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腿快張開(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小神棍和老攻回家了

小神棍和老攻回家了

    文落一時間沒辦法準確地描述他現(xiàn)在感受,總而言之,即使是魂體的狀態(tài),他依舊習(xí)慣性地感受到寒意閃過了后脊背,即時汗毛倒豎。

    無論是誰,在忘川河下沒有準備地看到另一個自己,都會感到震驚。

    眼前那張臉文落看了二十多年,別提多熟悉了,手機閉眼摸上去都不會認錯的地步。

    這里為什么會有另一個他?

    他有點不敢上前打擾歷承和“文落”的深情相望。

    實在是這樣和自己面對面相遇,文落沒有一點點準備,要是他自己跟自己問好怎么辦?他要回應(yīng)嗎?又或者……那真的是另一個他嗎?

    他在這邊暗暗發(fā)憷,那邊歷承卻直接上手了。

    那個色鬼竟然朝另一個文落的臉伸手,也忒輕挑著急了!

    文落眼角余光看見了,靈魂深處的警鐘立刻響起來,他三步并二步上前:“住手!”

    他擋開了歷承欲行不軌的罪惡之手,義憤填膺地瞪著這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色鬼,怎么一見面就要摸人家的臉?

    歷承見他壞了自己好事,竟然沒生氣,他甚至笑了聲:“這么緊張做什么?”

    文落:“誰讓你摸我……”

    他頓了頓,神色有點怪異,這種感覺很奇怪,一種強烈的認知感不知從何處而來,讓他認為身后的“文落”就是他本人。

    廢話那當然是他,但是……

    對了,身后的“他”好像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文落滿肚子疑惑地轉(zhuǎn)過了身,終于近距離地和自己面對面。

    剛才那一下猝不及防的照面之后,他就沒敢仔細看過另一個自己,現(xiàn)在歷承不說話,他安安靜靜的和自己對視,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文落”沒有和他對視,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同一個角度,同一個方向,沒有改變過。

    歷承看著文落,“你覺得‘他’就是你,是嗎?”

    這是什么問題,他們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文落沒有回答歷承的話,但是心里幾乎立刻給出了答案,沒有任何的思考過程。

    “這是……我的人偶?”文落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文落”的手,又硬又冷,好像凍僵的尸塊,但是那種質(zhì)感分明是木頭。

    因為身上的衣服很薄,所以很容易就將“文落”的體型勾勒出來,盡管那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人的四肢驅(qū)趕,但是那種僵硬和不同于人的球形關(guān)節(jié),在近距離觀察的時候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文落掀開了人偶的袖子,發(fā)現(xiàn)里面果然是木頭,再回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似乎也是木頭雕刻而成,卻栩栩如生,因為過于逼真,以至于他誤以為是真人。

    這張臉真實到,即使文落和人偶面對面都看不出任何瑕疵,除了目光。

    然而就是這樣才令他感到整件事愈發(fā)撲朔迷離,地府里有誰認識他,還會花費心思幫他弄了個一比一的真人手辦出來?

    答案在文落心中隱隱冒頭,但是他希望不是真的。

    畢竟文落就是因為遇見了歷承這只色鬼之后,才發(fā)生了后面這一切。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沉默片刻后,文落轉(zhuǎn)身,目光不由帶上了審視注視著歷承,“你帶我來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者這一切都在你預(yù)料之內(nèi)。如果是你認為我像個傻子似的猜啞謎很有趣,那當我沒說?!?/br>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歷承說,“不過,剛才和你做完之后倒是記起……”

    文落立刻打斷他:“說重點?!?/br>
    歷承:“這就是重點?!?/br>
    他正要接著說,門外爆出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喝:“歷承你這狗兒子趕緊滾出來!”

    這粗狂又穿透力極強的嗓音除了閻王不會是其他人,文落正聚精會神,冷不防被這一嗓子吼得幾乎要原地投胎,他都幻覺出心臟的位置狂跳起來了。

    閻王爺突然殺到,顯然是來取他們兩個入侵人員的腦袋,文落沒想到到了地府還要被閻王追殺。

    歷承面對勁敵,絲毫不慌,端出了穩(wěn)如泰山的做派,甚至還有空調(diào)戲文落:“剛才你叫得很大聲,不知道閻王有沒有聽到,如果他聽到我會生氣?!?/br>
    文落從他說的一個字就開始生氣了,他陰惻惻道:“如果閻王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我會很高興?!?/br>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砰的一聲,大地赫然抖動起來,閻王沒有直接硬闖,而是在外面率領(lǐng)著眾鬼差開始攻擊這草棚子似的小木屋。

    光是聽那響聲和地震似的動靜,文落就知道閻王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小木屋能經(jīng)受得住這炮火連天似的攻擊嗎?

    事實證明,小木屋可以!

    這其貌不揚的木頭屋子不僅毫發(fā)無傷,甚至連屋子里的陳設(shè)都佁然不動。

    這也就是能解釋為什么歷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了。

    “不用擔心,他進不來的。”歷承說。

    “嗖”──

    一把尖利的鋼釬凌空疾射而來,劃破空氣飛快地插在了門口的地板上!

    閻王進不來,但貌似他的武器能進來。

    文落心說:“閻王加油!你能行!”

