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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腿快張開(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水中交合,魔君被掰開雙腿猛caoyinxue,大jiba深入zigongcao到抽搐噴水

水中交合,魔君被掰開雙腿猛caoyinxue,大jiba深入zigongcao到抽搐噴水

    瀑布飛滾著浪花傾瀉而下,飛濺出如銀似玉的水波,點點銀白的月色珍珠一樣灑下來。

    應(yīng)天瀾坐在岸邊的亂石上,微微彎腰,雙手捧起一兜清澈的水,輕輕拍在滾紅發(fā)燙的臉頰上,刺骨的涼意讓他清醒了不少。

    時辰已過許久,他和陸子書在這深山密林背著數(shù)丈外的兩人忘情親熱,說是難以為情也不盡然,是忘情享受時,自己明明舒服,卻因為過于刺激,口是心非地喊了不要。

    應(yīng)天瀾從不是這般言行相悖的人,唯有在情事時和平日的自己大相徑庭,令他有點臊。

    他摸了摸臉,臉上的熱度似是不舍得退去,他低頭注視自己水中的倒影,嘴唇……被陸子書親得稍微有些腫了。

    應(yīng)天瀾聽著陸子書給樂明和永臨解釋他們在這處獨處多時的原因。

    永臨不盡然相信,跑來證實,便見自家君主在水邊赤足而坐,淡淡月色下,應(yīng)天瀾面若桃花,眉眼染了幾分說不出的嬌柔,唇色朵瓣般紅艷,眼眸好似被瀑布下散開的水汽潤澤過一樣。

    他直接呆住,想不到這輩子還有機會看到應(yīng)天瀾這般模樣。

    可很快,那雙桃花眸冷冷一瞥,幽深冷然,仿佛剛才永臨所見的全是幻覺。

    應(yīng)天瀾淡淡開口:“何事?”

    永臨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擔(dān)心君主。”

    應(yīng)天瀾收回目光,露出一截白皙脖頸,薄唇冷漠吐出幾個字:“沒事,去守著吧?!?/br>
    “是!”

    永臨和去而復(fù)返的陸子書打了個照面,陸仙尊好脾氣地笑面相迎。

    永臨走了一段,又轉(zhuǎn)身回看并肩而坐的兩個人,方才,他好像看到應(yīng)天瀾脖子上有鮮紅的印子。

    陸子書掏出一條靛青的手帕浸入水中,擰干,用靈力溫?zé)?,才?cè)身抬起應(yīng)天瀾的下頜,用手帕輕擦他的臉頰。

    “這水太涼了?!?/br>
    用清潔術(shù)一般都是不得已為之的情況,總比不上清水潔凈來得舒服,尤其是溫?zé)岬乃?/br>
    應(yīng)天瀾乖乖任由他動作,道:“我不怕冷,魔域水少,水也比這里的更冷?!?/br>
    若非時候不對,他甚至想下水洗澡。

    陸子書將手絹過水一遍,又幫應(yīng)天瀾擦了擦手,手指不小心在他指腹和手心輕輕刮過,應(yīng)天瀾感覺酥癢酥癢的,下意識縮了下手,他看了看陸子書,又默默低頭搓了搓指腹。

    陸子書放開他的手,順手替他理了下鬢發(fā),緩聲道:“我在靈仙山修煉的山峰上有溫泉,泉水很清,一年四季都是熱的。我將溫泉引到了后院,又引入屋。冬日時,山上銀裝素裹,后院的溫泉白茫茫一片水汽,好像仙境?!?/br>
    應(yīng)天瀾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無法想象,他所在的魔域冬日雖寒冷,卻很少下雪,更遑論溫泉了,那里只有飛揚的風(fēng)沙和干涸的土地。

    “我所在的地方也有很多山,不過山上樹木花草少得可憐,夏日雨少,冬日不下雪,偶爾會下冰雹。魔域唯有南邊多雨水,但是多過頭了,那地方密林遍布,里面只有瘴氣彌漫的沼澤?!?/br>
    陸子書自然知道魔域不是什么好地方,也許魔族天賦異稟,正是因為生在酷寒之地,無用之人自然而然被淘汰,唯有實力更強的才配活下來。

    他難以想象應(yīng)天瀾自小身中無解之毒,雙腿不便行走,是如何在荊棘叢中殺出一條血路,登至魔君之位的。

    他聲音溫柔可親至極:“日后我?guī)闳レ`仙山。在那里的冬日泡溫泉,別有一番滋味?!?/br>
    應(yīng)天瀾沒說好還是不好,他問道:“你和我嗎?”

    “當(dāng)然?!?/br>
    “和泡澡一樣脫了衣服泡溫泉嗎?”

    “當(dāng)然,難道……”

    陸子書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他邀請應(yīng)天瀾脫光了衣服一起泡溫泉,是不是過于顯得圖謀不軌了?

    應(yīng)天瀾想的是他從未和人一起泡過澡,不過對象若是陸子書,他可以接受,于是道:“好。”

    “我們快點找到吳良?xì)⒘怂?,去靈仙山?!?/br>
    他很少離開魔域,也從未泡過溫泉,更沒有邊泡溫泉邊看雪景的經(jīng)歷,他有點躍躍欲試。

    陸子書每次都能被應(yīng)天瀾的豪放不羈驚到,坦坦蕩蕩的魔君,好似一個出世不久,不設(shè)城府的人,但是陸子書知道,一切只因為應(yīng)天瀾可以輕易將要陷害他的人按在地上摩擦罷了。

    泡溫泉啊……

    應(yīng)天瀾肌膚很敏感,若是泡了熱水,肯定紅得厲害,臉上紅,身上也紅……

    陸子書覺得不能放任自己繼續(xù)想下去,忙道:“很晚了,我們……”

    應(yīng)天瀾手一撐輪椅,輕輕松松起身坐了回去,抬起黑亮的眼睛望向陸子書:“你累了?那回去休息。”

