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富少裝怪發(fā)浪不慎被帶走欲調(diào)教,溫?zé)嵊H吻愛撫身體,濕身窺探身體
南城警局查獲了一個案子,忙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算是收尾。 本來是一起企業(yè)員工瀆職的事,要說簡單也是簡單,除了金額數(shù)巨大,最大的難度還是最后還牽涉到高利貸,出了人命,嫌疑人其中之一被窮兇極惡的高利貸催債人員帶走后失蹤,警方正在全力追查下落,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人是很難找回來了。 眾人忙死累活總算是有了一個讓各方都比較滿意的結(jié)果,不過總有人不滿意,失蹤的嫌疑人家屬對于警方?jīng)]有把人找回來意見很大。 所以這件事還未算真正結(jié)束。 人是得找回來,但要看時間。 早八點,謝昇開著他新買的小轎車迎著早高峰踏上了艱巨的上班之路。 他家在南城新區(qū)和舊區(qū)之間,憑借著對路段的熟悉和高超的開車技巧,他準(zhǔn)時八點二十五開到了南城警局所在路段,然后在距離上班單位五十來米的時候被一輛閃瞎眼的豪華跑車給刮蹭了。 好家伙,警局外頭發(fā)生車禍了。 謝昇靜默兩秒,熄火,開門,下車,他一條長腿踏在地上,手推著車門,肇事車的主人恰好也推開了車門。 謝昇探頭一看,竟然是個熟人。 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張臉在早晨的陽光下有點蒼白,他微垂的眼尾很乖巧,此人頗為囂張,他朝謝昇笑了,那微垂的眼尾彎了彎,抱歉地朝謝昇點了點頭。 雖然他笑得溫和而飽含歉意,像一只乖巧討好的貓咪,但謝昇還是覺得他很囂張,竟然比他還囂張,不得了了。 所以說謝昇車技了得,好在他反應(yīng)夠快,車子只被蹭了一道不怎么起眼的刮痕,一眼掃過去可以忽略不計。 謝昇手臂搭在車門上,沖青年揮了揮手,勾起嘴角,“早啊,文少,這么早出來兜風(fēng)?” “抱歉,謝隊,你沒事吧?”文梓橋也下了車,他應(yīng)該是覺得不好意思的,但從他的神情和說話的語氣卻似乎挺樂意刮蹭了謝昇的車子,他從副駕座了拿出一束花,遞給謝昇,不徐不疾地說:“送你的,早飯吃了嗎?我請你吃?給你賠罪了?!?/br> 文梓橋是標(biāo)準(zhǔn)的富家子弟,南城新區(qū)是整個南城最繁華的地方,遍布文梓橋他老爸的產(chǎn)業(yè)。 這樣一個標(biāo)準(zhǔn)富二代富二代,玩的接觸的某些地方可能不太光彩,他和謝昇認識是因為涉及某次某個富二代玩嗨了,鬧出了案子。 雖然調(diào)查結(jié)果和文梓橋無關(guān),但當(dāng)時謝昇就把他列入待觀察名單,誰知此人極為囂張,迫不及待湊到他身邊讓他仔細觀察,之后好像認準(zhǔn)了謝昇似的,一周總有三四次蹲守在警局邊上守著謝昇。 謝昇看了看手表,八點三十分,他接過開得燦爛的香檳玫瑰,指了指車子,咧嘴一笑,不要臉地說:“不多不少,就一萬吧,你現(xiàn)在打錢給我,今晚要是下班早還趕得上補漆?!?/br> 文梓橋抿了抿嘴,他比謝昇矮半個頭,抬起頭看人的時候睜著眼睛很是有點可憐巴巴的意味,他不抱什么希望地說:“要不今晚我請你吃飯,當(dāng)是賠罪?當(dāng)然補漆的錢我會給你的。” 他邀請了謝昇不止一次,原以為會像之前那樣被拒絕,誰知道這回謝昇竟然點了點頭,笑得爽朗,“好的啊,說好了不能反悔,麻煩文少下午五點半在我局門口等,不過——” 文梓橋欣喜若狂,被他一個轉(zhuǎn)折弄得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謝昇頓了頓,收斂了笑容,他輪廓線條干凈利落,此時不笑了格外的冷淡和犀利,“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 謝隊長把南城最富貴的少爺堵在大街上教訓(xùn)了一頓,把文少爺說得羞愧地低下頭,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嘴,就差原地升堂把文梓橋?qū)徟幸环恕?/br> 謝昇:“你得感謝我沒有就地出警?!?/br> 文梓橋從善如流:“感謝謝隊?!?/br> 謝昇走進辦公室的已經(jīng)九點整了,他下車之后一路沉默著,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沒人敢問他想些什么。 臨下班前開了個會,開完會之后眾人心情沉重,謝昇的臉比早上又黑了一點。 不過他下班見到文梓橋之后,神奇地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表演了變臉。 