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上》龍椅上激烈交合,完
時至立夏,萬物繁茂。 這天清晨,行宮中一聲啼哭, 初春時,蕭錦帶著心腹部下護送蕭恒舟至宮外皇家園林中的行宮住下,萬事俱備,一起無恙地過了三月,皇帝在立夏那天生下皇子,待回宮之際,又是一個炎夏了。 蕭恒舟幾乎完全解放了,之所以這么說,乃是因為胸脯依舊發(fā)漲,小皇子交給奶娘喂食,他多余的奶汁便只能自己擠出,見人的時候用長布裹胸,纏緊一點,就看不出來胸前的隆起了。 皇子有些地方看著像蕭恒舟,又像蕭錦,不過,本來他們叔侄長得就有點像,沒奇怪之處不說,反而和諧得很,而且都姓蕭,方便,江山來來回回在自家人手上轉(zhuǎn)。 皇帝突然有了子嗣,生母還不知道是誰,文武百官都蒙了,奏折多了一倍。 也就是皇子出生后,蕭恒舟在治國方面也逐漸展現(xiàn)出他雄才大略的一面,有人以為蕭恒舟終于不甘心做個傀儡,要和攝政王明爭暗斗,實際上人家夫夫暗地里恩恩愛愛,不過這些他們都不會去說罷了。 不久后蕭錦不再做攝政王,朝野又是一番震驚,不過不做攝政王也不妨礙蕭錦手掌皇權(quán),照例壓得這群人不敢吭聲,也就暗地里敢動動嘴皮子。 今年過了一半,風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樂安,君王也樂得自在一些。 這天晚上倆人用膳后慣例瞧瞧自己的孩子,眼看著小寶貝要睡覺了,他們就出去散步消食,平日會去花園逛逛,但不知道今天怎么的,今天蕭錦要往金鑾殿走,這地兒他們每天上朝都來,蕭恒舟還以為今早蕭錦把東西落這兒了要回來撿。 蕭恒舟問他,蕭錦笑而不語,推著蕭恒舟往里走。 現(xiàn)在蕭恒舟也會跟他開玩笑了,“皇叔這是干什么?挾持天子以令諸侯?” 蕭錦也笑:“他們還敢不聽本王的話?” 蕭恒舟“嗯”了聲,點頭道:“那也是,朕也不得不聽皇叔的話呢?!?/br> 聽話的皇帝被皇叔帶進殿內(nèi),里頭燈火通明,龍椅在上,威照四海。 這里,他們都太熟悉了,邊走邊抬頭,前方是天底下無數(shù)人為之傾倒夢寐以求的代表最高權(quán)力的頂端,這個位置,蕭錦都沒坐過,但是他從未對那兒有過絲毫貪婪,蕭恒舟也從不眷戀。 他們攜手步步向上,腳下一級一級臺階地走,步調(diào)一致,蕭恒舟說:“朕還以為皇叔對這里沒興趣?!?/br> “讓本王一個人坐這兒肯定是沒興趣的,”蕭錦牽著蕭恒舟的手一個使勁兒,人被他帶得一往前撲在他懷里,蕭錦順勢抬手摟著對方的腰肢,輕輕一坐下,“不過要是和你在一起,那我興趣就大了去了?!?/br> 都這樣了,蕭恒舟那里還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皇叔還真是……一貫的膽大,竟然想要在這里做那種事,這人總教他刮目相看,明明外表是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可在情事上又格外狂野。 蕭錦的手已經(jīng)潛進了他的衣服,指尖下就是細膩的肌膚,他的手放在蕭恒舟緊實的腰肢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蕭恒舟悶頭在他懷里呻吟了聲,本來聲音是不大,但大殿空曠,夜里又安靜,那聲音頓時就被放大許多倍地在大殿內(nèi)響起,蕭恒舟嚇了一下,第一次那樣聽到自己的呻吟,真有夠奇怪的。 蕭錦覺得新鮮,手隨心動,繼續(xù)更多地撩撥怪怪埋在懷里的小侄兒,不客氣地在人身上煽風點火,眼看著小侄兒臉紅情動,他胯下某處地方也在衣物下持續(xù)漲大,十分想要釋放。 