    “……好,”陸子書忍不住解釋,“但是我不累,一點都不累,我是怕你累了?!?/br>
    ……

    修士和魔族體質(zhì)過人,無需過多休息,一個時辰后,天色未亮,一行人便朝著應(yīng)天瀾給出的方向快速前進。

    據(jù)應(yīng)天瀾說,吳良身上那股魔氣越發(fā)清晰,與之距離越發(fā)相近。

    之前的報信依然未有回復(fù),出發(fā)前陸子書又送出去幾封。

    白萱很自責(zé),自告奮勇要多拔幾根毛插在信上,被陸子書阻止了。

    “你身上似是還有傷,不如好好休養(yǎng)?!?/br>
    白萱聞言一僵,立在樂明肩頭,低下了頭。

    樂明立刻看向青鳥:“你還傷著呢?怎么不說,我身上還有些靈藥,你先吃著?!?/br>
    白萱很是感激:“謝謝你,但是普通靈藥對我恐怕沒用處?!?/br>
    他們不清楚白萱之前的遭遇,先前她提起此事十分惶然抗拒,陸子書就沒忍心多追問。

    天色昏暗得像潑了墨。

    應(yīng)天瀾抬頭,回旋的陰涼氣息掠過枯枝敗葉,這地方了無生氣,和之前草木茂盛的景象大不相同。

    “他在前面。”

    很近了。

    樂明大喜過望,撫著停在手上的青鳥道:“太好了,我們快走吧!”

    找到人,快點離開,他就可以請云仙道給青鳥療傷了。

    “等一下,”永臨突然出聲,看向應(yīng)天瀾,不確定道,“君主,這里似乎還有別的魔族氣息?!?/br>
    “不止,”陸子書緩步上前按住了樂明肩膀,莞爾一笑,“真是熱鬧,來人……不對,來的妖族和魔族還真不少。樂明,鍛煉你的機會又到了,千萬不要丟為師的臉?!?/br>
    樂明:“……!”

    樂明不可思議:“這是敵人?不是,師尊,妖族和魔族為何摻和到一塊兒去了?他們是一伙的?”

    陸子書:“那我如何得知,不過應(yīng)該是的?!?/br>
    現(xiàn)在他們不也是人族,妖族和魔族摻和到一起了么,這也不足為奇。

    樂明:“您得允許他們可能和我們一樣是迷路,然后半路結(jié)伴?!?/br>
    青鳥突然出聲:“他們就是一伙的。”

    青鳥突然扇著翅膀飛向了半空:“感謝各位的照顧,這是來找我的人,與你們無關(guān),你們快些離開罷。”

    “哎,等一等!”

    樂明伸手不及,睜眼看著她飛到半空,正要追上去,忽而瞧見一個人影破空而出,對方右手居然是一只似鳥非鳥的巨爪,猝不及防抓住了青鳥!

    雖不知來人是敵是友,但陸子書他們心中不約而同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

    樂明正要禮貌開口詢問,便突然聽見破空聲響起。

    黑色長鞭疾如閃電,迅雷不及地纏上抓了青鳥那人的腰身,在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應(yīng)天瀾拽著長鞭,以千鈞之勢將對方狠狠砸在了地上。

    地面轟然被砸出一個大坑,灰塵枯葉飛揚。

    重重疊疊的樹林里,不聲不響多了許多黑影,鬼影似的包圍了他們。

    “應(yīng)魔君,原來你也惦記著我啊,既如此,那晚合該從了我的?!币坏滥幸粲挠捻懫穑俸僖恍?,“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br>
    陸子書眉頭一皺,聽出這是吳良的聲音。

    這家伙哪找來這么多幫手。

    他話音剛落,無數(shù)伺機而動的黑影即刻蜂擁而上,剎那間危機四伏。

    應(yīng)天瀾一言不發(fā)揮起了鞭子,疾射而出的黒鞭瞬間將包圍他們的人轟飛,登時哀嚎一片,足足幾十道人影拋向空中,無線風(fēng)箏似的重重砸在了樹上和地上。

    應(yīng)天瀾鞭子卷起一個頭破血流的魔族拖拽到腳下,厲聲質(zhì)問:“誰派你來的,是鵬天?”

    魔族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血水差點濺在他鞋尖,被陸子書一腳踹開。

    “被下毒了?!睉?yīng)天瀾道。

    這一撥人被魔君一出手便非死即傷的殺傷力所懾,攻勢略有遲緩。

    陸子乘勝追擊,剎那間騰空而起,眨眼間移動到他們近前,手上折扇如利刃開劈,無形的風(fēng)刀瞬間便將其掃蕩得潰不成軍。

    來人可能也沒料到他們找只鳥,還會遇到厲害對手,一下就被打蒙了。

    一個臉上長了一只碩大獨眼的魔族,忽而從天而降,惡狠狠撲向陸子書,張開大口,露出滿嘴獠牙:“交出青鳥饒你們不死!”

    青鳥才被樂明從死去的妖族手里掏出來,她嘶聲鳴叫,掙脫樂明,飛至半空,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穿淡青長裙的少女。

    “我跟你們回去,不要為難他們!”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因為回到那里,只會生不如死。

    陸子書當(dāng)即一腳踢飛了獨眼,獨眼整個飛了出去,攔腰撞斷了一棵大樹,他當(dāng)場噴出一口血,還來不及掙扎,眼前一閃,一抹白衣已到了眼前,陸仙尊頂著張溫良和善的臉,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咽喉。

    陸子書挑著眉,展顏笑了,聲音愈發(fā)溫潤如玉:“抱歉,我討厭別人威脅我,恕我難以配合?!?/br>
    獨眼欲翻身回?fù)?,后脖子一陣劇痛,他瞬間動彈不得,掙扎著抬頭,陰惻惻道:“和七殿下作對,就是和天庭作對,你們沒有好下場的,只要交出青鳥……”

    話未說完,他驀然住了聲,獨眼突然瞪大,眼球暴起,只覺脖子要被驟然加重的力度掐斷。

    濃烈的殺氣令周遭的空氣仿佛結(jié)了冰。

    陸子書笑容漸漸消失,眼眸好似日食般倏然暗沉了一瞬,隱隱冷色,他沉默了一會,道:“魔族竟和天庭有聯(lián)系。”

    獨眼幾乎掙脫眼眶的眼珠子露出瘋狂扭曲之意,獠牙滲出了黑血,嗬嗬笑了起來。

    青鳥撲著翅膀急道:“陸仙尊!”

