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晨起口侍,所謂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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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梁仕先一步醒來。沈玉淺眠,他一動,沈玉便察覺到了,連忙坐起身子,“陛下,要奴伺候嗎?” “不用了,昨晚你累到了,再繼續(xù)睡會吧。”梁仕揉了揉發(fā)麻的手臂。 沈玉打量了一下二人的位置,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自己枕了一晚上的是什么。 他吃不準(zhǔn)梁仕的心思,不知該不該謝恩。為昨夜的“枕頭”,也為當(dāng)下的體恤。 天子先前總是在殘酷手段中摻和著一絲溫情脈脈,一會兒給他希望,一會兒叫他絕望,他被玩兒得有些疲累。 算了,順著些總是不會錯的。 他跪直上身,又拜下去,“謝陛下?!?/br> 梁仕晨起后是有反應(yīng)的,本著憐惜沈玉的心思,打算回自己的寢宮,收拾收拾就去上朝,但沈玉這卑微的樣子,再次激怒了他。 他掏出巨物,插進沈玉嘴里,又揪了沈玉的頭發(fā)讓他深喉。濃精xiele沈玉滿嘴,“吞了?!?/br> 沈玉眨著濕潤的眸子“咕嘟”一下,把雨露都咽了,沒敢當(dāng)著梁仕的面干嘔,好像也沒有很難受,所以就這么安靜地跪坐著,等待下一個命令。 起床氣發(fā)泄完了,天子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 沈玉如今春光外露,大大小小的傷疤暴露在空氣中,為這副白皙的身子添了絲血性??伤翢o攻擊性的神色,還有嘴角一絲沒來得及擦的白濁,卻莫名讓梁仕心安。 他是我的。 雖然沈玉不反抗的樣子叫梁仕感覺怪怪的,但卻難得的給了他,沈玉確確實實屬于他的安全感。 就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老虎,對著最信任的人,放下了戒備,交出了軟肋。 原來,他們之間,還存在信任這種東西。梁仕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方才抱你的時候,感覺瘦了許多,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來人……”梁仕喚內(nèi)侍進來伺候,“拿碗燕窩粥。” 梁仕舀了一勺粥遞到沈玉嘴邊。 沈玉瞧著那白花花的東西,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變,也顧不上是不是大不敬了,扭頭就往旁邊嘔了起來。 梁仕臉色rou眼可見地沉下來,剛要發(fā)作。沈玉恰巧想到了隱竹或許得誤會,忙忍住反酸的感覺解釋:“是那耶……不是陛下……” 梁仕頓住,這話他聽懂了,漸漸紅了眼眸,“對不住”三個字卻在嘴邊醞釀了很久都沒說出來。 沈玉難受的樣子叫他愧疚,他喂了沈玉點清水,而后一邊輕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一邊吩咐內(nèi)侍,“快去御膳房換一樣有油水的?!?/br> 內(nèi)侍沒理解這“油水”二字的標(biāo)準(zhǔn),也不敢問,就自己掂量著去了御膳房。再回來時,手里端著個帶蓋兒的鍋。 梁仕在沈玉期待的目光下揭開蓋——齊整整的五只大雞腿兒躺在鍋里。 “……” “陛下,奴不餓,您先去上朝吧,別誤了時辰。”沈玉長睫如扇,投下一片陰影,覆蓋住眸中的所有情緒。 梁仕“獻殷勤”失敗,有些不自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沈玉感受到了對方的尷尬,不忍天子憋著悶氣去上朝,便裝了俏皮的語氣—— “一直挺想問問,”他伸出腳踝把細(xì)鐐子露出來給梁仕看,“聽說那些大戶人家的奴寵用的都是金鏈子,銀鏈子,老給我栓這鐵鏈子……是我不配嗎?” 梁仕果然被逗樂了,“你想多了,朕只是怕那些不牢靠,拴不住你?!?/br> “好,聽陛下的。”沈玉朝梁仕綻了一抹淺笑。 梁仕的氣兒順了,便在內(nèi)侍的伺候下擦了身,穿好龍袍,戴好冠冕。 走之前,他又繞回床邊笑著說:“對了,恭賀沈侍郎涅盤?!?/br> 接話默契適時地回來了。 “別人涅盤是一鳴驚人,到我這兒……”沈玉搖了搖小腿,“禁錮一身?”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br> 沈玉懶得揣測梁仕語氣里的暗示,但還是悄悄地?fù)Q了稱呼,“我以為隱竹會說,‘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后種種,譬如今日生?!?/br> “朕可沒出家?!?/br> 熟悉的調(diào)笑場景暖了二人的心,沈玉忙借著大好的氛圍來確認(rèn)一件事。 他盡量用不在意的語氣問:“隱竹,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朕的奴寵?!绷菏藳]有絲毫遲疑。 “我問的是,對外的身份?!?/br> 梁仕最愛看沈玉著急的樣子,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那也是朕的奴寵。” “……” 看“小老虎”耷拉了腦袋,梁仕才發(fā)了話,“沈心,你現(xiàn)在的名字?!?/br> 以吾之心,冠汝之名。 沈玉愣了愣,“省心?” “嗯,好聽嗎?” 是要我聽話,給你省點心的意思嗎? 梁仕見他不答,換了個叫法,“心郎?” 新郎? 沈玉好像還是不滿意,梁仕歪著頭,“或者,賜你國姓,梁心?” 良心? 沈玉剛熱乎的情緒又冷了下去,“還是沈心吧,奴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