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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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了要幫他脫衣服的話以后,文理就被郁麟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文理驚了一下,但也不敢亂動。 郁麟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碰碎他似的,手托在他的后頸處,注視著他的眼眸深邃,流連在他五官各處,待情緒醞釀到曖昧的臨界點,便抬高他的后腦勺吻了下來。 文理被郁麟壓在床上吻住唇舌,雙手不自覺撐在對方鎖骨的位置,似在推開他,郁麟便直接拉開他的手纏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吮著他柔軟的唇,嗓音喑啞,“你說親親也不用經(jīng)過你的同意。” “……” 將被動變?yōu)橛?,文理困在郁麟身下直接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br> 郁麟極盡溫柔地愛撫和親吻逐漸讓文理迷失在升溫的情潮中。 他置于郁麟身體兩側(cè)的雙腿忽然踢蹬了兩下,結(jié)果就把郁麟腰上的浴巾給蹭掉了。 文理思緒亂作一團,連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還是郁麟揶揄他,吻著他的鼻子說他怎么那么急色,文理這才知道自己弄掉了什么,然后捂著臉就想要逃開。 郁麟哪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扣著他的手腕壓在床上,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沉聲道:“哥哥別躲,讓我看看你?!?/br> “不……”文理小聲抗議,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臉一定紅得很離譜,被cao就算了,還得被看到窘態(tài)的話實在太羞恥了。 “別耍賴呀哥哥,是你說想和我做的?!?/br> “那你做就做,說那么多干什么?” 郁麟覺得文理實在太可愛了,便忍不住笑出聲,“哥哥準備好了?” “嗯……” 郁麟看了一圈沒看到工具,于是他問:“潤滑劑和套在哪兒?” 文理聞言怔了一會兒,而后臉上浮出一絲羞意,他又不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不需要那些東西,于是他小聲說:“沒有?!?/br> “沒有?是忘了還是?”郁麟疑惑的同時心里在想,沒有也不是不能做,但是會很疼。 “不是……”文理把腦袋別向一邊,難為情地說:“是、是不需要,沒用過……” “……” 聽到這句話,郁麟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他強勢地捏著文理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過來看著自己,“哥哥的意思是和別人做的時候從來不用嗎?” 文理視線躲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郁麟這個問題,然而他不說話,郁麟就默認為是。 一瞬間,一股無名怒火便在郁麟胸口燃燒。 郁麟簡直要被文理給氣死了,“你就不嫌……你就不怕別人身上不干凈嗎?” 郁麟沒有把“臟”字說出口,他強迫自己不要在意文理之前的事情,可他想到還是會忍不住嫉妒,忍不住抓狂,他甚至想把文理綁起來,想大聲責(zé)罵他,讓他自愛一些,不要再繼續(xù)濫交!但郁麟還是忍下了內(nèi)心的暴躁,他手指指腹壓在文理的唇瓣上,一字一句,認真嚴肅地說:“哥哥,以后要做好安全措施,知不知道?” 郁麟臉上的表情很可怕,文理知道對方肯定又誤會了,但他實在開不了口說自己從來沒做過這件事,于是他只能心虛地先答應(yīng)他:“知道了……” 也不知道待會兒做的時候郁麟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第一次。 