    陸子書松開沒了氣息的獨眼,拎著青鳥回到了地面,道:“害怕就別去,你留下,我有話想問你?!?/br>
    他對待青鳥態(tài)度一直溫和,現(xiàn)在亦然,但話里卻多了股容不得她拒絕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連累你們?!?/br>
    陸子書還想說什么,青鳥有些愕然地望向他身后,他立刻回首,就見一個滿身是血的魔族被應(yīng)天瀾一鞭子狠狠拍飛。

    魔君一雙桃花眸冷然無波,霜雪般的臉頰凝了幾點血水,來不及擦,周身煞氣堆積。

    他雙眸微抬,瞥向了陸子書的方向,青鳥畏懼地后退幾步,不敢抬頭,聽那魔君道:“你衣服不要沾血?!?/br>
    陸子書打死也沒想到應(yīng)天瀾會說這個。

    魔君大人是提醒他在打架的時候不要弄臟白衣服?

    陸子書有點匪夷所思,道:“……沒有,還是干凈的。”

    魔君像是不放心,輪椅走了過來,又看了眼,道:“你站在這里不要動,交給我。”

    陸子書無言片刻:“……謝謝,但這不太好?!?/br>
    應(yīng)天瀾覺得陸仙尊整天像個出塵脫俗的仙人一樣,打打殺殺完全不適合他這身氣質(zhì)和打扮。

    應(yīng)天瀾理所當(dāng)然道:“沒什么不好,你不喜歡殺生,那就讓我來。”

    陸子書聞言怔了一下,他心頭微動:“其實我不……”

    他是不喜歡殺生,但并非不可不為,用不著這么……這么慣著他。

    那邊應(yīng)天瀾卻已經(jīng)提著長鞭,帶著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將又一波來找死的妖魔如愿送上了天。

    陸子書有點無所適從,想聽?wèi)?yīng)天瀾的話,知道他自己能搞定,但也真做不到像根木頭一樣看戲。

    他忽然過去拉起了應(yīng)天瀾的手,應(yīng)天瀾回頭,陸子書便俯下身來,長臂一攬,環(huán)住他的腰身。

    應(yīng)天瀾身子一輕,高速移動中,冷風(fēng)吹亂了他的發(fā)絲,他雙臂自然地抱住了陸子書的脖子,任由對方將自己帶往高處。

    “怎么了?”

    獵獵風(fēng)聲里,陸子書問他:“你想看雪嗎?”

    應(yīng)天瀾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陸子書垂眸與他對視,那雙清風(fēng)明月般的眼睛含了深深的炙熱,他輕輕一笑,把折扇塞進應(yīng)天瀾手里,再握住他的手,朝他們下方輕扇幾下。

    “突然想為魔君閣下下一場雪?!?/br>
    陸子書帶著應(yīng)天瀾站到了樹上,帶他看半空飄起了白色的小點,白點越來越多,原來是下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密密飄著,片刻就綴滿了枝頭,銀花似的飄落在應(yīng)天瀾如墨的長發(fā)上。

    應(yīng)天瀾微微睜大眼睛,臉上的血跡愈發(fā)猩紅妖冶,陸子書抬側(cè)目看他,抬手替他擦拭干凈,竟將雪白的衣袖不小心染了紅。

    鵝毛大雪織成一張網(wǎng),將天地融為一體。染白了骯臟的地面。

    下面的一人一妖一魔,抬頭張嘴,眼睜睜看著敵方殘余被輕若毫毛的飄雪刺中了不知道哪里,一聲不吭就倒了下去,根本不用他們動手。

    “你師尊修的是什么?人類修士也能呼風(fēng)喚雨……喚雪的嗎?”永臨問樂明。

    然而樂明也不大能說得明白,修道之法數(shù)不勝數(shù),人和人的屬性不一致,即使同一門派,修成也各不相同。

    永臨直言無諱:“我承認(rèn)他很厲害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妖族。”

    樂明怒目而視:“胡說!我?guī)熥鸩皇茄?!呃,白萱,我沒有說妖族不好的意思?!?/br>
    白萱垂首沉思,聞言回過神來,看一眼樹上的人,若有所思。

    應(yīng)天瀾伸手接住了白絨絨的雪,當(dāng)中有幾瓣小得可愛的雪花,沁涼融入指尖,可身旁擁著他的人,隔了衣衫,將暖烘烘的溫度傳給了他。

    他看著漂亮的雪花在掌中融化,變成了小小的水滴,凝脂玉雕般的臉龐泛起了淺淺笑意,他恰似初春桃花的雙眸,暗含了無盡的風(fēng)情月意,笑時眼尾輕挑,眸光輕旋,又似撩起了一湖春水,直教人春心動蕩。

    “真漂亮,”應(yīng)天瀾適才從臟污血腥里走出來,現(xiàn)時卻仿佛比白雪還要純粹,他望著陸子書,“你很厲害。”

    陸子書揚唇輕笑,幾近促狹地輕聲道:“給你下場雪就厲害了?我還沒帶你泡溫泉呢?!?/br>
    應(yīng)天瀾眨了眨眼睛,道:“那帶我泡溫泉的你,比給我下雪的你更厲害?”