他彎起了嘴角的時候比文梓橋更像囂張而流里流氣的敗家子,但得益于他英俊的相貌,不會讓人生厭,怎么捯飭表情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帥氣形象,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傍晚的時間,他愣是像初升的太陽一樣耀眼,文梓橋看了他半晌。 謝昇上下打量著文梓橋,只見對方換了衣服,筆直的長腿被黑色的長褲包裹著,身上是絲質(zhì)的白色襯衫,最上面幾顆扣子沒扣上,露出如上了白釉的修長脖子和精致的鎖骨。 低調(diào),但貴氣。 窄腰長腿翹腿,好身材,臉也長得好看,謝昇朝文梓橋吹了聲口哨。 文梓橋紅了臉,歡喜一笑,他說:“我沒開車,剛才打車來的?!?/br> “那正好,”謝昇替他打開了副駕座的門,“這位置我替你留著了。” “謝隊,今晚我請客,你想吃什么隨便說?!蔽蔫鳂蝾H為豪氣地說。 謝昇系安全帶,“隨便,不挑,出了食堂我吃什么都感覺是山珍海味,你也別謝隊謝隊了,咱倆認識多久了,多見外?!?/br> 文梓橋偏頭看他,“那我喊你昇哥,你大我這么多,我得喊你一聲哥?!?/br> “這話說起來我好像很老一樣?!敝x昇扭頭看他一眼,見他還沒系安全帶,便俯身過去幫他系上。 “沒有,沒有,我……”文梓橋看著突然靠近的男人,舌頭頓時打結(jié),身體微微向右移。 謝昇當(dāng)做沒看到,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勾唇笑了笑,轉(zhuǎn)身啟動了車子。 文梓橋的酒量很不怎么樣,謝昇還叫了白酒,兩杯下去,文梓橋飯還沒吃完就上頭了。 酒精讓他的臉頰紅了起來,嘴巴沾了清亮的酒,他伸出舌頭自然地舔去,笑呵呵地伸手滿酒。 旁邊那位人民警察見了也不阻止,只是道:“幸好你成年了。” 文梓橋給他也滿上,“見你那天是我十八歲生日呢,沒想到都這么久了?!?/br> 沒錯,不想起來還好,一回想起來,原來他們還認識了挺長時間的,要說他們陌生,但經(jīng)常見面,知道對方的姓名,知道對方是做什么的,但要說熟悉也算不上,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吃飯。 吃完飯,按照成年人謝昇多姿多彩的經(jīng)驗來說,夜生活才剛開始,謝昇對文梓橋這種年紀(jì)的小孩兒沒什么想法,但鑒于他和文梓橋相識的過程,表面上單純干凈的文梓橋大少爺,實則見識多廣了。 “別喝了,再喝就醉了?!敝x昇“體貼”地說。 文梓橋已經(jīng)醉了,但意識還在,他喝醉了看著還是乖巧的,臉蛋紅撲撲地往謝昇身上靠,謝昇心安理得地摟住小年輕纖細的腰肢,一臉正直地讓服務(wù)員買單,然后十分禽獸地去樓上開了房間。 酒店前臺曖昧地笑笑:“先生,今天情侶大床房打折,有浪漫玫瑰花瓣床和紅酒送呢?!?/br> 謝昇:“來一間!” 前臺:“好咧!” 文梓橋從謝昇懷里抬頭,遲疑地:“……嗯?” 謝昇親了親他的臉蛋,嗓音低沉而渾厚:“帶你去睡覺呢,寶貝兒,你這樣可回不了家?!?/br> 前臺不由得看了看他。 文梓橋還不清楚狀況,他其實并沒有醉得很厲害,就是腦子有點遲鈍,他皺了皺眉,還跟謝昇道謝。 謝昇樂了,等前臺登記號證件,給刷了房卡,謝昇接過房卡,低頭看到一旁的文梓橋看大堂上電視上的新聞,謝昇看到了隨口說了句:“趙氏換了一把手之后生意越做越大了?!?/br> 文梓橋心不在焉地“嗯”了聲,突然道:“前陣子……還從我父親手里搶了一塊地。” 謝昇感嘆:“好命,老板年紀(jì)輕輕事業(yè)有成,結(jié)了婚之后兒女雙全?!?/br> 文梓橋欲言又止,“不過他是和男人結(jié)婚的,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母親不知道是誰。” 此時電梯門打開,謝昇摟著文梓橋的腰,文梓橋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不用他扶著走路了,有點尷尬地擋了一下,但謝昇卻霸道地一手箍著他的腰,帶著他走出電梯,“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呢,說不定他的兩個孩子就是他‘老婆’生的。” 他說得實在太過理所當(dāng)然,好像男人生孩子已經(jīng)是世界主流,弄得文梓橋以為自己喝醉之后出現(xiàn)幻聽,都想伸出手拍拍耳朵了。 “你……開什么玩笑呢?!?/br> “誰說我在開玩笑!”謝昇利落地把手中的房卡一刷,抬腿踢開門,轉(zhuǎn)手把文梓橋拐進房中,緊接著把人壓在門上,只聽“砰”一聲,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謝昇便抬起文梓橋的下巴吻了上去。 