郁麟發(fā)現(xiàn)文理在分心,很不滿的捏了捏他的臉,醋道:“哥哥在想誰?” “沒在想誰……”文理還思考了要不要提前告訴郁麟自己的體質(zhì)情況。 “可哥哥心不在焉的……現(xiàn)在是我在哥哥的床上,我在吻你,在撫摸你,所以你能不能只想著我,看著我?” 郁麟的眼里有一些憤怒,還有一些懊喪,但他隱藏得很好,文理沒有看出來,文理只看到郁麟表現(xiàn)出平日里不曾有過的霸道的一面,于是他想,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然后他抬手圈住郁麟的脖子,滿臉通紅地說:“我沒有想別人,所以你、你來吧……” “可是沒有油,套就算了,我很干凈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但是我怕你疼,我還是出去買吧?!庇赭胍詾?,文理應(yīng)該是很少做下位所以身邊才不備那些東西的,說完他準備起身去換衣服。 結(jié)果卻被文理制止了,“都說不用了,我應(yīng)該不需要……” “可你不……”郁麟想說什么忽然就明白了。 不需要油,不需要套,這是經(jīng)驗多豐富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cao。 郁麟簡直想吐血了。 他想憐惜他,可他這樣要他怎么憐惜?cao死他算了!這樣他就不會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于是郁麟再也不忍了,甚至是有些氣急敗壞地扯掉了文理的衣服。 當大片雪白如羊脂的肌膚暴露在郁麟眼前,郁麟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完全爆發(fā)了出來,他露出尖銳的虎牙,低頭在文理精致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唔——你干嘛啊?疼啊……”文理還從來沒被人咬過,這會兒被咬了口,除了不可思議外,再者就是疼。 他從小就是用無數(shù)金錢精心養(yǎng)大的,是以身上連腳指頭都如豆腐一般嬌嫩。 然而郁麟?yún)s說:“就是讓你疼?!笨梢娝褪枪室獾?。 文理羞憤地捶他的肩膀,可當文理感到郁麟的手開始脫他的褲子,他又開始慌了。 畢竟想和做是兩碼事。 “郁麟……” “怎么呢?”郁麟的動作很快,加上力氣大,不過幾秒,那條寬松礙事的家居褲就被郁麟從文理身上剝了下來。 白花花的一片美景瞬時映入眼簾。 “不……” 文理蜷起身子,因為過度赤裸而產(chǎn)生的羞恥感讓他迫切想拉過一旁的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 結(jié)果郁麟單手抓住他的手腕,重新摁回了床上,“哥哥,別害臊啊,腿別閉這么緊,張開一點兒?!?/br> 文理紅著臉,眼眶濕潤,聲音連著身子一起抖,“我、我沒,我是……是害怕……” “怕什么?不是很有經(jīng)驗了嗎?”郁麟欺身上前,不算溫柔地含住他的唇,然后在他脖子和胸口上留下吻痕,甚至還惡劣地咬破他粉嫩的rutou。 “別嗚……我真的疼……嗚……”文理的抗議聲染上了哭腔,奈何這件事開了頭,就沒法再停下來了,更何況郁麟還忍了這么久,還有一肚子的火要泄。 “哥哥的身體好漂亮,”郁麟一只手橫穿過文理的后背把他的上半身整個托起,讓他弓著腰挺著rutou給他含。 文理身體柔軟,體態(tài)輕盈,郁麟做這個動作一點兒也不費力。 文理只能無助的后仰著頭喘息。 “這里還是甜的?!敝氨还室庖频膔utou被溫?zé)岬目谇话?,靈活粗糙的舌面舔著敏感刺痛的小乳粒,一股不言而喻的酥麻快感從下腹傳來,身體深處倏地涌出一股熱液。 文理“嗯哼”了一聲,兩腿之間的rouxue開始發(fā)癢,他不自覺張開大腿,被郁麟看準時機把身體嵌了進去。 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郁麟的性器頂在文理最私密的地方,那么粗大火熱的一根,就這么肆無忌憚地杵在那兒,文理雙眸睜得圓圓的,腿根猛地一顫,就這么下意識夾緊了郁麟的腰。 郁麟身上沒穿衣服,文理可以直觀地感受到對方下體火熱的變化,出于好奇,他撐起身子往下看了一眼,頭皮瞬間就炸開了。 只見郁麟那根東西的粗度和長度都是文理即便在電視上都從未曾見過的壯觀場面。 文理沒仔細看過自己的女xue,但也知道那里未必能吃得下這怪物一樣的性器。 于是他害怕得縮起脖子,顫聲道:“郁、郁麟,你……你硬了……” “嗯?!