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性奴/因為會拉屎被嫌棄屁股而含淚做攻/備受恥辱被剃掉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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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男人在被送走前,曾得到陛下的密令,不惜代價拉攏靈官們,最好讓他們受孕控制在股掌之間。 司南謝牢記自己的使命,要讓雙性靈官懷孕。 來之前他一路想了不少惡毒的法子,諸如投放春藥霸王硬上弓,或者灌醉睡jian等等??僧?dāng)真的見到泠鈞那張臉,和令人憐愛的瘦弱身軀時,他猶豫了。 陛下說靈都強(qiáng)勢,這四位靈官是靈主的左右臂膀,折一根都能讓靈主痛上好一陣兒。靈都雖然和龍嵊暫時聯(lián)手,但終究靈都太強(qiáng),不用點特別招式,日后靈都反戈,他們龍嵊定不能反抗。 司南謝心情不佳,覺得自己卑鄙。但國字當(dāng)頭,他不得不為。 在此之前,他對泠鈞一無所知。多虧聞諾把他抓去,他得以知道不少泠鈞的喜惡習(xí)慣。只要他悉心照料,慢慢打入泠鈞的內(nèi)心,終有一日他能完成陛下的命令。 泠鈞將他帶回府邸之后,讓他先養(yǎng)好傷勢,還派人專門照顧他。當(dāng)然,所謂的照顧就是監(jiān)視,司南謝還是明白的。 泠鈞回來不一會兒,便一頭扎進(jìn)堆積如山的軍務(wù)之中。司南謝討了洗澡水,硬著頭皮給自己灌腸清洗,把后面洗的干干凈凈,換上干凈的睡袍。 今晚,他就要伺候泠鈞。今日認(rèn)識的,今日進(jìn)了他的門,今夜也該在他身下承歡…… 偌大的府邸格外安靜,白梅悄然綻放香氣四溢。來來去去的仆從皆是低眉順眼未發(fā)出一點聲響,司南謝習(xí)慣了熱鬧,對這般壓抑的氛圍很是不適應(yīng)。 “泠鈞他……”司南謝剛準(zhǔn)備向跟著他的仆從問話,對方便冷淡地打斷、提醒:“府中下人不可直呼泠大人名諱?!?/br> 司南謝有些許不快,好歹他是來做名義上副官的,雖然到頭來不過是性奴,說他是下人也太…… 好像也沒有大毛病。 他只好恭敬地改變稱謂:“泠大人與我初次相識,我怕自己哪里不周到惹了他忌諱,兄臺,你可否小小指點一番?” 泠然道:“泠大人脾氣很好,待人平易,那你不必拘謹(jǐn)。他有命令會直接告訴你?!?/br> 司南謝心想,話是那么說,可他是要伺候泠鈞上床啊,還是個外鄉(xiāng)人,若是惹他不爽,被拖出去砍頭也沒得人出手相救。 司南謝確定整個府邸的下人都和他們的主子一樣,冷淡不愛搭理人,多說無益。 也不知在屋檐下看了多久的雪,司南謝肚子都不客氣地叫了起來,泠鈞才派人將緊閉的門打開,將人請入。 身后的雕花大門倏然關(guān)閉,沉悶合攏發(fā)出的聲響好似無奈的嘆息。 司南謝打一眼望去,泠鈞坐在高高的奏折之后,脫下狐裘的身子又小了一圈,他眼光落在對方精致冷然的臉上,又順著白皙的喉結(jié)滑落,瞧著那平坦的胸脯時不由有些下流地想:看起來就是一個身材嬌小的男人,不像平時見到的前凸后翹身材火辣的雙性人。 “過來?!便鲡x坐到一邊的小榻上,端莊地放下手心里的茶。 “泠大人?!彼灸现x作揖,謹(jǐn)記著泠然提醒的身份尊卑問題。 “嗯?!便鲡x是個大忙人,麾下統(tǒng)領(lǐng)八萬軍士,故,他朝司南謝說話的口吻氣勢也如同發(fā)號施令,簡潔扼要,直奔主題,“你的職責(zé)龍嵊陛下應(yīng)該告訴你了,一會兒驗身,若無大礙,便與我同房?!?/br> “知道?!彼灸现x早有準(zhǔn)備,可聽到那輕飄飄的‘同房’,心里還是狠狠揪了起來,緊張又興奮,連呼吸也不由急促了些。 泠然遞過去一本文書,上頭有龍嵊云帝的玉璽印。里面大致記錄了司南謝的生平記錄。泠鈞垂著眉眼,一目十行地掃視,司南謝抬眸,忍不住地注視著對方姣好的眉眼。 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分明還是個少年。 可渾身散發(fā)出的氣場,壓得人難以呼吸。 泠鈞看完,闔上冊子。淺藍(lán)紫色的眸子被燈火照的微微偏暖,光彩琉璃煞是好看。司南謝沖他笑了笑,等待泠鈞的提問。 “司南射是吧,站近一些,脫干凈。”泠鈞說完,身邊猶如松塔一般筆直的泠然就要上前給司南謝寬衣。司南謝愣住,他不知道泠鈞是不是故意喊錯他的名字,借機(jī)羞辱他。 他被泠然兩三下扒光,一絲不掛地裸在少年眼前。屋內(nèi)空氣有些冷,失去溫暖庇護(hù)的司南謝渾身泛起了細(xì)小的疙瘩。 泠鈞看他的眼神就像廚子挑剔一塊豬rou,優(yōu)雅地戴上泠然遞來的絲綢手套,抬手捏住司南謝的下巴,左右掰著看他的臉頰,似乎還算滿意,又伸手沿著他的喉嚨往下?lián)崦?,落在那飽滿rou實的胸肌上。 