又少?!?/br>
    韓運笑道:“這自然也是需要些手段的,光是打罵,可不能讓他如此聽話。我這奴隸原來也不是賤籍,反而是個游蕩江湖的武林高手,只不過被我打敗之后,才成了我的奴隸?!?/br>
    雖然韓運從來沒打贏過李玄君,但是他仗著李玄君現(xiàn)在聽不到,大言不慚的編了個謊話。

    周金元一聽著奴隸的身世,更加好奇:“竟然是武林高手,那韓兄如何馴服這種烈奴的?”

    韓運晃晃悠悠的裝醉:“哎呀,今日實在是喝的有點多了,這訓奴的過程十分復(fù)雜,如是周兄還感興趣,下次我請周兄喝酒,我再跟周兄細說。”

    周金元也有些醉意,只是他被吊著胃口,怎么能就此放過韓運,拉著韓運的手關(guān)切說到:“聽聞韓兄你住在客棧,那種寒酸的地方住久了多有不便,周某家中有客房,不如韓兄就去我那里住幾天,也好讓我好好招待韓兄。”

    韓運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到周金元家里,這對查案來說再好不過,他假裝推辭一番,便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兩個人都達到了目的,臉上的笑容都濃了幾分,他們一邊欣賞著桌子上的李玄君,一邊用這美色下酒,推杯論盞,喝的賓客皆歡。

    兩人喝到夜半三更才盡興,韓運背著棺材,暈暈乎乎的坐上了周金元的馬車,就此進入了案件的中心地帶: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