庇赭肼曇舻统?,眸光隱于陰影下,看起來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陰鷙感。他見文理說得這么直白,以為對方在挑逗他,便也伸手摸上文理包裹在內(nèi)褲下的yinjing,不算很大,比起正常男性而言小了一些,但又很符合他清雋秀美的外貌。 沒想到的是,文理的反應(yīng)很大,幾乎是郁麟摸上手的那一瞬間便軟下身體跌回了床面,且兩只手還抓住郁麟的手腕,祈求他不要摸。 “先、先別……呃嗚……” “怎么了?哥哥。”此時的郁麟好像變了一個樣子,他語氣不再矯揉造作,不再低眉斂目,他氣勢張揚,渾身上下充滿了狩獵者的野心勃勃,他注視著文理,看他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欺身扣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紅得快要滴血的臉,咬住他的下嘴唇,嘬了一口。 “先別什么?哥哥你也硬了,不想要了嗎?這可能由不得你哦?!?/br> 郁麟修長靈活的手指連著內(nèi)褲一起揉搓著文理硬挺的小roubang,他力道不輕不重,揉得剛剛好,文理陷在柔軟的枕頭里,死咬著下唇反手抓著兩側(cè)的床單,柔韌的腰肢隨著郁麟的動作不停起起伏伏。 “唔……不……哈啊……”文理極少手yin,平??雌矝]有很特別想要的感覺,也因為這樣,他才一直沒和以前的情人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在他眼里,rou欲的糾纏不過就是一個人的yinjing進入到另一個人的身體里,然后活塞運動一直到射出jingye為止,這個過程對他來說沒什么意思。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郁麟一摸他,他就受不了的勃起想要釋放,和自己摸自己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他的腦袋里只剩下舒服這兩個字。 很快,內(nèi)褲上方洇出水漬,氤氳著擴散,郁麟都沒怎么玩弄,耳邊就聽見文理傳來一聲尖細的低吟,緊接著手心一熱,那根小rou莖就抖動著射了出來。 “唔嗯——到了??!” “射了?”郁麟裝模作樣地表示了下驚訝,他趁文理還處在高潮中沒緩過勁,手指迅速插入內(nèi)褲的邊緣,然后往下一勾,把這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徹底剝離,這下文理算是完全袒露在郁麟的面前。 如一道饕餮盛宴,文理最隱秘的部位,最羞恥的地方,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盡收郁麟眼底。 直到文理的雙腿被郁麟分開,腿間的秘密即將被發(fā)現(xiàn),文理才猛然回神,想收腿并攏奈何沒了氣力,只能徒勞的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 摁著他腿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文理倒在枕頭里小口小口地喘氣,他抬起一條手臂遮住眉眼,忐忑不安地哼唧了一句:“你、你看到了……” “……” 郁麟何止是看到了,他簡直是看花了眼,他什么樣的世面沒見過?然而這樣的畫面他也是第一次見。 “哥哥,你……”郁麟都忘了該怎么說話,雖然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體構(gòu)造,但因為眼前的人是文理,所以他的yinjing非但沒被對方下體多出來的器官嚇軟,反而變得更加火熱硬挺。 怪異又令人目眩的畫面,沖擊力更為強勁。 “我的身體……是不是很奇怪?之前……之前想和你說,但是怕嚇到你……”說到這,文理突然輕笑了一聲,然后深呼吸,“你要是不想做了,出去的時候……幫我關(guān)燈關(guān)門。” 文理的聲音在發(fā)抖,細聽還能聽到一聲哽咽,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可能傷害了他,郁麟心口一疼,伸手撈起文理鎖在自己的懷里,然后撥開他是手臂,溫柔地親吻在他的眼皮上方,說:“哥哥這樣很漂亮?!?/br> “什么?”文理沒聽清,不確定地問:“你在說……什么?” “說你漂亮?!庇赭氡е睦碛H個沒完沒了,“哪里都很漂亮?!?