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金屋藏嬌,所以著急回去享受人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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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賀蘭柬和阿瑤漸漸走遠。 洛陽城中十分熱鬧道兩旁擺滿小攤,陽光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陽城中景色增添了幾分熱鬧和詩意。 阿瑤和賀蘭柬在熙熙攘攘的洛陽街道行走著,穿梭在人群之中,賀蘭柬的目光被街邊耍猴人吸引卻沒有停住腳步去觀看,覺得那小猴被鐵鏈鎖住一定十分痛苦吧。阿瑤和郎君一起出來逛街心中十分歡喜,想順便把衣服也取了吧開口說:“郎君,店家說衣服今天就能去取了,我們順路去拿了吧。” “行。” 來到裁縫店內。 阿瑤臉上笑意滿滿說:“郎君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不必了吧?!?/br> “郎君試試吧,萬一不合,可以直接改,跑來跑去的可麻煩?!闭f著把剛裁好的衣裳遞進他懷里。 賀蘭柬手里抱著衣物猶豫一會兒:“嗯…好吧?!?/br> 等候了一會兒,賀蘭柬換裝出來。 阿瑤夸贊說:“郎君真??!合身吧?” 賀蘭柬摸了摸身上衣裳,淡淡說了個字:“合”, “那郎君咱們回去吧!” 賀蘭柬:“好。” 兩人一路看著洛陽城中的景色和街邊小販賣的稀奇玩意兒回到宅邸。 ………… 沈胤則和朋友說著發(fā)生的倒霉事兒,那狐朋狗友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摟著他說:“走吧走吧,別愁了,帶你喝酒去,”說著兩個勾肩搭背的來到酒樓。 街道上車水馬龍,人山人海,十分熱鬧,二人并肩來到酒樓前,走進酒樓。 叫了些朋友,一群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前,搖骰喝著酒不亦樂乎。 沈胤喝酩酊大醉,臉和耳朵通紅,瞇著眼睛,走路搖搖晃晃,被酒樓小二扶著回到了將軍府門口。 咚!咚!咚!敲著門。 管家來開門說道:“少爺回來了。” 管家扶過沈胤到房間,醉的找不著北,管家險些都沒扶住他,嘴里還喊著:“喝!……不許走……來…”將他扶上榻上躺著,幫他脫下長靴,把雙腿放到榻上。 沈丘帶著沈夫人來看望看見他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沈丘快步上前給了酩酊大醉,不醒人事的沈胤“啪!”一巴掌。 巴掌響亮的整個屋里都能聽見,沈夫人驚慌拉著沈丘的手臂說道:“哎呀,你這是做什么呀!” 沈丘看著躺在床上大醉,被打了也沒反應的沈胤怒道:“敗家,敗家玩意兒!” 氣急敗壞著便拉著沈夫人離開房間。 第二天。 沈胤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臉火辣辣的疼,用舌頭抵了抵臉,摸著臉說道:“誰他娘不長眼的,居然趁我喝醉,偷襲我?!?/br> 管家這時候走進來說道:“少爺,您醒了,起床用膳吧?!?/br> 沈胤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收拾完了以后悠哉悠哉走到桌前吃飯,看府里人都不在問道:“我爹娘呢,怎么就我一人啊?!?/br> 管家鞠躬回答道:“少爺,現(xiàn)在已經是晌午了,夫人陪老爺出門挑布匹去了,小姐被長公主約到宮里游玩了。” 沈胤漫不經心說道:“好不容易回家還讓我一人呆著,阿耶阿娘挑布匹做什么?” 管家回道:“說是給您和小姐做套新衣裳?!?