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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下流壞種在線閱讀 - 14任性

14任性

    第二天,男人又發(fā)了信息催他,他照舊按男人的吩咐,去老地方蒙上眼,被男人手把手牽著,步入一個滿眼鮮紅的欲望世界。

    后xue被跳蛋擴張過,變得松軟了些,開苞比料想得要順利。

    男人一邊叫他寶貝一邊要他,不知饜足,前列腺高潮比用前面還要爽,他淚眼朦朧,被cao得又痛又爽,很想伸手抱住男人,卻被拷在床頭,動彈不得。

    他無助地哀求:“老公,你抱抱我?!?/br>
    明明是軟綿綿的一聲哀求,傅蘭斯聽到,卻感覺自己好像心頭刺痛。

    難以言喻的感受,明明被捆綁著的是孔晗,他卻感覺自己的心被用一根繩子拴住了,繩子的另一頭是孔晗,對方的喜怒悲歡,都牽動著他的心,叫他無法自拔。

    歡喜悲傷,皆因身下人。

    他們倆在情欲里沉淪,越纏越緊,rou體相貼之時,心似乎也變得更近。

    結束后,孔晗像是剛從水里被撈出來的,大汗淋漓,他無力地仰躺著,雙腿大敞,腿縫間涼絲絲的,是jingye流了出來。

    傅蘭斯愛憐地撫摸他柔軟的頭發(fā),不停地親吻他的身體,像只在森林里發(fā)現(xiàn)一大顆蜂巢的大熊,抱在懷里,黏糊糊甜蜜蜜地地舔舐,心里是飽溢的幸福感。

    孔晗笑了笑,提議道:“你膽子那么大,敢?guī)臀易鲆患聠??只要你做了這件事,以后不用你威脅,我隨叫隨到,滿足你所有欲望,玩什么花樣我都陪你?!?/br>
    “什么事,你說?!?/br>
    孔晗嘴角上揚,哄道:“你先解開我的手銬。”

    傅蘭斯照做,手銬落地的那一瞬間,他才意識到,不好,萬一孔晗解開紅絲帶,立馬能看出來是他。

    可孔晗卻沒這么做。

    他只是揉揉發(fā)酸的手腕,吩咐道:“我要你干我,越猛越好,拍攝下來,用匿名郵件發(fā)給我爸?!?/br>
    傅蘭斯愣住了,他以為孔晗用犧牲身體換的條件,該獅子大開口,沒想到這么簡單。

    他質疑道:“你圖什么?”

    “圖什么?”孔晗鄙夷地笑笑,冷酷道:“當然是圖報復,我絕不讓他們好過。”

    他們又做了一回。

    這次也許是因為有鏡頭拍攝,孔晗格外興奮,也無比配合,他嗚咽著,雙腿攀著男人的腰,潮濕火熱的軀體彼此熨帖,你進我退,水rujiao融,如同點燃了的酒精火苗,難舍難分。

    事畢,孔晗親自發(fā)郵件給他爸,然后銷毀了錄像和記錄。

    這錄像拍得挺好,他很滿意。

    搖晃的鏡頭、低劣的畫質、昏暗的采光……像極了小作坊拍出來的劣質AV,什么都看不清,除了那個yin蕩求歡的他。

    不過,這就夠了。

    回家前,他做好了面對血雨腥風的準備。

    他偏要作,哪怕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也要讓他父母痛心,最好直接把他轟出家門。

    那樣他就自由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家里很安靜,跟停尸間似的一片死寂,他以為是沒人在,沒想到一開燈,正好撞見在黑暗中靜坐的他爸。

    孔爸勉強擠出一點笑容,“你回來了?”

    他挑挑眉,沒應,以為他爸沒看到郵件,便自行回房間。

    “別走。”他爸叫住他,嘆道:“爸爸錯了,爸爸保證,以后也不打你了,也不會再逼迫你。你不要逃課,也不要糟蹋自己,答應爸爸,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以后你戀愛也好什么都好,爸爸不干涉了,好嗎?”

    孔晗愣住,感覺很意外。

    他爸不打他,還在這痛哭流涕跟他道歉?

    下一秒,他媽也回家了,手里領了好幾個塑料袋,笑道:“晗晗,來給mama幫忙打下手,今晚我們吃油燜大蝦?!?/br>
    爸媽這反應,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莫名其妙,應道:“我沒空?!?/br>
    “沒事兒,那mama自己來,你回屋休息會兒?!?/br>
    預料的血雨腥風沒來,反而來了和風春雨,化人心田。

    從這天起,他爸媽對他的態(tài)度,好到詭異,他長這么大還沒被這么寵過。

    他媽堂堂一個知名大學的教授,竟然老媽子似的照顧他,天天搶著幫他洗內褲。

    不許他再吃食堂,每天的飯菜都是山珍海味,變著法兒給他補營養(yǎng)。不許他再騎自行車,說很危險,每天他爸踩著點親自接送。

    他爸還苦口婆心跟他說,老太爺那邊沒法交代,所以不能留學,但他爸可以保證,讓他進國內心理學專業(yè)最強的學校,有他爸媽的關系在,他大學期間就會有導師特別關照,保研讀博都會順風順水。

    甚至他和傅蘭斯的戀愛關系,他們也默許了。

    寒假到來時,家里還高薪聘請了一位營養(yǎng)師,啥都不干,只每天幫他安排最科學的膳食計劃。

    孔晗是個心軟的人。

    換作從前,或許他會安分,會冰釋前嫌,繼續(xù)做個乖孩子。

    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這次留了個心眼,直覺爸媽這態(tài)度有鬼。

    他聯(lián)系了國外的那位小叔。

    很快,調查結果出來了。

    如他所料,他爸媽對他態(tài)度突然殷勤,果然是因為代孕的那個孩子出事了。

    小小的嬰兒才七個月大,早產了,住進了保溫箱,一條命用昂貴的醫(yī)藥費吊著,他爸媽不想出錢,于是撕毀合約,說這個孩子他們不想要了。

    電話錄音清清楚楚。

    “代孕孕婦自己不小心早產,我們還沒索要賠償,憑什么再貼錢?”