/br> 文理被他親得心臟狂跳,感覺快要失速休克了一樣,“你、你不覺得惡心嗎?” 郁麟笑了聲,拉過文理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不如你親自問問他?看他是喜歡你還是討厭你?當然我覺得,他一定是喜歡你的?!?/br> 文理差點被郁麟的火熱給燙傷,他急忙收回手,害羞到不敢直視郁麟的臉,“怎么問???它、它又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不要緊,會做就行了?!?/br> “什么?唔?!”文理還沒來得及問就被郁麟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同時雙腿間那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細窄rou縫被一雙手蓋住揉捏,它雖然長在男人的身上,但yinchun陰蒂一樣不少,甚至敏感得郁麟都為之驚嘆。 男人在性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郁麟沒玩過其他人,但見到文理的身體,他便知道摸哪里會讓對方快樂。 文理被郁麟揉弄小陰蒂,花xue便不受控制地蠕動,并從細縫中源源不斷地涌出透明的液體。 被玩弄的快感太過強烈,文理的手捂著自己的嘴,防止因為太過舒服而忍不住叫出聲。 不管是yinjing還是花xue,文理都非常的敏感。 當一股溫?zé)岬膟in液從花xue里噴射而出,郁麟就知道文理用陰蒂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后,文理雪白的身子都覆了一層情欲的粉紅,他鳳眸半闔,紅唇微張,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快來侵犯我的氣息。 那張誘人的粉xue翕張,可憐地吐著yin水,郁麟伸手撥弄了一下xue口,然后把指頭伸了進去,文理立馬供起腰尖叫了一聲。 “唔……不……” 粉xue里又軟又濕,郁麟的手指漸漸往里深入,文理的反應(yīng)就越來越大,兩條腿不停地在床單上踢蹭,yin水沾濕了郁麟的掌心,他全然不在意。 郁麟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到極限,他沒什么耐心繼續(xù)擴張了,于是他吻住文理的唇,問他:“可以進去了嗎?你已經(jīng)很濕了?!?/br> 文理也不知道,但既然郁麟說了那應(yīng)該是可以了,于是他點頭,又小聲哀求:“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我……我怕會很疼……” 文理的語氣內(nèi)容很奇怪,像是真的害怕,然而郁麟情欲上頭了沒注意到這種怪異,他把硬碩的guitou頂在粉嫩的xue口上,在擠開那條窄縫的同時心里還在想會不會把他撕裂了…… 如果說先前的高潮是愉悅的,那當guitou野蠻的頂進花xue入口,便是極刑的開端。 文理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被一把燒紅了的鐵杵撐裂了一樣,他真的聽到了有什么物體被撕開的聲音,但因為xue里被之前的yin水浸泡滿了,所以郁麟即使進入得很艱難,但也沒什么阻礙地把guitou插了進去。 “哥哥,你好緊?!庇赭腩~頭上浮了一層細汗,他雖已深信文理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這花xue緊得他都要開始懷疑是不是有哪些步驟自己想錯了。 “我……”文理被插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進入的感覺很陌生,他的身體被迫打開,除了思想是自己的,rou體已經(jīng)淪為他人的玩物。 身體被撕裂得很疼,疼痛讓他繃著肌rou無法放松。 察覺到y(tǒng)indao內(nèi)部在縮緊,郁麟悶哼了一聲,大手覆在文理纖薄的小腹上,安慰地拍了拍,“放松一點?!?/br> 然而文理痛到只能搖頭,他綿軟發(fā)顫的手搭在郁麟的手背上,淚眼婆娑地望著郁麟,斷續(xù)地低喘,“疼……輕、輕點……” “那是因為你太緊張了……”郁麟說到這,忽然怔住了,他仔細觀察了下文理的反應(yīng),終于意識到那些怪異的地方在哪了。 