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奴性調(diào)教,拒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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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在罪奴局庭院的石子兒路上跪了三個多時辰了,帶血的囚服整整齊齊地疊著,放在他的身前,好在除了他的奴使七顏,沒其他人能看到他如今光著身子的模樣。 他到罪奴局已兩月有余,別的奴一周就能背完的罪奴規(guī)矩,他到現(xiàn)在都沒完成。 虧得梁仕特意提前給局里打了招呼,否則他可能會被吊在門口示眾。 雖然這點,沈玉本人并不知曉。 貞cao鎖還戴在分身上,這么久沒好好洗了,膻味極大,惹得奴使頻頻捂鼻。 沈玉翻了個白眼,這能怪他嗎?鑰匙在梁仕手上啊。 手腕和腳上的鐐銬也依然牢牢地鎖著,好似在維護著天子“金口玉言”的權(quán)威。 為了方便穿衣服,罪奴局甚至為他特制了囚服——前后兩片能以帶子系起來的麻布,只能起到基本的蔽體效果,雙臂肌膚大多露在外面。 不過即便是這麻衣,沈玉也沒穿過多長時間。大部分時候,他都在裸身接受奴使七顏的調(diào)教。 七顏知道他臉皮薄,只要他表現(xiàn)出一丁點不肯自輕自賤的意思,七顏就用裸身跪庭院來打破他的自尊。 這不,今天又跪上了。 “你怎么這么倔呢?都被發(fā)配到這兒來了,還有什么可堅持的?不把規(guī)矩學(xué)好,到時候伺候貴人們不得體,受罪的不還是你?” 七顏第二百八十一次苦口婆心地教導(dǎo)著,沈玉呆呆地目視前方,不為所動。 七顏不知道的是,他已經(jīng)被憋尿攝走了所有心神。 子曰,人有三疾——狂、矜、愚。 到了沈玉這兒,人有三急——***。 可見,圣人和凡人之間的距離,只差一個貞cao鎖。 沈玉憋得想殺人。 本來這鎖只鎖分身,可梁仕聽說沈玉不聽話,今天一大早讓人送來了堵尿道的簽子,順帶給他灌了一肚子白水。 “什么時候聽話了,什么時候讓他尿。”和簽子一道送來的還有這句話。 罪奴規(guī)矩其實很簡單。一大堆字兒概括起來就兩條: 一,罪奴是奴,別把自己當(dāng)人,也別指望別人拿你當(dāng)人。 二,罪奴要聽話,主子讓干嘛,就得干嘛,包括被干。 這兩條,沈玉全都做不到。 要他自稱“罪奴”,赤身裸體地跪在他人胯下,仰人鼻息地過活,還得老老實實不反抗地等著挨草,這比讓他殺了梁仕還難。 除非——那人是梁仕。 說曹cao曹cao到。 七顏被無視后剛要甩出的鞭子被人攥住,一回頭,他雙腿一軟,跪了下去,“陛下怎么親自來了?” 梁仕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朕來還要跟你報備?”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會教好沈奴的,陛下等著接人就是……” 接人?沈玉豎起了小耳朵。 難不成被調(diào)教完,他會被送到梁仕身邊伺候? 心底升起了小雀躍,腿間被鎖著的小東西隱隱有蘇醒的趨勢。 沈玉把臉羞紅了,很怕這變化被梁仕發(fā)現(xiàn),悄悄地并攏了腿根,又把垂在兩側(cè)的雙臂輕輕地輕輕地移到大腿前面,企圖擋住隱秘處。 梁仕除了瞥七顏的那一眼,其他時候全部注意力都在沈玉身上,怎么可能沒看到這小動作。 “行了,你下去吧,今日,朕親自教教他。” 上一次梁仕在死牢里頭教他的時候,沈玉直接被開了苞。 這一次梁仕又要教他些什么? 沈玉心里暗忖著,連洶涌的尿意都忘了。 七顏退下后,梁仕望著神游天外的沈玉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幾步上去拽了他的長發(fā)就往旁邊的屋子里拖。 沈玉被拽疼了,“嘶”了一聲。 梁仕莫名煩躁,換了胳膊把沈玉拽進(jìn)去往地上一扔,又三下兩下把門關(guān)上了,這才開始陰陽怪氣,“沈奴在小樹林和朕的幾千禁衛(wèi)打架時,怎么沒這么嬌氣?!?/br> 聽了梁仕對自己的稱呼,沈玉爬起來的動作一頓,沒打算再站起來。 片刻后,在梁仕居高臨下的視線中,他嘆了口氣,微微調(diào)整了身形,把自己擺成了罪奴局教的基本跪姿,恭敬又下賤地說:“罪奴見過陛下。” 梁仕看他跪得還挺標(biāo)準(zhǔn)——上身挺直,雙手背在身后,膝蓋微微分開,與肩同寬,頭稍低,目光下垂,更重要的是,全身未著寸縷,胯下還戴著禁錮欲望的小籠子,配上那陰柔的臉蛋兒,真有點青樓小倌兒的味道。 卑微,臣服,很有自知之明的罪奴跪姿,裝得挺像那么回事兒,如果忽略他脖子上緊繃的青筋的話…… 梁仕笑了,摸了摸沈玉的發(fā)頂,夸獎道:“好奴?!?/br> 那一瞬間,他明顯感覺到跪著的人僵了一下。 然后,他走到床邊坐下,用腳踢了踢沈玉的背,“那么現(xiàn)在,朕的好奴兒,是想要挨草,還是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