    陸子書笑得肩膀發(fā)抖,應(yīng)天瀾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覺得這人望之越發(fā)不似仙尊,應(yīng)天瀾迷瞪了一會,思索著道:“你為什么……不正經(jīng)?”

    這人托了下他的腰,笑音悅?cè)唬骸澳挠?,我是個正經(jīng)修士,正經(jīng)得不能更正經(jīng)了,不信你問問樂明?!?/br>
    若他不正經(jīng),應(yīng)天瀾應(yīng)該就不只是在樹上和他看雪談天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掩飾,導(dǎo)致下面的三個聽得一清二楚。

    樂明抱著自己的佩劍默默低頭,心道師尊你能像個正常人嗎?

    風(fēng)花雪月結(jié)束,陸子書把應(yīng)天瀾抱進了輪椅,他無視了其余人各色各異的表情,氣定神閑道:“我們先離開這里?!?/br>
    不過他立刻想起了什么:“對了,吳良呢?”

    這才是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可惜這位無良的仙尊說了句話就被眾人遺忘了。

    應(yīng)天瀾平靜道:“跑了?!?/br>
    陸子書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追,就是不知道他身邊有多少幫手。你怎么不提醒我,我這下耽誤你時間了?!?/br>
    應(yīng)天瀾一頭闖入傲霞山,為的就是將吳良除之而后快,他們一個仙尊,一個魔君,這個速度已經(jīng)算得上十分緩慢。

    “沒有耽誤,我想知道吳良這么費勁,史無前例聯(lián)合了魔族和妖族,到底所為何事。他應(yīng)該的目的,應(yīng)該不止是這位姑娘,”應(yīng)天瀾看著白萱,白萱不自覺退向樂明身后,他說,“你不是有話問這位姑娘,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br>
    白萱一路很沉默。

    她沒有變回青鳥模樣,即使變了,樂明也不好意思再把她揣懷里了。

    他們找了個避風(fēng)的峽谷,晚上終于看見了薄云之上不甚明晰的星斗。

    白萱在陸子書心平氣和的開解下,說出了她落難至此的因由。

    “我原是要接替王母娘娘信使一職的青鳥,去交接任職的途中,不巧偶遇仙帝的七皇子殿下,”白萱秀眉緊鎖,“七殿下硬將我?guī)Щ厍艚?,每日喂食不知名的靈草仙藥,導(dǎo)致我每日經(jīng)受劇毒頻發(fā)之苦。我嘗試以天授信使的身份送出消息求救,可惜全無用處。我知道七殿下是要將我煉成藥鼎,然后和我……”

    樂明提問:“什么是藥鼎?”

    陸子書道:“知道什么是爐鼎嗎?和那個差不多?!?/br>
    樂明一愣,立刻明白了,他臉頰漲紅:“那不是某些修士雙修才用的么,為何那仙人七殿下也……”

    而且以采陰補陽修煉的一般都是急功近利,損人利己之輩,慣來受人唾棄。

    陸子書眼睫微微垂下,沉寂如水的眼睛映著火光,清淺的聲音波瀾不驚:“苦苦修煉,祈求能夠羽化登仙,長生不死,法力無邊,不正是因為我們欲望無窮盡。我們期望成仙后,能做到凡人力所不能及的事,既然如此,成仙后又怎么會清心寡欲,清靜無為?!?/br>
    天庭之上還有統(tǒng)管萬物規(guī)則的天道,若能干擾天道,便真的能成為掌控一切的神。

    說到底,仙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被規(guī)則束縛著。

    “這些妖族和魔族是七殿下的人,不知道這位七殿下是什么不世之材,做了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乃至于身邊的一群蟲豸如此有恃無恐,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了?!?/br>
    陸子書雖是淺笑,眼里卻沒半點笑意。

    看得出,聽了白萱的遭遇,他心情不怎么好。

    應(yīng)天瀾:“鵬天一個魔君,身邊突然有了修士和妖族幫忙盜走了魔族寶物,原來是暗中搭上了天庭?!?/br>
    魔族或許不夠格讓人族修士和妖族賣命,但是如果加上七殿下,足夠讓不少修士趨之若鶩。

    陸子書:“妖族和天庭交好,七殿下能指使妖族不奇怪,只是不知道鵬天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br>
    應(yīng)天瀾:“他廢了很大勁偷魔族寶物,都是魔界傳說中的稀世法器?!?/br>
    陸子書和應(yīng)天瀾對視一眼,或許需要這些法器的不是鵬天本人。

    陸子書問白萱:“七皇子在天庭地位怎么樣?”

    白萱想也不用想:“他是仙帝最小的兒子,從小不甚受重視?!?/br>
    陸子書點了點頭,他有點明白了。

    永臨用了好一會才聽懂了他們的話,托著腮問:“所以這位七殿下要做什么?”

    陸子書笑了下:“一個瘋子,什么都做得出?!?/br>
    樂明看出師尊對這位仙帝的七皇子相當(dāng)不喜歡。

    他們找的這處峽谷地勢不低,樂明洗手時,發(fā)現(xiàn)山腳下的溝岔里流的竟然是熱水,他好奇地往里走了一段,回來說:“這深山老林,吃的都沒有,居然有溫泉水。唉,我有點想念靈仙山的溫泉了?!?/br>
    白萱見他臉上和手上沾著水珠,拿出自己的帕子給他:“是新的,給你擦臉和手。”

    少女明眸皓齒,聲音柔柔甜甜的,那手帕還有香氣,樂明霎時間紅了臉。

    陸子書忽然起來給他們休憩的巖石下面下了幾道結(jié)界,樂明說讓他來,陸子書把他推回去,道:“我和魔君閣下有要事詳談,你們在此處不要走動,等我們回來?!?/br>
    說罷,他推起應(yīng)天瀾的輪椅就走,永臨條件反射想跟上去,被應(yīng)天瀾一個眼神阻止。

    臨出結(jié)界,陸子書試想等下的路可能不好走,干脆將應(yīng)天瀾橫抱起來,把輪椅留下,直接把人帶走。

    永臨看著兩人一下子消失在原地,疑惑地嘀咕著:“有什么不能當(dāng)著我們談的嗎?難道是重要機密?”

