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酣暢情事,嫌隙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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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畫距京城有些路程,但梁仕帶著沈玉走得悠哉悠哉。 前方的馬車里動靜不斷,一會兒往囚車這邊傳來一碟桂花糕,一會兒又送來一盞大紅袍。 跑腿兒的暗衛(wèi)很無奈。何必呢?既然心疼,直接把人一同放馬車里得了。 沈玉倒覺得沒什么。這次梁仕除了限制他自由,其余的都沒苛待他,甚至連小解的時間都給得格外寬裕,只需忽略身后兩個形影不離的魁梧壯漢就好。 行了數(shù)十日,終于抵達京城。 沈玉被梁仕從宮門口一路抱回了藏云殿。由此,沈大人心中對隱竹的體力,有了新的認知,也越發(fā)擔憂起回宮后那方面的生活來。 藏云殿的陳設(shè)與他出征前一般無二。殿內(nèi)干凈整潔,應(yīng)是時時有宮人打掃著。 梁仕把沈玉安置到床上,著人拿了水,關(guān)了門,便開了旁邊的金絲楠木柜子,取出了一堆輔助情趣的工具來,一一鋪在床邊。 沈玉望著一字擺開的羊皮水袋、大小玉勢、晶瑩膏體、鏤空緬鈴、尿道鎖瞠目結(jié)舌,“不……不用這么……夸張……吧……” 梁仕被他嚇到的樣子取悅了,但也不打算這么快放過他,只裝著嚴厲的聲音道:“脫了,轉(zhuǎn)過去,跪趴?!?/br> 沈玉吞了吞口水,在梁仕熱烈的目光中緩緩轉(zhuǎn)過身,僵硬地脫了粗糙的小二衣服,露出可怖的肌膚來。 梁仕心口抽痛,不自覺握緊了拳。 知道沈玉曾孤軍奮戰(zhàn),但當真直面那場大戰(zhàn)中留下的傷痕時,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每一道縱橫交錯的疤,都提醒著他,差點失去了沈玉的事實。 那無數(shù)次幾近瘋魔時看到的狗奴幻影,好似和面前跪趴著的身影重疊,令他恍惚。 擺好了姿勢,身后卻半天沒動靜,沈玉忐忑地喚了一聲,“陛下?” 梁仕被熟悉的聲音帶回現(xiàn)實,摒棄腦海中那些雜念,恢復(fù)了“處置”沈玉的好興致。 溫潤的膏體被送入沈玉狹窄的后庭,先是一指,后是兩指,三指。 心上人手指的進出勾起了一些腸液,沈玉“嗯”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就把頭埋進了被子里。 感覺開拓得差不多了,梁仕又拿起羊皮袋灌滿水,把連接的管插了進去。 涼水入體,沈玉一個哆嗦,下意識想跑,隨即又止住了。 身后的氣息平穩(wěn),他猜想心情愉悅的隱竹,不會讓他吃多少苦頭。 很快,腸道難受的感覺翻涌而至,在沈玉堅持不住的前一刻,梁仕拔出管子,接上銅盆,“噗噗”幾聲,穢物噴射到銅盆里,把沈玉臊得往被子里鉆。 與此同時,沈玉心里也升騰起一絲異樣的情緒,尊貴如隱竹,竟親自幫他洗潤,他喜歡的人,其實一直都對他有著莫名其妙的寬仁吧。 打了他,但恕了他背逆的死罪;嚇唬著要砍了他,暗中又偷梁換柱;前一刻鎖著他,下一刻又賜他高位,滿足他上戰(zhàn)場的心愿…… 原則之下,溫情猶存。打一棒吃顆甜棗的幼稚行徑,他的隱竹做得比誰都順溜。 “沈大人,可別把自己憋死了?!绷菏苏{(diào)侃著,拿起一枚玉勢,緩緩?fù)七M沈玉的軟rou里。抽動之下,沈玉的敏感點被撞到,情不自禁呻吟出聲,胯下yinjing也有抬頭趨勢。 梁仕彈了彈沈玉的小家伙,“還沒到時候呢,別這么快發(fā)sao?!边@帶點羞辱又滿是調(diào)情的話,激得沈玉差點歪了姿勢。 yin靡的水聲逐漸響起,梁仕拔了玉勢,把自己難耐的碩大cao了進去。這一下很深,比玉勢頂?shù)眠€要更里,把沈玉戳得一時跪不住。 梁仕體貼地扶起沈玉的胯部,加大了cao干的力道,酸意在撞擊下很快就轉(zhuǎn)變?yōu)榱遂`rou交合的蘇麻。 “嗯嗯嗯……”每一次頂弄都惹得沈玉浪叫,他沒再壓抑自己的感覺,只想暢快地叫給隱竹聽,聽他的情動和滿足,聽他的臣服與愛意。 許是之前的承幸多多少少都帶了懲罰的意味,更顯出這次情事的純粹來。二人都放開了身體,把自己的欲和愛,盡情釋放。 做了幾次后,梁仕停下動作,沈玉卻沒吃飽,大著膽子把手臂纏上隱竹的脖子,紅著臉討賞。 “隱竹……小子玨渾身是血地在懸崖上掛了一個多時辰,又撐著一口氣爬上去,才撿了一條命回來見你……看我這么英勇……再多給我?guī)状温铩?/br> 沈玉不提還好,一提便刺中了梁仕的死xue。 梁仕伸手細細描摹沈玉的面部輪廓,用來扮丑的rou痣早就被蹭掉了,被敵軍砍出的疤痕卻依然橫在那里,雖然早就結(jié)了痂,只剩下淺淺的一道,但還是讓隱竹的手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大拇指撫過凸起的猙獰,“朕待會讓人給你送玉肌膏來,放心,這疤會消的?!?/br> 沈玉感知到梁仕的心疼,忙彎了嘴角安慰,“大丈夫有疤很正常,我不在意的?!?/br> “朕在意!”梁仕急著接了一句,卻讓沈玉微微變了臉色。 最初游大街時,“好相貌”的那番說辭,兩人都沒忘。 梁仕這時說“在意”,會讓沈玉覺得,他又成了那個“以色侍人”的奴寵了。 沈玉的變化梁仕自然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難得地吱吱嗚嗚,“朕不是那個意思。朕只是……只是覺得你……” “子玨知道。”沈玉把小腦袋搭到梁仕胸前,“子玨都知道,隱竹是為我好。” 這也許是梁仕登基以后,兩人第一次順利的交談。他們不約而同地安靜了半晌,似乎都對這種順利感到不可思議。 好不真實啊…… “你且安心在藏云殿住著,五日后朕為你,備了大禮,保管叫你歡喜。 ” 大禮? 這詞兒上次還是從明語那兒聽到的。有了前車之鑒,沈玉沒對此有什么期待,又不好拂了隱竹的面子,便敷衍道,“好,我等著?!?/br> 沈玉還沒等到隱竹的大禮,便在兩日后等來了明語托內(nèi)侍遞的信箋。 信箋夾在送來的糕餅里,上面只寫了六個字——“趙替罪,沈歸位?!?/br> 是夜,沈玉仔細回味了與隱竹一同的這幾年,洋洋灑灑寫了一篇“陳罪”表。 思前想后,他還是打暈了送飯的內(nèi)侍,換上了他的衣服,又用簪子撬開了腳上的細鏈,飛檐走壁偷入了皇城司刑獄。 梁仕恨趙學(xué)文入骨,必將他判為死罪重犯,底層他熟,很快便摸到了正確的牢房。 巧了,就是當初關(guān)他的那間。 趙學(xué)文和他以前一樣,被墻上的那些鐵鏈鎖著幾處關(guān)節(jié)。不同的是,多了兩副鉤子,穿了琵琶骨。 沈玉嘆息,隱竹夠狠,這家伙的功夫怕是廢了。 他駕輕就熟地撬了牢門,鎖鏈聲吸引了趙學(xué)文的注意。 昏暗中,趙學(xué)文看清來人的臉時眼前一亮,“你還活著?” 沈玉沒浪費時間,進得牢房后,又麻溜地去開鎖著趙學(xué)文的鐐銬。 “咔咔”幾聲,鏈子落地,沈玉終于把手搭上鋒利的鉤子,“那地方很安全,怎么被抓的?” “他們說你戰(zhàn)死了,所以我……?。 便^子被猝不及防地拔出,隱忍的痛呼叫沈玉頭皮一麻。 越拖越痛,沈玉又果斷地抓起另一個鉤子,“就算我戰(zhàn)死了,你還想回來祭奠我不成?” “朋友一場,想見你最后一……??!”另一個沾了血的鉤子蕩回空中。 “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履行承諾?”沈玉扶著趙學(xué)文慢慢往外走。 “沒辦法……”趙學(xué)文太虛弱,不好意思地把全身力道壓在了沈玉身上,兩人都低著頭艱難地往前挪,“誰讓我和你一樣……重情……重義……” “好一個‘重情重義’啊……” 突兀的聲音像是索命的惡鬼。 沈玉僵硬著脖子抬起頭,通往上層的石階上,站著他的隱竹,身后跟著青大人、明大人兩尊大佛。 瞧著明語愉悅的神色,沈玉真想當著隱竹的面罵一句——你他娘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