    他拼命給閻王隊伍搖旗吶喊,巴不得他們快快攻破歷承的堡壘,把這個即使斷氣也色心不死,竟然強暴活人的色鬼捉住。

    歷承的眼神開始變得不善,他對文落厲目而視:“你是不是對閻王有好感?”

    文落看外星怪物地看他:“你是不是被打臉了所以不爽,找我撒氣?”

    歷承絕對不承認被打臉,“他們絕對進不來?!?/br>
    在文落眼里,這句話等同于歷承恢復(fù)了記憶,要不然他怎么如此肯定。

    文落他還想再問,歷承又道:“你不能對他有好感,他丑?!?/br>
    “歷承你個王八龜兒子!今天老子絕不饒你!”閻王一聲怒吼,外頭的攻勢頓時增加一倍,“老子還要把你相好投進血池,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文落有點茫然,相好……是指他么?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閻王澄清一下,他是被逼的。

    歷承是他仇人還差不多,相好是絕對不可能的,下輩子也不可能。

    只是一抬眸,文落就被歷承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神色鎮(zhèn)住,他表情冷硬,嘴角緊抿,黑沉沉的雙眼醞釀著風(fēng)雨。

    文落又不是傻子,這一連串變故也能猜出他前世似乎和歷承沾了點關(guān)系,閻王也應(yīng)該知道,但是他腦子里沒有一丁點關(guān)于歷承的記憶。

    他瞇了瞇眼睛,想要繼續(xù)追問,卻見歷承徑直走到了門口,那大門敞開著,外面的攻擊被一層無形的防御抵擋住。

    閻王也知道他們的攻擊對于歷承來說不過是門鈴,因此見人出現(xiàn)便停下了下來。

    “你這龜孫子總算舍得出現(xiàn)了,哼,是不是覺得沒臉見人?”

    歷承面無表情:“因為你的臉有礙觀瞻?!?/br>
    文落趴在門框伸出個腦袋,光明正大地偷聽。

    他一眼就找到了鬼差中頗為突出的黑臉閻王,只見閻王爺怒容滿面,一雙審判無數(shù)厲鬼冤魂的虎眼盯準了文落,登時將文落的生魂定在了原地。

    歷承皺眉,長臂一伸,將文落攬到自己身后,“我只是來找回自己失去的東西,現(xiàn)在我找到了,恕不奉陪?!?/br>
    閻王大怒:“你當這兒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話不投機半句多,文落都搞不清楚他們是怎么打起來的。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想走,一個不讓走,那自然就有了沖突,這兩個可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都沒個商量就刀光劍影了起來。

    就是可憐了文落這個無辜的生魂。

    他還是被歷承一手抱在身上,歷承雖然表現(xiàn)得悠游自在的樣子的,可是身上掛了一個人,想也知道行動絕對較獨身不方便。

    但是他一直沒有松開文落。

    忘川河下的世界相較于地府,更為幽暗寂靜,好像世間的死氣都沉淀到了這個地方,無垠天地之間,只有那銀河般的螢火閃爍。

    歷承帶著文落逃離了唯一的光亮,離開了那小木屋,隱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閻王單槍匹馬追了上來,黑暗擋不住他的步伐,擋不住他響起時猶在耳旁的聲音:“歷承,那個被你從忘川河撈上來的幽魂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本就應(yīng)該融入血池,不得往生,如果不是我念著他開了神智,讓他投胎轉(zhuǎn)世,你現(xiàn)在什么都撈不著!”

    歷承冷笑一聲,“閣下別忘了,我也出身忘川河下,是從血池逃出來的?!?/br>
    閻王還真說對了,忘川河下就是他的家。

    這個世界,稀缺得連風(fēng)都沒有。

    歷承和閻王各有神通,他們好像都能在黑暗里視物,只有文落被迫當了個瞎子,還要聽他們說一半藏一半的前塵往事。

    往日過分精明的腦筋都幾乎要被攪成一堆漿糊。

    轉(zhuǎn)眼間,他們的頭頂突然間撕裂了一道口子,亮眼的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把文落和歷承籠罩在其中,文落趁機往下張望,只見腳底下是深不見的漆黑深淵。

    即將離開黑暗的時候,文落聽見閻王喊了一聲:“歷承,人鬼殊途!”

    這道白光意外的柔和,文落以為他又要被帶去不知道那個地方,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像喝了三天酒醉宿醒來的樣子,于是他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起來。

    然后,文落看到了屬于人間的陽光。

    陽光明媚的天氣,驕陽盡最大的努力,把金色的光芒投進了舊洋房的門和窗戶。

    他回來了。

    在李大昌的舊洋房了醒過來了,從陰曹地府,忘川河下回到了生機勃勃的人間。

    這是多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文落都想拉開了嗓子唱一曲,但是他立刻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不妙,甚至達到了糟糕的地步──因為他現(xiàn)在光著身子。

    昨晚衣服被撕成碎片了,他想找一塊完整的布遮屁屁都難,散落在地上的布料仿佛在嘲笑他癡心妄想。

    文落愣了會兒,頓時陷入了六大皆空,天要我亡的狀態(tài)。

    找?guī)煾盖缶鹊脑?,無論用什么借口,都很社死。

    歷承那只色鬼,絕對罪孽深重。

    “你沒衣服穿了?”歷承的聲音在沙發(fā)背后的陰暗處響起來,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文落肩膀,一件嶄新的衣服變戲法似的從他的肩膀生成。

    歷承道:“沒辦法了,看來只有帶上我,你才能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