蕭恒舟垂首埋著臉,睫毛輕輕顫動,蕭錦在他眼皮印上一吻,又親了親眼角,親昵的吻落在蕭恒舟臉頰,耳朵,下顎,蕭恒舟輕啟嘴唇,側(cè)頭咬了咬蕭錦的下巴,又在他下唇舔了舔,那兩張嘴唇自然而然地親到了一塊兒,嘖嘖的黏膩水聲混雜著喘息形成了一段曖昧而色情的樂章。 男人的大手充滿控制欲地扣著他的后腦勺,指腹微微用力摩挲著頭皮,胸膛的空氣被盡數(shù)掠奪,末了分開劇烈地呼吸上一口新鮮的空氣,不知何時衣服都被解開,龍袍穿在身上沒個正型,揉得衣服都微微發(fā)皺。 倆人對視片刻,蕭錦突然把人一把扣住翻了個身,蕭恒舟“啊”的一聲,整個后背被壓在了龍椅扶手上,龍椅下疊著柔軟的毯子,位置也很大,但兩個成年男人,還是有點擠,不過這卻讓他們不得不靠得更近一些,要更親密地疊在一起。 龍袍倏地被蠻力扯開,蕭恒舟聽見絲線被斷裂的刺啦聲,下一刻男人俯下身來在他脖子用力咬了一口,蕭恒舟咬牙悶哼一聲,這時候蕭錦還有空摘下他的冠冕,隨著他的聲音應(yīng)聲落地。 沒人在乎它滾落在什么地方,聽聲音好像滾落臺階了。 蕭恒舟恍惚想起他們的第一次,那時候他也是燥熱得盡情地脫下衣物,隨手丟下冠冕,蕭錦不滿他的不專心,解開裹胸的布料后在一對依舊豐盈的奶子上咬了一口。 蕭恒舟反手摟著皇叔的腦袋,胸膛挺了挺,聲音軟乎乎地道:“奶水都要漲滿了,皇叔快幫我吸出來吧,難受呢?!?/br> 皇叔自然是不客氣地一口咬住奶頭大口喝奶,雙手也不閑著地探到下身,一手摸到某個濕漉漉的地方,蕭恒舟清亮的眸子滿是情欲,他們在九五至尊的皇座上做出那yin靡之事,莊嚴大殿內(nèi)充斥著喘息和呻吟,但這只不過是開始罷了。 “嗚……奶子……啊好舒服……嗯啊……皇叔……啊啊……不……不要用力……奶子都要破了……”蕭恒舟面露媚色,鼻息呼出熱氣,眼角泛著艷麗的紅霞,勾引得蕭錦又湊上去親了親,手上卻不停地揉著奶子。 蕭恒舟仰頭深呼吸,額上滲出一層汗,他們的呼吸交織,纏繞著,融化在一起,再也難以分開。 他隆起的腹部已經(jīng)平坦,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鍛煉,那里肌rou很快就緊實起來,眼看著和之前沒什么區(qū)別,蕭錦愛不釋手地在那里上下?lián)崦「箯膩矶际敲舾械牡胤健?/br> 蕭錦沒脫下皇帝的龍袍,就讓他穿著,把九五至尊壓在身下實在是很能滿足控制欲,也好在是龍椅夠?qū)挻?,能容得下他們在此胡鬧,蕭恒舟光是睜眼看著他們所在的地方,想想身下燙著的是什么地方,身體就不可避免地激動和羞恥,血液在興奮地馳騁,他舔了舔嘴唇,主動張開了腿,勾住了蕭錦的腰,喘著氣說:“皇叔……嗯……還要……” 蕭錦掰開他的腿,方才褲子早就讓他給扒掉了,一分開腿他就窺見了皇帝雙腿中間的絕色風光,里頭一片春意,潮水滿溢,每次,每次狠狠地進入那里的時候,蕭恒舟都會露出承受不了的神色,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身上很熱,但大殿空曠,也不覺得悶,蕭恒舟小聲地喊蕭錦,那聲音帶著點什么別的情緒,勾人得很。 彼此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氣味,倆人疊在一起,蕭錦撐著自己的重量,不讓自己壓倒蕭恒舟,他們下身緊緊地貼著磨蹭,誰都不愿意停下動作,但動作再大也很快就無法滿足了,蕭恒舟大腿再張開一點,讓那濕滑之處貼上guntang的盎然巨物,高熱的溫度貼上嬌弱之處燙得他渾身一顫抖,甜膩的呻吟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攥緊了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嗯!”