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自玩口嫌體正直被啪
周鵬輝向來沒什么節(jié)cao,他剛結(jié)婚,和一個剛好十八歲的男孩子。 他老婆沈思黎清純可愛,膚白勝雪,腰細腿長,最絕的就是他兩腿間長了一個雌xue,就是和女人一模一樣,能讓男人的jiba插進去狠狠抽插,然后把濃稠咸腥的jingye射進去zigong那種。 前天沈思黎剛和同學們?nèi)ギ厴I(yè)旅游,今天他就上門去拜訪自己的岳父大人了。 岳父大人叫做沈清,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卻只有三十四五的年紀,是個大美人,人如其名性格有點冷清還有點傲嬌,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滿含風情,像是含著一汪秋水,不經(jīng)意看人的時候便滿目深情。 周鵬輝對著這個不太喜歡自己的岳父有點蠢蠢欲動,有一次不經(jīng)意看見了沈清的一雙裸著的大長腿之后,他就在和沈思黎zuoai的時候,時不時的想象著是沈清的腿在纏著自己的腰,這總會讓他更加的亢奮,然后把jingye深深的射進沈思黎的zigong深處。 以前都只是止于想象,但周鵬輝覺得今天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沈清打開門就看到了那個拐帶了自己兒子的男人,他是不贊同沈思黎和周鵬輝在一起的,但是想到兒子身體的特殊性,又想到既然兒子這么喜歡這個人,他也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兩個人在一起的事實了。 到底是兒大不中留,想到此,沈清總是有些傷心,但是看到兒子每天都這么幸福,他也覺得有些窩心,無論怎樣,只要兒子覺得幸福高興就好了,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給過兒子一個完整幸福的家。 “思黎他不是去旅游了嗎?你有什么事?”盡管是接受了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婿,但沈清卻還不冷不熱的樣子。 周鵬輝看著他微微抬頭,嘴角緊抿著,上挑的鳳眼冷淡疏離,就恨不得把他的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撕碎,然后打開大門,把他壓在門上狠狠cao弄,給路過的人免費欣賞,不知道到時候這個人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么?”周鵬輝拎起手上的袋子,笑了,“剛好路過,買了點東西送你。” “不用,我這里什么都不缺?!焙孟袷且庾R到自己的話有些生硬,他補充了一句,“你們每次過來都送一大堆東西,我只有一個人,哪里用的這么多,這太破費了?!?/br> “好吧,那我們下次不帶這么多了,就是我都站在門口這么久了,爸還不讓我進去坐坐么?” 沈清只得頗無奈的側(cè)過了身體,讓男人進屋,這個時候天色不早,他處理了一下公事,剛好打算去洗澡睡覺的,但想不到周鵬輝會突然來訪,他手上還拿著浴袍呢。 周鵬輝注意到了,放下手中的東西道:“爸,你先去洗澡吧,我?guī)湍惆褨|西放好,來過不少回了,東西我都知道放在那里,放好我就自己走?!?/br> “那好,走的時候記得關(guān)好門。”沈清還是沒有習慣這個人叫他爸,倆人也就差了十來歲,不過他也不愿意面對周鵬輝,既然對方這么提議的話,他當然是選擇自己去洗澡,然后出來的時候也不用面對這個男人。 十分鐘過去,本該離去的人正站在浴室門口外,雙手抱胸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他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隨手仍在地上,他便輕輕的打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很大,水聲蓋過了開門的細微聲音,沈清并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有人靠近,或者說,因為今天他洗澡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些異常,所以令他有些分心,此時他的手正撫摸著自己的性器,性欲突然上來,本來他是不想管的,但是如果不管的話,忍下去可不好受,于是他只想著速戰(zhàn)速決,盡快解決了事。 他開著淋浴,熱水沖刷著他,性器上馬眼吐出的透明yin液,一下子就被沖進了下水道,他很難受,yuhuo燃燒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也不知道是因為情欲還是因為熱水,他的皮膚變成了粉紅色。 撫慰著性器的手不自覺的想要往下,再往下一點,在那個地方的深處,源源不斷的噴出了yin水,那是他的欲望深處,他的雌xue因為欲望而變的難耐不已,那種想要被人男人大roubang插入狠狠摩擦的念頭在吞噬著這個快要被欲望撐爆的男人。 他的yindao,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被男人插入呢?他甚至不敢自慰,xiaoxue的癢感已經(jīng)越來越強烈的,他真的很想把手指伸進去摳挖緩解一下,這讓他不自覺的大張開腿,“嗯……啊……” 沈清小聲的呻吟開來,他隱隱約約還惦記著外邊可能有人。 周鵬輝站在霧氣彌漫的浴室中,饒有興致的看著神情隱忍又放縱的背影,聽著對方剛才掙扎著壓低的喘息呻吟,他的性器硬得跟鐵棒一樣,呵呵,這個sao貨看來是想要被男人cao了呢。 他走近兩步,沈清的身體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常年不見陽光的皮膚很白,現(xiàn)在更是白里透紅,那紅色就像是從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欲望的象征。 身體看得出是有鍛煉的,被一層薄薄的肌rou包裹著,肩寬腰細腿長,那雙腿是周鵬輝最滿意的,沒有腿毛,纖細但又不孱弱,最令他驚喜的是沈清的屁股,挺翹圓潤,看著那細膩的肌膚,捏起來手感肯定很好,這么想著他就手癢了。 