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1 雪狐(雪中劍客被竹籠圈養(yǎng),臀夾狐尾,手束金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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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綿綿長長,仿佛還流溢著裊裊的顫音,雪山之下,一個小小的酒館孤零零的窩在雪山腳下,像一個小小的蘑菇。 外面寒風(fēng)呼嘯,冰涼刺骨,酒館內(nèi)卻酒香四溢,來這邊打獵的,砍柴的,都習(xí)慣在這酒館歇歇腳,喝上一口熱酒,四肢百骸都燒起來,便覺得外面的寒風(fēng)大雪也不算什么了。 賣酒的村婦忙著給來客端酒上菜,她那豆丁一樣的小女兒正小大人似的的站在柜臺邊,人還沒臺面高,卻已經(jīng)會給客人結(jié)賬了,睜著水靈靈的大眼,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惹的結(jié)賬的人都要摸一把她頭上的扎的小丫鬢才逗一逗才肯離開。 這酒館今日比平常熱鬧了許多,平常都是一些農(nóng)夫獵戶才過來吃酒,最近卻多了許多衣著講究的人也來落腳,他們大多手持刀劍,出手大方,談吐不凡。原來江湖中傳言這雪山中出現(xiàn)了罕見的雪狐,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質(zhì),皮毛柔亮,長達三尺,已經(jīng)有人重金求之。 只見靠門的一桌坐著幾個備著強弓的少年,雖然臉上年歲看著不大,但是各個人高馬大,穿著光鮮,一邊吃酒,一邊談?wù)撝┖隆?/br> 其中一藍衣少年嗓門最大,興致勃勃的朝伙伴炫耀自己打聽到的信息:“我聽人說著狐貍狡猾,老遠就能聞到人味兒,人還沒看見它,它就跑的沒影兒了,要想靠近這雪狐,必須得蓋了身上的味兒,才能近他的身?!?/br> “怎么才能蓋味兒,洗澡行嗎?”,另一圓臉少年問道。 藍衣少年搖搖頭:“那狐貍鼻子靈著呢,你洗完澡走到山上,出一身的汗,它還是能聞出來?!?/br> “那怎么辦!大哥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另一邊又有人急著催促。 藍衣少年突然從腰間拿出一葫蘆,在三人中間晃了晃,剛想炫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朝周圍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幾個少年腦袋湊到了一起,再也聽不清說什么了。 他們這幾個小聲的湊在一起商量,周圍那些側(cè)著耳朵偷偷聽的人剛聽到關(guān)鍵處,突然就聽不到了,一個個急的抓耳撓腮,探著身子使勁兒往那一桌靠,恨不得把自己腦袋埋進去,好聽個明白。 坐在他們鄰桌的韓運也氣的扣桌子,猛灌一口酒,扯著自己的厚襖聞了聞味兒,“刑天,我身上味兒嗎?!?/br> 化名刑天的李玄君扯下他的手,冰霜一般雪白的臉上面色淡淡:“那人都說了那雪狐嗅覺極好,就算我聞不到,想必它也是能聞到的。” 韓運皺皺眉,瞅著那藍衣少年腰間掛的葫蘆,心中蠢蠢欲動:“你說,我們把他們那葫蘆買下如何。不對,讓他們分我們一點,想來只要給的錢夠多,他們是不會不賣的?!?/br> 正猶豫間,那幾個少年已經(jīng)喝罷了酒,背著弓推門離開了。 韓運見此立刻就要起身追上,卻被李玄君按住了肩膀,勸道:“云兒想要那雪狐,何必去買那葫蘆,他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還不知有沒有用。