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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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門,就該看看黃歷的。 杜譽心想。 此時的他頭皮發(fā)麻,硬生生當場跳了段霹靂舞。 “好惡心好惡心!”少年清朗顫抖的聲音響起。 迦樓眼睜睜看著,一只42碼的大腳從天而降,勢如驚雷,將迦樓的眼珠踩成了扁平的暈暈棒棒糖。 迦樓的觸手吃痛,咻的一聲縮回了下水道。 “啊啊??!”杜譽身上的雞皮疙瘩怎么也抖不干凈,他留下一陣尖叫聲,頭也不敢回地跑回了家。 但是他卻并不知道,被他大腳踩了回去的觸手怪,正眨巴發(fā)著紅光的大眼睛,沿著地下通道,跟隨他的腳步聲,粘附如蛆,如影如隨。 一直追到了他家樓下,然后沿著管道一路爬到了他在五樓的家。 ——— 花灑下,少年正沖著澡,用力搓著身上的泥灰,想要把這一天的晦氣通通洗掉。 頭上流下來帶著洗發(fā)露的泡沫水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杜譽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在他沒看見的地方,一只血紅色的眼珠子正在排水口處一眨不眨,窺視著少年美好的rou體。 少年雖然剛滿十八歲,但卻有著有別于同齡人的壯碩肌rou,從頭到腳,都是特意嗮過的均勻咖啡色。 杜譽正洗著自己如同刺猬一樣硬茬的短發(fā),因為彎起了自己的臂膀,他的斜方肌微微用力,緊密的肌膚繃起,看起來十分光滑潔凈,令人“食欲”大開。 肌rou流暢的胸腹部如同上好的巧克力,疊出了性感的八塊腹肌。 腹肌以下那處不可描述的地方,濃密如同黑森林一般,從森林深處探出了Q彈如同草莓果凍的男根,是正常男人的大小,此時正毫無欲望的吊在后面兩片光潔粉嫩的花瓣之間。 杜譽哼著歌,拿起一邊的肥皂,打算給自己的脖頸處打些沫。 可是少年的力氣太大,浸了水的肥皂直接從濕漉漉的手掌里飛了出去。 杜譽瞇著眼睛,連忙彎下腰去找飛掉了的肥皂。 于是少年挺翹的屁股后面的兩瓣豐厚晶瑩的無毛鮑rou被輕輕擠了出來。 血紅色的眼珠顯然沒有近視的煩惱,所以它很清晰的看到了少年臀部和雌xue的誘人弧度。 它控制不住自己地從排水口的間隙處慢悠悠的升起,帶起了后面連著同一個肢體的幾十只睜開了紅眼睛的黑色觸手。 它從杜譽的后方悄悄襲來,毫無聲音,越來越近。 那個塌著腰找肥皂的少年還一無所知的對一個異世界的怪物門戶大開,輕擺腰臀,肥rou顫動,xue口濕滑,sao而不自覺。 無數(shù)只紅色眼珠子被少年美好的rou體所吸引,從巴掌大的排水口“長”出了越來越多的同類,如同海洋中集群的黑色海草。 它們正蓄勢待攻。 這時,一滴黑色的溝中水突兀的從觸手上嘀嗒了下來,一股難聞的氣息散發(fā)開來。 杜譽皺眉聳了聳鼻子,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什么東西,臭死了!” 杜譽直起腰,一抹臉上的水,瞪大眼睛四處查看。 小小的浴室里一如往常,左邊的墻上掛著面被水霧蒸騰弄得模糊不清的鏡子,下面的瓷臺上是洗漱用品。幾步遠外是一只浴缸,不過杜譽平時很少去用。 杜譽接著將視線轉(zhuǎn)到了地上,發(fā)現(xiàn)了排水口的過濾篩不知怎么的被亂七八糟的丟在了另一邊,附近白瓷的地磚上還散落著點點黑水。 他驚恐而疑惑道:“這臟水踏馬怎么往上走了?” “怪不得這么臭!” 杜譽順手拿起浴霸,對準排水口,就是一個勁的沖,等沖干凈了,又用穿著拖鞋的大腳把過濾篩踢了回去。 “真他娘的奇怪。”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杜譽吐槽道。 他感覺這里的空氣都有些不太干凈了,于是趕緊洗好了頭和澡,走了出去,留下了還殘留著少年甜美的氣息的空空浴室。 