絲綢滑溜溜的,隔著薄薄的絲綢,泠鈞指尖的暖意在他微涼的肌膚上游走。司南謝近距離瞧著少年的美貌,那不可一世的孤冷中,幽然飄來白梅暗香。 司南謝微微紅臉,竟然有些勃起了。 “習(xí)過武?”泠鈞不客氣地捏著他的胸肌,原本癟癟的rutou陡然在冷空氣中硬挺。司南謝很想躲避他直白的目光,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和肩頭的龍嵊尊嚴(yán),他選擇直視屈辱。 “嗯。五歲開始學(xué)的,不過也就強(qiáng)身健體的程度而已。”司南謝向?qū)Ψ奖砻髯约翰粫型{。 泠鈞在他的胸肌上捏了一會兒,有些孩子氣地瞇了瞇眼睛,似乎對這對飽滿的色奶很是喜愛。玩夠了便繼續(xù)往下,落在司南謝的腹肌上,泠鈞的指尖不再往下。 “下體的毛發(fā)太旺盛了,剃掉?!彼谖窍訔壍卣f。 司南謝大驚,堂堂七尺男兒竟要被剃光下體的毛發(fā),嘴里那句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還未出口,一邊的泠然已經(jīng)抓來一把锃亮匕首,將他摁在小榻上,沖他的老二蠢蠢欲動。 司南謝俊美的面龐裂出痕跡,他驚到:“我自己來!” 泠鈞卻說:“泠然刀法很好,不會傷你分毫?!?/br> 司南謝自知敵不過,只能張開大腿,屈辱地被泠然抓住自己的roubang一寸一寸刮掉恥毛,冰冷的刀面貼著rou,在他的命根子周圍輕輕一刮,他的下面便禿去大片,光溜溜的遛鳥。 泠鈞瞧著那一撮撮掉下的漆黑陰毛,不咸不淡地補(bǔ)充:“肛毛也剃了?!?/br> 司南謝不敢出大氣,煎餅一樣被翻了個面,被泠然掰開屁股拿刀子抵住,因為股縫的褶皺不容易動刀子,他又摸出一把小暗器一根一根悉心的割掉。 “泠大人有潔癖,府里的下人都得刮掉這些不雅觀的毛發(fā)?!便鋈豢此灸现x都要哭了,便好心地解釋。 司南謝訥訥點頭,屁股都要被干了,這毛剃不剃也無所謂。 剃干凈之后,泠鈞露出滿意的表情。泠然用小刷子把殘余的毛刷干凈,再次站回一側(cè)。 “不錯。”泠鈞點頭,特別地端詳著失去所有庇護(hù)的那根大rou,像是軟掉的紫黑香蕉,掛在司南謝粗大的腿心中央,那團(tuán)沉甸甸的yinnang還在不斷細(xì)微晃蕩。 “大人,他的后xue有些松垮。”泠然突然說。 司南謝連忙解釋:“不是的,我今晚灌腸洗干凈后面,我還是處子之身,絕對沒有被碰過!” 泠鈞聞言,有些責(zé)備地瞧了瞧泠然。 “很好,跟我回屋?!便鲡x親自把衣服還給他,等司南謝穿好衣衫才帶他去了寢屋。 司南謝很配合,他來就是為了讓泠鈞干的。見到床就麻溜爬上去,脫了睡袍趴在床上,露出粉白挺翹的屁股,和一臉羞意望向泠鈞。 泠鈞站在床頭,一邊脫衣服,一邊奇怪看他。 “大人,我第一次,您輕點兒?!彼灸现x有些怕,遞香油的手都在發(fā)抖。泠鈞見狀,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響亮。 他突然問了個很怪的問題:“你會排泄嗎?” 司南謝:“……大人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絕對不會弄臟你?!?/br> 泠鈞縮手,一臉詭異地盯他:“你真的會排泄?” 司南謝傻了:“對啊,就……難道你不會拉……咳,排泄嗎?” 泠鈞陡然蹙眉,嫌棄地遠(yuǎn)離他的屁股,先去洗了個手,接著居高臨下地宣布:“我不會碰你的屁股的。臟?!?/br> 司南謝暴風(fēng)凌亂:“你真的不會拉屎??!” 泠鈞怪怪地看他:“很奇怪?你才奇怪吧,會……會拉屎。” 司南謝捂臉,心里有一萬頭羊駝跳舞。半晌,他起身,認(rèn)真看著少年:“是我的錯,不僅會拉屎還會撒尿。所以,我們今晚怎么辦?” “你插我?!便鲡x理所當(dāng)然地脫掉最后一件衣衫,露出滿是傷痕的身子,他爬上去,騎在司南謝的肚子上,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不過你很大,我不知道能不能進(jìn)去?!?/br> 得到這個回答的一瞬間,司南謝心臟又狂躁的跳起來,他呼吸慢慢升溫,眼神曖昧地瞧著那只白皙修長的手,正抓著他丑陋粗黑的東西。 他低喘:“放心,我不會讓你疼的……泠大人,我替你擴(kuò)張。” 泠鈞垂眸,瞧著身下強(qiáng)壯的男人,那張俊美面孔正在他的注視下一寸寸攀上紅色,泠鈞感覺自己手心也燙了起來,低頭一看,那根軟綿綿的東西悄然勃起,正粗猛囂張的頂著他的小腹。 泠鈞瞧著那根碩大的巨r(nóng)ou,面上終于露出了孩子的不諳世事。 “突然變得好大?!彼Q邸?/br> “嗯……因為它和我一樣,迫不及待。”司南謝說著,伸出guntang的手,徐徐包住泠鈞圓滾滾的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