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末宴會 【rutou負重/超長拉珠/吊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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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天,周一去上班的時候,晏琛背上的青紫并沒有減弱半分,反而由于充足的休息時間顯得更加明顯了。 晏琛挑選了一件深色襯衣,確保鞭痕被遮蓋的嚴嚴實實,這才開車到了公司。 今天,公司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涂董的兒子要來接任錄山礦業(yè)的總裁一職。 聽聞涂董的兒子是個極有手段的人,之前一直不愿接受家里的生意,在外創(chuàng)業(yè),也已經做的風生水起,奈何涂董身體日漸衰老,才不得不回來接手。 這個決議其實也沒什么好商量的,股東們也心知肚明,這個擔子肯定要交到涂總兒子身上的,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今天也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 股東大會直接開到了中午,整整一上午的會議搞得晏琛胸悶氣短的,連午飯也沒什么食欲,直接回了辦公室準備在沙發(fā)上小憩一會兒,背上的傷卻總是讓他在沉入睡眠的前夕疼醒。 幾番折騰下來,也沒什么睡意了,干脆去茶水間磨了杯咖啡。 “晏秘沒休息呀?!蓖炕缚此齐S意而親近的拍了拍晏琛的后背,好巧不巧剛好落在他的傷處,疼的他不設防震顫。 晏琛回身尷尬的笑了笑:“阿,涂總?!?/br> “剛來,熟悉下環(huán)境。” 晏琛點了點頭,剛那下力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現(xiàn)在后背還像是針扎一般的隱隱作痛,沒什么心思和他聊天,只想趕緊敷衍過去。 反觀涂桓,興致頗高的樣子,即使晏琛沒什么答話,依舊自顧自套著近乎:“晏秘書,我這初來乍到的,恐怕后面還有許多要請教你的?!?/br> 即使涂桓這個人長相身材都不錯,可不知為何,晏琛冥冥之中感覺他并不好惹,尤其是現(xiàn)在一副笑嘻嘻套近乎的樣子,讓晏琛不寒而栗。 “為公司把關,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标惕〔幌朐俅粝氯チ耍瑒偤每Х葯C也停下了,端起杯子招呼道:“涂總,那我先回去了?!?/br> 涂桓饒有興趣的看著背影點了點頭,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晏琛。” 晏琛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總覺得剛剛涂桓刻意親近的動作別有用心,可又找不出什么問題,只能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剛剛結束的董事會,涉及總裁變更,還是有許多材料要整理審核的,忙起來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八點多。 晏琛揉了揉酸痛的肩頸,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完全忘了背上的傷,“嘶——” “晏秘書,還在忙?” 又是涂桓,晏琛迅速的調整了自己扭曲的表情,答道:“嗯,準備走了,涂總有事嗎?” 涂桓大刺刺的走了進來,好似是自己的辦公室一樣,繞過辦公桌來到晏琛身后,嚇得晏琛下意識站了起來。 涂桓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坐,也沒什么事,就是看辦公室還亮著,進來看看?!?/br> 說著就幫他按起肩來,力道適中,若不是晏琛背后的青紫,這個動作應該還是很舒適的。 晏琛愈發(fā)摸不透涂桓想干什么了,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在幫他捏肩,無論如何都覺得格外奇怪,強忍了三分鐘心里和身體的雙重折磨,晏琛實在忍不住了,輕拍著肩頭的手說道:“謝謝涂總,若沒什么事,我就下班了?!?/br> “哎,”涂桓那張好看的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晏秘書不喜歡我?怎么見著我總是這么著急。” 這么一說,晏琛也不好意思再走了,只好坐回去陪著涂桓聊天。 涂桓先是問了些公司的情況,這些內容對晏琛來說沒什么壓力,聊著聊著也就放松下來了,話題慢慢走向了日常的方向。 “晏秘書,看起來應該和我差不多年齡吧,結婚了嗎?” 晏琛因著一些特殊癖好,這么多年還從未想過結婚的事情,如實回答道:“還沒?!?