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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翻著白眼打了個哆嗦。 爽,真他媽爽。 我錯了。他想。大也不盡然是好,大有什么用,要長才好,長真好,長得用這種體位都能cao到生殖腔最最好。去他媽的HPV,不怕懷孕真好,不用戴套真爽。 狗子像個電動打樁機一樣聳動,甩著腦袋把汗珠甩在姜珩臉上。姜珩正美得想抱著它親兩口,他突然跟短路了似的,卡頓下來,小腹抽動。姜珩感覺后xue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飛速漲大,像一個肛塞一樣嚴嚴實實堵住了他的xue。 “你等會兒!”姜珩彈起來,掐住狗子的yinjing根部,“不許射!這才哪兒到哪兒!不許射!” 狗子大概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它覺得像憋尿憋久了一樣又舒服又難受。它懵懂而無辜地望著姜珩,姜珩覺出一種無力感,放開手。 “好,行,你有種,”姜珩感覺到體內被一泵一泵的注滿jingye,小腹慢慢漲起來,“待會兒你要是硬不起來,我就把你這玩意兒切了做紅燒狗鞭。” 獸場主說它成年了,但姜珩看著是真不像。它看上去營養(yǎng)不良,蒼白的皮膚像個被包了的小白臉。等待結消下去的時候,它像一條真正的小狗一樣,趴在姜珩胸口上,一被摸就發(fā)出舒服的嗚聲,幾乎要睡著了。 結完全消下去之后,姜珩把它從身上推下去,那條不必勃起都是硬梆梆的yinjing從他身體里滑出,帶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姜珩搖了搖它,已經睡得打小呼嚕了。不是挺橫得嗎?這就不行了?呸!沒用的處男! 他想給這只傻狗一巴掌,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揉了一把狗腦袋:“你他媽賣不出去是有原因的!知道嗎!” 姜珩把狗子拖進籠子里關好,捻起睡衣領口聞了聞,有點想吐。 臭狗,明天得找人來給它洗洗干凈。 “怎么回事?”姜珩趕到家時,幾個家政工圍在浴室門口不敢進去。 “姜總啊,它爪子太厲害了,撓人啊,你看我這手——”家政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血痕。 另幾個家政也擼起袖子訴苦,有兩個臉上還有印子。姜珩心里生出煩躁,說:“不好意思,這算工傷,我報銷。行了,今天就到這兒了,你們下班吧?!?/br> 家政都收拾東西走了。 姜珩越過地上橫著的瓶瓶罐罐,走到浴缸面前,一把揪住狗子的頭發(fā)。 狗子給了他一爪子,跳到角落去,緊張得連尾巴都在襠里夾得緊緊的。 姜珩氣壞了。 “你個拔rou無情的——”他想了想措辭,撿起一個瓶子摔過去,“狗東西!對!狗東西!” 狗子在角落里煩躁地打轉,盡管戴著口枷,姜珩依然能猜出它那副呲牙咧嘴的兇樣子。 “你給我過來?!苯裾f。 狗子不冷不熱地瞪他。 “你還敢瞪我!”姜珩氣壞了,擼起袖子一腳跨進浴缸里,抓著狗子脖子上的頸圈就把它拖出來。 狗子呼嚕呼嚕地吼,四腳蹬地拼命掙扎,又逃回角落去。 “行,你行,你等著?!苯褡罂从铱?,開始解褲腰帶,把褲子脫了,一只腳踩在浴缸上,“看,這是啥?” 狗子戴著口枷的下半張臉微微顫抖,在嗅聞著氣味。它大概想起了姜珩是誰,有點動搖,探著腦袋又嗅了嗅,兩只手撐著浴缸邊,探長身子來聞。 “乖狗狗,”姜珩摸了摸它的腦袋,繼續(xù)引誘,“坐下?!?/br> 狗子充耳不聞,姜珩一腳踹在它屁股上,給它踹趴下了。 姜珩撥弄了一下頭發(fā),出了一口氣:“欠得慌?!?/br> 總而言之,狗子老老實實讓洗了澡。 除了甩頭毛甩了姜珩一身水,堪稱乖巧——就是時不時就想扒襠。 狗子蹲在浴霸下甩著大尾巴曬毛,姜珩站在洗手臺前哼著歌拿消毒液洗手。 得給他多吃rou,營養(yǎng)不良得都掉毛了。 姜珩沒穿褲子,臭小狗撲騰水,把他內褲都潑濕了。 狗子蹲在浴霸下百無聊賴,盯著姜珩的屁股發(fā)呆。 姜珩的腿,又長又細又直,能給同時給五個小男孩兒腿交,歸功于常年的懶散生活,兩瓣兒屁股有綿軟的rou感。這會兒打濕了,繃在薄薄的棉布里,印出兩團圓嘭嘭的水跡。 他正洗著手,對著光照揉搓無名指上的戒痕,忽然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杵在他屁股上。 狗子的臉。 不管是人是狗,Alpha真是好賤的一種生物。姜珩默默地想。但這事兒也不能一概而論,jiba是無罪的。 姜珩往后踢了一腳,狗子嗷嗚了一聲,依然不怕死地黏過來。 “啪”,一巴掌又糊在洗干凈的狗頭上。狗子咕嚕咕嚕了兩聲,鍥而不舍地想鉆襠。 姜珩忽然想起它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眼睛都泛綠光,看著實在是可憐,起身去找口枷的鑰匙。