    樂明憐憫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并非要談?wù)撌裁?,而是要做什么呢?!?/br>
    他都怕有朝一日陸子書讓他喊應(yīng)天瀾師娘。

    ……

    陸子書趁著夜色往上翻了一個山溝,便聽得水聲嘩嘩,還沒到半山腰,就迎面看見了大大小小,天然形成的水池,池面熱氣騰騰,水汽撲面而來。

    應(yīng)天瀾想要下去自己走,陸子書將他抱到一處干燥的地方。

    “你說不耽誤時間,那今晚就洗個澡,泡個溫泉,”陸子書把手伸入水中,試了一下水溫,“這水無毒,很干凈,雖然魔族體魄強健,泡澡沒甚用處,不過如果身體舒服了,心情也會歡暢一些?!?/br>
    他聲音清清淺淺,帶點笑意,今夜月色明朗,清風(fēng)無痕,將他襯托得光華獨絕。

    應(yīng)天瀾突然明白了人族為何千百年來不厭其煩地贊美仙人之姿,他甚至覺得,自己聽說過的那些風(fēng)流瑰麗的詩詞,都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陸子書而存在的。

    “你會飛升嗎?”他問。

    陸子書試完了水溫,順其自然地就要抽掉應(yīng)天瀾的衣帶,聞言他頓了頓,若無其事地把手收回去,

    “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事?!?/br>
    “哦?!?/br>
    陸子書看著應(yīng)天瀾,應(yīng)天瀾也看著他,他道:“我要回避嗎?你可以脫衣服下去,我離遠(yuǎn)一點幫你守著?!?/br>
    應(yīng)天瀾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是想脫我衣服?”

    陸子書:“……”

    倒也不必如此直白,讓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很猥瑣。

    “那你脫?!睉?yīng)天瀾道。

    他坦坦蕩蕩,語氣與平日別無二致,好像只是在飯桌上說“那你吃飯”。

    他都這么說了,如果陸子書不脫,倒顯得縮手縮腳,本來他又不是沒脫過。

    陸子書攬住應(yīng)天瀾的腰,左手順著衣帶輕輕解開,環(huán)住他腰的手順著脊背拂過,將衣服從他肩頭剝下。

    應(yīng)天瀾身上一涼,接著被放進了水中,溫?zé)岬娜]了他無力的腳踝,這天然形成的池子不深不淺,陸子書將他放在一塊石頭上,坐下去水剛好到胸口,才剛坐穩(wěn),一個吻便落到了他的肩頭上,輕得像不久前飄在手上的雪花。

    他撐著巖石,另一只手拉住陸子書的手臂,“慢著,別走,你也下來?!?/br>
    陸子書溫柔一笑,微微俯身:“你今晚是不是離不開我了?”

    “我……”應(yīng)天瀾反應(yīng)過來這人又在不正經(jīng),“你不是說身體舒服了,心情就會歡暢,你不開心,也一起下來?!?/br>
    陸子書微怔,語氣有些散漫:“我沒有不開心。”

    應(yīng)天瀾堅持:“你是在不開心。”

    他想了想,放開陸子書手臂:“如果你不高興我這么說,我不說了?!?/br>
    陸子書又笑了下,抬手溫柔地?fù)崦念^發(fā),道:“沒有不高興,就算是不高興,也不是因為你。”

    “你不開心,不是從剛才開始,是在白天的時候?!?/br>
    “……這你都知道。”

    陸子書眉眼低垂,盯著水面,他伸手撥了撥水,不小心弄濕了衣袖,他又把衣袖弄干,老實道:“我就是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br>
    應(yīng)天瀾一針見血:“是白萱。”

    陸子書索性挽起袖子,道:“是,白萱讓我想起了我娘親。我娘親也曾被人差點就被煉成藥鼎,她成功逃了出來,可惜對方一直沒放棄找她。我娘和我爹為了保護我,將我送進了靈仙山,然后他們死了?!?/br>
    他語氣很平靜,并無悲戚沉痛之意,像只是在講述一句稀疏平常的話。

    他話畢,空氣安靜下來。

    應(yīng)天瀾仰頭凝眸望著陸子書,眼睛漸漸濕潤。

    陸子書心中不安,顧不上袖子濕不濕,忙捧起應(yīng)天瀾的臉,目光從沒有過的憐惜:“我真的沒事,沒有難過,只是眼見還有人在受我娘受過親的苦,于心不忍,你不用、不用……”

    不用哭。

    應(yīng)天瀾眼眶泛紅,眸中水光似乎下一刻便要奪眶而出。

    他將陸子書的手拿下來,陸子書雙手微顫,有些說不出話。

    然后,他看見應(yīng)天瀾抬起手,將面前輕紗似的水霧扇開,“這里水汽熏得厲害,都快看不清你了,我們?nèi)チ韨€池子?!?/br>
    說著,他率先挪了過去,發(fā)現(xiàn)陸子書沒動,回頭朝他招手,“過來。”

    “……”

    陸子書聽話地默默挪過去。

    應(yīng)天瀾很滿意他新找的池子,招呼著陸子書趕緊脫衣服下去,大有陸子書不脫,他就幫著脫的架勢。

    反正又不是沒脫過,陸子書切實體驗過魔君脫他衣服的速度。

    陸子書因著方才有點尷尬,很慶幸自己并非心直口快之人。

    但是他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原是想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姿態(tài),當(dāng)應(yīng)天瀾光溜溜的身子貼著他坐下時,正直誠實的陸仙尊覺得:算了,不裝了。