若是他們那葫蘆有用,定然能將雪狐捉到,屆時直接將那狐貍買下即可?!?/br> 韓運不情不愿的坐下,卻依舊癡癡望著門口:“我想親自把那雪狐捉到?!?/br> 李玄君也看了一眼門口,眼睛盯著那藍衣少年的背影,再攔他,朝桌上扔了塊碎銀便持劍起身:“既然云兒這么想要,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進山吧?!表n運聽此彎了彎眉眼,背著弓箭緊隨其后。 卻說兩人進了山,再沒遇到那幾個少年,在鋪著厚厚雪層的枯林中轉(zhuǎn)了半晌,竟發(fā)現(xiàn)了狐貍的腳印,兩人在地上放了一只兔子當(dāng)誘餌,將自己周身都埋入雪丘中隱藏氣息,只露出一個小縫。 這雪丘和周圍的白色融為一體,兩人紛紛調(diào)動內(nèi)力維持體溫,不至于在這雪丘中凍傷,都屏息凝神,從小縫中觀察陷阱處。 等了兩個時辰,日頭漸西,才看到那一抹銀白。 那狐貍從林中悠然走出,身形大如巨狼,通體雪白,特別是那巨大而蓬松的尾巴,隨著步伐在空中甩動,輕柔飄逸,若是做成裘領(lǐng),定然價值連城。 它先是警惕的轉(zhuǎn)著腦袋看了一眼四周,又舉著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在遠處徘徊了許久,才朝兔子慢慢靠近。 李玄君和韓運藏身于雪堆中,都繃緊了身體,韓運也不再用弓,指尖攥了一枚尖鏢,待那狐貍低頭銜兔子之時,將內(nèi)力凝于指尖,手腕一抖,那飛鏢已經(jīng)飛出,直直朝那狐貍的腦袋襲去。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一陣弓鳴,幾只飛箭破空而來,兩只朝那雪狐飛去,另一只卻朝兩人藏身的雪堆襲來,李玄君眸色一暗,猛然將韓運推向一邊。 剎那間寂靜的山林中一聲轟響,雪堆四散炸開,一白影從漫天飛雪中縱身躍出,衣袍翻飛之間,竟然只手接住了那支飛來的羽箭。 李玄君淡漠的臉上沒什么表情,握著羽箭的手卻已經(jīng)青筋隆起,銳利的鳳眼中隱隱有殺氣彌漫,直直盯著遠處走出幾人,正是酒館里的那三個少年。 那幾個人似乎是被雪堆中突然冒出的兩人嚇到了,一時竟然沒有立刻去撿那雪狐,等李玄君兩人朝雪狐走去,他們才匆匆動身,趕到雪狐身旁。 雪狐被箭刺穿了頭部,釘在了地上,汩汩流了一地的血,在這冰天雪地之中煞是顯眼。 兩邊的人都站在了雪狐之前,那幾個少年臉上都洋溢的喜色,卻沒有急著去撿,為首的藍衣少年朝李玄君兩人一拱手,歉聲說道:“二位大俠,剛剛那箭是朝雪狐去的,只是家中小弟年幼,沒掌好弓箭,竟然朝二位藏身的地方射過去了,實在是抱歉。” 說罷又將身后那一圓臉少年揪出來,按著頭給兩人賠禮,又關(guān)切問到:“兩位大俠沒事吧?!?/br> 李玄君將手里的箭扔到地上,看了一眼韓運,見對方雖然有些狼狽,但是沒有受傷,才淡淡說到:“沒事?!?/br> 那藍衣少年笑了笑,說到:“雖說二位在這埋伏許久,但是這狐貍確實是我們射到的,搶了二位的先手,實屬巧合。剛剛在酒館似乎見過二位,既然大家這么有緣,不如我請二位去山下一起喝酒,交個朋友,如何?” 寶物當(dāng)前,這藍衣少年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只顧著跟李玄君兩人拉關(guān)系,可見其并非俗人,但是他身后的圓臉少年卻并不能這么淡定,他蹲下身準備摸一摸那雪狐,卻被一柄劍攔在半路。 那是一柄比普通的劍大了不止一半的寶劍,劍身泛著盈盈冷光,劍柄有青莽吞月的鑄紋,正是李玄君的青莽大劍。 