蕭恒舟溢出一聲重音,眉頭擰著,眼睛又是迷離的,那里終于是被撐開了,充實的快感填滿了他,蕭錦一只手掰著他的那里,拇指按在rou唇上微微用力往旁邊掰扯,在那柔軟濕滑的地方揉揉按按,又用指甲去刮蹭,弄得蕭恒舟受不了地扭轉(zhuǎn)著腰身,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 蕭錦抬頭看他一眼道:“這就受不了了?” 蕭恒舟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氣,又呼入新鮮的空氣,扭了扭屁股,忍耐著說:“皇叔……嗯……皇叔盡管快些吧……” 總好過在這兒慢騰騰地折磨他,那碩大的頂端就插在xue口,只淺淺地抽插,手指在xue口出的嫩rou那兒動作,不上不下的,羞恥又難受。 蕭錦聞言坐直了身子,下一刻猛地捅了進去,硬物碾壓濕滑嫩rou的黏膩水聲瞬息響起來,滑膩的yin水極其方便了異物的進入。 殿內(nèi)燈火明亮,蕭錦一低頭便看見那還微微泛著紅腫的嬌嫩xue口被完全頂開,昨天晚上也做過,甚至做得挺狠,都已經(jīng)那么多次了,還是要不夠這個人,越來越喜歡,于是看著那泛著水光的yin靡之處,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聚在身下那個位置,又濕又軟的嫩rou緊緊地含住陽物,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不動。 蕭恒舟剛抬頭要看他的皇叔,豈料那正進入他身體的男人猛地一個狠插,黑紅的粗硬rourou噗滋一聲貫穿了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滿了他的身體,大guitou瞬間就狠狠頂在他嬌嫩無比的宮口上,cao得蕭恒舟昂起頭發(fā)出一聲尖叫,渾身顫抖著,盡管這樣的事情來了很多遍,男人粗暴進去的時候通常一聲招呼都不打,蕭恒舟的身體還是無法習慣突然來一下這么強烈的刺激。 “額啊啊啊……皇叔……嗚……插……插滿了……皇叔……嗚……cao進來了……”他扭著頭,身下的腰肢柔軟地扭動,露出的一身白rou透著一層紅潮,下頭嫩xue不知不覺地分泌出大量的yin水,就等著被皇叔的大roubang給狠狠抽插了,更絕的是里頭的嫩rou根本不用蕭恒舟控制就一陣一陣地收縮,討好一般嫩呼呼地按摩起皇叔的大roubang來,那屁股還極其yin蕩地扭了扭,使得里頭的roubang也抽插起嫩rou,蕭恒舟便嗯嗯啊啊的叫起來,爽極了。 蕭錦也是有點受不了他如此sao浪的樣子,小侄兒逐漸褪去了害羞的外衣,在外人面前從不放肆,但在他面前卻是逐漸暴露身體的本性,雙性者,身體本就是yin浪。 蕭錦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蕭恒舟不斷扭動的屁股上,嗓音低沉:“怎么總是那么欠cao?屁股扭得這么yin蕩!” 蕭恒舟哽咽一聲,他也不想這樣的,但明明是皇叔先撩撥他的,而且被打的半邊臀rou又疼又麻,刺激得前頭的濕xue也不由自主地咬著大jiba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夾弄得蕭錦更爽了,更是亢奮地粗暴搓揉臀rou,很快就在上面留下深紅的手指痕,又是啪啪幾聲抽在上面,一點兒不給皇帝面子。 