    應(yīng)天瀾對水深處躍躍欲試,雙臂開始劃水,陸子書見狀將他撈回來,道:“我?guī)闳?。?/br>
    他雙腿沒力氣,自然不能如常人般游泳,應(yīng)天瀾自有法子應(yīng)付落水的情況,不過這也是頭一回,便讓陸子書帶著,陸子書水性極好,帶著他到雙腳踩空的深水位置,沒用法術(shù),還能不沉下去。

    自然而然的,他們身子也緊密貼合了,從胸膛,腰腹,臀部……應(yīng)天瀾的臀部抵在陸子書的跨上,他在水中有些忘我地劃水,不久便聽身后的仙尊嘆了一聲。

    應(yīng)天瀾回頭,瞳眸發(fā)出些許疑問。

    陸子書無奈一笑:“你是不是故意的?!?/br>
    應(yīng)天瀾一愣,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旋即一個溫濕的吻親在他的耳垂。

    被親了的部位開始發(fā)燙,水汽蒸得應(yīng)天瀾的耳垂像染紅的水玉,嬌艷可人,陸子書與他交頸相靡,呼吸交織。

    水汽輕攏慢涌,如棉如云簇?fù)碇鴳?yīng)天瀾,他長發(fā)半濕,眼眸濕潤,目光綿綿,兩頰如丹霞暈染,薄唇輕啟,熱息輕呼。

    他被落在脖子和肩膀上的吻弄得亂了呼吸,微仰了脖頸。

    “你要和我交合么?”應(yīng)天瀾等不到陸子書的后續(xù)動作,忍不住出聲。

    男人清潤的嗓音沉了幾分:“我想不想不重要?!?/br>
    他是想,但又不是禽獸,若應(yīng)天瀾不愿意,他不會動他分毫。

    魔君拿不準(zhǔn)他話里的意思,人族的行事規(guī)則果真繁瑣,時常思慮太多。

    “你不想弄我?”應(yīng)天瀾的想法很簡單,“你說身體舒服了,心情也就舒暢,那就交合?!?/br>
    陸子書內(nèi)心:“……??!”

    “我意思是,若是你不愿意,我們就不交合?!彼峭淄椎恼司樱安荒苤挥形乙粋€人舒服,因為這是兩個人都應(yīng)該舒服的事?!?/br>
    “我愿意,我也覺得舒服?!睉?yīng)天瀾直言。

    “那你快樂嗎?跟我做這種事,有沒有覺得被強迫,做的時候,你喊不要,但我覺得你是很舒服的,就沒有停下來。”

    誠然,陸仙尊是正人君子,但是個沒有羞恥心的正人君子,既然應(yīng)天瀾敢說,他就敢問。

    “你喜歡這樣嗎?”

    “我是喜歡的,”應(yīng)天瀾認(rèn)真思考了他的話,再回憶一下自己的表現(xiàn),臉頰悄然guntang,勉強道,“但是我……可能是……有點害羞了。”

    陸子書:“……害羞?你有這種……不是,你真的這么感覺?”

    應(yīng)天瀾轉(zhuǎn)過身來,和他面對面,潮濕的臉龐紅潤得似要淌血,他道:“我覺得是。”

    陸子書心道魔族果真不同凡響,其敢說敢做的個性讓他又開了眼界。

    “那就好。”他眼里溫柔的笑意濃重,沒忍住在應(yīng)天瀾唇上啄了一下,同時環(huán)住他腰的手緩緩向下,攥住那手感軟彈的臀rou,將應(yīng)天瀾下身用力壓向自己胯下。

    應(yīng)天瀾不由一震,只因他感覺對方那里瞬間漲大了不少,又熱又硬地抵在他的腿間。

    他身體被熱水泡得很舒服,好似骨子都被泡得軟綿了,可陸子書的熱度卻更甚,guntang的吻落在他唇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舌頭伸進嘴里的那一刻,便風(fēng)卷殘云地掃蕩了他的口腔。

    濕熱酥麻如同那水霧一般,無所不至地遍布了全身。

    應(yīng)天瀾動情地回抱著陸子書,難以自持地低吟,身體本就熱,可被陸子書觸碰撫摸的每一寸肌膚,更加烈火燎原一般發(fā)熱,只覺得腰身四肢被抽了筋骨一樣軟了下去。

    陸子書托著他的屁股,手心貼著那臀rou輕揉慢捏,另一只手撫著他光滑的脊背,唇沿著滴著水珠的頸側(cè)一路吮吻,留下曖昧的印子,舔到了喉結(jié)上,陸子書含著吸吮了一下。

    應(yīng)天瀾呼吸一下便紊亂了,低低喘了一聲。

    陸子書把他放在池邊的巖石上,身體大半還浸在水里,然后深深淺淺地吻他。

    應(yīng)天瀾覺得陸子書貼過來的身軀更熱了一些,燙得他一縮,可對方不會給他退縮的機會,一條腿插入了他的腿間,將他雙腿分開。

    應(yīng)天瀾扶著陸子書肩膀喘息,男人胸腔震動,發(fā)出一聲輕緩的低笑,含著他的唇細(xì)細(xì)舔了一會兒,似是已經(jīng)吻夠了,便一刻不停地伸手探入了他腿間,輕車熟路地?fù)崦揭黄瑵衲伒哪踨ou。

    沒等應(yīng)天瀾回過神來,他胯下便傳來一股酥意,陸子書的手指在他私處肆意撫弄,將兩片嫩rou又揉又捏,還低頭吮住了他的乳尖。

    “嗯……”熟悉的快感占據(jù)了應(yīng)天瀾的腦海,雖無法看清水中自己的身軀如何,可他卻能清楚知道,自己被玩弄著的私處在yin靡地沁出黏膩的蜜液,那修長的手指探進不停收縮的唇瓣中淺淺抽送,不時揉捏著從rou唇里凸起的rou蕊。