那圓臉少年見李玄君持劍橫在雪狐之上,鼓起了臉,氣道:“你干什么,這狐貍是我們射到的,就應(yīng)該歸我們,難道你們想強搶?” 李玄君持劍玉立,勁瘦碩長的身形如同他手中的寶劍一般,無形的威壓從他的周身蔓延開來,他掃了一眼三人,薄唇輕啟:“我若要搶,你又待如何?” 那圓臉少年仿佛被定了身形一般,被那雙鳳眼淡淡的看著,手離那雪狐只有一尺,卻一動不敢再動,他感覺自己如果再靠近那雪狐一寸,自己的胳膊可能就要被那大劍斬下。他瑟瑟的退了幾步,站回了那藍衣少年的身后。 氣氛一時變得劍拔弩張,那藍衣少年看著眼前的劍,笑容淡了些。 他眸色暗了暗,卻在轉(zhuǎn)瞬臉上又掛了笑,“大俠,這雪狐雖是死于我們?nèi)值苤郑钱吘故悄銈兿劝l(fā)現(xiàn)的,自當(dāng)有你們的一份,聽聞這雪狐最高有人出價500兩,我們兄弟三人給你們200兩,這雪狐就歸我們了,如何?” 這雪狐雖說是個稀罕玩意兒,但是若想賣上高價,還是需要些門路的,放到普通街市上賣,也就不過百兩而已,他讓出200兩,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沒想到那持劍之人聽到二百兩白銀的價格面色不改,反而劍尖一挑,將那雪狐凌空挑到了身后之人的懷里,甚是囂張。他動作轉(zhuǎn)瞬間就已完成,那幾個少年眼睜睜的看著雪狐落入他人之手,臉色都變得愈加難看。 韓運抱著雪狐,被蹭了一身的血,不由臉上皺成一團,心中暗想:這雪狐雖說是被箭射穿了腦袋,但是它的脖子也中了自己的飛鏢,相當(dāng)于是兩方人同時打死的,只是對面的人不知道,以為他們要強搶。只要將此事說出,跟對方商量一下,說不定給對方點好處就可以打發(fā),不至于刀劍相向。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渾身散發(fā)的威壓的李玄君,原來怎么不知道這人也會如此霸道,連道理都懶得跟人講,竟然直接就亮劍。 那藍衣少年也錚的一聲也拔出身側(cè)配劍,眉宇間再無半點笑意:“閣下不要欺人太甚,在下雖然沒什么名號,但是家父乃是天照樓樓主,我承襲家父絕學(xué)天陽劍法,從未遇過敵手,想必閣下應(yīng)當(dāng)知道天陽劍法的威名。” 說罷他猛然出手,朝李玄君身邊的雪地一揮,劍指之處,竟然被劍氣轟出一個雪坑,堪堪就在李玄君身側(cè),一時間又是漫天飛雪,將幾人都籠罩在這雪霧之中。 藍衣少年傲然收手,見過他這一招的人沒有一個敢繼續(xù)跟他動手,用來威嚇敵人十分有用,飛雪在兩人之間悠然飄落,他靜靜的等著對方退縮,卻見那人身形如松,蔚然而立,甚至連腳步都沒挪動半分。 那如墨的烏發(fā)隨風(fēng)雪飛舞,不見血色的薄唇裂出了一抹笑,清冷如冰霜的聲音隔著風(fēng)雪幽幽飄來:“天陽劍法雖好,我倒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 話音剛落,一藍一白兩道身影已經(jīng)纏斗到了一起,一時間落雪又被兩方劍氣掀起,枯枝折落之聲不絕于耳,這枯林間仿佛刮起狂風(fēng),下起暴雪,劍氣相拼,帶著摧枯拉朽之勢,把這林子都毀了大半。 兩虎相爭,其他人連插手幫忙的余地都沒有,只能退至一旁,韓運提著狐貍,被剩下的兩個少年拿劍指著,一臉的尷尬。 他撇了一眼那邊打的起勁的李玄君,終于知道這人為什么今天這么霸道,武癡遇到高手,怎么能忍的住不動手。 他把自己的飛鏢從狐貍的脖子上拔出來,無辜的朝那兩個少年晃了晃,那兩人都是一驚,互相對視一眼,才收了劍。 “既然是同時射中的,而且這陷阱也是你們布下的,那狐貍就給你們罷了?!蹦菆A臉少年也并非不講理,但是臉上依然憤憤:“這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你同伴剛剛為什么不說,偏偏要跟我們動手,實在過于霸道?!?