狗子四腳著地,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姜珩找了鑰匙,抓住他的腦袋,打開口枷后的鎖扣。 狗子大概記得這個每天的流程是放飯了,猛地拔出腦袋甩了甩,張開嘴就條件反射地流哈喇子。 姜珩拆了幾個牛rou罐頭,倒進大碗里,擱在地上。剛擱在,狗頭就像個火箭似的沖過來,一個猛子扎進碗里,呼嚕著濺得到處都是。 罷了。姜珩嘴角抽搐。 雖然狗子看著挺兇,沒事兒就亮爪子,不過也沒真把自己傷著,看久了還有點可愛。 狗子吃完了飯,吧嗒吧嗒的舔嘴巴,還用手指頭抹地板上的殘渣往嘴里送。 姜珩揪起他的狗頭,罵道:“咱們家沒那么窮!你要吃再開兩罐不就行了嗎!” 大概是他手上殘留了罐頭的味道,狗子扭頭就舔他的手,舔著舔著,張大嘴巴一口吞進半個拳頭,想一口咬下來吞下去。但Omega的氣味又讓它疑惑,它遲疑了一下,吐了出來,坐在原地。 姜珩渾然不覺,只當是小狗在同自己玩耍。獸人的舌頭普遍比人要長一些,喝水時向內卷曲,有退化的乳突狀倒刺,粗糙而有力。舔在指縫的時候,搞得他怪癢癢的。 他拽起狗子脖子上的皮圈,拖到沙發(fā)邊坐下。狗子用盡全力往后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過來。”姜珩拍了一下沙發(fā)。 狗子不動。 “你給我過來。” 狗子微微往后仰。 姜珩把褲子脫了:“過不過來?” 狗子抽了抽鼻子,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狗子的臉很清秀,有種時下流行的少年感。它埋在主人腿間吧嗒吧嗒地舔,任由姜珩揪起他額前的頭發(fā)。 “長得還挺帥的。”姜珩自言自語了一句,“要是人就好了。” 狗子一句也聽不懂,嗷啦唔嚕地舔姜珩軟綿綿的小肚子,鼻子頂著他的皮rou四處嗅聞,腦袋鉆進姜珩的上衣里,偏著腦袋舔奶子。 Omega能產奶,但男性O普遍A杯還空,又不是孕期和排卵期,什么也嘬不出來。 狗子抱著姜珩吸奶,軟綿綿的胸脯讓它回憶起幼年時在母親身邊的情形。它是最小的一只,搶不過兄弟姐妹,只有在大家都吃飽了之后,才撲到母親懷里,在八個奶頭里,挨個的找奶吃。這時候,所有的奶子都是它一條狗的,盡管已經被兄弟姐妹們吸得干癟,但抱著奶子含在嘴里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全感。 如果它的智商再高一點的話,就記起來,喂養(yǎng)它的不是它真正的母親,只是一條哺乳期的大狗。獸人Omega只有兩個奶頭,有的獸人O會在雙腋下長出兩個副奶頭,有的只會多長一個。 姜珩被吸得在沙發(fā)上扭來扭去,兩條大長腿亂蹬,蹬在狗子大胯上。狗子嗷嗚一聲,蜷縮在邊上。 姜珩有點慌張,一把掀開它捂襠的爪子,叫道:“沒事兒吧?!” 他握著狗子硬梆梆的jiba,轉核桃似的捏了捏狗子軟趴趴的兩個蛋,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br> 姜珩拍拍狗子清秀的小臉蛋:“行了,男孩子家家的,不就踹了你一腳嗎?!?/br> 狗子如果會說話,大概想罵一句甘霖娘。 經過一個月的親密♂交流,狗子被馴得服服帖帖。 姜珩給他起了個很惡趣味的名字,叫麗麗。 狗子并不懂這個名字的含義,只知道當那個腿長腰細屁股大的美味人類發(fā)出這兩個音節(jié),就是需要自己飛速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這個人類真的屁事很多。 “麗麗——!”姜珩叉著腰站在衛(wèi)生間吼道。 麗麗狗狗祟祟從衛(wèi)生間門口探出一個頭:“嗷?” “你又尿馬桶圈上了!”姜珩沖過去把他揪過來,按在馬桶圈上,“你自己看!濺得到處都是!” 麗麗被扒拉得翻白眼,縮著脖子不肯靠近自己的尿點子。 姜珩揪著他的腦袋噼里啪啦一頓揍:“壞狗壞狗壞狗!” 一開始麗麗隨處尿尿,據(jù)說是因為新環(huán)境讓他覺得沒有歸屬感,姜珩忍了。好在他學東西很快,姜珩教了他兩次用馬桶,他就學會了站在馬桶邊尿了。誰知道,他就是學不會對準,尿得格外狂。 麗麗夾著尾巴掙脫溜了,留姜珩一個人收拾爛攤子。 之前和姜珩一起買狗的小姐妹來家里做客,說他的金毛有多么聰明,多么溫柔,多么愛干凈。 姜珩聽得想把麗麗活剮了。 好死不死,這家伙又狗狗祟祟湊過來,蹲坐在姜珩腿邊,對著小姐妹呲牙咧嘴咕嚕咕嚕。 姜珩反手給他一巴掌,說:“這是我的朋友,規(guī)矩點。” “哎呀,他好護著你哦?!毙〗忝谜f,“我們家那個特別親近人,誰摸都不生氣?!?/br> 狗子悻悻地嗚嗚兩聲,突然抱上了姜珩翹起的小腿,開始日腿。 姜珩尬笑一聲,一腳給他踹下去了。 狗子打了個響鼻,鍥而不舍地又來抱,又被踹下去了。 姜珩揪過他的狗頭:“不許這樣,太沒禮貌了。自己玩兒去。” 狗子爬走了,繞了一個圈,爬到小姐妹那邊,一把抱上小姐妹的腿。 姜珩:“你給我過來?。?!” 狗子:計劃通.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