    應(yīng)天瀾將額頭埋在陸子書的頸窩,溢出極低的一聲呻吟,吐息溫?zé)幔轮m無力,可該有的感覺一點不少,甚至因著雙性之軀更為敏感。

    不過被男人稍微玩弄,那嬌媚的嫩xue便牢牢夾住了對方手指,貪戀地吞吐蠕動,淌出的粘濕蜜汁一時半會兒竟沒有全部融進水中,膩膩地充盈在他的腿間。

    陸子書舔了下他的唇:“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如此甜,還……又香又軟。”

    應(yīng)天瀾微抬雙眸,略微困惑,無辜又妖冶,極像月下蠱惑人心的魔魅,陸子書覺得這是應(yīng)天瀾最像魔族的時候。

    “我沒有……”應(yīng)天瀾覺得那是形容女子的。

    自然,陸子書知道魔君是個實打?qū)嵉哪凶?,外表和?nèi)心都既不嬌柔,也不嫵媚,可對方卻比他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吸引他。

    汁水豐沛的嫩xue被抽插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應(yīng)天瀾低喘輕吟,神情漸漸迷亂,火燙的身軀竟不自覺貼著陸子書微微扭動。

    陸子書唇邊露出幾分笑意,手指撫摸著內(nèi)里滑膩柔軟的褶皺,抵住了能讓應(yīng)天瀾更舒服的一點,忽而快速yin弄起來,果不其然聽到了那陡然高亢的呻吟。

    應(yīng)天瀾濕軟的唇瓣輕撫過陸子書耳邊,素日冷酷的聲音變得有點黏,有點軟,拖長了尾音,“好了……啊……進來……”

    陸子書在他下巴吻了一下,湊到他耳邊:“這么著急么?”

    應(yīng)天瀾張了張唇,感覺對方那又粗又硬的巨物抵在他腿間,熟悉的溫度和形狀擠入了溫暖的軟rou里,飽滿緊致的嫩唇被悄然撐開。

    他因那突如其來的酸脹微微繃緊了身子,呼了口氣去適應(yīng)那龐然大物,可下一刻,陸子書便攬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將他一條大腿推開,倏地挺腰將胯下的碩物用力頂進了他體內(nèi)。

    “嗯!”應(yīng)天瀾皺眉叫了一聲,他覺得這是舒服的,可是……可是……他微微搖了搖頭,陸子書便抓了他的大腿,將粗大的陽具深深挺入他濕熱嬌嫩的嫩道里,guitou回回都抵著讓他不能自拔的一點狠狠搗弄,碾壓著嫩紅的媚rou開疆?dāng)U土般插入抽出,柔嫩的女xue一開始哪能夠受得了這般粗野的jian干,當(dāng)即微微抽搐起來,噴xiele滿腔黏濕不已的yin液,讓大roubang給cao了出來,又融進了熱水里。

    一池子的水都給陸子書的動作攪弄得晃蕩起來,泛起一圈圈水紋,溫柔擊打著應(yīng)天瀾,可體內(nèi)與之相同頻率的抽送卻橫蠻激烈,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狠重,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酥麻快感從被粗暴抽插的roudong瘋狂傳來,應(yīng)天瀾濕潤的雙唇情不自禁溢出高高低低,纏綿繾綣的呻吟。

    rou體結(jié)合的快感無可比擬,即便陸子書動作愈發(fā)兇狠,恨不能每一記抽插都搗入最深處,應(yīng)天瀾還是在那近乎瘋狂的交合中獲得了極致的歡愉,身體猶如將他們裹起來的溫水那么軟,卻又更熱一些。

    他細(xì)細(xì)顫抖起來,一身白玉般剔透的肌膚,果真如陸子書所想那般,浸了熱水,不稍片刻便好似紅霞披身,熱汗淋淋,還有暗香縷縷。

    陸子書耳邊聽得那如泣如咽的呻吟,只覺渾身舒暢,愈發(fā)亢奮,控制不住地挺胯向前狠狠撞去,撞得懷中的人似乎承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可那含著他的嫩處卻yin亂無比裹緊了。

    粗大的硬物碾著嫩rou反反復(fù)復(fù)地抽插捅弄,應(yīng)天瀾腹中酸軟不堪,腿間的嫩唇在粗紅jiba的激烈抽送里充血紅腫,不少熱水隨著jiba被送進了嫩xue里,與里面的yin水混合,又被cao弄出來,應(yīng)天瀾甚至能夠聞到熱水里屬于他和陸子書的味道。

    “啊……啊啊……嗯……”應(yīng)天瀾瞳眸淚光瑩瑩,羽睫輕顫,語音斷續(xù)道,“嗚……你……嗯啊……慢些……”

    陸子書嗓音微啞,氣息粗喘:“魔尊閣下,不是說喜歡么……如此,我豈不能賣力些……”

    說罷,他自顧自將應(yīng)天瀾雙腿掰得更開,將腿間肥嫩的濕xue敞在溫?zé)岬娜?,用力搖擺胯部,挺著粗大的陽具奮力猛cao,cao得嫩唇無助地綻開,吐出一小截酥紅軟爛的yinrou,附在那粗暴貫穿的jiba上,被熱水燙得裹著那頻頻cao弄的rourou瘋狂瑟縮,被狠狠搗進xue內(nèi)后,下一刻又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來。

    數(shù)不盡的快意驚濤駭浪般蠶食了理智,勢要讓應(yīng)天瀾刻骨銘心地記住了由男人粗大陽具給予的愉悅,先前和陸子書忘乎所以的交合令他的身體食髓知味,陸子書每抽送一次,快感便成倍地增多,又酥又麻,又酸又漲的感覺混雜著涌遍了應(yīng)天瀾全身,連指尖也難以抑制地顫抖繃緊。