/br> 沈胤這天就什么事情也沒做,翹著腿雙手抱頭躺在床上想“嘖,明天又得去學堂了,上回這么說賀蘭柬,他不會公報私仇整我吧……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對付他……” 閉著眼睛冥想了起來。 開始幻想:把賀蘭柬的手綁住,用跟粗麻繩把他整個人吊起來,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他。 沈胤的幻想: 露出陰森森,接近變態(tài)的表情說:“小白臉,終于讓我逮著你了!說!說你錯了,再也不針對我了!說!”皮鞭打在賀蘭柬身上,打的他立刻求饒,哭爹喊娘:“我錯了,別打我,我再也不針對你了……” 美滋滋的幻想著沈胤不禁笑出了聲。 沈婉珊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沈胤的房間,看著沈胤癡傻傻的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傻笑著,心想“兄長,不會是傻了吧?” 沈婉珊叫了一聲:“兄長?” 沈胤聽見聲音,停止住了他邪惡的幻想立馬從榻上彈起來,有些失措說道:“哦!meimei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嚇我一跳?!辈敛令^上冒出的冷汗。 沈婉珊一臉嫌棄的說道:“我早就進來了,看你一直在傻笑,不舍得打擾你,兄長?你是在做白日夢嗎?” 沈胤尷尬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倒茶喝,一杯下肚,心虛說道:“沒…沒有?!?/br> 沈婉姍說道:“阿娘阿耶喊我叫你去吃飯呢,走吧。” 說著兩人走去吃飯。 飯桌前沈丘訓斥了幾句沈胤叫他別一天不務正業(yè),游手好閑的…… 沈胤聽的覺得耳朵都要起老繭了,天天都是重復那幾句話,也沒有什么新鮮的詞,這些話他都沒背下來了,吃完飯回到房間說道:“老頭話真多,煩死了煩死了,在家要受他的氣,出門要受賀蘭柬的氣,還讓不讓人活了?!表樖值沽吮韬?,一腳踏上床榻倒頭就睡…… 賀蘭柬坐在案板前看了會兒書也熄燈睡覺了。 清晨,賀蘭柬早早來到學堂等候學子們。 沈胤今天出奇的來的早,居然是全學堂中第一個來的。 賀蘭柬見他來的如此早,也覺得有些反常,不過也沒多想,看著手中的書籍等著學子們來。 實際沈胤是大早被管家和三,四個家仆架著來的,衣服都是府里家仆幫他穿上的,還在睡夢中就被抬上了馬車,到學堂門口才清醒過來。 寬闊的學堂內只有賀蘭柬和沈胤。 堂下。 學堂布局座位分5排4列,雙人并桌,堂中最中間是講桌,先生授課的位置,分正門后門,兩個方向對立,正門出去就是學堂大庭院,佇立一顆桃樹,后門則有道長廊,廊上養(yǎng)著許多花花草草盆景,背面是學堂后山。 沈胤的位置正對著講桌,他一抬頭就能看到賀蘭柬。 此時已經有一縷縷光線,他坐在講臺上,光線打在賀蘭柬的側臉,賀蘭柬手中拿著書本,皮膚白皙,眼神清澈,修長的手指,唇紅齒白,嘴巴微微張合,正在認真看著手中的書。 沈胤看著他竟然覺得還挺迷人的,不知怎的看入了迷。 突然一位學生大步走進來,打破了這份安寧,大喊道:“先生早!” 賀蘭柬點了點頭。 那學子打斷了沈胤,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看著眼前這個處處為難自己的發(fā)愣,還覺得他迷人,真是瘋了。 不一會兒,學子們人全都來齊了,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自己放假都干了些什么。 術一嘴巴腫成豬嘴,沈胤看著他腫的不成人樣的嘴唇,一臉嫌棄問道:“你這嘴怎么回事兒???真惡心。” 術一口齒不清的指著飛凡說:“都怪飛凡!偏說要吃蜂蜜,結果好不容易掏下來,說什么要犒勞我,拿了一塊蜂蜜給我吃,我也沒仔細看,結果一口咬下去背面有只蜜蜂,嗚嗚嗚~疼死我了……就是故意整我!” 飛凡搖搖手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好好看,誰知道背面有只蜜蜂,你一口就咬下去了?!?