房間的燈還沒開,他們身處黑暗之中,文梓橋被男人掐住腰頂在門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還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猛地頓住呼吸,黑暗中感官無限放大,他似乎能看見一點光亮,火焰似的,從他的身體內(nèi)燃起來。 男人的口腔很熱,舌頭也很熱,帶著陌生的溫度和觸感,強勢地侵入他的身體,卷走了他的氧氣。 文梓橋不知道自己忘記呼吸多長時間,等他幾乎窒息的時候才艱難地吸了口氣,男人轉(zhuǎn)動著頭部,舌頭奮力地在他的口腔舔吻,濕滑的舌頭卷起他的舌尖,色情地吸吮,用力舔著口腔的粘膜。 “唔……”文梓橋顫巍巍地發(fā)出了悶哼,他的手指絞緊了謝昇的衣服,身體泛起了一陣陣的戰(zhàn)栗,他的表現(xiàn)極為生澀,謝昇耐心地引導(dǎo)著他,托著他腰,在他的后腰摩挲著, 文梓橋驚悸不安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說、說好的只是讓他睡覺呢?! 謝昇松開他,下一刻房間內(nèi)燈光大亮,文梓橋一臉懵逼,眼底滿滿是驚訝,臉上紅得幾乎滴血,嘴唇也是又濕又紅,他咽了咽口水:“怎、怎么了?” 謝昇捏了捏他的臉:“你說呢?!?/br> 他反手脫掉外套,動作之間,收緊的襯衫顯出底下的肌rou線條,這是一個成熟而身材很有料的男人,文梓橋沒被捏醒,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不是沒想到過這樣的局面,但是,也太快了吧,他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 謝昇挑眉看他:“先去洗澡,還是……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俊?/br> 文梓橋抹了把額頭,他額頭前的碎發(fā)都亂了,“其實,我清醒了,抱歉剛才喝多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麻煩昇哥你,我還是回家吧?!?/br> 謝昇伸出手臂撐在他身體兩側(cè),文梓橋難以直視地別過頭,謝昇一口親在他的臉上,一下一下地親他的耳朵,含著耳垂又舔又咬,“你不是喜歡我嗎?” 文梓橋細細顫抖起來,雙手抵在他胸前,“是……” 文梓橋閉了閉眼睛,腦子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他沉默了足足有十幾秒,任由身體在謝昇的愛撫下熱起來,終于做出了決定,雙手顫巍巍地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謝昇心里有點好笑,手臂圈住了文梓橋,把他抱進了浴室,懷里的人一秒鐘繃緊了身軀,文梓橋驚呼一聲,雙腳離地讓他不安,慌忙睜看眼睛,看到了謝昇帶著笑意的雙眼。 不,那雙眼睛里還有些什么東西,文梓橋開不及詳細思考些什么,進了浴室之后謝昇把他放在淋浴下面,擰開了熱水,前幾秒是冷水,淋在身上卻并不覺得冷。 此時此刻文梓橋身體很熱,男人的溫度侵入了身體,他們在熱水下接吻,男人的手從后面伸進了褲子,一絲惶恐從文梓橋心底升騰起來,不由自主,像細菌一樣瘋狂滋生,明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卻還是無法控制地感到害怕。 他整個人都是柔軟的,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也是柔和的,謝昇單手捧著他的臉,細碎的吻落在他淋濕的臉上,另一只手繼續(xù)深入地侵犯著,文梓橋呼吸紊亂,他的雙手掛在謝昇脖子上,無助地抓緊了謝昇的襯衣。 “嗯……” 男人的手撫摸著文梓橋的臀部,褲子應(yīng)聲落地,吸飽了熱水的布料黏在身上不舒服,謝昇也幫他脫了。 文梓橋發(fā)泄地在謝昇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謝昇也不在意,他手底下的身軀是顫抖的,謝昇把人壓在墻上,膝蓋分開文梓橋的雙腿,他聽著文梓橋的抗拒聲,壞心地分得更開,文梓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眼睛一片慌亂。 可就在此時謝昇拉開了他的一條腿,將其高高抬起,把隱秘的私處暴露出來。 “不?。?!”文梓橋雙手捂住下體,眼睛紅得跟小兔子似的。 謝昇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句話:兔兔那么可愛,當(dāng)然要吃掉兔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