/br> “喜歡什么樣的?” 喜歡……飽滿的胸肌,力量大到可以把他圈起來的,可以支配并且安慰他的? 晏琛當然不會把這些說出來,這是隨便扯了個理由:“也沒什么要求,主要是近些年一直專注工作,沒時間談情說愛。” “也是,怪不得能這么優(yōu)秀?!?/br> 涂桓已經問到了他想知道的,看了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時間不早了,晏秘書早點休息吧?!闭f罷還看似隨意的拍了拍晏琛的肩,才從他的辦公室出來。 晏琛獨自消化了一會疼痛才有了精神收拾東西。 日子一天天過,晏琛完全沒有再去歡宴的想法,上次實在是太疼了,足足過了三個星期淤血才算是散干凈。 不過,欲望這種東西,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正在晏琛猶豫不決之時,一封來自歡宴的郵件替他下了決心。 禁忌區(qū)的月末宴會時所有會員最期待的事情了,尤其是對于晏琛這樣的新人而言,有著難以言表的吸引力。 早就聽說歡宴的月末宴會是圈子里最頂級的存在,除了常規(guī)的公調節(jié)目,還有一些調教好的奴隸出售,當然還有歡宴研究會推出的新品,偶爾還能看到dom爭風吃醋的名場面。 按規(guī)矩,dom可以帶著自己的專屬sub參加,同樣的,如果暫時還沒有主人的sub也可以別上名牌等主人上鉤。 晏琛看著隨信件寄到的名牌,猶豫了一下,揣到了兜里。 晏琛到的時候并不算早,好在場子很大,還是讓晏琛挑到了一個并不顯眼,但是視野很好的位置。 場子四周是本次的新品,大都是些dom在挑選,晏琛想了想并沒有過去,安靜的拿著一杯奶色飲品等待公調開始。 “歡迎格外會員的到來,今日的公調由歡宴S級調教師鷹刺開場。” 鷹刺早已名聲在外,即使是晏琛這樣不混圈子的新人也是知道他的,在坐的各位都歡呼起來。 鷹刺一身皮衣包裹,面具也是與之匹配的鷹臉,手執(zhí)一根細細鐵索,末端連著奴隸的乳尖,那個奴隸在燈光的映照下渾身泛著粉紅,微微的血色格外好看。 奴隸被蒙著雙眼,僅憑鐵索的牽引就可以判斷鷹刺的方向,緊隨這他的腳本巡場一周。 看臺的地面并沒有鋪設地毯,反而是略顯粗糙的水泥地,一圈下來,那奴隸的雙膝已經微微見血。 鷹刺的調教風格并不如他的名字一般狠歷,故而上臺之后就把奴隸抱到了臺面上,把手腳放在對應的位置上,正式的表演便開始了。 舞臺兩側有兩塊巨大的熒幕,后臺有專門的導播挑選最為刺激的鏡頭放大后投放到熒幕上,以便大家無論坐在何處都能夠盡情的欣賞細節(jié)。 此時,上面正在輪番展示奴隸身體的每個位置。 被鐵環(huán)穿透的rutou,經過一路的拉扯,已經從一開始的粉色變成了櫻桃色,鮮紅欲滴。 兩腿間的毛發(fā)早已被清理干凈,兩顆紅褐色的yinnang垂在腿間,上面遍布著尚未充血的淡紫色血管,性器也軟趴趴的垂在兩顆yinnang前段,呈現(xiàn)出干凈的白粉色。 肛周稍稍發(fā)紅,微微向外凸起,隨著呼吸一張一合,仿佛在迎接著什么。 光是這樣一副場景就足叫人血脈賁張了,然而鷹刺只是淡定的挑選著工具,還未開始任何動作。 鷹刺從后面的展臺上挑選了一把散鞭,散鞭抽打幾乎沒有疼痛,更多的是酥癢,不過這次的新品在每個分支上都單獨加了些倒刺,能夠給予一定的痛感。 鷹刺沒有給展臺上的人一絲適應的空間,第一鞭就落在了兩腿間最為脆弱的地方,yinnang忽的受到刺激,已rou眼可見的速度充血,yinjing也有抬頭的趨勢。 “一。” “二。”第二鞭落在腹股溝,有些倒刺隨著力道刺破皮膚,抬起時微微牽拉。 “三?!甭湓诹硪粋鹊母构蓽?,與剛剛那邊交相呼應。 僅僅三下,奴隸的下體就完全抬起了頭,緊緊貼著小腹。 臺下爆發(fā)出一陣喝彩,這樣精準的控制力在頂級dom里也是不常見的。 鷹刺并沒有繼續(xù)刺激,反而是放下了散鞭,轉而尋了一個大的鐵環(huán),直徑有五厘米那么大的兩個鋼圈,輕輕安撫了一下展臺上的奴隸,然后解開了原本在rutou上的細鏈。 晏琛一時沒有看明白鷹刺想干什么,直到,他發(fā)現(xiàn)那兩個鋼圈是可以打開的,并且鷹刺捏起了奴隸的rutou。 在明白的一瞬間,晏琛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疼痛,那個鋼圈的厚度遠比rutou要大,他很難想象鷹刺要如何把這兩個環(huán)穿進去。 鋼圈的尖端稍微細一點,所以剛開始的動作并沒有引起奴隸太多的掙扎,隨著鋼圈的逐步沒入,場中傳來了奴隸極力壓制的痛呼。 屏幕上原本櫻紅色的rutou已經被牽扯的變形,重大的鋼圈撐的rutou完全變形,盡力包裹著鋼圈的皮膚已經被撐的發(fā)白,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扯通一般。 剛剛穿完一邊,奴隸已經疼的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渾身都是濕淋淋的,均勻的鋪著一層汗珠,身體也不住的顫抖,沒有捆綁的借力,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他完全不敢由著自己的身體震顫,反而是極力的控制,這讓本就艷麗的場景更具觀賞性。 