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有的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shù)次。 簡琛自以為可以把握住霍重華,最后卻走向被cao控的命運。 每每午夜夢回,都是那些不堪yin亂的記憶, 他被霍重華鎖在床榻,日日jianyin,他憎恨霍重華賜予他的一切痛苦和歡愉,那些令人不恥的luanlun,日日折磨他的心神。 簡琛最后大著膽子策劃了一次逃跑。 但他沒想到會被父親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的。 “你走吧,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回來?!?/br> “你不跟我一起走嗎?”他不想把父親丟下。 “我跟著你只會拖累你,霍庭在我身體里植入了跟蹤的芯片,你快走吧,我這輩子算完了,但你不該被我拖累,快走?!?/br> 簡熙銘催促著他,淚眼朦朧。 簡琛最后只能狠心轉(zhuǎn)身離開,奔上離開的飛機(jī)。 這是他唯一一次機(jī)會,他不能放棄。 這段時日以來的賣乖討好,霍重華順勢給予了他一定有限的自由。 他利用了這份信任,偷偷買了離開的機(jī)票。 只要能離開這里……霍家的勢力沒那么長,到了國外,他一定能跟做回他自己。 他帶著希望如此想著。 直到飛機(jī)起飛的那一刻,簡琛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恍惚感。 他就這樣拜托了霍重華?!一切都順利過了頭,他不免疑心,又覺得自己不該太過悲觀。 霍重華對他不過是一時新鮮的玩物,得到了大概也就膩了,不大可能費心思盯著他。 簡琛想到這里,終于放下心來。 當(dāng)他下了飛機(jī),心身疲倦?yún)s滿心歡喜的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如墜入深淵,渾身冰涼。 只見霍重華端坐于客廳,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似乎毫不意外。 簡琛轉(zhuǎn)身就跑,很快就被門外守株待兔的保鏢壓著送回房間,逼迫他跪在霍重華面前。 皮鞋的尖頭抬起他的下顎,霍重華一臉不解,“為什么要跑?你不希望我調(diào)教你,我沒有再對你動手,你想要自由,我也給了你自由,你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 簡琛表情冷漠,“你耍我耍得很好玩不是嗎?給了我可以逃開的希望,又在這里給我打擊的絕望?!?/br> “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今天也不會在這里看見我,怪你自己不夠聰明?!?/br> “我給了你機(jī)會,你好像并不珍惜,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br> 簡琛的脖頸被熟悉的項圈套住,有人用一塊帕子包住了簡琛的口鼻,很快,他感到一陣眩暈。 他沒有暈過去,很快就恢復(fù)意識,但是隨之而來的,是無法言喻的情熱。 保鏢們退出房間,霍重華冷眼看簡琛帶著口枷,像條狗一樣在地上嗚咽著淚流滿面。 下身被禁錮,欲望無法釋放的簡琛痛苦至極。 貞cao鎖鎖住了他射精的渠道,簡琛趴在霍重華腳邊嗚嗚咽咽。 霍重華手持著教鞭,一下一下鞭撻他。 他分寸掌握得極好,在簡琛肌膚上留下紅痕又不會把人打壞,那些紅痕在肌膚上顯得漂亮又情色。 簡琛在疼痛和快感之間徘徊,汗水淋漓。 鞭子突然抽打在他的腹部和性器上,簡琛痛苦的蜷縮起來,很快后背上又多了幾條鞭傷。 簡琛畢竟不戀痛,他的忍受底線很低,霍重華得把握好分寸才不會讓簡琛崩潰。 他打開了簡琛身下的貞cao鎖,性器可憐兮兮的被禁錮得發(fā)青,他把玩著哪里,總于讓它顫巍巍的立起來。 確定沒有被憋壞后,霍重華用鞋尖碾過兩個小rou球。 簡琛嗚咽著在他懷里扭動著,顫抖著。 霍重華看他可憐,取下口枷,簡琛紅著眼睛,苦苦哀求,求著霍重華當(dāng)他釋放。 霍重華拒絕他,“不行,你得長長記性,不然還會再跑。” 簡琛只能苦苦煎熬著情欲的折磨,汗水在身下積了一攤水液。 他快脫水昏迷時,霍重華給他喂水,然后鞋尖碾過他的性器,終于讓他成功射出來,同時也稀稀拉拉的尿失禁。 簡琛已經(jīng)無地自容,萬分羞愧。 霍重華卻失笑一聲,將他帶進(jìn)浴室。 霍重華在浴室里繼續(xù)進(jìn)行調(diào)教,簡琛最后活生生抽暈過去。 但他沒有得到絲毫憐惜,霍重華就那么晾著他,直到他醒來,也還在飽受折磨。 插入身體里的roubang一次次的碾磨他的敏感點,將他送到高潮。 一次兩次三次……到最后簡琛精疲力盡,只能提露出一點稀薄的凈水。 當(dāng)他終于被訓(xùn)聽話時,眼里再沒有了光。 他不再反抗,也不再想著逃跑,他染上了無可救藥的性癮,只有霍重華能滿足他。 當(dāng)他被重新帶回國時,簡熙銘落下淚來。 他看著霍重華抱著他的兒子親吻,而他一向要強(qiáng)的孩子默默的站在一旁,沒有多余的表情時,他終于崩潰大哭。 終究是他害了他的孩子。 如果當(dāng)初沒有帶他進(jìn)霍家就好了。 霍重華很是不悅,但他還是留了一點時間給這對父子。 簡熙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 簡琛默默給他擦干了眼淚,朝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他在簡熙銘耳邊一陣低語,簡熙銘驚訝的看他一眼,最后抱著他默默不言。 簡琛拍了拍他,起身離開。 簡熙銘最后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他遠(yuǎn)不如自己的兒子那樣有勇氣,但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夜晚,簡熙銘給他送去一份熱牛奶,簡琛看見托盤下防著一把尖銳的刀,他滿意一笑,關(guān)上了門。 簡熙銘在最后的門縫中與簡琛對視一眼,最后默默離去。 晚風(fēng)余來,送來陣陣草木清香,與此同時,也帶走濃郁的血腥味。 墻上噴濺上濃墨刺眼的紅,有一只手支撐著墻壁,落下血手印,但是很快順著墻沿落下,劃下數(shù)道指痕。 濃調(diào)的血跡順著門縫溢出,很快匯成一條河流,蔓延到樓下……屋內(nèi)遲遲沒有人走出去。 一切終結(jié)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