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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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孔晗撞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在找我?” 聽到熟悉的嗓音,他瞬間就放松了,嗔道:“你把徐凌打了?” “是?!备堤m斯坦蕩承認(rèn),“我問清楚了,他暗戀的女孩兒跟你寫了表白信,你沒看,所以他記恨你。我打斷了他一條腿,打的時候,還叫上了那個女孩兒圍觀。” 孔晗無語。 傅蘭斯反問:“你在擔(dān)心我?” 見他不答,傅蘭斯似乎確定了這一點,喜上眉梢,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他怕摔,驚呼一聲,雙腿緊緊夾住傅蘭斯的腰。 傅蘭斯似乎被他這個動作取悅到了,雙手緊緊摟住他,和他前額相抵,蹭了蹭。 孔晗幾乎要哭了。 他是真心舍不得,小聲問:“你會被開除嗎?” “有你在就不會?!?/br> 這事私了了。 傅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傅可的秘書一出面,鈔票甩下去,徐凌還得瘸著腿,低聲下氣給傅蘭斯道歉,說自己沒事找事,活該挨打。 還特意寫了一封道歉信給孔晗。 孔晗看過,放心了,問道:“那你之前還被外國語學(xué)校開除?” “那是我自己待膩了,想換個地方?!?/br> “好吧?!?/br> 孔晗垂下眼眸。 這個時間,同學(xué)們都在cao場上,教學(xué)樓里空蕩蕩的,衛(wèi)生間更是隱秘安靜,無人打擾。 孔晗被抵在墻上親。 他的嘴唇柔軟細(xì)膩,被傅蘭斯含住,又吸又舔,情色無比,變得潮濕灼熱。 他興奮得眼角緋紅,呼吸急促,貪婪地汲取熱度,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傅蘭斯該是出過汗的,可這汗味卻叫他癡迷,在人懷里軟成一灘爛泥。 傅蘭斯扶著他的腰,低低淺笑,“就這么喜歡我嗎?” “是?!?/br> 他把臉埋進(jìn)傅蘭斯的胸膛,蚊子哼哼似的應(yīng)著。 傅蘭斯眸光一暗,質(zhì)問他:“喜歡我就躲著我,嗯?” “我錯了?!彼坏玫狼浮?/br> 傅蘭斯卻還不滿足,雙手從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摩挲他的肌膚,這兒捏捏,那兒搓搓,凈撿敏感的地兒侵犯。 光是這樣他就受不了了,眸子里水光漫溢,眼神迷離。 當(dāng)然,底下也濕得一塌糊涂。 不過傅蘭斯不知道。 傅蘭斯cao著一口的慵懶嗓音,哄他:“犯錯了就得被懲罰,對吧?” 他傻乎乎地點頭。 于是傅蘭斯的指紋,更多地留在他腰背上,慢慢地往下蔓延,到了臀尖,變得雜亂繁復(fù)。 很癢,很解癮。 他瞇著眼享受,直到那作亂的手指,試圖往他后xue里擠。 “別!” 他猝然躲開,像是被當(dāng)場逮捕的賊,眼神發(fā)虛。 他知道傅蘭斯一定很不爽,明明濃情蜜意,氣氛正好,箭在弦上時,自己卻掃了興。 無力面對傅蘭斯,他把人推開,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到了走廊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衫敞開著,扣子都被傅蘭斯弄開了。 鎖骨下方,衣領(lǐng)的縫隙里,隱隱露出一片yin靡紅痕,是傅蘭斯用嘴吮出來的。 太羞恥了。 他趕緊扣上,迎面撞上年級主任,慌得沒打招呼,狼狽逃走。 傅蘭斯看著孔晗的背影,無奈苦笑。 得,又給逼急了,跑了。 怎么這么敏感呢? 不過怪可愛的,他打定主意要多來幾次,慢慢調(diào)教。 晚上是文藝晚會,還差半個小時開始,各班的節(jié)目都準(zhǔn)備就緒,后臺工作人員卻個個愁眉苦臉。 理由無他,晚會事先排練了一個月,可女主持許淳突然重感冒,咽喉發(fā)炎。 她發(fā)著高燒,嗓子啞得堪比煙嗓,說幾句話跟牙齒漏風(fēng)似的,磕磕絆絆,狀態(tài)極差。 指導(dǎo)老師說得找人替。 