那么大的人被打屁股,就是情趣也有點羞恥的,尤其是啪啪的抽打聲,蕭恒舟嗚嗚叫著:“皇叔……別……別打了……嗯啊啊……快……快懆懆xiaoxue吧……嗚……好癢……啊……受不了了……” 說著不等蕭錦動起來,他就前后小幅度地擺動著腰身,用嫩呼呼的yinxuetaonong起大roubang,瞬間爽得下面汩汩的淌出yin水,倆人情欲蹭蹭的往上攀,蕭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氣,一把固定住他的細腰,大力地擺動肌rou扎實的腰肌,每一記抽插都粗暴至極地往里頭瘋狂捅弄,青筋暴突的大roubang瞬間暴突了幾分,撐開了里頭的yinrou激烈的戳弄擠壓著里頭的每一寸,瞬時間交合處一陣陣的yin水四處飛濺。 有那么一瞬間,蕭恒舟發(fā)不出任何呻吟,頭皮發(fā)麻,手指扣緊了手心,蕭錦一手握住他的奶子,一手把大腿壓在他的身側(cè),大大分開,旋即微微俯下身幾乎是把人往死里cao的速度迅猛地狂插起來。 蕭恒舟發(fā)出一聲聲綿長的哀叫,雙腿打顫,小腹深處的那個地方被插得酸軟脹痛,可在這些感覺中,酥酥麻麻的羞恥之欲又如滔天巨浪般拍下來,將他們?nèi)烤砣肓擞纳顪Y中,蕭恒舟有一種那根巨物會從喉嚨頂出來的錯覺,明明還沒進入到最深處,怎么…… 可在下一瞬間,蕭恒舟再也無法思考太多,那根堅硬如烙鐵的陽具又狠又重地朝宮口搗干,像是要把里頭的yinrou都給cao爛了,每一次的撞擊都用力又快速,暴突的rou冠時時刻刻大力倒刮著逼rou,柔軟的逼rou被如此快速地地碾壓刮蹭,哭了似的瘋狂冒出黏滑汁液,試圖盡可能地潤滑,可蕭錦那玩意兒實在過于粗大,滿滿當當?shù)匕佯廊麧M了,yin水再多蕭恒舟那里還是緊得不行,每一次抽出插入嫩xue都無限留戀,在大roubang插入時更是討好地死死含住,用濕滑嫩rou裹纏起來,黏黏滑滑地蠕動著,勾得蕭錦舍不得停下動作,只能兇狠地聳動起來,下體幾乎壓在小侄兒的嫩xue上咕啾咕啾地抽插jianyin。 “皇叔……嗚啊啊……不……不要這么快……要……啊啊啊……要受不了……要被干死了……啊啊……皇叔……” 蕭恒舟撐起身,眼淚汪汪地勾著蕭錦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上一親,卻在下一秒就被粗暴地貫穿地身體,被逼得搖著頭哭喊不已,蕭錦摟著他的腰,讓倆人的身體貼得更近,讓下半身cao得更深些,宮口剛才被狠cao開了一點兒小口,蕭恒舟仿佛被擊穿了靈魂,兩條大腿顫顫巍巍對隨著猛烈的抽插顛動起來,他宛如一個只懂得挨cao的娃娃,就如此抽插了幾下,大guitou在意料之中干進了宮腔。 “啊啊啊……到了……嗚……” 蕭恒舟在橫蠻的抽插中瀕死似的渾身顫抖,蕭錦抬頭一看,只見他是爽得淚水都流了出來,身下的水更是流得跟河流泛濫一樣,卻越發(fā)的緊致了,yinrou濕乎乎得夾著他,蕭錦又把他上半身擺弄成趴在龍椅上,下半身跪著的姿勢。 讓他屁股高高的撅起對著大殿門口,對著那文武百官站著的殿內(nèi)位置,yin蕩的帝皇被cao得一身熱汗,身上的龍袍在情事中弄得皺皺巴巴的,也染了汗水,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不穿還好,穿了卻因為那衣身上的金龍顯得更是yin賤不堪。 