/br> 韓運談了口氣,無奈道:“你可知武癡刑天?” 那兩個少年又是一驚,“這人竟然是刑天,傳說中一人單挑黑龍幫眾人,逼得黑龍幫幫主不得不出來跟他切磋的刑天?” 韓運點頭,“正是,武癡刑天之跟人切磋,從來不會隨意傷人,今天他一時興起想跟你們大哥切磋而已,多有得罪。你們的大哥今天估計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咱們找個地方坐著等吧?!?/br> 三人互相看了看,倒是松了口氣,紛紛坐在一個巨大的枯木上。漫天飛雪,紛紛揚揚的飄到了晚上,直到那藍衣少年力盡倒地,這場被李玄君故意挑起的事端才告一段落。 李玄君收劍回鞘,將那藍衣少年拉起,塞給對方一枚玉符,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傲慢,眉眼彎彎,盛滿了英雄相惜之情:“剛才是在下失禮,只是這狐貍在下是要定了,少俠可派人到玉符上的地址來取雪狐的費用,屆時要是少俠氣不過想再打一架,在下絕對奉陪?!?/br> 直到李玄君拉著韓運遠走,那藍衣少年還喘著粗氣站在原地,他的衣衫被劃破數(shù)個口子,一身狼狽,愣愣的拿著那枚玉符,回不過神來,嘴里喃喃念道:“這人到底是···” 那兩個少年跟韓運道了別,才湊了過來,手里還拿著閑來無事烤的兔rou,遞到藍衣少年的手里,“大哥,那個人就是刑天,你不是一直想見他?!保謱⒛茄┖脑{衣少年解釋了一番。 藍衣少年這才恍然大悟,不甘的心緒稍散,方才覺得全身上下都累的酸疼,雙腿打顫,扶著自己的兄弟才勉強站住,握緊手中玉符,心中暗嘆:原來,這就是刑天。 ============= 三日之后,天照樓少主史雅珺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弟到玉符所刻之地拜訪,卻只見到了韓運,被告知李玄君閉關(guān)修煉,半個月之后才能見客,只好黯然離去。 韓運送走史雅珺,繞過一扇屏風(fēng),回到層層帷?;\罩的內(nèi)間,跟外面尋常人家的布置不同,內(nèi)間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毛毯,上面散落著大大小小的軟枕,沒拜訪什么家具物什,除了那個靠窗的雕花鴛帳大床,就是床邊貼放的一竹籠。 竹籠編的松散,稀疏的竹條堪堪維持著一個圓簍的形狀,上方幾根篾條編成一個蓋子,這仿佛一本書就能壓塌的竹籠,卻一本正經(jīng)的用金鎖鎖著篾蓋,似乎加一把小鎖,這竹籠就無堅不摧了一樣。 韓運走到竹籠邊,撿起竹縫中漏出來的雪白尾尖,兩指捏著那尾巴尖扯了扯,便聽到籠中的一聲嗚咽。 原來這籠中關(guān)著的正是方才韓運口中所說正在閉關(guān)的李玄君。 此時的“刑天”赤裸著玉體蜷縮在籠中,一頭墨發(fā)鋪在籠底的狐裘軟墊上,雙手蜷縮于身前,雪白后臀處伸出一粗長狐尾,正被韓運捏著尾巴尖,狐尾被人一扯,他的身體就跟著一顫,被塞著的唇間便溢出一聲聲魅惑呻吟。 韓運被這酥軟聲音勾的心火直冒,他探手摸上了那夾著狐尾的雪白瘦臀,雖說沒什么rou,但是卻細膩柔滑,摸起來手感還算不錯。 “小狐貍,該吃飯了?!?,他摸著蜷縮的人的屁股催促。 那埋在狐裘軟墊上的腦袋動了動,抬起一張染滿紅霞的嬌顏,一雙鳳眼中哪還有前幾日的張狂,眸中一汪潤澤,含著的盡是柔情,又帶著些許委屈。 籠外的韓運看他默不作聲的撒嬌,卻不為所動,只把手里拿著的一盤rou菜放在籠邊,也不開籠上竹篾蓋子的小鎖,抬手把籠子松松的竹條朝兩邊撥了撥,露出一個小洞來。 李玄君瞅了瞅那小洞,抿了薄唇,低低嘆了口氣,這才扭動著身體起身。 