舔了舔嘴唇,他想也沒想就上前一手摟住沈清的腰,一手抓住了他的臀rou狠狠一捏, 沈清正被欲望折騰得迷迷糊糊的,伸出的一根手指正在xue口徘徊著,有些用力的按在yinchun的位置,單是這樣就已經(jīng)讓他感到一陣酥麻,周鵬輝猝不及防的偷襲讓他的xiaoxue被自己的手指插進了一個指節(jié)。 “啊啊……”沈清微微的昂起頭,瞪大了眼睛,這兩聲呻吟聲,說不清楚是因為被插入的舒爽,還是因為被人偷襲而感到震驚。 “不!誰?是誰?”沈清的理智迅速回籠,想要掙脫男人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因為慌亂,聲音急促又顫抖。 周鵬輝驚呆了,從他低下頭的角度便能看見自己的岳父大人,把手指插進了一個雌xue里面,和他的兒子,自己的老婆沈思黎一模一樣! 他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難道沈思黎是沈清生的?之前沈思黎說他不能生育,他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男人身上有著兩套性器官,不可能全部都是完美的,不能生育也是正常,但是現(xiàn)在看到沈清在插自己的xue,他又不那么肯定了。 “爸,這才過了多久啊,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周鵬輝有些好笑的看著沈清驚恐的臉,他注意到,即使是現(xiàn)在這樣,沈清的手還是插在自己的雌xue中不舍得拔出來。 “有那么舒服么?真是個欠cao的sao貨?!?/br> 想到沈清被人cao完了之后,還給人生了兒子,周鵬輝毫不留情的往他的yindao里面插入了兩根手指,此時yindao塞了四根手指,被周鵬輝插入之后,更是不斷的收縮著,手指在里面搜刮了一圈,內(nèi)壁緊致,濕熱軟滑,他很滿意,這樣的極品好xue,絕對不用擔心cao的不舒服。 “周鵬輝!你瘋了?!”沈清又羞又怒,臉上紅的要冒煙,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但這更方便了身后男人的活動,“啊……啊……嗯……不可以……” 原來是男人的手指摩擦到了rouxue內(nèi)的敏感點,刺激得沈清發(fā)出了甜膩的呻吟聲,不同于自己搓弄性器,也不同于自己用手指插xue的感覺,那種被不熟悉的身體玩弄身體和雌xue的感覺,讓他幾乎想求著男人用硬邦邦的roubang代替手指捅進來。 要不是有男人的支撐,沈清身體早就軟的倒下去了。 “沒事,這里只有你和我,你可以大聲叫出來,也可以盡情安慰自己的saoxue呢,不過,反正你都開始發(fā)浪了,身為好女婿的我,只好用自己的大roubang幫岳父大人的saoxue解癢了?!敝荠i輝說完還十分猥瑣的用下體頂弄著沈清的屁股,模仿著性交的動作。 周鵬輝根本不怕他反抗,就沈清這樣的他隨時能把他按趴下cao得他哭爹喊娘的,更何況現(xiàn)在沈清還因為被插xue而渾身軟趴趴的。 沈清聞言除了生氣之外,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竟然開始期待被女婿用大roubang插進雌xue狠狠的抽動,頂弄到zigong深處,摩擦花心,幫他解癢。 不行,這是自己的女婿,是自己兒子的老公,自己怎么可以…… 可是,當指尖再一次摩擦著敏感點的時候,那種能讓人渾身酥麻,麻痹意識的快感瞬間讓沈清再一次腿軟腰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從鼻腔發(fā)出了細碎的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呻吟。 周鵬輝抽出了手指,從他的會陰一直摸到小腹,再到兩瓣手感極好的臀rou,“舒服嗎?” “嗚……”沈清用力咬緊牙關(guān),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身后的人,“不可以這樣的,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對不起思黎!” 周鵬輝聞言嗤笑了一聲,“剛才明明就那么享受,別裝了?!?/br> 對面的人聞言臉色煞白,但是感覺大自己腿間的rouxue還在汩汩流水,卻又紅了臉,“那、那不重要,反正你不可以這樣做,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請你出去!” 他的聲調(diào)軟軟的,不懼任何威脅力,周鵬輝突然用力的把人禁錮在懷里,捏起他胸前的rutou又揉又搓,粉嫩的rutou很快就紅腫起來。 “嗯啊、不要碰……”沈清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rutou竟然能這么的敏感,“夠……夠了……” nongnong的鼻音,聽起來好像快要哭了一樣,周鵬輝絲毫沒有同情心,他巴不得沈清哭著求饒。 “周鵬輝……不……不要這樣……嗚嗚……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啊……”沈清看著男人眼底的欲望,只能放軟了聲音哀求道,但這只能讓男人更加瘋狂的在他身上肆虐而已。 周鵬輝粗喘著氣,他再也忍不了了,發(fā)狠的把沈清摁在墻上,抬起他的一條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把硬的發(fā)痛的roubang抵在yinchun上,saoxue真的是餓了很久一樣,一聞到roubang的味兒就開始噴水,小yinchun微微張開,努力的想要吸附住男人的guitou。 “岳父大人,女婿的大雞把要進去你的小saoxue了,你說,究竟是你的xue舒服,還是你兒子的xue舒服呢?”周鵬輝肆無忌憚的說著讓人不堪的話。 “不,走開!”沈清聞言做起了無用的抵抗,周鵬輝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喜歡看到平時外表冷靜自持的人被自己玩弄得失去理智。 “太遲了。” 話音剛落,周鵬輝一口氣把自己粗大guntang的roubang捅進了濕乎乎的rouxue里,沈清的脊背瞬間繃緊,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