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秀恩愛
最開始被強暴jianyin的時候,他覺得天都塌了,世界一片黑暗,甚至怨天怨地,怨自己為什么穿越亂世,怨自己為什么要遭遇這種事,怨自己為什么那么倒霉被看上……怨的太多,最后也怨自己為什么還活著,那時候想死是真,然而兩個月的時間過去,姜綺羅想茍活也是真。 因為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回家了,夢里有他愛的一切。哪怕只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他也想活下去,去尋找那一抹希望。 姜綺羅靠著這個夢,撐過那口氣,逐漸燃起求生欲。 只要人有求生欲,病也就好得快了。 姜綺羅時隔了兩個多月再次看見慕懷遠,還是會克制不住恐懼,想起那一晚這個人面目可憎的模樣。 他甚至在慕懷遠靠近時,急忙后退幾步。 慕懷遠深知自己那一晚嚇著姜綺羅,索性不再上前,就站在原地同他說話,整個人變得溫和有禮。 姜綺羅對他無話可說。 這個人滅了他的國,殺了他至親,又強暴于他,可恨可憎,他做不到冷靜對待,甚至恨不得拔劍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但他也只是想罷了,深知自己根本沒有報國仇家恨的能力。 他生來就身體有異不得寵,也無人在意,故而性情涼薄,要說他為至親之死痛不欲生,未免太假,他只是不能接受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站在他面前。 幕懷遠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他短暫的隱忍只是為了讓獵物不再防備他,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示好換不來姜綺羅的親近,也就不再偽裝。 他又變成了那個殘忍的君王,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借著一次酒宴想把人灌醉,一逞獸欲,可姜綺羅一直防著他,并沒有上當,所有的酒水都被他偷偷到了。 幕懷遠見他防備心如此之重,便收回所有的溫情手段,毫不猶豫的再一次對姜綺羅用強。 做君子守不來美人在懷。 他不在乎是否手段是不是高明或者卑劣,不過都是為了滿足欲望罷了,直白一些又有何妨? rouxue緊致會吸,還是一樣的銷魂蝕骨,讓人欲擺不能,甚至熱血沸騰。 他掐著姜綺羅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胯下,一次比一次更兇狠的抽插,這一次他上了油膏,姜綺羅養(yǎng)傷時又用過玉勢,沒有出血,甚至比之前還會絞緊討好,慕懷遠更是驚喜。 雖是個小怪物,但也是天生的尤物,他改變主意了,決定把這小玩意兒養(yǎng)久一點,不讓他死得太快。 姜綺羅哭喊著,搖晃著腰肢,掙扎著爬出去,顧不上疼痛和狼狽的衣冠,他想打開門,無論是誰,懇求誰來救救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慕懷遠追上去將他抵在門上cao干,無法并攏的rouxue再一次被撐開填滿,慕懷遠一邊惡意殘忍的說,“你指望誰來救你?” “沒有人會來救你,你再哭大點聲,看看有誰回應(yīng)你……如果有人來救你,我就放過你,反之亦然,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br> 少年人崩潰嘶啞的聲音響了半夜,最后逐漸聲息。 慕懷遠說到做到,把人鎖在床榻狠狠cao了幾天,才把人教會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而不是毫無意義的哭喊,敗壞他的興致。 被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美人,自然是更加合他胃口。 這一寵,便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小丫頭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充滿誘惑的女人。 十八公主姜姒,出落得清水芙蓉,含苞待放,讓君王珍愛萬分。 而他曾經(jīng)盛寵的少年已經(jīng)抽條,身形拔高,臉部輪廓更加清晰硬朗,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沒有少年時雌雄莫辨的漂亮和美麗。 雖然各有千秋,可兩廂對比,自然是香軟的少女更得帝寵。 貌美的美人兒勾得君王心神都在她身上,哪里還記得那曾經(jīng)讓他勾魂攝魄的少年郎。 姜綺羅逐漸被冷落,再不能得見圣顏。 他那個好meimei,自以為得了恩寵就萬無一失,殊不知帝王恩寵如流水,逝去無痕。 天下美人何其之多,再得寵,又能有多久的保鮮期? 道理如此,可是姜綺羅還是很不爽。 一直以來,他都被慕懷遠寵著,帝王給予的一切尊榮是他一個冷宮皇子從來不曾得到過的。 他貪圖那些尊榮,更貪圖那權(quán)勢。 不得不承認,他一度沉迷其中,甚至有些持寵而嬌,當君王不再給予那些特權(quán)之后,他才驚覺自己犯了不該犯的大錯。 被君王冷落的姜綺羅及時醒悟。 他雖貪念權(quán)勢,但是更愛自由。 他好不容易快說服君王放他出宮,這個節(jié)骨眼君王又被姜姒給勾引過去,姜綺羅出宮的愿望算是落空。 他不甘心的借酒澆愁,真是成也姜姒,敗也姜姒。 只是他醉酒之后更是煩悶,坐在亭臺中郁郁寡歡。 他聽聞一聲冷笑傳來,抬頭去看,卻瞧見一名少年站在遠處輕蔑的看他。 姜綺羅雖然醉了,還不至于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認得眼前人是誰。 君王的第四子,慕景奕,出生尊貴,生母是清河崔氏,名門望族的嫡女。 可惜得寵不過幾年就寂寂無名,后來入宮后很快郁郁而終,慕景奕幼年喪母又囂張跋扈,文不成武不就,連太子都不大把這個出身不低的四殿下放在眼里。 小屁孩嘴巴刻薄又惡毒,除了第一次見面還算可以之外,幾乎每次見面姜綺羅都會被這個傲慢的小子冷嘲熱諷一番。 從前他恩寵向在,可以跟皇子懟幾句,帝王不會苛責他不懂規(guī)矩,如今不同往日,姜綺羅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目的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眼前人并不放過他,刻意攔住他的去路,惡意滿滿地戳他傷疤,“跑什么?也對,如今父君不再寵著你,你也沒用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被打入冷宮,一輩子就呆在冷宮里,老死在里面。” 姜綺羅正為了自己不能出宮而煩悶,又被說中一直害怕的事,心情不免惡劣。 “四殿下還是口下留徳的好,您快出宮建府了罷?都這個年紀了還只知道吃喝玩樂,再不想想怎么明哲保身……”他湊近了慕景奕,輕聲道,“萬一以后太子容不下你,你還有如今的風光嗎?” 奪嫡之爭,從來都是兄弟殘殺,慕景奕這樣的出身,哪怕他文物不成,太子也容不下。 姜綺羅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轉(zhuǎn)身離開。 他就是要讓這個小屁孩看清現(xiàn)實,不是他裝瘋賣傻就可以逃過一劫,他必須恐懼害怕,惶惶不安,畏懼落在頭頂?shù)耐赖逗螘r落下。 姜綺羅沒什么同理心的想,沒有能力反抗,就乖乖受死吧,出來瞎蹦跶什么。 他以為他們的關(guān)系止步于互相嫌棄和嘲諷的地步,卻不想幾日后,發(fā)生了一件讓他措手不及的事。 姜姒設(shè)宴邀請姜綺羅過去,帝王順勢下令讓他參加,姜綺羅無法推脫,只好前來。 他冷眼看那對狗男女在他面前秀恩愛,姜綺羅內(nèi)心冷笑一聲,面上做出一副坐立難安和落寂的表情。 姜姒滿意的暗中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