而這卻極大的助長了在激烈交纏中的倆人的情欲,蕭錦拽著蕭恒舟的頭發(fā),在背后騎馬似的cao進來他的身體,蕭恒舟渾身一抖,趴在龍椅上,屁股晃了晃,在“啪”的一聲中,徹底地結(jié)合到底,他的臀rou抵著男人小腹,蕭恒舟喘著氣,撅著屁股轉(zhuǎn)著圈地扭動,嫩呼呼的臀rou在蕭錦的小腹上擠壓摩擦,加上陽具被舒舒服服的夾弄,蕭錦覺得極致的享受舒服也不過如此。 不多時,蕭錦便又低吼著啪啪抽插,蕭恒舟半張著嘴唇,男人在他身后cao得他身子都癱軟了,意識在邊緣交戰(zhàn),喘不過氣一樣大口呼吸,舒服得紅紅軟軟的舌尖都伸出來一點,又見嘴角一縷透明液體,爽得口水都懶得費力咽下去,流得最多的是下面那張yin蕩小嘴,長時間的摩擦下那被進進出出的地方都是渾濁的黏黏糊糊的汁液,滴答滴答地流到他們交合下的地方了。 “嗯啊啊……要……要被cao射了……嗚嗚……皇叔……要被皇叔cao射了……啊啊啊……不行了……” 蕭恒舟腳趾蜷縮起來,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叫,脊背微微弓起,被狠插的嫩xue痙攣起來,里頭一股黏稠汁液從深處正對上頂上去的guitou,甚至可以聽見里頭一下子響亮起來的咕啾咕啾的水聲,蕭恒舟瘋狂搖頭,嘴里yin聲浪語叫個不停。 “被皇叔cao得爽么?”蕭錦在耳邊問題。 蕭恒舟除了點頭說不出話來,蕭錦就著插入的姿勢突然一把抱起他,一個轉(zhuǎn)身自己坐在龍椅上,把蕭恒舟的龍袍脫下,在他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扶著他的腰啪啪啪狂干起來,粗長的rourou整根毫無障礙地插入嫩xue,筆直地一路頂?shù)綄m腔,guitou頂?shù)美镱^的宮壁都變形了,蕭恒舟的屁股啪的一聲坐在蕭錦的恥骨上。 “不啊啊啊……要……要壞了……嗚嗚……要cao穿了……”蕭恒舟無助地哭喊著,又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地面對著大殿,前方是每天朝臣站著上朝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哪個位置站著哪個大臣,而前面是大殿的門口,好像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他被cao得幾乎要崩潰。 他腳尖艱難地點著地,手撐著蕭錦的手臂想抬起一點屁股,讓那又一次漲大了些的roubang退出一點,高潮中的身體被如此兇猛抽插實在過于刺激,蕭恒舟渾身都顫抖著,可只要他動一動,那等同于抽插的動作讓大roubang和媚rou一次次地摩擦,快感不由分說地襲來,掀翻了他的理智,他倒抽一口氣,這時候蕭錦倏地頂胯,大roubang噗滋又通道了深處,yinrou瞬間死死咬住大roubang。 蕭恒舟抽泣一聲,軟下來地靠在蕭錦身上,身后的人好像發(fā)出一聲輕笑,明明還是可以逃走的,到底是沒有,汗珠在脊背流淌,蕭錦吻他的后頸,在肩膀咬著,蕭恒舟的手疊在蕭錦扣著他腰的手背上,倆人身上都是濕熱的汗水,相互交織著。 不知道顛動了多久,隨著一聲低吼,guntang的液體在體內(nèi)爆發(fā),蕭恒舟仰起脖頸,發(fā)出含糊的呻吟,隨后偏頭去看身后的人,蕭錦掰著他的下巴吻上去,在攀上巔峰的那一刻靈與rou結(jié)合到深處,分不清是你的液體還是我的。 眼看這天下也分不清到底是蕭恒舟的還是蕭錦的,但到底是他們兩個人的,從前往后,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