一靠近就會緊張的身子,接吻不會主動閉眼,害羞到不敢袒胸露乳,動不動就發(fā)紅的耳尖,過于害怕,過于緊致,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往一個郁麟從來沒想過的方向發(fā)展。 只要一想到那個可能,郁麟的yinjing就硬得發(fā)脹發(fā)疼,他伸手揉上文理的乳尖,不意外地看到他身子敏感地抖動了一下,然后像是為了驗證什么,他不顧還在喊疼的文理的感受,堅定地把自己往他的身體深處推進。 “呃……”文理后仰著頭,臉上皆是痛楚,他死死抓著郁麟的手,抗議低語,“不要……” 直到郁麟的yinjing進入到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時候,他才感受到文理內(nèi)部有一層什么東西阻礙了他。 郁麟不敢相信事實就是他想的那樣,他俯下身子,單手撐在文理的腦袋旁,垂眸俯視著他,用一種自己都未察覺到的低啞語氣問他:“哥哥,你是第一次?” “……” “不說話?”郁麟把yinjing又往里擠塞了一些,只要他下一次再用力一點兒,就能把這層薄薄的膜給捅破。 “別、別進了……疼……” “怕疼就老實告訴我,否則待會兒我發(fā)起瘋來就不記得自己在做什么了,你也是男人應(yīng)該很清楚,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就和畜牲沒什么區(qū)別。”郁麟威脅他,但雙手和唇舌卻在他的身體上輕柔的愛撫和挑逗,文理在對方溫柔的攻勢下逐漸放松身體,可神經(jīng)依然緊繃。 文理不懂這些情愛里的小情趣,以為郁麟說的就是真的,那根家伙只是插進去他就疼成這樣,真要動起來文理都覺得自己可能會死,于是他可憐兮兮地抬眸,眼眶里全是因為疼痛而逼出的眼淚,他又羞又怕地點了點頭,聲音細弱又破碎,“是……是第一次……” “……” 郁麟的心忽然就軟了,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為自己剛才的粗魯?shù)狼?,“為什么不早說?” 知道他害羞不會回答,郁麟便不停地親吻他的身體,試圖喚醒他身體里潛藏的情欲,還會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哥哥這里是第一次,那其他的呢?也沒做過嗎?”郁麟想到文理剛才被自己玩弄了沒一會兒就射精的敏感程度,合理懷疑他與其說不適合做上面的那一個,不如說他從未做過。他想知道的更多,也私心想讓文理從頭到尾只被他一個人擁有過。 “有嗎?”郁麟極具耐心地誘惑著他回答這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問題,雖然文理的臉已經(jīng)夠紅了,可他不介意讓他再紅一點兒。 文理想捂著臉,可手被郁麟擒住了動不了,他別過腦袋,又被郁麟用唇捕捉正面和他接吻,不管怎樣他都逃不開,下體還塞著那樣的大家伙,雖然不再繼續(xù)進犯,存在感仍不可忽視。 “哥哥為什么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的意思,是這樣嗎?” 文理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了,于是他認命的閉上眼,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是……” “沒做過?”郁麟一個一個問題拋出來,文理只需要回答有或沒有,是或不是。 “唔……沒……” “從各方面來說,我是你第一個男人?!边@句話是肯定句,文理沒聽出來,但他還是回答了。 “是的……” 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他日思夜想了這么久的人,以為對方早已被無數(shù)人擁抱,可沒想到真相竟是假的。他在忍不住感慨的同時,欲望也如江河入海,奔涌不息,他在和文理接了一個綿長又甜膩的吻后終于還是把那層象征著文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證明給捅破了。 在文理的痛呼聲中,一股黏稠的熱液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溢出,郁麟咬著他的脖子,呼吸粗重不少:“哥哥,你真讓人驚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