    那個烏克蘭的年輕孕婦哪有錢,孩子從保溫箱拿出來,當晚就斷了氣。

    竟是這樣。

    孔晗在自己房間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可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骨子里陰冷自私且狹隘的人,真能突然變好嗎?

    不過是權衡利益,短暫妥協(xié)。

    可他不是小孩子了,被拋棄過兩次,不會再傻乎乎相信,幾顆糖就哄騙到。

    他冷眼旁觀,看著父母裝出這副溫情脈脈的樣子,只覺惡心,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心里暗暗做好了計劃。

    爸媽下血本擺笑臉,無非是想讓他考個省狀元給孔家爭臉面。

    他偏不讓他們如意。

    省狀元和省前十名,對他來說,并不會有太大區(qū)別。

    好學校他照樣能上,只是缺了個好聽的名聲,縱然惹惱爸媽,他也能自己勤工儉學??伤謰屇?,瞎忙活一場,失望的表情肯定很絕。

    想想就愉快。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是家里請的營養(yǎng)師進來了,端著一盤花樣繁雜的水果。

    她瞧著孔晗臉色蒼白,問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掩飾道:“沒事兒?!?/br>
    “心情不好就出去玩兒吧?!边@小jiejie笑得溫婉,勸道:“既然有男朋友,何必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呢?”

    孔晗抬頭盯著她,她狡黠地眨眨眼,出去了。

    他出去的時候,這小jiejie正在勸他爸媽,說高三壓力大,好不容易有寒假,休息幾天沒事。

    他爸媽聽專家的,很快松口。

    他跟著她出去,問她:“你認識傅蘭斯?”

    小jiejie笑瞇瞇的,回道:“我是他爸的秘書?!?/br>
    孔晗和傅蘭斯瘋玩了一整個星期。

    他們坐火車去了一個北方城市,看冰雕,滑雪,打雪仗,大年夜那天都沒趕回家,兩個人索性進山里找了間民宿住下,看蒼松冷翠,看雪花靜謐無聲地飄落,看傻狍子在窗外蹦蹦跳跳,好奇地打量他倆。

    原始的土灶膛,最宜烤紅薯,倆人自己動手烤,香噴噴的,烤完紅薯又烤rou。

    夜里兩人同床共枕,氣氛融洽,傅蘭斯曖昧地揉著他的細腰,問他:寶貝,我們zuoai吧?

    他紅了臉,找借口道:“不要,我怕疼?!?/br>
    “不疼的,你信我。”

    傅蘭斯已經吻上了他的唇,他沉湎于和戀人親近的快樂中,配合著深吻,直到傅蘭斯伸手去剝他內褲,他才如夢初醒,狼狽地把人推開。

    傅蘭斯眸光一黯,“為什么你總不愿意?”

    孔晗沒法解釋。

    難道要問傅蘭斯,如果我不干凈了,你還會愛我嗎?

    沒法啟齒,更不敢賭結果。

    明知道瞞到以后可能萬劫不復,孔晗還是貪戀此刻的親密,總感覺這份歡愉,是自己白賺的,多在一起一天,就多賺一天。

    他沒解釋,只蜷在傅蘭斯懷里,感受著對方guntang的心跳和呼吸,很有安全感。

    他突然想,那個男人在干嘛呢?

    說來奇怪,上次之后那個男人就沒聯(lián)系他了,差不多過了一個月,他竟然有些不適應。

    傅蘭斯摟緊了他,突然嘆道:“你家里的事,我都知道了?!?/br>
    孔晗呼吸一滯,假笑道:“你知道什么???”

    “你小時候的事、甚至還有你爸媽代孕失敗的事?!?/br>
    孔晗心頭一下子揪緊,臉上笑意消失,那是他最不堪最陰暗的一面。

    沒想到傅蘭斯卻說:“寶貝,我喜歡你,怎樣都喜歡?!?/br>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覺得你的身體不是畸形,是不可多見的珍寶?!?/br>
    傅蘭斯戲謔道:“你看,你又有雞兒又有逼,想當男生就當男生,想扮女孩兒就扮女孩兒,可攻可受,可以懷孕,也可以讓別人懷孕,不是很完美嗎?是他們又蠢又壞,不是你不好?!?/br>
    孔晗被逗笑了。

    他往傅蘭斯懷里拱了拱,“你說得還挺有道理?!?/br>
    “是吧!”傅蘭斯表白道:“我真的愛你,哪怕你覺得自己有殘缺。”

    這話說到孔晗心坎里去了,他有些慌亂。

    殘缺……傅蘭斯是在暗示自己被破處嗎?

    傅蘭斯連代孕的事都查到了,那個男人,恐怕也查到了。

    畢竟自己那幾天逃課逃得很兇。

    他慌得不行,總覺得自己憋著這個秘密,遲早要出事。

    長痛不如短痛,他心一橫,說道:“蘭斯,我們倆做吧。”