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十九:裝著酒醉戲弄將軍,戳破男人的自我欺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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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小少爺還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忌。他以為最多也只是去碰那些身段柔軟面容清麗的男子,怎么現(xiàn)在卻對自己說出那等話來。 甚至這小少爺還沒覺得自身有哪里不對似的,一雙因為酒醉而略帶濕意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胸腔里陡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脊椎骨都開始發(fā)麻。 他從未和愛好男人的同性有過什么接觸。營里就算有那種事也會瞞著他,畢竟級位不同,并且大多數(shù)人的心愿都是回家娶一個美嬌娘。 誰會對像自己這種粗獷又沒人情味的家伙產(chǎn)生興趣。所以第一時間,程子桁就下意識地否定了林至的話語。 這小少爺一定是喝醉酒認錯了人。 “你······應(yīng)當是看錯了人?!钡统恋穆曇魶]有展現(xiàn)出任何不自在的感覺。事實上,程子桁仍對他自己抱懷疑態(tài)度,再怎么喜歡男人的林小少爺,也不可能會看上自己。 誰知道林至聽清楚程子桁的話后,反而像是被逗笑了一樣露出笑容。他走上前,直到自己的身體和男人的身體貼近到只剩下兩掌距離。 因是年輕貪喝多了美酒,面上一片緋紅。透過皎潔的月光,被醉意侵染的漆黑雙眼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般。是危險又會誘惑人的存在。 身著金絲銀縷,舉手投足間透露的都是被慣養(yǎng)出來的貴氣。偏偏性格相當不安分,極度任性又愛隨自己意愿,一看便是會惹出禍亂讓人頭疼的家伙。 卻根本不會讓人心煩,現(xiàn)在就是如此。對這小少爺生不出絲毫厭惡之感。 程子桁的身體沒有動彈,也并無躲閃的動作,就這樣看著林至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然后笑著對自己說話。 “怎么會,我面前這人,難道不是鎮(zhèn)國將軍程子桁么?”含糊又曖昧的語氣,唯獨念著男人名字的那幾個字無比清晰。 程子桁的眼皮顫了顫,在聽到自己的姓名從這個小少爺?shù)目谥谐鰜淼臅r候,胸腔里的心臟就像是被誰牢牢握住一樣,漸漸收緊力氣,連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一喝多了就會變得十分纏人的林至,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么,系統(tǒng)也是看得心驚rou跳。畢竟男二程子桁的個性雖不像王爺那般心思多,但他也并不是一個容易被招惹的家伙。 本世界的打卡進度當然不會和程子桁掛鉤,在宿主不出什么大事的情況下,隨便去做什么都是沒問題的。所以現(xiàn)在它并不打算出聲阻擾。 就算世界劇情線變動,只要打卡進度完成,就已經(jīng)很足夠。 還沒等程子桁有什么回答,林至就突然伸出右手似乎想要貼靠在男人的身上。 對這方面十分敏銳的程子桁自然是飛快地抬起手,握住小少爺?shù)氖滞?,本能反?yīng)般地制止林至的動作。 林至被程子桁握住手腕時并不感到意外,他的動作卻沒個要停下的意思。手繼續(xù)向前然后放在程子桁的胸口上。 男人只是下意識抵御未知的行為,所以現(xiàn)在雖是用手掌握住林至的手腕,卻并沒有使些什么力氣。 甚至還擔心傷到這錦衣玉食的小少爺一般,有意放輕了力氣。不然以他真正的能力,可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來。 在感受到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后,程子桁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他未曾被人這樣對待,所以一時間耳根發(fā)起熱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無措般地低聲說了一句。 “放手?!?/br> 林至看了一眼自己仍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接著又抬眼看向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的程子桁。果然古代人都非常的古板青澀,這大將軍更是如此。 自己都這么明顯地故意調(diào)弄了,這人也只會嘴上說說,倒是沒有做出甩開自己手的舉動。到了被侵犯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會如此“守禮”嗎? 既然程子桁沒有用力阻止自己手上的動作,林至也就蹬鼻子上臉,故意將掌心貼緊程子桁的胸口,然后在男人的胸膛上左右磨蹭了兩下。 他的聲音也像是被酒液完全浸潤似的,暗暗戲弄的感覺卻十分強烈?!白蛉瞻盐宜突厝?,真是麻煩將軍了?!?/br> 明明隔著層布料,胸膛的皮膚卻像是直接被這人的掌心觸摸到一樣,本就起伏不定的胸膛現(xiàn)在更是過電一般燙得厲害。 程子桁也察覺到氛圍不對,這種事情怎么也不該由他們二人來進行。但身體就像是反抗自己的想法似的,不停酥麻震顫著,貪戀著那手的主人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被自己腦內(nèi)的想法驚到,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林至就已經(jīng)收回了手,他握著這小少爺?shù)氖肿匀灰脖仨毞砰_。 “只是順手而為,林小少爺無需掛在心上?!毕袷嵌汩_什么似的不愿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情緒,程子桁立刻垂下眼,不讓他看著林至的臉。 可惜這樣做依然沒什么用,反而讓他更清楚地感受到林至放在他身上來回打著轉(zhuǎn)的目光。 “將軍可有心上人?”冷不丁地,林至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聽到這話后程子桁的身軀僵硬著,他不知道林至為什么突然問出這個問題。本想要開口回答,卻發(fā)現(xiàn)他腦內(nèi)一片空白。 自己應(yīng)是有心悅著的人的,可為什么現(xiàn)在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他到底在逃避著些什么,難道那些情感不是真正的愛戀嗎? 所以現(xiàn)在被林至問到這個問題,才羞愧到說不出口。 看程子桁閉口不談的樣子,林至當然要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看來將軍是有了心上人了?!?/br> 他的語氣倒是沒有絲毫失落的意味,反而滿帶著笑意,笑嘻嘻的感覺,就像是要看程子桁的笑話一般。 “將軍可曾對那人產(chǎn)生性欲,幻想過與那人翻云覆雨沒有——”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林至故意再縮短與男人的距離,整個人就像是要貼在程子桁的胸膛前一般。逼得程子桁不得不與他對視。 “不?!边@次男人倒是沉聲回答得很快。程子桁微微皺著眉。 性欲那種東西,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有的。要說沒有用手撫慰過那物,當然是不可能。 但他一次都沒有幻想過和蕭蘭蕊行那種事情,甚至還對如果真的發(fā)生那種事感到十分抵觸和反胃。 林至看到渾身上下都表露出抗拒的男人笑得就更過分。“那你又何談是什么心上人?只不過是你意識過剩,自我安慰的理由罷了。” 身為旁觀者的林至,一點情面都不留地將程子桁的想法用力撕扯開。他這樣做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戳破男人自欺欺人的想法好玩而已。 果不其然,程子桁緊閉著嘴唇,沉默著不發(fā)一語。他的樣子也并不是遭受重大打擊那樣,而更像是自己早就有所察覺,只不過沒人揭穿就一直自我欺瞞著而已。 只憑借著心中有愧,是絕對不可能轉(zhuǎn)化成愛慕的情感的。 他早就該這么告訴自己了。 程子桁眼神沉著,再度看向面前這個明明真的醉了,卻像是故意說出那么多擾亂自己心緒話語的人,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本可以對這小少爺不理不睬轉(zhuǎn)身就走,但留這人獨自在這空無一人的園內(nèi),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來。這可是宮內(nèi),是皇帝的地盤,出了事這小少爺難免會吃些苦頭。 “嗯——”說了那么多話,酒勁反而越來越大。林至晃了下神半閉著眼,腳下一個不穩(wěn),身體前傾著就倒在了男人的懷里。 站在面前的程子桁自是眼疾手快地扶住林至的身體,他看向林至,后者就像是酒勁上來后突然睡著了似的。有些guntang的側(cè)臉貼在自己胸膛上,隔著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林至皮膚的溫度似的。 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睡過去的林至,程子桁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似乎是想讓這小少爺睡得更安穩(wěn)些,畢竟像他這種結(jié)實的身體再不放松下來一定會硬得像石頭。 程子桁看著林至,想伸出手摸一下這人發(fā)紅的臉頰,試一下溫度。他剛抬起手就猛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驚異于自己大膽的想法。 腦中越來越混亂,在注意到倒在自己懷中的林至像是覺得冷而下意識在自己懷里蹭了蹭后。程子桁便沒有再猶豫,直接摟緊懷里的林至,然后立即離了宮。 再繼續(xù)在這花園里待下去,這小少爺?shù)纳眢w只會越來越冷,何況入夜之后這里的蚊蟲也會越來越多。單單把這小少爺丟在這兒,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局。 要說沒有絲毫私心,那一定是假的。男人完全可以把林至帶到林丞相或穆景淵的身旁,畢竟宮宴也快結(jié)束,那些人肯定在乎著小少爺?shù)陌参!?/br> 程子桁卻偏偏把林至帶回了將軍府。 而未離席的穆景淵,感受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那兩人卻一點要回來的跡象都沒有。一時間他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眉眼間的陰郁感越發(fā)強烈。 好在宮宴即將結(jié)束,其他人醉得醉,倒得倒,無人會注意到王爺這么失態(tài)的模樣。宮宴一結(jié)束,穆景淵離席后自是沒有理由在宮內(nèi)多待,更不能堂而皇之地讓他的人去滿皇宮地找林至。 這當然讓穆景淵越發(fā)躁怒,回了王府后發(fā)現(xiàn)林至根本就沒有回來。這一事實更是讓穆景淵徹底失控大發(fā)雷霆,強咽著怒氣聽那些暗衛(wèi)匯報林至的行蹤。 結(jié)果暗衛(wèi)的第一句話就是人沒有跟緊,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不知道林至到底在哪兒。 那人就像是中途突然消失一般,他們查遍了皇宮內(nèi)的宮殿都沒有看到林至的身影。 這讓他們后背發(fā)涼,冷汗瞬間就浸濕后背。不僅是對這件事的疑惑,更多的是如果主子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輕饒他們,甚至可能因此丟了性命。 但他們要是想隱瞞這事對穆景淵撒謊的話,那才是真正死到臨頭了。 “你說什么?”穆景淵的每一個字停頓的時間都不長,卻極具威懾力。他緊皺著眉頭,面上盡是焦躁與不悅。 還沒等暗衛(wèi)再說出一個字,下一秒,這個暗衛(wèi)就凌空飛出去數(shù)米遠,后背更是猛力撞在柱上,發(fā)出極大的聲響。不用仔細聽,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