主持一整場晚會,許淳臺詞很多,除了頒獎內(nèi)容,都事先背得滾瓜爛熟。 臨時換人,誰都沒把握把詞記熟,就算有手卡,也難保不出岔子說錯話,還得反應(yīng)快。 出了這種事,理科一班的同學(xué)們也很煩心。 “現(xiàn)在換人,我們班主持這一項的表現(xiàn)分,是不是就沒了?” “對??!那么多比賽我們都拼下來了,就因為這一項,綜合總分屈居第二,太虧了吧!” “許淳什么時候感冒不好,真是的……” 孔晗留了心眼,去和老師商量,說換他們班的人。 班里八個長相姣好的小jiejie,自告奮勇去替補(bǔ),可惜,誰都沒法穿下許淳的禮服。 許淳的身材極其纖瘦,是女生里面腰最細(xì)的,這禮服為她量身定做,仿旗袍的收腰款裙子,別人就算勉強(qiáng)穿進(jìn)去,呼吸也困難,更別提上臺主持。 傅蘭斯站在旁邊,幽幽道:“我們班有個人,腰比許淳還細(xì)。” 他指了指孔晗。 孔晗臉上一窘,生怕別人聽出來異樣,多想。 平日里大家都穿著寬松的校服,怎么偏就傅蘭斯知道他腰細(xì)呢? 好在沒人多想。 班主任大大咧咧,竟然直接掀開他的衣裳,他那截纖細(xì)如瓷的腰,就這么暴露在了眾人面前,白得亮眼。 他驚呼,捂上腰。 班主任打趣道:“咋還害羞了呢?” 傅蘭斯很不愉快。 孔晗的腰,該只許他一人看,一人褻玩。 他惱了,心里占有欲作祟,竟上前雙手握住孔晗的腰,摸了起來。 孔晗羞得耳根發(fā)紅,心里小鹿亂撞。 傅蘭斯膽兒也太忒肥了! 當(dāng)著這么多老師同學(xué)的面,吃他豆腐,生怕別人看不出來? 還好傅蘭斯不算糊涂,摸了摸,就笑道:“差不多兩只手就能握住,這么細(xì)!肯定能穿下?!?/br> 班主任很滿意,“就你了,快去試衣服。” “哈?”孔晗發(fā)懵。 “快去!” 他只好去換禮服,還被化了妝。 孔晗出來時,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云錦制成的禮服,上綴金線刺繡,華美無比,一簇妖冶的海棠花,從裙裾處一直攀到胸前,花枝上翹,勾著一只栩栩如生幾欲飛出的鳳凰,流光溢彩。 整條裙子剪裁得體,襯得他的腰肢無比纖瘦曼妙,臀卻很翹。裙擺及膝,側(cè)邊開叉,行走時,隱隱露出一截光潔如玉的大腿。 無意識的勾引煽惑,半遮半掩,又純又欲。 大家都沒想到,孔晗還有這一面。 孔晗平日里戴著眼鏡,高冷禁欲,此刻卻長發(fā)飄飄,穿著一身錦繡禮服,腰身裊娜,濃妝艷抹,眼角點顆美人痣,有男子清毅立體的骨相,又有女子細(xì)膩柔美的皮相,剛?cè)嵯酀?jì),雌雄莫辨,美得不可方物。 往那兒一站,愣是把表演獨舞的?;ǘ急攘讼氯?。 大家都很興奮,嚷嚷道:“孔大帥哥,你真美??!” 孔晗無奈,“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 他捏起嗓子,假模假式說了句臺詞:“尊敬的各位領(lǐng)導(dǎo)……” 竟然是干凈溫婉的女聲。 眾人驚艷道:“你還會仿聲?” 孔晗笑道:“小時候無聊,學(xué)著玩兒的?!?/br> “完美!你快去背臺詞。” 還剩十分鐘背臺詞,這對孔晗來說是小菜一碟。 很早之前,他就掌握了速背速記的辦法,刻意訓(xùn)練過,整整四張紙的臺詞,他掃一眼,就能過目不忘。 臨上臺前,指導(dǎo)老師皺起眉,指了指他的小腿,“這傷口得遮一下?!?/br> 那是前天被絆摔倒的擦傷,傷口結(jié)痂,又用碘伏消毒過,一片紅黃相間,的確礙眼。 化妝組的同學(xué)過來,問道:“要不在上面畫點什么?” 那么多人在,孔晗卻獨獨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傅蘭斯,笑道:“畫一朵木芙蓉吧?就咱學(xué)校教學(xué)樓底下種的那種?!?/br> 傅蘭斯呼吸一滯。 那次體育課的種種回憶,又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 在那個開滿木芙蓉花的隱秘角落,他把孔晗欺負(fù)到了高潮,眼角泛紅,潰不成軍。 他原本心情很低落,因為后臺這么多人圍著孔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眾星捧月。 他以為,孔晗忘了他。 沒有。 不僅沒有,還暗示他,用只有他倆懂的秘語,和他明目張膽地調(diào)情。 