地下管道里的觸手雖然被措不及防的水流沖得狼狽不堪,但是那只紅色的眼珠卻莫名的閃亮。 杜譽洗完澡,將浴巾在胯上隨意一圍,就出去找吹風機吹頭發(fā)了。 因為杜mama說過,身為一個天生的雙性人,即使他的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有著女性嬌弱的一半特質(zhì),所以他需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而杜譽從小到大很都很認真地執(zhí)行mama說過的話。 等到把自己渾身上下都弄得干燥之后,杜譽舒適的倒在了床上,這時他才有閑心回憶起幾小時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杜譽暗想:今天可真是cao蛋的一天。 又是見鬼又是遇見怪物,要是這是他一生觸碰靈異事件的全部次數(shù)就好了,那就說明他以后就再也不會遇見這些恐怖的事情了! 下半生,希望自己能做個平平凡凡的人,這種刺激的事情是點家男主的劇情,不太適合他這個雙性壯漢去接觸。 杜譽想著想著突然感到一陣好笑。 “就我這個怕鬼的性格,還有這不男不女的身體,在爽文里都怕只是個作者開頭用來引出下文的路人甲!” “以后肯定不會再見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 杜譽安慰著自己,漸漸放松了緊繃的心情,他癱在粉色的床上閉上眼睛,開著床頭燈,疲憊而安心的睡了過去。 靜謐的環(huán)境里,有水流粘稠的聲音響起,不過早已安然入睡的人卻不能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一道張牙舞爪的黑影在少年待過的浴室里摸著黑悉悉索索了半天,才總算洗干凈自己身上帶著的下水道獨有的惡臭味。 中途還差點在上廁所的杜爸發(fā)現(xiàn),觸手怪只好躲在天花板上,看著杜爸提著丁丁抖了兩下,悠哉悠哉的晃了出去。 然后液體狀的黑色觸手嫌棄的給沒沖廁所的杜爸沖好廁所,又拿起一邊的潔廁工具對廁所洗了又洗,接著繼續(xù)用冷水將自己的每一只觸手和窩窩仔細的洗干凈,直到渾身上下都是沐浴露的清香為止。 祂才小心翼翼的用衛(wèi)生紙墊著兩只接觸地板的觸手尖尖,“走”到了習慣性不關(guān)門的杜譽門前,大搖大擺的上了他的床。 ——— 陽光正好,清風吹面。 杜譽被胸前的不安分的動靜吵醒。他擰著眉頭,艱難地睜開眼睛。 入目的是一顆有著淺淺毛發(fā)的絨絨小腦袋。 小腦袋似乎察覺到了少年的視線,于是祂抬起了頭,露出了額上心狀的美人尖,和一對清艷的眉眼。 杜譽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于是他用力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眼睛。 懷中依然是那個小美人。 “你踏馬誰??!” 杜譽一句問候破口而出,驚飛了窗外早起吃蟲的雀鳥,和正在廚房做早餐的杜媽。 杜媽的嗓門比她兒子還要大:“早起叫魂???臭小子,把你媽嚇一大跳!” “發(fā)生什么事了?”餐桌前的杜爸放下油條,走到杜譽房門前,就要推門查看。 “沒什么,沒什么,就是做噩夢了!”杜譽趕緊將小腦袋按在了被窩里,然后對推門進來的爸爸露出了一個無辜而俊朗的笑。 “這么大還做噩夢,要不要爸媽陪你睡?”杜父笑道,淺淺的眼角紋讓他儒雅的面容看起來多了幾分慈祥。 “才不要呢!”杜譽紅著臉道:“爸,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好啦好啦?!倍鸥赴验T給兒子關(guān)上,繼續(xù)到桌前去吃自己的早餐了。 糊弄走了爸爸,杜譽從床上一躍而起,沖上前把門給反鎖上,接著扭頭就是一個變臉,他壓著嗓音道:“你踏馬是什么玩意?還不趕緊從老子的床上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