    他微微搖了搖頭,身后長發(fā)一下一下?lián)u蕩,喉嚨終是泄出了低低的嗚咽,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堵住他濕軟的唇瓣,大jiba兇惡無比地?fù)v入那濕糯的女xue,cao得xue心驟然縮緊,突兀地生出一股極為強烈的酸麻。

    應(yīng)天瀾茫然地緩緩睜大眼睛,難以自持地哽咽了一聲,身軀隨陸子書強蠻快速的抽插不住搖晃,雙腿更是胡亂顛動,猙獰粗壯的rourou充滿了侵略性,惡狠狠cao開嬌嫩的rou縫,在一腔濕滑軟糯的yinrou里飛快進出,沖撞著內(nèi)里脆弱軟綿的宮口,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動,狠戾地研磨著被撐得幾乎裂開的甬道。

    他們下體交合得密不可分,應(yīng)天瀾原本緊閉的兩瓣嫩唇已然被大roubangcao得外翻,被cao磨又腫又嫩,紅軟滑膩,yin靡不堪地箍著進進出出的jiba。

    他伸著舌和陸子書親得黏膩火熱,水聲作響,陸子書猛揉他嫩呼呼的rou臀,粗長的rou莖一次次沒入他的身體,guitou兇悍地干在一縮一縮的rou門上,碾著嫩rou細(xì)細(xì)密密地?fù)v弄,片刻就把那團嫩rou折磨得紅腫不堪,哭泣似的噴出了一股蜜液,無可奈何地被大jiba狠狠貫穿,一cao到底!

    “嗚!嗯啊!不……”應(yīng)天瀾被干得雙腿狠狠抽搐了一下,繃緊了腰身,仰頭哭叫,淚珠淌落臉頰,粗大的rou柱毫不留情地全根沒入,令他渾身顫抖著哭喘,過于強烈的快感在體內(nèi)無情翻滾,他只偷得了一瞬喘息的時間,很快陸子書便捧著他的臀部,抱著他到水淺處,把他們交合的下體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瘋狂擺胯抽插,干得那嫣紅黏濕的rou唇啪啪作響,整枚雌xueyin艷至極,無數(shù)的yin水飛濺,紛紛灑落在水中。

    “嗚……好深……啊……不……那里……不要進去這么深……”應(yīng)天瀾喘得不能自已,勉強維持著那僅存的理智,但求陸子書不要進入得那么深,只因為那根巨物深得好似要從喉嚨頂出來一樣,讓他莫名地感些微恐懼和恥意。

    “可是你里面夾得很緊,根本不舍得我離開?!标懽訒ё鸬钠ü?,欣賞著他的媚態(tài),流連忘返地品嘗著這具美味的rou體,大jiba攻勢洶洶地朝著深處的嫩腔cao得又快又狠,頂?shù)脩?yīng)天瀾軀體一頓亂顛。

    一池?zé)崴凰麄償嚨孟袷欠鹆司蘩?,浪花擊打巖石的聲音,漸漸竟然與陸子書撞向應(yīng)天瀾下體的聲音融為一體。

    應(yīng)天瀾只得雙手緊抱著猛力撞向他的男人,靡紅的身子細(xì)細(xì)顫動,太過激烈的交合令他失聲呻吟,被不斷狠插的rouxue驟然絞緊,軟綿綿的雙腿竟是從腳趾繃緊至大腿。

    他頓時小聲尖叫起來,淌滿了淚水的緋紅臉龐恍惚失神,眼眸微微瞪大,一道jingye噴在了兩人的小腹上,濕熱花xue驀的裹緊,從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暖暖蜜汁來。

    陸子書微微一頓,喘息低沉,他迷戀地吻在應(yīng)天瀾臉上,含著他的唇舔舐,應(yīng)天瀾小聲嗚咽,他像是被高潮融化的脂玉,溫軟馨香,沉溺在仙尊的懷中,xiele個徹徹底底。

    陸子書在他額上憐愛地親了親,將他放在一塊光滑的巖壁上,從后面頂了進去。

    “啊……太……滿了……嗚……”應(yīng)天瀾渾身一顫,低聲嗚咽,眼中淚水無意識滑落,陸子書從后壓了上來,腰胯猛挺,粗肥的roubang硬生生擠進了深處,響起黏黏濕濕的噗滋噗滋聲,碩大的頂端深深嵌入了zigong,忽而狠狠搗在那嫩rou上,一記又一記地兇狠鑿弄,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似乎要徹底cao穿那枚艷麗窄嫩的yinxue。

    應(yīng)天瀾雙腿在水中無助地亂顫,兩團白皙豐腴的臀rou被撞得啪啪亂抖,晃出了一圈圈yin亂的rou波,底下雌xue瀕臨極限,瘋狂翕張收縮,他被抓了屁股,哪里都去不了,只得趴在陸子書胯下,被他guntang猙獰的陽具cao得瀕死般哭喘。

    應(yīng)天瀾在自己支離破碎的叫聲里,聽到身后的人呼吸突然加重,緊著就被抓了腰,陸子書撈起他上半身,繼而大開大合地擺胯飛快貫穿,只聽得噗滋噗滋和啪啪啪的cao弄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男人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吼夾在著,只見兩人一前一后緊貼著,契合的下體激烈聳動。

    應(yīng)天瀾下體泄得一塌糊涂,yin水和jingye亂七八糟地匯成水流混進水里,小腹繃緊,整個rou腔瀕死般抽搐,陸子書受了這火熱嬌嫩的yinxue夾弄,大得可怖的陽具無聲漲了幾分,快速壓進了瘋狂顫抖的宮腔,高潮的嫩洞頓時又噴出了一汪暖液,裹著含著大jiba瑟瑟抖動,緊著就被一股狂噴而出的粘稠精水重重打中!

    應(yīng)天瀾猛地倒抽一口氣,顫巍巍地哽咽起來,被大量粘稠的陽精射得rou體畏懼般顫抖不已,下體頓時抽搐著泄出了又一大股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