媽的,小妖精,太會撩人了。 他心情雀躍,貪念頓生。 好想把這樣嫵媚的孔晗圈起來,只給自己看,想把一抹冶艷的胭脂抹在他眼角,把他嘴巴咬紅,在他脖頸間留下紅草莓,還想用鞭子打他的腰和臀,力度不疼剛好夠激起欲望玩情趣的那種…… 七點半,晚會準(zhǔn)時開始。 孔晗穿著高跟鞋走上臺,一步步,興奮得幾欲顫抖。 父母嚴(yán)肅古板,腦子里塞滿封建社會裹腳布,他從來不敢忤逆,此刻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女裝登臺。 他們要是知道,會氣得吐血吧? 在血雨腥風(fēng)的邊緣試探,有種品嘗違禁品的快感。 真刺激。 不過,妝容這么濃,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感覺自己像是卑微的灰姑娘,藏匿那個逆來順受認(rèn)命的自我,穿上水晶鞋和公主裙,去偷偷奔赴一場盛大的舞會,滿心歡喜。 晚會進(jìn)展得很順利,孔晗用女聲完美主持下來,沒出一點紕漏。 鏡頭都貼臉了,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他是男的。 明明晚會節(jié)目異彩紛呈,帥哥美女如云,孔晗這個主持人,卻成了全場最閃耀的焦點。 觀眾里面,很多人竊竊私語。 “天啊!這女主持是一班的嗎?怎么以前沒見過?” “也太好看了吧?” “笑起來那倆小梨渦,絕了!” “兄弟們,誰有她微信啊?我要去表白!” 許淳躺在醫(yī)院,卻收到了無數(shù)條微信好友申請,大同小異,都是“女神,加個好友嗎?” 她哭笑不得。 人在醫(yī)院躺,桃花天上來。 傅蘭斯也在觀眾席,聽著耳邊這些夸贊,既替孔晗自豪,又有種心愛之物被人覬覦的憤怒,心情矛盾。 他捏緊了拳頭。 晚會結(jié)束后,孔晗小心翼翼脫下禮服。 這云錦制成的禮服,連設(shè)計師是非遺文化傳承人,做工精細(xì),寸錦寸金,可謂造價昂貴,晚會用完得還回去,放進(jìn)博物館收藏展覽。 他心里很舍不得。 不僅是為衣服,還為舞臺上那個艷光四射、自由放飛的真實自我。 十二點到了,舞會還在繼續(xù),盛裝的灰姑娘卻要被打回原形,狼狽逃走,回歸黑暗壓抑的現(xiàn)實。 還沒等他完全脫下這禮服,傅蘭斯就闖進(jìn)了換衣間,突然吻住了他,上下其手。 這些日子傅蘭斯被他縱容,簡直肆無忌憚。 這絕對算是公共場合,可傅蘭斯呢,一邊索吻,雙手一邊從旗袍側(cè)邊縫隙里伸進(jìn)去,摸上他的臀,揉捏磋磨,簡直要把他的內(nèi)褲都絞起來。 一墻之隔,外面都是喧嘩的人聲,還有人大喊:“班長?班長!孔晗去哪兒了,有人看到嗎?” 萬一有人進(jìn)來,一眼就能撞破。 孔晗很恐慌,掙扎道:“唔……別…………蘭斯,別在這里,求你了?!?/br> 他臉上還帶著殘妝,被傅蘭斯欺負(fù)著,露出一種凌亂又脆弱的美感。 傅蘭斯不聽,狠狠咬住他的唇,舔舐啃咬,像頭發(fā)脾氣的小獸,圈占地盤,宣誓主權(quán)。 那雙靈巧的手,伸進(jìn)他內(nèi)褲里,大有在這辦他之勢。 他慌了,一把推開傅蘭斯,嗔道:“你都把衣服弄皺了!” 傅蘭斯收斂點,笑道:“這衣服很襯你,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找設(shè)計師買下來了,送給你。” “哈?”孔晗面露喜色,片刻后又?jǐn)[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自欺欺人,“誰稀罕這衣服?我不要!” 傅蘭斯笑了笑,對于他的傲嬌,看破不說破。 只遞給他一張酒店房卡,小聲道:“才九點半,你可以跟你父母說,你去參加學(xué)生會的慶功宴了,晚點再回家,我在這兒等著你?!?/br> 他的臉“唰”一下紅了。 傅蘭斯話語里的暗示,他當(dāng)然懂。 可是,真的要去嗎? 王子撿到水晶鞋找來了,灰姑娘卻躲在角落,不敢赴約。 他攥緊了衣角。 傅蘭斯俯身,貼著他的耳朵曖昧道:“今天你可以晚回家,機(jī)會難得。這身衣服就當(dāng)作嫁衣,怎么樣?” 見他猶豫,傅蘭斯淺笑,“我等你,不見不散?!?/br> 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