/br> 說著術一掐住飛凡的脖子:“孽障!我要掐死你!” 賀蘭柬見兩人要打起來,趕忙上去勸阻:“術一,松手學堂內豈能行如此粗魯行徑。” 術一松開了手。轉過頭看向賀蘭柬。 賀蘭柬看著他腫的不成人樣的嘴唇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為人師表還是得注意些,強忍笑意皺眉說道:“你的嘴……” 術一委屈的看著賀蘭柬口齒不清的說道:“都是飛凡干的!” 賀蘭柬拿出先生的架勢說道:“行了,別胡鬧了,要上課了?!?/br> 術一此時悠悠的說道:“先生,你踩著我衣腳了?!鄙焓掷死徊鹊囊路?。 賀蘭柬立刻抬腿說道:“實在抱歉?!?/br> 沈胤在旁邊笑出了聲,看著他這副模樣竟然覺得挺可愛的。 授課期間,沈胤一直在堂下鬧,影響別的學子,賀蘭柬喊他坐在講桌旁邊,他才安分了不少。坐在講桌旁邊兩人挨的很近,沈胤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也不是什么香料香囊的味道,是一種吸進口鼻就能感覺到一陣清爽透涼的味道,味道直上天靈蓋,不由想多吸幾口,令人著迷一般。 他不敢抬頭直視賀蘭柬,可能是覺得心中有鬼,一直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書本,微微輕輕呼吸著,聞著那清爽透涼的味道。 賀蘭柬看著站起身和堂下學子講授著,瞟了眼坐在腳邊的沈胤想著那么大了還要人抓著管著才知道聽話,才不鬧騰,真是太幼稚了。 授課結束,賀蘭柬對沈胤說道:“不想讓人說,就別做錯的事,我也不想一直盯著你,說你?!?/br> 沈胤“哦”了一聲。 賀蘭柬無奈搖了搖頭整理書籍打算離開,沈胤立即問道:“先生,要去哪啊。” 賀蘭柬回道:“我授課結束了,當然是去做別的事?!?/br> 說著便離開,沈胤跟著他追了出去,賀蘭柬也不想搭理他任由他跟著,學堂內學子不得擅自出入,出去學堂門外就好了,涼他也跟不出什么花兒來。沈易瀾一直追到沒人的地方,見附近沒人一把拉住了賀蘭柬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完全能把賀蘭柬的手腕整圈捏住,緊緊捏著他的手說:“先生,是不是金屋藏嬌,所以著急回去享受人倫之樂???嗯?” 賀蘭柬聽他說這話覺得簡直是無理取鬧,奮力掙脫被拉住的手說道:“你在說什么瘋言瘋語。” 沈胤想起那日看見他和一女子在街頭動作親密,現(xiàn)在又裝的一副道貌岸然,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他最討厭這種虛偽做作之人,身為學堂先生居然光天化日和女子拉拉扯扯,還那么小,那小姑娘看著還沒及笄吧,還每天端著個先生的架子,裝給誰看啊。 沈胤把逼到墻角說道:“先生平時看起來清心寡欲的,怎么所做的事和你的表面看起來一點都不符合?!?/br> 賀蘭柬覺得他真的不可理喻推開沈胤要走,沈胤一把將他拉回來把他背對著按在墻面上,一只手鉗制住他的雙手抓在他身后,把頭湊在賀蘭柬耳邊說道:“那么著急啊。” 賀蘭柬想掙脫,但是沈胤死死的按住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了,不知道為什么沈胤竟然覺得這氣氛十分微妙。 賀蘭柬轉過頭怒瞪了他一眼說道:“放開我?!?/br> 沈胤心中些驚慌,卻沒表露出來,淡然撒手說道:“好好好,我放開?!?/br> 賀蘭柬礙于為人師表不能對他動粗,不然真的很想打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孽障,只好強忍怒意,拂袖離開。 就看著賀蘭柬離去心想:“我在干嘛?我……剛才……完了完了…??!要死了!我爹知道非打斷我的腿” 賀蘭柬快步離開走著心想:“真是匹夫,匹夫,不可理喻?!?/br> 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