兩邊穿完,鷹刺并沒有給奴隸休息的時間,綁好手腳之后將他反吊了起來。 繩子的著力點很少,這就使得奴隸的每一次晃動都會被無限放大,進而帶動rutou的鋼圈晃動,不間斷的刺激讓他的性器愈加粗壯,尖端也開始滲出水漬。 “不許射?!?/br> 一個短促的命令之后,鷹刺又去挑選道具了,這次拿著的是一個足有半米長的透明拉珠。 剛剛的吊縛經過奴隸的掙扎之后,充分暴露了他的后庭,鷹刺拿出一瓶潤滑液,擠在了前幾顆珠子上,隨后通過按摩幫助奴隸放松,待吊著的人幾乎沒有掙扎的時候,沒入了第一顆。 透明的珠子使得大家可以完整的欣賞到內里,腸道壁的嫩rou滑溜溜的,混著剛剛的潤滑液呈現(xiàn)出一幅yin靡的景象。 鷹刺塞了差不多五個的時候就停下了,留了三十幾里面在外面,轉身對觀眾說道:“大家的座位便都有一個可懸掛的重錘,任何人都可以上來把重錘掛到他的身上。” “好!” 晏琛摸了摸身邊的小錘,做工精良,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難想象,這么多人的重錘都掛在那人的胸上,會不會生生扯落下來。 顯然,會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這么好心,蜂擁而上,很快,那個五公分大的鋼圈已經掛無可掛了。 奴隸亦是從最開始的掙扎痛呼漸漸沒了聲音。 鷹刺輕撫著奴隸的后背,拒絕了后來者,然后宣布了下一個命令:“每吞進去一個珠子,我就摘掉一個重錘,開始吧?!?/br> 大部分玩法均是排出拉珠,這還是第一次見吞入拉珠的,場下再次達到一個高潮。 得了命令的奴隸,后庭開始不停的張合,但是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半個小時的時間非但沒有吞入一顆珠子,反而吐出了一顆。 因為不斷的張合,珠子反復摩擦頂弄前列腺,讓他渾身都變成了高潮臨界點的緋紅,沒得到主人的允許他不敢放松,只能暫停動作。 “主人,求……求您幫我。”一聲微弱的求饒再次激起了在場觀眾的興奮點,瞬間掌聲雷動。 鷹刺從他的屁股滑倒兩股之間,最終放在guntang的yinjing根部,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是壓制了他的輸精管,附身問道:“幫你什么?” “嗯……主人,”剛剛的撫摸幾乎已經讓他潰不成軍,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來,頂?shù)乃f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主人,幫我……放……進去?!?/br> “好,但是,你自己排干凈之前不許射?!?/br> “嗯……謝……謝謝主人?!?/br> 鷹刺放開了他的yinjing,輸精管忽然的放松差點讓他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鷹刺沒有理會場下反對的聲音,這場表演的吊縛時間太久會對奴隸造成傷害,所以,鷹刺沒有停留的直接把拉珠一推到底。 半米長的拉珠幾乎要把整個肚子都填滿,毫無停頓的動作也讓他格外痛苦,終于忍不住的大叫了出來:“啊——嗚嗚嗚……”生理性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胸前的重物也互相摩擦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屏幕上正在無限放大奴隸的表情,看得晏琛格外不舒服,他曾經聽聞鷹刺是格外溫柔的調教師,可是,如今一見,卻讓他不寒而栗。 若說最開始的場面還讓他有些生理性的欲望,現(xiàn)在的場景只會讓他難受,那種心理上的摧殘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場上的奴隸還在努力的排出珠子,壓制著欲望,隱忍著痛苦,而晏琛實在是一分鐘也看不下去了,沖進了衛(wèi)生間。 豪華的隔間內微涼的水讓晏琛清醒了一點,他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這種地方,整了整面具準備離開。 整場宴會涂桓并不在場中,但是,晏琛的一舉一動都在落在他的眼中,看到他進了衛(wèi)生間,涂桓也跟了過來。 “小?。吭趺礇]看完就要走了嗎?” 涂桓的聲音還算是溫柔,可在此時的晏琛聽來格外壓抑,錯開身子便要離開,卻被涂桓一把拉了回來,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腿間,隔著布料,手心guntang的溫度讓晏琛的yinjing跳了跳。 “陪我看完吧?!痹捠桥惆椋瑢嶋H卻和強迫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