韓運自從把那雪狐處理好了以后,就弄了這竹籠,將他養(yǎng)在其中,xue中插尾,像是把他當(dāng)那雪狐養(yǎng)了,從此他便甚少能從這籠中出去。 籠身太小,他只能堪堪蜷縮著身體窩在其中,如今想要爬起身來就萬分艱難。 他的脖子上戴著一金環(huán)做的項圈,雙手被金鏈跟項圈焊接在一起,只能每日曲著雙臂,雙手垂在胸前,仿佛是在討主人歡喜的小貓。他的雙手也被團在狐裘做的套子里,這套子被做成了狐爪的樣子,外面還鑲嵌著紅玉做的狐貍指甲,惟妙惟肖。他雙手手指微蜷,被套在這爪套中不得伸展,除了在被清洗的時候會摘下來,其他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手的作用,只有在吃飯的時候可以按在地板上,維持自己跪趴的身形。 項圈上除了焊著舒服雙手的金鏈,還有一根略粗的鐵鏈在其后頸出,韓運偶爾會牽著這鐵鏈引著他在地毯上爬行逗樂,平時都是栓在床尾的橫桿上,做個樣子。 這竹籠太松散,他平日蜷縮在其中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靠著籠身,只有一晚他在里面睡的太沉,忘了身在何處,一個翻身就把竹籠壓歪,從此晚上都會被韓運用金鏈束縛,捆的一分一毫都動彈不得,才把他放入籠中就寢。 白天沒被金鏈捆著,他就得打起萬分精神,一舉一動都要仔細謹慎,維持好這個“牢籠”。 他不敢動作太大,只能小心的輾轉(zhuǎn)挪騰,從側(cè)臥的姿勢轉(zhuǎn)成跪趴的姿勢,扭身之間金鏈鐵鏈磕碰,發(fā)出叮鈴細響,狐尾隨著動作從韓運手指滑落,垂到了兩條玉腿之間,狐尾蓬松粗長,還有一截挨著大腿搭在膝彎,又軟軟的從那白玉般的小腿上滑落,勾的韓運眼眸又是一暗。 好不容易在籠中趴好,他的臉卻離食盤還有一點偏差,他挪動著自己的肘膝,用關(guān)節(jié)在裘墊上緩緩轉(zhuǎn)了身體,直到看見了那個被韓運撥開的小洞,才壓了前身,將頭從那竹洞伸了出去。 竹洞低矮,李玄君的下巴離地面不過三寸,待從竹籠中伸出,唇邊就已經(jīng)碰到了食盤的邊緣,幾乎已經(jīng)將臉埋在了食盤里。 韓運半蹲著摸了摸他的頭,好心的將他散亂在地的墨發(fā)順到一邊,露出玉雕一般的側(cè)臉。 “好了,可以吃了”,語氣輕柔的不似在讓自己的愛人吃飯,仿佛是在哄一只小寵物。 李玄君挑眉朝上看了看,因為被限制著脖子,他連韓運的臉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他垂在半蹲膝蓋上的手,視線被限制的很低,讓他更有一種自己是對方寵物感覺。只好再次無奈的垂下眼,被那人揉著頭,薄唇微張,銜起了食盤中的一塊rou,慢慢放嘴里嚼著。 因為前身趴的太低,他的后臀高高翹起,連胃袋也比脖頸高處太多。每次他要將嘴里的東西咽下,都感覺萬分艱難,吃飯也只能一小塊一小塊的慢慢吃,食物只有小小的一盤,他卻比嬰孩吃的快不了多少。 韓運也從來沒有催促過自己的小狐貍,不如說觀賞李玄君進食是他的樂趣之一。他十分有耐心的一下一下的摸著籠在外面的頭,自己養(yǎng)的小狐貍似乎有些適應(yīng)被圈養(yǎng)的生活了,俯趴進食也越來越熟練,小舌一勾,就把盤中食物卷進口中,只是咽下的時候還是有些艱難,總要停留一瞬才能繼續(xù)吃下一口,也算是另有風(fēng)情。 外面大雪依舊,這室內(nèi)卻溫暖如春,屋內(nèi)除了金鏈搖擺發(fā)出的細碎聲音,就是小狐咀嚼吞咽之聲,一主一狐都沒有提剛才外堂史雅珺拜訪之事,畢竟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刑天,只有籠中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